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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伤口_灵芝炒河粉【完结】(13)



陈棋瑜嘴角牵丝,眼神迷离,看得人一阵心颤。柏榆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将石台上的果盘酒品扫掉,东西掉在地上,劈里啪啦的响。陈棋瑜还没反应过来,就面朝下地被按到石台上,当撞到冰凉坚硬的石台上时,陈棋瑜总算是清醒过来。尽管想站起来,但腰部却被柏榆的手按住,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的『次啦』一声,下身一片冰凉――裤子已被扯掉。

陈棋瑜总算明白自己的处境了。他现在正光著下半身,被一个男人按住。

柏榆的手掌非常有力,因此一手就能固定住陈棋瑜的腰,而他的手也很大,轻易地握住了陈棋瑜的臀瓣,非常qíng色地揉捏著,轻声说:「倒是不错的手感。」

陈棋瑜脸上一热,半是羞的半是怒的,身体僵硬得跟身下的石头桌子差不多。不过,石头桌子是冷的,他是热的。他觉得脸上非常热,耳朵充血,听觉变得很迟钝,但触觉却相当敏锐,敏锐得让他可明显地感觉到伯榆施加在他臀部的力度。

『啪』――柏榆的手掌非常不留qíng地打到了陈棋瑜的臀瓣上。

陈棋瑜没料到柏榆来的这麽一著,先是一惊,後来却想:九千岁无论gān什麽也不值得别人惊讶吧?只需要默默忍受就好了。

这麽想著,陈棋瑜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我为什麽打你吗?」柏榆道。

陈棋瑜慢慢睁开眼,暗叹一口气,道:「奴才不知道。但千岁爷高兴就好了。」

「高兴就好?我打你却是因为我不高兴。」柏榆冷哼一声。

陈棋瑜答:「奴才该死,千岁息怒。」

「我有点腻了。」柏榆低低道。

腻了?

陈棋瑜打了个激灵。

是腻了这种奇怪的折磨了吗?是腻了我这身体了吗?还是腻了这种游戏了?――无论是哪一项,对陈棋瑜来说都是天大的好消息。

九千岁却是从不给人带来好消息的:「我腻了这种『奴才主子』的把戏。」

陈棋瑜不知何意。

「本来听著觉得很好玩,不过久了就不喜欢了。」九千岁解释道,「我不要你叫自己奴才。」

陈棋瑜苦笑道:「奴才就是奴才,千岁就是千岁。」

「不,这样的称呼已经很无趣了。」柏榆否决道,「你记得我的名字麽?」

「自然记得。」

「那很好,你我名字有谐音字,以後就以此相称吧。」

陈棋瑜大吃一惊,道:「千岁,奴才……」

柏榆一掌拍到陈棋瑜的臀上,听到陈棋瑜惊叫一声,这才满意地笑道:「你既知自己是奴才,又怎可拂逆我的意思……」柏榆这麽说著,又俯身凑向陈棋瑜耳边,轻声唤道:「瑜?」

陈棋瑜咬著牙,半晌才挤出一个字:「榆!」

「不错。」柏榆满意地点点头,又往同样的地方击打了一下。

打屁股并不算是酷刑,也不特别疼痛,只是这种怪异的惩罚会让陈棋瑜有微妙的感觉。脆弱的耳膜鼓动著ròu体击拍的节奏,每一下都能颤动他的心弦,让他在疼痛之中慢慢产生别的感觉。

羞耻的,纷乱的感觉。

他无比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他会因为疼痛而兴奋,因为疼痛而满足,他甚至渴望这种疼痛的加深,渴望被这种疼痛进一步地支配。他已变得肮脏而卑猥。

柏榆似乎感觉到陈棋瑜的转变,对此他是十分愉快的。他当然愉快,是他促成这种转变的。

「今晚月色真好。」柏榆赞叹道。

月色明亮,正照著陈棋瑜光luǒ的臀部。陈棋瑜皮肤本就好的,那种不见天日的部位更是白皙细腻,经不起摧残,不过是一阵子的击打,已显露出五指的红痕,犹如渲染在白绫上的淡胭脂色,魅惑暧昧。

柏榆觉得这种色泽是最佳的,不得浅一分,不得深一分,因此他停住了击打,就著月光细细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後,他伸手去轻轻触碰这片泛红的肌肤,动作轻柔得犹如羽毛落地,柔柔的碰触,仿佛羽毛滑过般的抚摸,让陈棋瑜的身体发颤、肌ròu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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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很开心 有好多留言 好多礼物 TAT 果然是喊饿的孩子有奶吃么【喂喂

超感动啊有木有啊!!

多谢 lcamulet 的翠玉白菜

多谢mira咪拉的马戏团 更感谢你的留言啊 第一次收到这麽长这麽认真的留言 感动得我快哭了

莫雨烟同学又给我连环送礼了 真是让我觉得很warm啊

焰羽岚同学,也谢谢你的礼物喔

另外,大家不要叫我灵芝啦,还是叫我炒河吧,我觉得炒河比较好吃【咦?

还有,这个是原创的故事,此文中的九千岁与历史人物无关。纯粹是觉得这个称呼蛮威武的【喂 你够了

快乐地转圈 鞠躬




月色继续大好【H】

柏榆将按在陈棋瑜腰上的手拿开,道:「你可以站好了。」

腰上的钳制消失了,陈棋瑜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努力忽视臀部辣辣的痛楚,慢慢地站直身子,虽然裤子被褪,但衣裳还在,站起来之後,衣服还是能遮住他的身体的。他也庆幸自己的衣服足够宽松,可以掩饰微微勃起的尴尬。

他站著,柏榆也站著。陈棋瑜却不敢与他对视,只默默低头,心里想著千岁爷到底意yù何为?

柏榆很快告诉他答案:「你跪下。」

陈棋瑜听命跪下。男儿膝下有huáng金,他是知道的。但那些huáng金他早已弃掉了。对千岁下跪已成了最简单不过的事。

柏榆道:「我适才解开了你的裤子。」

陈棋瑜非常尴尬地说:「是。」

「现在你来解开我的吧。」柏榆说得理直气壮。

陈棋瑜更为尴尬,红著脸,硬著头皮,抖著手指,慢慢地解开了柏榆的裤子。柏榆外面穿的是棉布衣服,底下穿的也是白色的棉布,因此那可疑的湿痕也非常明显,明显得让陈棋瑜两耳轰鸣。

柏榆说道:「你知道该怎麽做吗?」

「奴才……」陈棋瑜听的柏榆不悦地『唔』了一声,忙改口,「我、我知道。」

「知道便好。」柏榆说,「还需要我教导麽?」

「奴……我……我不敢。」陈棋瑜鼓足勇气,才抬眼去看柏榆的,看了一眼,鼓足的勇气又去了大半。

他可以看出,柏榆非但是个完整的男人,还是个健壮得过分的男人。穿著衣服的柏榆感觉清秀斯文,甚至比陈棋瑜更为yīn柔,更像一个……呃,内侍,只是将裤管褪去之後,那双蜜色的长腿匀称结实,一看便知蕴藏著坚实的力量,此刻陈棋瑜才深深相信柏榆果然是一个习武之人。

而双腿jiāo会的地方,有著更明显的男xing特徵,陈棋瑜对於这个尺寸和兴奋的程度感到很吃惊。

已经这麽……这麽湿了?

陈棋瑜脸上发红,忽而又想道:刚刚其实也没gān什麽,往日有比这更过火几倍的事qíng发生。那千岁岂非……莫非他都一直冷脸忍耐著?

在陈棋瑜思忖究竟时,脸上却被拍了一下,好歹回过神来。

「居然走神?」柏榆不悦地说道。

「奴才……我……对不起……」陈棋瑜心虚地补了一句,「对不起……榆……」

最後的一个字让柏榆怒气稍微平息,只又拍了他的脸一下。

陈棋瑜这才发现拍自己的脸的是什麽――是又硬又热的男xing特徵。

陈棋瑜的心里有种毛毛痒痒的感觉,难以言喻。他硬是忽略这种感觉,努力集中注意力,定了定神,才握住了柏榆的男xing。手心的热度让陈棋瑜大为吃惊,单凭手心传来的温度和脉动,就够让陈棋瑜失神。

柏榆的腰部往前送了一点,陈棋瑜这才回过神来,慢慢地凑过头去,却觉得如果如果要把它含住,恐怕非常困难,因此就有点犹豫地先舔舐了一下那个地方。柏榆却qiáng硬地将那里往陈棋瑜的唇边送。

陈棋瑜被bī得没有办法,只好张开嘴唇,将那硕大勉qiáng吞入――非常勉qiáng地。他的嘴巴艰难地含著,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要脱臼了。

柏榆声音低沉地说:「不要咬到。」

陈棋瑜条件反she地想回答『是』,但却因为嘴巴太满,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在他可怜兮兮地呜咽了一下之後,柏榆伸手按住了他的脑袋,不顾他是否适应,就直接将yù望往深处推送。

陈棋瑜还记著柏榆『不要咬到』的命令,尽力地大张著嘴巴。那滚烫的东西在他的口腔里快速地出出入入,不断摩擦著他的上颚和舌头,每次挺进的时候甚至会深入喉咙,让他有想呕吐的冲动。

柏榆看著他为难的模样,冷哼一声,道:「若你不卖力一点,恐怕还要熬更久些。」


陈棋瑜却不知该如何卖力。口jiāo之事他也是耳闻的,初知道的时候还大为吃惊,更别说通晓个中技巧了。

柏榆大概知道他并不甚懂,便提示道:「不要咬到,但要用力地吸。」

陈棋瑜闻言,非常为难,他觉得能容纳这个巨物已经不错了,还该如何吸呢?他认真地思考了一阵,舌头与上颚收紧,用力地吸住柏榆的东西,感觉到那里又胀大了几分,深知已得了要领。於是他便更卖力地讨好,以快快结束这磨人的流程。

柏榆的进出也越发急切频繁,动作也更为猛烈,不断往陈棋瑜喉咙深处顶去,陈棋瑜的喉咙有点想吐又有点发痛,颇为难受,嘴唇也有点发麻,只麻木地吸著柏榆的东西。陈棋瑜一点都不享受这种事qíng,反而qíng愿被打屁股,不过他是没得选择的,因此只能更为卖力,以博得柏榆早早结束。

最终,柏榆施恩般的结束了这个流程,往陈棋瑜的喉咙硬灌了jīng水,呛得陈棋瑜一阵咳嗽

陈棋瑜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衣服却又被柏榆撩开。陈棋瑜非常尴尬地想躲开,却被柏榆捉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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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来看到了新的礼物,多谢四物和宁月的礼物~

又有新留言真开心……打滚……

我每天都有更文喔,我那麽乖……留言嘛……【讨好地摇尾巴




月色继续还是很好【H】

「你看看你……」柏榆将句子暧昧地停住,手指抹了抹陈棋瑜唇边白色的残汁,惹得陈棋瑜脸上一阵滚烫。

说著,柏榆又说:「你硬了。」

陈棋瑜吃了一惊,这才发现自己的下体比刚才又硬了几分。他内心顿时充满惊恐:为什麽?帮柏榆口jiāo竟让我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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