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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淡定/陛下请自重_酒小七【完结+番外】(94)

  她试图反抗,当然了反抗无效。纪衡在讨好女人这方面的技巧还是比较高超的,他很快把她扒个jīng光,在她身上又摸又蹭。田七几乎化成了一汪chūn水。

  她赤身*地躺在chuáng上,皮肤bào露在空气中,本就白皙的皮肤被冻得一片瓷白,像是皓雪堆就的肌骨。现在正值寒冬,室内虽点着炭盆,也做不到温暖如chūn。田七冷得直打颤。

  “冷……”她抱着胳膊,委屈地嘤咛。

  纪衡的穿戴都还整齐。他握着铜棒在她身上一阵蜿蜒。田七的浑身都是冷的,唯有那根铜棒所到之处一阵热烫,她便本能地向往它,不自觉地挨近它、迎合它。待理智提醒她那是个什么东西时,她又觉羞愤,伸手想拉过被子来盖住身体。

  纪衡阻止了她。他一手按着她的双手,另一手握着它抵在chūn水幽径之前,声音暗哑,“想要吗?”

  “不要。”田七别过脸去。

  纪衡便摇着它在她那里嬉戏,不紧不慢、若有若无。田七被那唯一的热源折磨得几近失神,她终于紧闭双眼,咬牙道,“给我……”

  “好。”纪衡含笑应道。

  他把它轻轻推了进去,换来田七一阵娇喘。全身都是冷的,唯有那一处是热的、充实无比的。这滋味实在新奇,又有些销-魂,田七咬着自己的手背,把喉咙里的呻-吟都堵了回去。

  纪衡怕她冻得太久生病,很快用自己的大氅把她裹起来,手下不忘一推一送。她裹在他的衣服里,被他玩弄着,整个人无力地瘫在他怀中,任他为所yù为。纪衡□早已硬胀难忍,他也并未脱衣,只解开腰带,稍微褪下裤子,露出小兄弟来,“田七,亲一亲它。”

  田七盯着那小兄弟的头,两眼迷蒙。她吞了一下口水,刚要凑近,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接着是一个稚嫩的童音:“田七,我来看你啦!”

  田七:“……”

  纪衡:“……”

  俩人都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田七惊得脸色发白,纪衡则十分bào躁,这会儿他也没了理智,张口想让外面的所有人都滚。

  田七却捂住了他的嘴。他本来就是偷偷来的,现在突然发声,怕别人不知道吗?

  外面的人锲而不舍地敲门,“田七,快开门呐,我是如意!”

  知道你是如意!

  皇宫里就这么一个宝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田七只好推了推纪衡,“你……快走吧!”

  箭在弦上被人扒拉下chuáng,这比生离死别都痛苦。纪衡舍不得走,而且,他现在突然翻窗出去,万一外面有人路过,不还是会败露么。

  田七顾不得管他,开始穿衣服。她把大氅推到他怀里,他抱着大氅站在地上,突然蹲下来爬到chuáng下。

  田七:“……”

  趴chuáng底是一件痛苦的事qíng,尤其当这个人身形比较高大、且下边儿还支棱着一条硬邦邦的东西。纪衡在chuáng底下只能跪着,不能趴着,否则他的小兄弟会被压到……他腿又长,不能跪直,否则他大概会把chuáng板托起来……

  他在chuáng下跪成一个梯形,一脸便秘状,满脑子想的都是回头怎么教训如意那小混蛋。

  咚的一声闷响,纪衡面前多出一个物件儿。是田七把那装满水的qíng趣物品丢到chuáng下。

  纪衡看到它就想到方才之香艳,再看看眼前之痛苦,他心中更坚定了要收拾如意的决心。

  如意终于等到了田七开门,他照例要张开双手求抱抱。

  田七十分心虚,弯腰把如意抱起来,慢吞吞地走进房间。房间内窗户打开,方才那些淡淡的味道早就被冬天的寒风冲散。

  如意一走进房间就叫田七“田田”,这是他最近新给她取的昵称,表示两人的关系与众不同。

  纪衡在chuáng下听到这称呼,一阵愤恨,“田田”?他怎么没想到这样的爱称……

  如意看到窗户大开,有些奇怪,“田七,窗户为什么打开?”

  “……热。”说多错多,于是她只答了一个字。

  如意指了指炭盆,“那为什么还点炭盆?”

  “……冷。”

  如意:“……”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

  小孩子遇到古怪事时不会去想它是否合常理,而是会去想为什么。为什么田七又热又冷,如意拧着眉头,急得直咬手指,却也想不明白。

  田七更心虚了,她把如意抱在怀里,给他讲故事分散他的注意力。

  纪衡趴在chuáng下,突然有些欣慰。当然了,他欣慰不是因为如意那熊孩子,而是因为太后。如意来看田七,太后不可能不知道,应是已经默许了。也就是说,至少目前来看,她老人家对田七是接受的态度?

  是呗,经历了“儿子要成断袖”这种恐慌,她的底线已经一降再降了。

  如意被田七的故事迷住了,听完一个,又要听另一个。

  纪衡及其小兄弟的qíng绪都冷静下来了。如意还不愿走。纪衡忍无可忍,绷了一下大腿,后背往上一抬,顶得chuáng板一阵轻微的摇动。

  如意坐在田七怀里,只当是田七的身体在动。田七却感受到了chuáng下动静,他赶紧讲完这个故事,把如意送走了。

  世界终于清净了。纪衡灰头土脸地从chuáng下爬出来,还不忘拎着他那根宝贝。他幽怨地看着田七。

  田七见他láng狈如此,不禁失笑,“你先走吧,快回去换身衣服。”堂堂天子,竟然成了这副模样。

  “那我晚上再来。”

  田七红着脸点了点头。

  纪衡走到窗前,用铜棒敲了敲窗楞,过了一下,外头传来一阵咳嗽声。这是盛安怀的暗号,意思是现在安全,赶紧出来吧!

  纪衡把铜棒往嘴上横着一叼,双手推开窗户,翻身跳了出去。

  后来他好几次回忆自己这个脑残的举动,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毫无心理压力地把那东西叼在嘴里。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经历了那样惨痛的折磨,智力暂时下降,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于是守在外面的盛安怀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叼着根假阳-具出来了。

  盛安怀:“……”

  纪衡看到盛安怀裂了一样的表qíng,觉得他大概是想多了。他故作淡定地把那铜棒拿下来,在衣服上胡乱蹭了蹭,一不小心脱口而出道,“不是给我用的。”说完脸一黑,他为什么要解释这些……

  如意和妹妹的联合小番外

  **********修文之后字数不够补一个如意和妹妹的联合小番外吧~************

  几乎每一个小朋友都纠结过自己“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这种问题。也几乎每一对父母都无法直接说出真相。如意也问过他父皇这个问题,得到的回答是“从猴子堆里挑了一个像人的捡回来了”,就再也没问过了。

  真相往往太残忍。╮(╯▽╰)╭

  现在,妹妹也在疑惑这个问题了。

  由于妹妹对长她几岁的皇兄十分信任,所以她先问如意了:“皇兄,你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

  “我知道,”已经八岁多的如意背着手装大人,一本正经,“你是从马桶里捞出来的。”

  “!!!”妹妹简直不敢相信。马桶是放臭臭的地方,她竟然来自那种地方!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天,妹妹恶心得没有吃晚饭,神色恹恹。她父皇和母后都以为她病了,连忙传来太医给她看病。可是妹妹什么病都没有,就是jīng神不佳。太医摸着妹妹的脉,也一筹莫展了。按说这么小点的孩子,不应该会出现心qíng抑郁的qíng况吧……

  妹妹现在十分讨厌自己。她不明白父皇和母后为什么要从马桶里捞娃娃,可是你想啊,如果他们没有把她捞出来,她现在还在马桶里泡着呢……无论哪一种qíng况都好让人绝望!/(ㄒoㄒ)/~~

  晚上,奶娘要指导妹妹睡前尿尿,妹妹看到她专用的小便桶,立刻勾起了伤心事,哇地一下放声大哭。

  她母后吓了一跳,一边哄她一边问是怎么回事,终于在小娃娃抽抽搭搭的讲述中明白了事qíng的经过。皇帝陛下也早已经被惊动了,听说此事之后,把如意抓过来打了一顿屁股,并bī迫他改口,还必须承认他自己才是从马桶里捞的。

  如意只好给妹妹解释,“我说错了,你不是从马桶里捞出来的,你是从花朵里长出来的。我才是从马桶里捞出来的——男的都是从马桶里捞的,女的都是花朵里长的。”

  妹妹很快就信了,也不哭了,只是看他父皇的眼神立马就不那么对劲了。

  纪衡:……

  ☆、第93章皇后之位

  纪衡是一个缺乏自省jīng神的皇帝,所以他把自己gān的一切傻事儿都归咎于如意的突然而至。于是他决定对儿子进行严惩。

  首先,最迫切要做的,就是剥夺如意对于“田田”这个称呼的使用权,收归为他纪衡独家专享。这种亲密又甜腻的称呼只适用于qíng人之间,如意他算个球啊!

  哦,话说回来,现在是冬天,那小混蛋里三层外三层地裹厚衣服,表面上看确实已经算是一个球了……

  如意对此决议深感忧伤,此时他正在纪衡的书房里,田七也在,以“皇上垂问”的缘由被传进乾清宫的书房。

  如意委屈地看着田七,“不是说好不和别人说嘛?”

  田七摇摇头,“殿下,不是我说出去的……”

  如意惊讶,“那父皇你是怎么知道的?”

  纪衡张了张口,实在没脸说是趴在chuáng下偷听到的,“朕……无所不知。”说着,故意摆出一副“老子是玉皇大帝法力无边信我者得永生”的高冷范儿。

  再聪明的小孩儿也是好骗的,如意果真信了,一脸沮丧。

  田七无语地看着这一大一小的对峙,她真是想借两个蛋来疼一疼。

  然后纪衡一转头就兴冲冲地跟田七试验这个新称呼了。一声“田田”叫得那个百转千回温柔似水。

  田七:“……”

  如意叫的时候田七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被纪衡一叫,她jī皮疙瘩抖落一地,简直想夹起尾巴马不停蹄地逃窜。

  ***

  对孙从瑞的审问工作进行得很不顺利。老家伙嘴巴很硬,不是喊冤就是一口一个“我要见皇上”,他觉得皇上应该会考虑舆论压力,不可能没有证据就把他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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