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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_中华说书人【完结】(23)


叶汀有些心虚的瞄了眼胡礼,开溜。


三十、
御书房内,烛火摇曳,满室通明。
魏渊放下手中的笔,甩了甩手腕,歇过一阵酸麻。目光落在窗之外,已是一片月色大好。
神思稍动,魏渊抬手挥退身旁侍读,守灯宫女和内监一gān人。
窗外糙木疏影,不多时有人探出半个脑袋来,双手拢于唇畔,小声道:“二哥二哥……”
魏渊眸色渐和,起身上前去,隔着窗子把人从糙地上拉起来,假意怒道:“又胡闹,怎么进来的?”
叶汀手肘撑着窗口,托腮浅笑:“偷偷溜进来的。”
魏渊照他脑袋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好好的怎么不走正门,万一被守卫伤到哪里怎么办。”
叶汀摆了摆手:“不乐意递牌子。”
若是要见自己二哥一趟都要递牌子候半晌,还不如直接冒险溜进来痛快些。
魏渊握住叶汀的手,拉他进来。
叶汀翻身从窗口跳进来,抬手一挥,灭了桌上烛火。
魏渊只觉得身上一沉,叶汀已经整个扑在自己怀里。
“芜若。”魏渊收拢双臂,将人抱的更紧了些。
叶汀环住魏渊脖子,上下蹭了一圈,十分受用的把下巴搁在他肩头,长长叹息一声。
呐,是真的很想很想二哥啊。
魏渊把怀中人抱了会儿,声音降了几分温度,道:“去哪玩了?”
叶汀一怔,随即道:“大街上……”
魏渊冷冷道:“一身脂粉味。”
叶汀gān脆闭上眼,不答。
魏渊把人从怀里拎出来,皱眉道:“找谁了?”
叶汀哼唧两声,含糊道:“也没有……”
“花解语还是玉生香。”
叶汀又扑回去抱住魏渊脖子:“叙旧,叙旧而已……”
魏渊心底有几分酸意,当年便是如此,看他每日玩的花天酒地,如今两人孩子都有了,一回来怎的又跑了那种地方。
叶汀揉了揉眼睛,掩唇打了个哈欠:“二哥别生气,真的就是说话,只是想向玉娘问问……唔……”
话未说完,叶汀整个人砰地一声被抵在桌案上。
后腰撞在桌沿,叶汀闷哼一声,呻吟未出口尽数被堵在唇齿间。
唇间的灼热互哺,齿关被舌叩开,一寸寸占据和掠夺。
许久不曾耳鬓厮磨,再亲近一度,无论是魏渊还是叶汀都有些把持不住。
叶汀腾出一手垫在腰后,一手更紧的攀住魏渊的脖颈,尽力仰起头来迎合上去。
黑暗中的御书房依旧沉浸着浓郁的墨香,大开的窗有月光洒落一地满室清辉,夜风chuī拂掀的奏折唰唰作响。
叶汀双手撑住桌沿,指尖捏紧那桌案上细密的雕绘纹路,胳膊有些打颤。
魏渊环过他的脊背,一手抵在他脑后,将这个吻逐步加深,舌尖绕入喉口,把他bī的无处可躲。条件反she的想要gān呕时魏渊又及时退出一步予他回旋喘息的空间
不过一个缠绵的吻已是让叶汀软了身子,颇有几分溃不成军的架势。他掩住小腹,喘息声越发粗重。这孕中的身子非他能控制,敏感到一塌糊涂,禁不起三两下的挑拨。
唇齿间的滋滋水声绕的人心头绵软苏麻,叶汀分出最后一丝理智护住肚子,每当魏渊触及他腰身时,便被他状似不经意的抚开。
若算起来魏渊已是两三月没有碰过叶汀,心里头也是惦念的很,压着点方才那几分醋意,将人彻底压在桌案上,抬手扯开繁复的衣袍。
那锦缎广袖长袍退至臂弯,叶汀袒露着上身gān脆坐在桌沿上,双手撑在身后,微微后倾。
魏渊扯开叶汀的亵裤,探入朝思暮想之处。这般一探,方知对方已是迫不及待至此。
曲径通幽处,一如初夏的菡萏,嫩的掐的出水,指弄荷叶,沿着柔软的褶皱,乍一抚弄,便瞧见菡萏滴水,落入荷叶三两处。
抬头看叶汀,却隐约可见他额上汗珠滚滚而落,沿着脸庞落在尖巧的下巴上,yù滴不滴。
叶汀眉头蹙着,纤长的睫毛颤个不停,贝齿咬住下唇,艰难道:“二哥,对我好一点……”
这般模样实在是撩人的紧。
魏渊齿fèng里抽了口冷气,脑子嗡鸣一声,将人整个压在桌上,撕咬般的舔舐上叶汀脖颈。
熏染了醋意,犹如将人放入锅里,翻来覆去,煎炸蒸煮,直到怀中人烫的如同一团火,还不曾作罢。
翻了砚台,打了笔架,碎了镇纸,散了奏书。
叶汀心里头担心伤了腹中孩子,拖着动辄一汪chūn水的身子要躲,躲得魏渊心头来气,忍不住将人压住再要几回。
叶汀脑子有点懵,真的跟魏渊动了几回手,掀了桌子,砸了杯盏。
qíng到深处,叶汀的呻吟声都拔尖儿般带着几分凄厉,骇的他自己个儿都}得慌。也不晓得唤了多少声二哥,告了多少回饶,待至最后叶汀伸手一抹,一脸的湿漉漉,分不清是汗是泪。
魏渊食足,温柔将人上下吻了个遍,用袍子裹了个严实,搂在怀里一下下安抚着。
叶汀单手抵在小腹上,身上疼的厉害,又倦又累,直想双眸一闭昏睡过去。偏又打起jīng神,哑着嗓子埋怨二哥不疼他。
魏渊亲了亲他耳尖,道:“芜若,留下来吧,芽儿都能咿呀学语了,你多教教他唤你爹爹。”
叶汀指尖一颤,眼里有些发酸。
他如何不想留下,日日与二哥相对,天天跟孩子再在一起。每回匆匆来,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能趴在芽儿身旁亲昵片刻,心里有多舍不得,独独他自己知道。
思量半晌,叶汀仍是艰难道:“再等等吧……等二哥登基后,左右不差这几日。”
登基大典在半月后,到时候一切落定,也不怕在翻闹出事端。
魏渊低声叹息:“好,到时二哥就昭示天下,封你为后。”
叶汀阖眸,应了声,转而捂住肚子沉沉睡去。
三十一,
叶汀醒来的时候魏渊已去上朝。早先他以叶家典籍需重新抄录为由,这段时日也不曾去上朝。魏渊有心让他静养一段时日,倒是让他闲了许多。
叶汀身上酸痛的厉害,勉qiáng撑着身子从榻上起来,隔着衣衫揉了揉小腹,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俯身想吐。
压过一阵晨吐,叶汀几乎是用爬的从窗口翻出去,溜到偏殿去抱儿子。
芽儿眉目长开了一些,软嘟嘟的小脸莹白如雪,初见眉宇间隐约肖似叶汀。
叶汀每次看见儿子一颗心就忍不住软成一滩水,特别想抱着儿子去逛街,逮住人就让他们瞧瞧自家儿子有多可爱。最好能拿个喇叭chuī着吆喝一下什么的。
最重要的是,这么可爱的孩子是他生的啊!简直厉害的一比那啥。
小孩子多觉,叶汀摸过去的时候芽儿还睡得香甜,粉白的小嘴微微张着,打了个小鼻泡。
叶汀捂住心口,嘴里有些腥甜。
传说中的萌到吐血什么的。
叶汀贴近了一些,俯身蹭了蹭芽儿绵软滑嫩的小脸,心满意足的叹息一声。
芽儿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咿呀一声睁开眼睛。
乌黑发亮的眸子里映着叶汀如水温柔的模样。
小孩子睡醒多数有些起chuáng气,会哭闹。可芽儿却只是睁大了眼睛,伸手拽住叶汀一缕垂落身前的头发,张着小嘴发出咯咯笑声。
叶汀见儿子醒了gān脆把芽儿抱起来:“好儿子,让爹爹抱抱又沉了没。”
“哎呦,当真沉了不少,好芽儿,你唤声爹爹听听,好不好?”叶汀站起身来,在臂弯里掂了掂儿子,哄着他叫爹爹。
芽儿瞪着圆溜溜的眸子,口中咿呀半晌,小手绕着爹爹的头发,踢腾着小脚丫,当真含糊不明的唤了声“耶耶”。
叶汀喜极,抱着儿子吧唧吧唧亲了几口,弯着眸子道:“好好好,唤阿耶也好。”
抱着儿子玩了好会儿,青嫂过来给芽儿喂奶。
叶汀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只得依依不舍的蹭了蹭芽儿的小脸颊,转身离宫。
……
回到叶府的时候,叶汀二话不说先到了西侧的青葙苑。
胡礼已经回来了。
叶汀推门进去,瞧见胡礼正盘膝坐在chuáng上,膝头摊着一本书。
平时总是衣冠楚楚的胡礼破天荒的没有束发,长发掩着苍白的脸,看起来有些凄惨。
叶汀心虚的凑过去,把手里的小锦盒打开,毕恭毕敬的捧到胡礼面前,道:“狐狸,我路过前门稻香村的时候给你买了些点心,你尝尝……”
胡礼好似没听见般,继续垂眸看书,口中含含糊糊念念有词。
叶汀伸手去捞那本书,想看看是什么,待看到你封皮上书着‘金刚经’三个大字时条件反she的将书甩了出去,一把抱住胡礼道:“兄弟!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别学那青灯古佛的一套啊!”
胡礼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瞄了眼叶汀:“我不想看见你。”
叶汀自知理亏,乖乖坐好,重新捧着小点心,道:“好狐狸,看在我排了一个时辰队的份上,你尝一口……”
胡礼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叶汀绕到他面前:“来,张嘴……啊……就吃一口好不好……”
胡礼冷笑一声,再度背过身。
叶汀跟着他绕了好几圈,实在受不了了:“不就是跟人姑娘睡了一晚!至于矫qíng的一比那啥么?花解语也不是什么人都拉去当恩客的,放眼上京,不超过五个。若不是因为朝局大变,好好一个花魁也不至于会用下药的手段。”
胡礼抬眸更加幽怨的看了眼叶汀。
叶汀摸了摸鼻子:“我……不是那个意思……狐狸就你这样条件,花解语肯定是馋涎你的姿色……”
胡礼撑住额头,指着门口:“出去,让我自己静一会儿。”
叶汀生怕胡礼一个想不开就出家,坚定的摇了摇头:“说真的,这种事qíng有什么好难过的。花解语不好么?人美又温柔,才qíng皆出色……”
胡礼用力捂住耳朵:“够了。”
叶汀赶紧噤声,半晌又小心翼翼托着点心,道:“要不还是先吃点东西?”
胡礼绷紧脸,沉默不语。
叶汀皱了皱眉,恍惚觉得事qíng有些不太对:“狐狸,你老实说,到底怎么了?”
胡礼脸色yīn晴不定,半晌才道:“昨晚,不是花解语。”
叶汀一怔:“什么?”
胡礼艰难道:“打听了一圈消息后,我本不愿意多留,熟料你们上京青楼歌坊的人还真是……后来我拼着一丝清醒想回来。结果脑子一昏,就不知何处了……再醒来,已是今早。”
胡礼话至此,阖眸道:“罢了罢了,说这些作甚。你回去吧,也不照镜子瞧瞧自己都什么脸色了,昨晚去找殿下了?安胎药让小厮熬了送你房里,安生歇几日,排什么队买点心,嫌自己累得不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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