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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井冰_苍白贫血【完结+番外】(36)

  何晏表qíng越发平静,出口的话,却针一样刺在元荆心口上,“你不必害怕,我会好好疼你。”

  言毕,何晏便大力一扯,将元荆身上那层锦缎龙袍层层敞开。

  那人露了胸口大片肌肤,两点红缨战栗着,瑟缩向后。

  何晏正yù俯身去尝,却给元荆抬腿抵住。

  柔软的双唇轻落在那雪白的料子上,何晏并不恼火,身子一挺,便生生的顶开了那人的双腿,元荆瞧何晏这yīn损的摸样,脑子里给cha了冰块一般,

  “何晏!竟敢bījian天子,你活腻歪了么!”

  何晏一笑,眼底尽是火色锋芒。

  却不语,只单手褪掉元荆的裤子,匆匆解了自己裤袋,那饱胀之物登时抵上元荆大腿内侧,灼烫坚硬。

  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栗,元荆眼底尽是绝望,“何晏…你敢…”

  何晏朝手心里淬了一口吐沫,抹在粗壮的阳物上,“为何不敢?我都给你害成这样,还有何不敢?”

  语毕又以指间去触碰那紧缩xué口,戏弄一样,逐个抚平那细小褶皱。

  元荆红了脸,攥紧了手,发狠的朝何晏的下巴打去,

  “滚!”

  何晏单手接住,扯了裤袋过来,将剩余那只手绑在chuáng头另一处。

  其间元荆拼了命的挣扎,何晏耐心欠佳,好容易弄妥当后,便骑上去反手给了人几巴掌,“少给我装腔作势,你便是皇帝,也是我扶上位的皇帝,纵是你有万般能耐,你也的让我口!”

  元荆给何晏牢牢绑在chuáng头,正过脸去看头上的人,面颊上浮出红肿,。

  “朕定会杀了你。”

  何晏懒洋洋一笑,“杀了我?你不是杀过一次么?”

  元荆一愣,忽然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何晏将他双腿拉开,声音冷的让人遍体生寒,

  “你给我的那杯酒,喝下去,可是很疼呢…”

  语毕,便将分身对准xué口一耸,但因里面太过紧致,只入了个头,便再难以cha入。

  何晏自然不会心疼,便使出蛮力将身下那硬挺之物整根刺入。

  未经任何润滑,xué口登时就给撕裂,那血自jiāo合之处渗出来,模糊成一片。

  元荆疼的丢了三分魂,却紧闭了唇,半点呻吟也没有。

  何晏盯了他一会,“怎么样?可还舒服?”

  元荆冷汗直流,浓黑的眼睫上尽是细碎汗液。

  何晏重重出一口气,俯身压下去,挺直鼻尖几yù贴到元荆脸上,死死的盯着他,几yù吃进去一样,同时腰肢缓慢摆动,浅抽深送,元荆眼角绯红,蹙眉咬唇,勉qiáng忍着。

  何晏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喷在那人jīng巧眉眼上,“我知道…你这人生xing就是贱,你就喜欢我这样qiáng你,不是么?”

  元荆冷冷盯着他,“何晏,你最好弄死我,如若不能,待我出去后一定活剐了你。”

  何晏扬眉,“怎么不自称朕了,皇上?莫不是给臣口的意乱qíng迷了?”

  元荆凤眼怨毒,恶狠狠的瞪着何晏,忽然起了身子,张嘴咬上他的唇。

  唇舌jiāo缠,腥甜四溢。

  何晏吃痛的低吼一声,忙扯了元荆的头发,将其拉下来,死死的摁在chuáng榻上。

  元荆头皮一阵剧痛,下身裂开一样,不由得发出一声哀鸣。

  何晏对这声音很是受用,心头一紧,下身发狠抽动起来,一连几耸,都是尽力抽顶,狂入了百十来下。

  元荆起初还在抵抗,羞于开腿,夹得何晏甚紧。可这一下竟给gān的腿脚发软,身下也yù望难平,跟着身上律动摇晃着,那jiāo合的妙处也越发qiáng烈起来。

  何晏直起腰身,胸膛赤露,坚韧jīng悍。

  抓着江怀瑾的腰身,窥自个儿身下的阳物抽顶xué口,那密xué已不能紧实入初,通塞抽出后,稍不能合。

  何晏看的头脑发热,身子一抖,生撞两下,将一股浓浊热làng送入那甬道深处。

  待抽出后,又垂眼去瞧那小xué红肿不堪,淌了浓白出来,好不可怜。

  何晏拍了拍那玉白臀瓣,“真是个好东西…”

  元荆已然说不出话来,耳朵上起一层赤红,神色恍然。

  何晏心满意足的望着身下男人,再次深深埋入,抽送起来。

  有了浓白润滑,倒也较之前更慡利些。

  汗水沿着何晏湿漉的鬓角一滴滴流下,滴在身下jīng实皮肤上,深入肌理,欢qíng刻骨。

  可何晏心里,却是比不得身子那般舒服。

  一想着之前这人如何狠毒,何如骗自己,让自己不去怀疑他,在趁机拆分了自己的实力,以一壶鸠酒送自己上路,诛九族,抄家…

  念及至此,何晏气急败坏,一口恶气尽数撒在这具ròu体上。

  也不知元荆是晕了还是麻木了,大敞了腿横在chuáng上,被催眠似的任人施为。

  何晏轻抚上他玉白的身子,动作放轻柔,唇上却是恶意的笑,“皇上…莫怕…我还未使狠力呐…”

  笑一笑,又忽然道:“…我哪里比得你心狠…”

  元荆眼睫一抬,瞳内漠然,终是什么也没说。

  何晏瞧他那摸样,些许亢奋,身下的动作更重了些,

  “但是我没死,我知道不是我命不该绝,”

  元荆对此没什么反映,依旧木头一样,任由着何晏折腾。

  何晏笑容越发怪谲,

  “而是你手下留qíng。”

  那双失神的眸子渐渐醒过来,刀子一样盯紧了何晏,有几yù刺穿人般的凌厉。

  何晏大笑出声,“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

  “江怀瑾,你便是不承认我也知道,你就是喜欢我。”

  元荆满面惊怖,忽然大叫一声,发疯一样的挣扎。

  chuáng帐震颤,摇摇yù坠。

  何晏退身而出,死死的摁着他的双腿,尽量的稳住他的身子。

  手腕上的裤袋勒入皮ròu,几yù滴出血来,元荆不在意,好像那不是他的手,他也不关心,只一味的想讲胳膊拽出来,逃出这里。

  何晏有些力不从心,“你疯了,再拽手就断了!”

  话音未落,便是一生布料碎裂的钝响,元荆挣脱了裤袋,那鲜血顺着胳膊蜿蜒而下,滴在雪白的褥子上,触目惊心。

  无色的唇上挂一丝惨笑,元荆道:

  “你这般待我…我还能看上你…那不真成了你口中畜生一样的贱东西…”

  “所以绝对不能…也不允许…”

  第38章 灌药

  喜连是给人踢醒的。

  qiáng忍着后脑剧痛自地上爬起,寻了乌纱带上,喜连正要起身发作,抬了头,却给眼前的光景吓的再度瘫软下去。

  皇上就立在自己身边儿,面色白的尸首一样。

  腊月寒天,却只披了一件单薄的衣裳,站在外殿里,靴都未穿,浑身打着冷颤。

  可神qíng却是高高在上,戾气十足,

  “走——”

  坐在地上的人找了魔一般盯着眼前那手腕上的血渍斑斑,喜连的全无了平日里的稳重冷静,“皇…皇上…”

  元荆垂了眼去看他,“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出去打点。”

  喜连闻言,爬了几步,好容易起身,赶忙踉跄着出门。

  接着伸手狠力一推,

  寒风鱼贯而入,chuī的殿内白帐翩跹,幽魂一样,翻搅不休。

  给掀了一角的衣服下,尽是jiāo错红痕。

  喜连别过头,额上一层细冷,跑几步出去,靴底踩在雪地上的动静,吱呀作响。

  像是咀嚼的动静,将这死寂吃了个gān净。

  外头的值夜的侍卫见喜连惊慌至此,忙握刀上前。

  跟来的那些个宫人,早就找地方歇着去了,谁都以为这三更半夜的,皇上该是不需要人伺候。

  喜连下意识的拦下最前头的侍卫,嘴唇青白,“且慢。”

  领队的御前侍卫很是不解,“公公?”

  冷风倒是将喜连chuī的有些jīng神,定神静思片刻后,毕竟事关皇上脸面,总不能就这样冲进去,非礼爀视,惹恼了皇上,反而得不偿失。

  倒不如就依着皇上的xing子来,先走了再说。

  念及至此,喜连长舒口气,“备轿。”

  那领头的侍卫朝属下使了个眼色,收刀入鞘,转而退下。

  喜连不敢回去,便忍着冻在外头打点半晌,差宫人取了暖炉和衣靴来,待都弄的齐了,这才捧着东西,战战兢兢的进殿。

  未央宫里烛火燃尽,黑漆漆的,乍一进去,却是什么也看不见。

  喜连定在一处呆了许久,这才看清了一边的皇上,弓着腰过去,伺候着他穿好衣裳。

  偶尔触及皇上的皮肤,都是冰冷寒湿。

  那血也gān涸了,凝在腕上,暗黑狰狞。

  喜连脑子里渐渐的清楚了,只觉皇上出奇的平静,默不作声的由着自己给穿衣裹篷,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怒到了极致。

  收拾妥当后,两人一前一后,缓步出了未央宫,喜连赶在元荆前头,掀了暖轿前的布帘儿,元荆俯首而入。

  那朱红的踏板上,浑浊的粘液,给落下的锦帘蹭掉,了无痕迹。

  许太医连夜入宫。

  ——

  淮淮醒来的时候,四肢酸痛,鼻腔里尽是腥咸yín靡的气味。

  起了身,淮淮盯着那揉皱的chuáng褥,和那上面大块的血渍,一时间,竟是有些愣神。

  未央宫里一个宫人都没有。

  空dàngdàng的,冷宫一样。

  淮淮坐在龙chuáng上,睁着眼睛想了一会,脸就慢慢的红了。

  昨儿个在这殿里头,颠鸾倒凤,翻云覆雨,那光景,越发的清晰了。

  那是自己给像是给禁锢在一处,喊不出,也起不来,只能眼睁睁的由着那畜生肆意的糟践。

  淮淮想的心头yù裂,“何晏!滚出来!”

  滚下chuáng,鞋也未穿,便朝外头跑,

  “何晏!何晏!”

  寻了半晌,别说何晏,到处都没一个人影儿。

  只剩那披头散发的疯子,呼号,奔走,终是累了,坐在地面儿上,默默叹气,“这可如何是好,他怕是再也不回来了…”

  淮淮自言自语,无一人搭腔。

  不多久便闻得外头脚步繁杂,抬眼看过去,是些个黑靴太监,一个个白着张脸,后头领着两个侍卫,踹门而入。

  淮淮依旧坐在地上,只觉面生,“你们可是新来的总管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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