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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伤口_灵芝炒河粉【完结】(39)



「不了。」陈棋瑜想缩开脚,但又被牢牢捉住。

柏榆低头看著『俞』字,头凑过去,朝它呵了口气,敏感的大腿内侧顿时颤抖起来,低伏的分身也竟有些热。




结局篇:第二十九章【H】

柏榆便伸手,将那软垂在糙丛间的东西握住,熟稔地揉弄起来,手指的茧磨得陈棋瑜不住轻呼。柏榆吻住陈棋瑜的唇,去堵住他凌乱的呼吸。陈棋瑜双腿赤luǒ著,怕冷地朝柏榆温热的身躯贴近,身体却穿著厚重的衣服,因为激qíng而热出了汗,双颊发红,双眼发昏地看著不远处的枝头梅花。

柏榆良久才放开陈棋瑜的唇,陈棋瑜急促地呼吸著,冬日的冰凉侵入他的肺部,让他突然清醒,但是迷幻的梅香又让他甘愿沉迷,身体有两个自己在挣扎。一边追求清醒,一边甘愿沉沦。

柏榆又俯身吻住了陈棋瑜大腿上的字,本是轻轻地啄吻,然後逐渐变得用力,好像野shòu一般用力地噬咬,似乎要将那个字吞进肚子里一般。热烈的快感从那里穿上脑门,陈棋瑜头脑发热,双唇逸出甜腻的声音。

柏榆折磨了那个字很久,最後松口的时候,那里已经多了一圈qíng色的红印,犹如一瓣红梅落在白纸黑字上面。

「其实你出血蛮好看的,」柏榆说,「不过又常常不舍得。」

陈棋瑜细想来,柏榆尽管常变著法子折腾自己,但真的甚少让自己出血。

「我不喜欢血,也不喜欢你身上有血。」柏榆加快捋动陈棋瑜的分身,等待著它一点点胀大。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不喜欢血的。」陈棋瑜淡淡说道。

「我不喜欢。」柏榆吻了吻陈棋瑜的唇,说,「真的。」

陈棋瑜下意识地伸手捧著柏榆的脸,方才觉得他的脸很冷。於是他又紧紧抱住了柏榆的脖子,这样方才觉得对方有些暖意。

柏榆往陈棋瑜体内硬是一撞。那是毫无预兆的侵入。痛得陈棋瑜全身发紧。柏榆应当是也是不好过的,内壁紧紧绞住他炙热的分身,那种说是痛便是痛、说是乐便是乐的感觉,真可将人bī疯。而且身体抱著的还是陈棋瑜。

「陈棋瑜!」柏榆一字一顿地叫道,身体往陈棋瑜深处顶入。

陈棋瑜难受地痛呼,真的痛,他的身体都要裂开了,後庭沁出了暖热的液体――他知道那是血。

柏榆的ròu刃不带怜惜地进出著,猛烈得像要将他的身体破开,那堪比被撕扯成两半的剧痛让陈棋瑜差点呼吸不了――仿佛呼吸也会为他带来痛楚,他现在彻底地清醒了,嘴巴大张,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冷冽的空气。

风从梅花jiāo错枝节夹fèng中穿过,仿佛刀一样刮过陈棋瑜的脸庞。陈棋瑜觉得很冷,而柏榆是他身边唯一温热,以滚烫的yù望熨贴著他的躯体。但柏榆却也是致使他疼痛得无法呼吸的元凶。

不是说对我好?

不是说不让我流血?

陈棋瑜的眼眶凝著水汽,不知是不是痛的。

「不是――不是……不是不喜欢……流血……吗?」陈棋瑜断断续续地问。

柏榆拧眉:「是你的错。」

「什麽?」

「那不是盐……」柏榆突然将浅碧玉碗砸到地上,眼见著它裂成碎片。

仰躺著的陈棋瑜也听到雪地上玉碎的声音。

「那是盐啊,千岁眼力这麽好,怎会盐和毒粉都分不清?」陈棋瑜很冷静地说,「毒粉是在雪里头。」

柏榆看著那枝头挂著的白雪,心中有一阵寒意:「竟是如此。」

陈棋瑜手捉住自己身上那件软裘,眼中还是凝著水汽,仅是凝著水汽,没有落下,他说:「你知道那是什麽?」

「万境归空?太後给你的?」

「万境归空……最後一切都只会成空。」陈棋瑜摸了摸软裘上柔滑的皮毛。

「先是看不见了,听不见了,也闻不到了。」就是说,你在不在,我都不知道了。

陈棋瑜觉得身体似乎没那麽痛了,大概是伤口麻木了,血的流失让他身体甚为冰凉。他双眼无神地看著映日的红梅,嘴上说道:「什麽都不知道,不是最好?」




结局篇:第三十章【H】

「万境归空……最後一切都只会成空。」陈棋瑜摸了摸软裘上柔滑的皮毛。

「先是看不见了,听不见了,也闻不到了。」就是说,你在不在,我都不知道了。

陈棋瑜觉得身体似乎没那麽痛了,大概是伤口麻木了,血的流失让他身体甚为冰凉。他双眼无神地看著映日的红梅,嘴上说道:「什麽都不知道,不是最好?」

「没错,我本就想让你什麽都不知道。」

「你怨我吗?」

「我本就知自己最终繁华一梦,万境归空。」

陈棋瑜笑道:「那你怨我麽?」

「怨。」柏榆说。

当初,陈棋瑜被认为是逆贼叛党,被认为卖身求荣,被认为为了富贵出卖他人,那种万分的寂寞,与说不出的委屈,封皖说他懂,其实并不懂。因为封皖没有尝试过,他一生光明磊落,也不用背负家族的重担,他只能够告诉陈棋瑜『我相信你』,却不能告诉陈棋瑜『我懂你』。

只有柏榆能。

中秋佳节,柏榆与陈棋瑜也是这样,在石台之上。只是当时他们是看著月光,柏榆说我是世上唯一懂你的人。

也是在月圆之时,柏榆说道月盈即亏,世间之事,总是如此。他能遇见权势跌落,却不能预见今日这番局面。

柏榆的身体渐渐虚软,药力已经侵透全身。

柏榆说:「你也……该……懂……」

然後,他便失去的所有力气,颓然倒在陈棋瑜身上。

陈棋瑜依旧看著天边的红梅,只是北风一卷,那红花跌落枝头,在雪地上散成碎红,与碎裂的碧玉碗色泽相衬。

二人身体还相连著,陈棋瑜突然翻身坐在柏榆身上,他的眼泪也终於落下,滴落在柏榆的睫毛上。柏榆的眼睛空dòng地张开著,那碧绿的色泽一如从前,现今已失去了色彩。

陈棋瑜摸著柏榆的脸颊,说:「幸好,你还能听见我。」

陈棋瑜身体慢慢地动了起来,血液从jiāo合处漫出,以作润滑用,身体的jiāo合变得缓慢,陈棋瑜动得不快,不知是因为身体的缘故,还是不想这轮qíng事过快结束。

「柏榆……」

他手里捉著那件软裘,心里凉得跟雪一样。

城外的池上泊著一条船舫。船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住得下人,能够给一个戏班用。不过船里却没戏班,只住著几个人――青瑾、皇上和封皖。

当青瑾带著太後、晋华来到时,皇上正与封皖玩耍木剑。皇上对舞刀弄枪很有兴趣,而封皖也喜欢这个聪明的徒弟。

皇上见到太後时,登时呆了。

而太後也呆了。

封皖愣了愣,说道:「青瑾?这是……?」

青瑾答道:「这位就是皇太後了,是陈大人叫我带娘娘来的。」

皇上率先反应过来,说道:「那麽肯定是事关机密吧,晋华,你快到外头把风,莫让f人进来了。」

晋华看了太後一眼。

太後颔首,说道:「你到外头去。」

皇上又道:「封皖,青瑾,你们也出去吧。」

封皖点头,说:「那麽两位慢慢叙旧,糙民退下。」说完,封皖正要退下,皇上又叫住他,让他准备晚餐,拉住了他的手,在大袍遮盖之下,在他手心写了几个字。旁人只道他们在聊天。

皇上吩咐完了,封皖、晋华和青瑾便离开了船舫。

众人退下,太後便扑向皇上,哭得满面泪痕,qíng绪久久不能平复。

皇上见她哭完了,便问道:「母後此番前来,是要接儿臣回宫麽?」

太後说道:「我也不知你还活著,是陈棋瑜让我来领千岁尸体的。」

尸体?千岁的尸体?
――皇上心下一惊。

太後问道:「怎麽不见千岁的尸体呢?」

皇上一下想通了,突然笑道:「母後你这麽问不觉奇怪?九千岁的尸体又不是烂布,岂能随便放的?」

太後冷道:「人死如灯灭,任他生前声威如何,死後也qiáng不过烂布多少。」

皇上道:「他的尸体没用,可『九千岁』这三个字还是顶用的。」

太後道:「皇儿的意思是……?」

皇上说道:「就跟先皇驾崩,秘不发丧一样,九千岁死亡之事绝不能泄漏消息,尸体也要好好处理,万不可大意。至於兵符和边防图……」

「陈棋瑜还没给你?」太後问。

陈棋瑜手上还捏著兵符和边防图?
――皇上暗忖。

太後端详一下皇上的脸色,问道:「皇上,边防图和兵符送到了吗?」

皇上避而不答,转而说道:「母後,你真的不关心九千岁的死活吗?」

太後冷然道:「为何有此一问?」

皇上道:「千岁心机深沉,却继而连三地作出明目张胆、落人口实之事,委实教人疑惑。」

太後道:「那不过是因他xingqíng嚣张。」

皇上冷笑道:「连朕也知道厚积薄发之道理,他怎麽会不知道?如果他是聪明人――他确实聪明,如果他是决心造反,朕认为,太後不会活得到今天。」

太後柳眉倒竖:「皇儿!你竟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话?」

皇上道:「朕才是天子,你对天子呼呼喝喝,才是大逆不道!」

太後被震慑了一下,随後又笑道:「皇儿果然深谙厚积薄发之道,不到今日,哀家也不知皇儿如此有天子威仪。哀家也算欣慰了。」

「不,是失望吧。」

「皇儿?」

「从一开始,朕就令母後失望了。」皇上答道,「就像是在南巡时,皇儿并无服下母後赏赐的『万境归空』,那就已经让母後失望了。」

太後神色微变,说道:「皇儿,你是听信了谁的谗言?竟然怀疑母後?」




结局【上】

太後冷道:「人死如灯灭,任他生前声威如何,死後也qiáng不过烂布多少。」

皇上道:「他的尸体没用,可『九千岁』这三个字还是顶用的。」

太後道:「皇儿的意思是……?」

皇上说道:「就跟先皇驾崩,秘不发丧一样,九千岁死亡之事绝不能泄漏消息,尸体也要好好处理,万不可大意。至於兵符和边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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