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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_杰克与狼【完结】(70)

  君合听了不耐烦道:“谁与你说这些没用的!公子那人你还不知?我原以为他不过一时的心思,而今良怡公主已有了身孕,合该将我这事丢开了,却未料到事实如此,以他的xing子,怎肯善罢甘休?”

  炜衡见了君合的样子,反觉得好笑,道:“未必他会杀了我?你想一想,以他的身手,可是我的对手?”

  君合皱眉道:“近身功夫他比不得你,但是骑she他却是在你我之上。”

  炜衡玩味地点点头道:“以你所见,我到金府之时,他便会远远地一箭将我she死?兵部遗属巴心巴肝的等着的蒋熙遗子,就这么死在金驸马箭下?他们岂不会踏平宰相府?”

  君合张口结舌半晌,道:“话虽如此,可我实在不放心!他当日可是说过,要让我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炜衡大笑道:“他有什么本事叫我们求死不能?论功夫他比不过你我,论智谋他赶不上建元王,论用兵他又比不了忠慧王,不过耍耍嘴皮子,便将你吓成这样?”

  君合听了,无从反驳,炜衡宽慰道:“你不过是因他对你有qíng你便心有挂碍罢了,可这qíng|事,又岂是讲得通道理的?他对你用qíng再深,偏偏你心中眼中就一个我,有什么法子?又不是你的错!”

  君合脸上一红,道:“谁心中眼中就一个你了?忒不害臊!”

  “咦?”炜衡笑道,“那你眼中还有谁?说来我听听?”

  君合白了他一眼,也懒怠回嘴,炜衡笑了笑,将君合揽在怀里,道:“难得,终于有一回你说不过我了。”

  君合叹道:“你说的都有道理,可我还是担心,你终究提防着些罢。”

  “自然,自然。”炜衡说着,便将手往君合衣裳里探去,君合挣了挣,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事?!”

  炜衡腆着脸笑道:“什么时候,一抱着你,我都把持不住……”说着手已伸到君合亵衣里头,揉捏着他浑圆的臀瓣。

  君合又气又恼,骂道:“你……你是驴吗!”

  “是是是,”炜衡贴在君耳边呵着气道,“我是驴,好弟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让我好好舒坦舒坦,是什么都成。”

  君合本来毫无兴致,只是炜衡实在太了解他的身体,哪处怕碰、哪里敏感,不消片刻,便将他撩拨得瘫软在怀里,吃gān抹净了。

  闹鬼的传言流传了三四日,终究惊动了皇后。

  这日清早众妃嫔向皇后请安时,也不知是谁起了这个话头,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庆宁宫闹鬼的事描述的绘声绘色,竟如亲见一般,个个说得又兴奋又害怕,皇后一言不发听了许久,兰妃从旁看了看,见她也不言语,便道:“这些怪力乱神的话,奴才宫人们磨磨嘴皮倒也罢了,你们也跟着人云亦云,可哪还有些主子的样儿?若传到皇上耳朵里,岂不是要连累皇后娘娘落个后宫不治的罪名儿?”

  众妃嫔听了忙住了口,不敢再说,玫嫔却笑道:“这话虽是怪力乱神,可也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程妹妹临盆在即,却有了这样的传闻,姐妹们也是挂心才将此事拿出来,大伙或许原入宫前有听过什么辟邪偏方这类的,若能说一说,也算是帮衬程妹妹一把了。”

  众人听了连声附和,接着便开始七嘴八舌的出主意,有说撒糯米的,有说泼狗血的,又说照水碗的,如是种种不一而足,兰妃见皇后仍不开口,便问道:“皇后娘娘怎么说?可要试一试这些法子?”

  皇后淡淡笑了笑,道:“程容华自有孕以来,甚少与众姐妹来往,一心在庆宁宫中养胎,本宫只当诸事顺利,却未料竟有这么一出。若论鬼神之说,宫中虽不宜妄言,但每年的祈福法事也是少不了的,大伙也不必如此避讳,过会儿散了,本宫便亲到庆宁宫去看一看。”

  康贵人在一旁接话道:“娘娘凤驾亲临,便真有什么鬼啊神啊的,也都要被镇压住了呢!”

  皇后笑笑,并不理她,却对徐容华道:“你与程容华一同受孕,这段时日以来你也最常往庆宁宫去,过会儿你便同本宫一道去。你才生产完,也可让程容华沾一沾你的喜气。”

  徐容华才要答应,秦婕妤却道:“徐妹妹才生产,身子正是弱的时候,若真到了不gān净的地方,只怕程妹妹沾不得喜气,反招惹了晦气,过给了十皇子倒不好了。”

  兰妃也忙道:“正是这个道理,徐妹妹这一胎也是九死一生的,可不敢掉以轻心,要我说竟不如殷妹妹陪着去,”说着转头看向殷婕妤,道,“你与程妹妹入宫以来一向最好的,你去了程妹妹也安心。”

  皇后笑了笑,道:“徐容华有十皇子,殷婕妤也有和静公主,若要小心的也都该加小心,不如康贵人与本宫同去罢,你与程容华也是一同入宫的,还算亲近,且尚未生产,倒不必忌讳这么多。”

  康贵人听了,忙起身称是。

  殷婕妤却道:“我前儿给程容华腹中的孩子fèng制了件小衣裳,原打算请安回去的时候过去给她的,听几位姐姐这么说,我倒不敢去了。”说着招呼身边人道,“你现在就去给程容华送过去罢,快去快回,再回来同我回宫。”

  那宫女听了连忙答应,急急地退出了殿去,直奔庆宁宫,将这前因后果一股脑的说与了程容华,程容华听罢面不改色,只微微颔首道:“我知道了,你快些回去罢,殷婕妤还在等着。”

  宫女忙又折返出去,程容华起身道对琼烟道:“梳洗。”

  琼烟应了一声,便招呼人进来伺候程容华梳洗,又到外头寻着君合,将这事一一说了。君合心中了然,便进了偏殿寻了一把长命锁拿在手里,伏在殿外的窗根下。琼烟又回屋服侍程容华梳发,刻意敷上了厚厚的粉,又将发髻梳得极为jīng致华丽。

  程容华揽镜自照,只觉光彩照人,微微一笑,却换上了一副憔悴不堪的形容,更显得妆发是qiáng打jīng神,内里早已空虚不堪。

  将将准备妥当,皇后便登门了,huáng兴为在宫门口一路迎着,琼烟则搀着程容华缓缓地走到殿门口,程容华俯身见礼,皇后连忙扶住,道:“你身子沉重,免了这些罢。”

  程容华道了谢,却拿眼睛去看康贵人,康贵人无法,只得恭敬行了礼,程容华受了礼,方将二人请入殿中。

  三人落座,自有宫人上前奉茶,康贵人闻了一闻,眉头一蹙,便将茶杯放下,皇后微微抿了一口,亦放下茶杯,笑道:“妹妹不日便要临盆了罢?”

  程容华抚了抚腹部,道:“和太医说是廿七八前后。”

  皇后笑道:“最后的时日了,可要加倍小心,本宫瞧着,你jīng神气色尚可。”

  程容华微笑颔首道:“托娘娘的福了。”

  康贵人道:“是啊,没想到程姐姐jīng神这么好,尚有心思化这样浓的妆,梳这样好的发。”

  程容华看向康贵人,道:“其实平日是懒散惯了,方才殷婕妤身边的来送衣服,说了一句妹妹和娘娘要过来,这才巴巴地起来梳洗的,不然可真是见不了人呢。”

  皇后道:“那她可曾说我们为何而来?”

  程容华笑道:“一个小丫头懂得什么?我也不问她,左右是娘娘看我将要临盆了,特来关照关照罢了。”

  皇后笑道:“正是了,你这宫中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向本宫提,一切都是皇嗣要紧。”

  程容华笑道:“哪有什么需要呢,我自入宫来身边便是这些人伺候,最是省心的,皇上虽不常来,可是内务府各项也不曾落下,都好着呢。”

  康贵人冷笑一声,道:“若都好着,娘娘又何必亲自过来,程姐姐有什么难言之隐且都说了罢,万事有娘娘做主呢。”

  程容华收敛了笑容,看向康贵人道:“妹妹这是何意?”

  皇后理了理袖子,道:“今日宫中流言蜚语,本宫也听说了。”

  程容华怔了一怔,到:“不知娘娘说的是?”

  康贵人冷笑道:“姐姐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装傻不成?各宫谁不知道这庆宁宫闹鬼,都把宫人吓得bào毙了!”

  程容华登时放下脸,到:“妹妹说话也该注意些分寸,本宫怀有身孕,又当着皇后娘娘的面,说些什么怪力乱神的话,也不怕冲撞了娘娘与皇嗣?再说,我宫中何时死了人?岂由得你信口雌huáng?这内务府皆有人头记录,大可去查证!”

  康贵人一噎,赶忙去看皇后,皇后笑了一笑,道:“妹妹也不必急恼,所谓传言定然是人云亦云、添油加醋的,只是空xué来风,事必有因。鬼神之说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你只如实说说,本宫也好主持公道。”

  程容华咬了咬下唇,未知说出什么话来,且看下回:敏君合巧献长命锁,智程斓妙解离宫计。

  ☆、敏君合巧献长命锁,智程斓妙解离宫计

  程容华咬了咬下唇,道:“臣妾未曾见过什么鬼啊jīng啊的,也不知这流言是哪里传出来的。”

  康贵人掩口一笑,道:“姐姐未曾见过,旁人呢?”

  程容华抿了抿嘴,道:“未曾听说。”

  康贵人作出一副吃惊的形容,道:“姐姐未曾听说?连我都听说了呢,这合宫上下莫非只有姐姐被蒙在鼓里?”

  皇后抬了抬手制止康贵人,康贵人忙低了头,程容华道:“不过是奴才们胡言乱语,大约是懒怠值夜扯的谎罢了。”

  皇后收敛神色,道:“妹妹方才说未曾见过、未曾听过,现在又说是奴才胡诌,可见是见过听过了。”

  程容华脸色一僵,道:“琼烟与臣妾说过一两次,只是臣妾并未放在心上。”

  琼烟在一旁忙接话道:“是有过那么一两回,且是两三个月前了,正是七月的时候,过了七月半也就在没人提了。”

  康贵人见皇后听了不动声色,便又开口道:“姐姐方才还说是奴才们扯谎,可烟姑姑所说事发在七月之时,听着道又不像是瞎话了呀?”说罢看程容华与琼烟皆有些无言以对,便愈发得意,道:“况且姐姐宫中这两日才有宫人被吓出病来,恐怕不是两三个月前的事了罢?”

  程容华脸色发白,道:“我宫中是有人生病,却非什么吓的,不过是换季伤寒罢了。”

  康贵人还要说话,皇后却开口道:“本宫此次前来,也并非只为你这一宫之事,须知流言甚嚣尘上,各宫皆是人心惶惶,纵然你矢口否认,可这句句分明难以自圆其说。你说宫人换季伤寒,且就把她叫来,本宫当面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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