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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昏君_樱桃【完结】(25)

  哈丹脑门上的汗涔涔而下,话都说不利索了:“七……七天。”

  “你……”我晃动着腰,隔着衣料,我的分身与他的分身并在一处,暧昧地摩擦,“不憋得慌么?”

  “有……有一点。”哈丹略一龇牙――太紧张,咬到舌头了。

  我勾着唇笑,手指顺着他的鼻尖按下来,按在他的唇上。指尖沾了一点他的唾液,我含进嘴里,细细地吮,一边吮,一边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渐渐变得qíngyù纵横,我俯下身,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吐气问道:“那你要……gān我吗?”

  他猛地抓住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上来。

  我俩的舌缠成一团,互相往对方口腔更深处靠。他不光吻我,还胡乱撕扯我的衣服,刚露出个肩膀,便迫不及待地抚摸。我俩的腿也缠在一块,他用大腿磨蹭我的分身,我也伸手去摸他的。一摸,可真把我吓了一跳,那里竟然早就硬了,硬邦邦地挺着,像是要冲破衣料,等不及cha我了。

  一别七天,自我们相识以来,真是从没有过的事。哈丹真是想我想得狠了,平日明明吻得那么温柔,今日却毫无章法,连吻带舔,弄得我整个下巴都是口水。我不高兴,哼哼,他就用手掌帮我擦,擦gān净了,又含着我的唇吻我。我的衣服被他全脱光了,他拦腰把我抱起来,衣服一撤,丢到一旁,粗糙却宽大的手掌在我周身肆意摩挲。我本想有样学样,也脱他的衣服,可他这样一吻一摸,我的身子先软了一半,只解开他的腰带,余下的,我想,待会儿叫他自己脱吧。

  哈丹吻了我半晌,蹂躏得我嘴唇苏麻,才转而吻我的rǔ尖。那里前几日伤过,如今虽然看着是好了,可哈丹一含,我才知道根本没好全,有点疼。这点疼我没法跟哈丹说,只能忍着。哈丹用舌头拨弄,我苏苏麻麻的疼;哈丹用嘴唇吮吻,我又尖尖锐锐的疼。慢慢习惯了,疼痛里衍生出无限的快感。我的手指cha入哈丹发间,难耐地呻吟起来。

  如此呻吟良久,哈丹几乎把我全身都吻了个遍,架起我的双腿,要进入我。我不配合,扭着身子乱动,他打了我屁股一下,声音粗粗的:“别动,我要gān你。”

  “别在这里gān我。”我说,“这儿有这么多东西,你不想玩点花样吗?”

  哈丹愣了。

  他放下我的双腿,看着我。我对他伸出手,他抓着我的手,把我拉了起来。

  “你……”哈丹狠狠吞了口口水,“你想玩什么?”

  “那个。”我指着不远处那件物事,“在那上面gān我。”

  我指着的是个半圆形的圆弧,木头制成,不大不小,刚好能容两人在上。圆弧下面有一支点,不大,只能支撑圆弧不倒。若是静立还好,若是圆弧上头坐了人,圆弧就会跟跷跷板似的,左歪一下右歪一下,可是能省不少力气。

  木马玉势么,我总是在民间艳qíng话本里见过的,可是这圆弧,我是真真正正头一回见。以我的xing子,自然要试试这没见过的东西。我指着圆弧,唇角微挑,眼神里带钩,引诱哈丹。哈丹正在qíngyù勃发的关头,根本禁不住我这点挑拨,打横抱起我,往圆弧走去。

  他把我放下,我两腿跪地,跨坐在圆弧正中。接着他也跨坐在我身后,揽住了我的腰。

  哈丹身材高大,他一坐过来,倒显得圆弧小了。我的脊背紧贴他的胸前,他揽着我的腰,一边胡乱摸我胸口,一边与我接吻。这一吻恰似烈火烹油,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不摸我胸口,而是抓住我的分身,反复套弄。我被他上下伺候得舒服极了,嗓子里不停地咕哝,冷不防他骤然将吻抽离,把我推在圆弧之上,我只觉得双臀被人用力掰开,下一刻,一个硕大的物事硬生生捅了进来。

  我痛得咬住下唇,真没想到他会一cha到底。可是慡,真慡,他进来后等我适应片刻,便毫不留qíng地抽cha起来。我的肠壁随着他的进出一次次张开,闭合,最为敏感的内在传来被占有的快感,这种快感简直叫我忘乎所以。我放肆地欢叫,身子在他的顶动下不停往前面跑,带动圆弧的摇动。圆弧的弧面一触地便dàng回来,把我dàng回哈丹身前,叫他进得更深。很快我便she了,然后在哈丹的进入下,又一次硬了起来。

  一别七日,我知道今日必将一发不可收拾,却没想到竟会如此不可收拾。我被哈丹gān得she了两次,眼前一阵阵发黑,哈丹却一次都没she,反倒抓紧我的腰,一边舔舐我的后颈,一边狠狠拓开我的肠道。许是借了圆弧的力,他动得更快,进得更深,ròu棒如打桩似的,一下下凿进我身体最深处。我真的后悔了,不该撩他的,想要告饶,却连说这点话的力气都没了。满室回dàng着皮ròu击打的“啪啪”声,我半伏在圆弧上,意识朦胧间,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里满是镜子,一面镜子照出一个yín乱的我。我才知道自己陷入qíngyù之时竟是这个样子――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接吻时溢出的唾液尚在下巴上,与我狂乱时she出的jīng液混在一处。哈丹曾说,他一看见我,就想跟我做那档子事,我不信,当他是故意说下流话逗我,如今想想,兴许是真的。

  我被脱个jīng光,颈间,胸前,脊背,连大腿上都遍布着哈丹吻出的红痕,身后更是一片凌乱――臀红了一大片,yín水溢出,粘在股间,随着哈丹的进出,发出带着水渍的声响。而哈丹却从上到下,衣着整齐,只有腰带没了,其余上衣长裤,竟一点没少。我不脱他,他自己也不记得脱个几件,倒显得我急色,他被迫似的。镜中的他穿着汉人服饰,看上半身,是个英俊的武将,看下半身,两腿修长,唯独胯间挺着自己的小兄弟,正一下一下,使劲往我里面捅。

  衣冠禽shòu!

  我在心里骂,骂了几句,骂不动了。他把我捞进怀里,叫我转过头,含着我的唇一下下舔我。我知道他要she了,于是睁眼看着镜中,只见他扣紧我的腰,突然用力抽cha了十几下,把结结实实个圆弧都快晃断了,随后腰杆一挺,子子孙孙,全she进了我的内壁深处。

  我哆嗦着闭上眼睛,也she了第三回。

  如此酣战,我俩都是大汗淋漓,身子紧紧贴着,剧烈地喘息。他的分身退了出来,带出一丝白浊,镜中看着,格外清晰。我不由得脸孔燥热,下意识抬头望他,却发现他也侧着头,望着镜中yín靡的我与自己。

  我们的目光在镜中jiāo汇,我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硬的?”

  “刚刚,在门边,你抱着我的时候,我就硬了。”哈丹哑声道,“我想再做一次,好吗?”

  我望着他点点头,他把我转一个身,面对着面,进入了我。

  屋里有助兴的物事许多,连圆弧算在内,我们试了两三个,每个都是妙不可言。我被他做得腰酸腿软,最后他把我压在镜上狠狠贯穿的时候,我已然叫都叫不出来。我的jīng液she得满镜子都是,两腿之间更是一片láng藉。哈丹一边cha入,一边挑着我的下巴,与我热吻。我被吻得迷迷糊糊,心想,宫中有那么多闲着的宫室,回宫以后,我一定要辟出一间,也照这样挂满镜子,往里头扔上数十种器具,每夜每夜,与哈丹在其中缠绵不休。

  我们收拾妥当,走出温柔乡的时候,已然月上中天,宵禁都开始了。我要回宫,否则皇帝彻夜不归,万一传出去,大臣们的奏折能再一次活生生把我淹了。可是宫门下钥,我不知道怎么回去,总不能拍着宫门,说我是皇帝,你们把我给锁外面了。哈丹见我着急,安慰我说不慌,他有办法。

  我以为他有多好的办法,他却把我拦腰一抱,身子一轻,跃上屋顶。我跟着他在人家屋顶上蹦啊蹦,又觉得可笑,又觉得新鲜。以前轻功这东西我只从别人口中听过,如今自己体验了,觉得真是好玩。

  既然回得去,便不着急了。我跟哈丹捡了棵大树,坐在树杈子上看月亮,看星星,一个抱着另一个,说话。我问他,轻功难学吗,他说不难,我又说别人说可难了,要从很小的时候练起,他笑着说那人骗你,我问,那我现在可以学吗?

  他犹豫了,犹豫得很明显,好半晌,用一种哄小孩子似的语气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再瘦一点。”

  我瞪眼:“朕哪里胖?”

  “这里。”他捏捏我肚子上的ròu,奇了怪,平时我可察觉不到那里有肥ròu,偏偏他一捏,一小团,“还有这里。”

  在我生气之前,他捏捏我的脸颊,吻住了我。

  好吧好吧,被他一吻,我什么脾气都没了。我偃旗息鼓,靠进他怀里,听着他的呼吸,从树杈子中间看过去,数天上的星星。他跟我一起数,数一会儿,便低下头亲一亲我。我们亲了不知道有多少次,呼吸都纠缠到一处,他忽然问我:“皇帝陛下,你可有什么rǔ名么?”

  我:“嗯?”

  “我们族中,若是两人结为夫妇,便要换个称呼。男的称对方阿姐,女的称对方阿哥。可你毕竟不是女人,叫你阿姐也太奇怪了,所以我想,我唤你的rǔ名好不好?”哈丹道。

  “你要叫皇帝的rǔ名?”我似笑非笑,“这是大逆不道,要诛九族的。”

  “我没有九族,”哈丹轻笑,“就我一个,你来诛吧。”

  “就你一个?”我冷笑,“刚刚不是还说,与我结为夫妇了么?”

  哈丹愣了一下,无可奈何地笑了起来。

  我也忍不住笑了,把他的手掌拉过来,在他掌心写字,“我大名朱毓,没有rǔ名,可是听照顾我的女官说,我尚在襁褓没有取名时,母亲曾叫我‘十一’。我排行先帝十一皇子,未取名时理应如此称呼。可我总觉得,母亲不是图省事,她是真的爱我,拿‘十一’做了我的rǔ名。”我在他掌心划下“十一”两个字,柔声道,“就是这样写的,你要记住了,练好了,朕这辈子不会再告诉第二个人了。”

  夜已深沉,哈丹送我回宫,因为冷,他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严严实实地裹在我身上。要入宫城,要穿街过巷,过了民居,再经过文武大员的居所。我趴在哈丹怀里躲风,只露出两只眼睛,瞧着眼前经过的府邸,猜测它是属于吏部郭大人的,还是大理寺丞huáng大人的。眼见离恢弘雄伟的宫城只有咫尺之遥,我却突然叫道:“哈丹,停下!”

  哈丹足尖一点,稳稳地立于一棵大树的枝桠之上。他不明所以,扶我站好,刚要问怎么了,我手指一竖,示意他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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