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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飞湮灭明风篇_古玉闻香【完结】(17)



宣明见他的脸色不好,自知又不小心得罪他了,说道:“侯爷说了算。” 苏仪抱着他上了马,脸色仍旧yīn沉不见好转,语气也不太好,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三请四请也请不动,我家是láng窝虎xué么?”

宣明低着头,心道你什么时候三请四请了?你请我敢不来么?

苏仪上次与他欢好之后便分开,之后几日没有见他,此时抱在怀里自然是稀罕得要命。宣明只觉得环在腰间的手越摸越是往下,腰带在斗篷里被他扯散,手探进裤子里握住半硬的男根。好在斗篷宽大,从外面看不出,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勉qiáng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好在侯府离得不远,苏仪骑马进门却没有停,一直到了后院,这是他平时休息的地方,本来就人少,此时见马进来了不禁诧异。苏仪吩咐其他人都退下,院子里只剩下两人骑在马上,不多时宣明呻吟起来,弯着腰身体颤抖。苏仪抱他下了马,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坐下来,看着他一声不吭。宣明微微红了脸,走到苏仪面前:“侯爷把暖烟带进府里,是想收他为徒?”

苏仪似笑非笑:“也行,说不定你看在他的面子上,肯对我下点心思。”

宣明听这话酸意十足,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气,见左右无人,倾身靠上去亲了他一口。苏仪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动,宣明低着头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腰带彻底松开,裤子掉落下来。

这时候已经是深秋,就算下午有大太阳也是有些冷,宣明忍着寒气在苏仪面前蹲下来,拉开他的裤子。

苏仪在马上时就有了反应,这时候宣明一脱衣,眸色更是暗沉许多。宣明把他那东西摸着拉出来,低着头含住吸`吮,舌头沿着筋络滑上来,不多时便吮得他粗硬似烙铁一般。冷风一chuī,宣明全身的汗毛直竖,牙齿忍不住有些打颤。苏仪把他抱了起来,拉过斗篷遮住,舌头qiáng硬地挤入他的口中,双腿拉开紧贴着自己。

宣明这时跨坐在苏仪腿上,男根彼此贴着揉擦,炙热烫人。初次之后几日不见,彼此心里都想念得很,宣明单手抱着他的脖子,腰提起来,低着头以另外一手抚弄着苏仪的粗硬之物。苏仪见他这副动qíng的样子,心里哪还有半点不痛快,双手攥着他的腰,顶着自己的阳根压下来。

可惜小`xué近来没有开拓,紧得根本进不去,宣明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却听苏仪不知向着谁喊了一声:“让你从京城买的花露油呢,拿来。”

院子外面有人道:“是。”

宣明断断没想到有人在这院子外面侍奉,脸腾得一红,好在斗篷把他包得严严实实,里面再怎么yín乱,外面也看不到,只是垂首埋在苏仪的肩窝里。不多时只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近,有人把一个小瓶子放下又走了。宣明直到那脚步声消失才抬起头来,在意地四下里张望:“怎么有人?”

“随身服侍的,他看不到,也不敢看。”

宣明从没有过贴身随从,断断理解不了这是什么感觉,有些不自在地说:“要不、进屋吧。” 白日宣yín已是不妥,更何况青天白日的就在后院凉亭里做?

苏仪的手指从小瓶子捻了些粉色的软膏出来,花香扑鼻,带点淡淡的糙药味。他把软膏揉进宣明的小`xué里,凉滑温和,抽`cha搅动,小`xué不多时便松软得能cha入两根手指。宣明早已被他的手指搅得呻吟起来,双腿出汗,腰又被苏仪攥着动不得,自己刚才说的是话反倒忘了,只是用自己的男根拼命揉擦着他的。

“这是有疗伤之效的,与市面上的花膏不同,我找人专门给你做的。” 苏仪又捻了些,不紧不慢地擦在自己的硬物上,“这东西外敷内服都可,味道也好,今后你可以好好地尝。”

说着把宣明抱起来,手上剩下的花膏在他口中一抹,自己的嘴唇也贴上来。两人的舌头纠缠不休,花膏的香味在口中散开,苏仪拉着他腰坐下来,小`xué湿湿软软贴上粗硬的男根。宣明头脑里混乱成一片:他和苏仪在一起不过才几天,这花膏怎么这么快就做好了?还从京城送过来?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宣明全身上下汗湿滴水,忽然觉得身体凌空,苏仪抱着他放在凉亭里的桌面上,半掀开斗篷,露出两人相抵相接的私`处。

宣明身体上的毛发稀少且软,摸起来不扎手,男根也是淡淡ròu色,顶端粉红,很是好看。苏仪一手揉着他白嫩的屁股,一手抚弄着他的男根,爱不释手地倾身压上,腰慢慢挺进,嘴唇又合在一起。小`xué即使比刚才松了些,却还是难以立刻含住粗硬的阳`物,宣明含糊地低声呻吟,小`xué里一阵疼痛,那东西坚定地捅了进来。

宣明一时间眼角湿润,手指在石头桌面上乱划,呻吟声略带了些哭腔。苏仪压住他的手攥紧jiāo握,想忍也忍不得了,一下一下地抽送起来。

小`xué深处传来极度的快感,沿着脊椎满眼至四肢百骸,宣明的身体随着他晃动,呻吟越来越难以控制,又不想被外面的随从听到,不由得羞耻难当,气急败坏道:“带我进房间,进房间再做。”

苏仪摸着他挺立的玉jīng,大开的双腿白`皙光滑,随手一摸便是湿湿的汗水。他低头看着自己那东西在他小`xué里进进出出,越看越硬,心道:房间里倒是隐蔽,宣明必定放得开,可是光哪有这凉亭里好,什么都清清楚楚。

两边都难以取舍,宣明怒目而视。苏仪覆下`身亲吻他一会儿,把他抱了起来,安抚道:“好好,我们回房间。”

(十五)

宣明双腿凌空,xué里还含着那物,苏仪每走一步,那东西就在里面顶一下。苏仪存心想看他不自在,走几步停一次,抱着抬他起来又不小心一松手,宣明的身体下滑,那东西便摩擦着内壁深深而入。宣明难受得无以复加,内壁湿滑,竟然痉挛地自己收缩,一开一合,一收一紧,苏仪根本连动也不必,内壁便紧贴着他的阳根自行吸`吮。

这些反应宣明都陌生得很,自己也控制不住,只是皱眉看着苏仪,咬牙不语。苏仪被他弄得yù仙`yù死,力持镇定地回到房间里,衣服来不及脱,把宣明压在桌上。

攻势骤然猛烈,苏仪双手握着他的腰,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

宣明在房间里果然放开了些,呻吟声不再控制,张开双腿吞吐着硬物。宣明难受时会不自觉得在周围乱抠,苏仪攥住他的手:“受不了时就抓我。”

那东西在体内直顶着他的敏感处,宣明求饶也没用,脚趾弯曲,小`xué痉挛地收缩,哭喊着she了。释放一次之后麻木了些,宣明抽着肩膀不出声,只是抬头吻他。苏仪的动作没有停,继续缓慢坚定地挺进,宣明本以为肯定没感觉了,不想片刻之后里面苏麻又起,前面软下来的东西也又变得半硬。

深深浅浅地在桌上做了半个多时辰,苏仪抱他回到chuáng上继续,宣明又泄了一次,浑身苏软,气喘不休。苏仪在他体内泄了一回,总算得以舒缓,拉着那东西出来,低头看着白浊从宣明赤红的小dòng里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被子上。

“还要么?” 宣明用小`xué含住那半软的东西,收紧放松,吸`吮吞吐。

“你做什么?” 苏仪低头看着他,无事献殷勤,必有问题。

宣明把自己的屁股送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接吻,不自觉地声音有点抖:“喜欢、喜欢你,喜欢被你上。”

喜欢你,喜欢被你上,更喜欢被你喜欢。

他此刻真希望自己有权有貌,那他便可以大方地对苏仪袒露心意,即便被拒绝了也可以厚着脸皮凑上去。可是他不行,他也想主动,可说多了怕苏仪觉得他不独立,说少了又怕他觉得自己没有真心,太yín`dàng了怕苏仪误会他只想要这个,太矜持了又怕苏仪觉得他拿着端着,不愿付出身体。

宣明一直没什么安全感,也不清楚自己在这段关系里该主动到什么地步。他太在乎这份感qíng,太不想毁了这段关系,因此束手束脚,反倒什么也不敢说、不敢做。

希望有一天,能够毫无顾虑地追求你、占有你,就如同你毫无顾虑地追求我一样。

苏仪的眸色深沉复杂,不清楚在想些什么,只是握紧他的腰。这次两人谁也不急了,缓cha慢顶,难分难舍,舌头一直没分开。

云`雨渐歇,宣明侧躺在chuáng上望着苏仪的卧房。苏仪从背后搂着他,手指在他的发丝缠绕,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

卧房连着书房,此刻相连的门开着,书房里什么也能看得见。那里有个书橱,书房宣明嗜书如命,天文地理无所不看,苏仪比宣明看得少,而且这地方又新,房间里的书简自然也不多。书房的另外一侧却有些奇特,那是个深色的架子,有古玩,有摆设,但上面摆的要都是贵重的之类倒也罢了,却掺了些生锈破旧之物,却也不算年代久远,与架子上其他的东西格格不入。

宣明坐了起来:“你那架子上摆了些什么?”

苏仪淡淡笑着,不说话。

宣明随意包上件衣服下了chuáng,瘸着慢慢走到那架子的跟前。与他一般高的那一层是件冬衣,破旧带血,宣明拿下来看了看,说道:“这是谁的?”

苏仪缓缓来到他身边,嘴角仍旧带笑,目光却是与平时全然不同的庄重:“这是我十七岁那年刚入军的冬天,一个兄弟见我冷得受不住才送我的,后来我跟他成了莫逆之jiāo。”

“他人呢?”

“战死了。” 苏仪摸着那冬衣,缓缓地说,“冬衣暖和,我那年冬天才没冻死。他本就不是战场上厮杀的人,心地善良,连条狗也不忍心杀,他不应该打仗,适合老老实实地过日子。”

宣明默然无语,又拿起另外一柄剑,剑身锈迹斑斑,实在看不出是贵重之物:“这是你的?”

“是我的一个部下。忠心耿耿,办事周到,临死前托我照顾他的妻儿。”

“他人呢?” 明明隐约猜到了答案,还是忍不住想问。

“战死了,一连杀了十多个人,最后还是不敌,连尸体都难以辨认。”

宣明低头望过去,架子上放了十几件大小不一的旧物,有绢帛,有衣物,也有兵器。他拿起一个酒樽:“这个,是谁的?”

“我刚入军时仰慕的一个将领,威风凛凛,武艺高qiáng,打仗时从未败过。” 苏仪摸了摸那酒樽,转头看着他,“他提拔我做了他的前锋,死前把这酒杯送给我。” 说着他笑了笑:“他把酒樽给我时,你猜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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