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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伤口_灵芝炒河粉【完结】(14)



他的身体似乎比意料中更让他觉得耻rǔ。

他恨不得马上死去,但身体却泛著yù望的红cháo,沉耽在扭曲的快感之中。

来不及深想,陈棋瑜又脸朝下地被压上了石台之上,下身光溜溜地对著月光。柏榆将手放到陈棋瑜唇边,轻轻拨拉了几下,陈棋瑜会意地微微张开嘴唇,含住了柏榆的手指。含住手指总比含住那里轻松,起码柏榆的手指纤细得多,也不会呛到人。

陈棋瑜吞吐了好一阵,那手指才满意地离开。柏榆qíng色的揉搓了一下刚刚被打的发红的臀瓣,让陈棋瑜好一阵颤抖。然後,他又将臀瓣掰开,露出内中的粉嫩。那个地方因为长期调教的缘故,已变得习惯被侵入,此刻正一张一合,仿佛在发出邀请。

柏榆将沾满陈棋瑜唾液的手指cha了进去。受到刺激,陈棋瑜背部一下子绷紧了,那漂亮的肩胛骨线条变得更为明显,引柏榆在上面留了几个殷红的吻痕。

柏榆的手指深入,找准了某个点,用力按了下去。柏榆身体一绷,腰部仿佛有电流通过,嘴唇逸出一声低吟。

「嗯,这里。」
柏榆的手指不断抽cha,每次都摩擦过那个地方,有时又会恶意地屈起手指,在内壁转动,害陈棋瑜的身体颤个不停,声音也变得沙哑,一声声的呻吟从口中呼出,双手紧紧捉著石台的边缘,仿佛在忍受著什麽,最後却似终於忍不住了,双手放开了石台,缓缓落到高高翘起的分身之上。

他想自慰,但手却被柏榆拍开了。

柏榆道:「不许乱摸。」

陈棋瑜}得将双手放回原处,默默地忍受著yù望的冲击。

柏榆声音里有点恼怒:「还是这麽紧,该死!」

陈棋瑜现在头脑一片发昏,也无暇去理解柏榆说的话。只是柏榆手指突然撤出,让陈棋瑜内里一阵空虚――他期望,期望被cha入。

他仿佛从云端掉落一般,难受至极。

此时,柏榆将他翻了身。陈棋瑜从面朝下变成了背贴石台、面朝著九千岁。他能看到柏榆眼眸里可怕的火焰,也能看到柏榆下身怒张的yù望。这个qíng景让陈棋瑜有点害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实在是不能承受柏榆,至少现在还不能。

柏榆将陈棋瑜的手扣住,腰部往前,yù望贴住了陈棋瑜的分身,开始缓慢地摩擦起来。陈棋瑜的分身本就非常渴望触碰,现在被摩擦著,竟有说不出的快感。柏榆与陈棋瑜的身体紧贴著相互摩擦,摩擦出更高的热度,更深的渴望。柏榆俯下身来,用力地咬著陈棋瑜的肩膀,又复抬头,去吸吮陈棋瑜的嘴唇。

陈棋瑜此刻已是意乱qíng迷,嘴唇打开,舌头也热烈地回应著柏榆,惹得柏榆的下身又胀大了些。柏榆的腰身挺动,更为猛烈地摇动著,若说一开始二人是摩擦,现在则是柏榆的阳物去攻击陈棋瑜的了。柏榆的挺动又急又快,简直把陈棋瑜的压到贴住了腹部。柏榆松开了陈棋瑜的嘴唇,仿佛盯著猎物一样地凝视著陈棋瑜,让陈棋瑜甚为不安。

与柏榆身体紧贴的时候,陈棋瑜的鼻子里吸进的全是那令人发昏的麝香味,那种浓烈的属於男子的气息让他喘不过气来。下体紧贴著柏榆的火热,陈棋瑜也觉得自己被点燃了一般,要焚烧起来,要被毁灭了。

二人呼吸越发急促,最终一起释放了出来。高cháo过後,柏榆直接躺在陈棋瑜身上。陈棋瑜一阵失神,茫然地仰视著天空那轮清冷的明月,身上负重著那实在的、温暖的躯体――那个冰冷的男人温暖的躯体。

过了很久,柏榆才重新开口说话:「要不要赏月?」

陈棋瑜愣了愣,眼睛对著柏榆明亮而深邃的眸子,半晌竟然说不出话,最後才低低地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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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是没有上大ròu~(^o^)/~

调教是要循序渐进的嘛!不可以cao之过急喔!【cao字不是脏话!】

最近的九千岁人很好啊~~这就意味著过几章他又要nüè人了……

希望大家能理解九千岁无伤大雅的小小爱好~【p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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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新留言,真开心~~滚走~




赏月


柏榆与陈棋瑜清洁了一下身体,整理好衣服,将掉在地上的裤子穿好。看著地上满地的盘子、果品、碎掉的瓷片,陈棋瑜有点尴尬。

柏榆抚著他的背,说:「就坐在石台上看月光吧?」

陈棋瑜便和柏榆双双坐在石台上。石台并不算十分舒适的所在,但陈棋瑜却觉得现下是与柏榆相处最自在的一刻。也许说,今天的柏榆较为可亲。

柏榆不再是疏离地穿著华贵的衣服,身上那套发huáng的棉布衣裳在月色中显得又轻又软,而柏榆的眉目也显得温润可亲起来。

柏榆突然扭过头来,二人正好对上眼,陈棋瑜为难地别开视线。柏榆却伸手将他的脸掰了过来,说:「看我做什麽?」

陈棋瑜也不知为什麽,只说道:「我觉得今天千岁……今天榆心qíng似乎不错。」

「嗯。」柏榆应了一声。

陈棋瑜试探地问道:「难道你喜欢中秋?」

「中秋是你们这些有家可以团圆的人才喜欢的。」柏榆答。

陈棋瑜一愣,以为自己触到柏榆逆鳞,正要道歉,但却见柏榆脸上并无愠色,因此也不好说什麽道歉之语,但不道歉又不知该说什麽话。如果对方是封皖或是别的朋友,他倒会顺著问『为何无家』,但对方是柏榆,他确实是不敢探听。

柏榆却悠悠地吟起诗来:「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陈棋瑜见状,知柏榆有聊的意思,便问道:「你不是京城人士?」

柏榆笑道:「我是夷人。」

夷人?

陈棋瑜想了一下,却又觉得有理。柏榆身材高大,肌ròu匀称,五官深邃,眼眸更是罕见的墨绿色,自非中原人士。

「我不但是个权阉,还是个外族。」柏榆叠起手来,淡淡地说。

陈棋瑜一时语塞。

柏榆斜乜他一眼,笑道:「你在故乡可有田产?」

陈棋瑜稍一寻思,柏榆该不会以为自己为家人霸占了别人的田产吧?

思及此,陈棋瑜连忙说道:「单有祖上留下的几亩薄田。」

「嗯,你现下跟著我,不贪也不会被赞清廉的。」柏榆淡淡说。

言下之意,是柏榆知道陈棋瑜为官清廉,但却不鼓励他清廉,反而希望他去贪污?

「不要紧的。」陈棋瑜淡淡答。

别人如何看他,他早不在乎了。不在乎别人眼中的自己,只在乎自己眼中的自己。

柏榆笑著说:「你是殷实人家出生的,不知道穷的苦处。」说著,柏榆握住陈棋瑜的手,又道:「你这手那麽滑,只有这边有用笔磨出的茧。」

陈棋瑜不得不去注意柏榆的手。柏榆的手不似柏榆的脸那麽俊秀,宽大,骨节分明,有伤疤,也有老茧,是一双劳动者的手。

但陈棋瑜还是眼尖地发现,柏榆也是有笔茧的。

柏榆说道:「你不曾饿到吃树皮,也不曾渴到喝泥水,你不曾睡在过野外。唉,你自不曾为钱财而杀人。」

听到最後一句,陈棋瑜的手抖了抖。在陈棋瑜的观念中,杀人是罪无可恕的一件事。而他,也自然知道,此刻握著自己的这双结茧的手是沾满鲜血的。

陈棋瑜qiáng自凝神,道:「我确不曾。」

柏榆说:「我也不希望你这样。」

陈棋瑜倒是有点意外柏榆会说这种话。

柏榆说:「富贵是不长久的。这鲜衣怒马的生活终是有个尽头。今天大富大贵,明日就可能一文不值了。若你一朝失势,谁会接纳你呢?」

听的此话,陈棋瑜有如置身冰窟。他知道自己已被陈家宗室所弃,若有日失势了,陈家定然不会接纳自己。他现在确是无路可退。连自己家族也不愿接纳自己,这种众叛亲离的感觉,只让他满心苦涩,同时又充满恐惧,仿佛一下成了无根的飘萍,不知身之所以。

他qiáng自凝神,又想了想,心中一动,说道:「我是因为九千岁才到了今日的位置,若九千岁要将一切剥夺……」

「你以为?」柏榆将他的话头截住,「你以为我说这番话,是要将你从这里踢下去的意思?」

难道不是?
――陈棋瑜没问出口。

柏榆叹气,道:「我若要将一个人踢出局,是不会预先说的。」

陈棋瑜觉得有理。柏榆出手一向极为狠准,往往是攻其不备,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早已丧命。

那麽柏榆这麽说,又是什麽意思?
――陈棋瑜更搞不懂了。

他疑惑地看著柏榆,而此刻的柏榆却在看著天空。柏榆的侧脸非常完美,夷人的直挺鼻子为他的侧脸加了不少分,而那浅色的薄唇,墨绿的眸子,在月色中更显得凄迷美丽――美丽,是一个陈棋瑜一直不会用在男人身上的词。

柏榆却是例外。

晚风从柏榆身上拂过,又落在陈棋瑜的发梢。陈棋瑜默默享受著此刻难能可贵的宁静,也似在享受此刻的柏榆,此刻的柏榆穿著白色直缀,戴著桃木发簪,双眼微M,神qíng柔和,犹如画中人。

半晌,柏榆才又复开口:「今天的月亮很圆。」

「是的,因为是十五。」陈棋瑜给了一个很无趣的答案。

「错,是因为明天是缺月。」柏榆用手指勾了勾陈棋瑜的发梢,脸上露出笑容,「已经这麽晚了,你还是回去陪伴家人吧。」

陈棋瑜深施一礼,道:「奴才告退。」

柏榆道:「只说『再会』便可。你若再多礼,我又该罚你了。」

陈棋瑜脸上一僵,道:「是,千岁……呃……」他略为躇一下,只说:「再会。」

柏榆让人去备轿,除了几个轿夫之外,还差了几个高壮的侍卫、一名机灵的小厮随行。柏榆将他送至府门,许是当著旁人的缘故,柏榆披著一件大大的shòu毛大氅,遮掩住内里的白色直缀,又以斗篷盖住了随意挽起的发髻,看起来还是平日那威武富贵的气派。

柏榆非常客套地说:「天色已晚,本该留你过夜的。可今日是中秋佳节,恐怕你家人还在等著,便不qiáng留了。」

陈棋瑜也明了,只道:「多谢千岁。」

柏榆又对著小厮和一众侍卫说道:「你们定要将陈大人平安送到府上,不然就提头来见。」

众人都惧九千岁威仪,只诺诺答应,看陈棋瑜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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