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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_答案略【完结】(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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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书房。
谢承文做了一个表格,勾勾画画,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茶盏站在书房门口通报。
谢父刚翻过一页,勾画新的一页。
“老爷,小少爷回来了。”茶盏站在门口,中规中矩的禀告。
谢承文的手一顿,停下笔,思忖片刻,吩咐茶盏:“让他收拾完了过来一趟。”
茶盏隔着门应了,一溜烟的回了谢无渊的院子。
谢无渊正优哉游哉的翘着二郎腿,在屋子里喝茶呐,茶韵不在了,谢无渊屋里没有大丫鬟,这会儿茶盏进来,倒是没有人拦着,谢无渊隔着老远就望见茶盏了,这会儿瞧见茶盏进了院子,谢无渊嗤笑,放下手里的茶杯,坐直了身子。
茶盏颠颠的进了谢无渊的屋子,一五一十的回禀了谢无渊,不光把谢承文的话复述的一句不差,更是把谢承文的语气模仿的惟惟肖。
谢无渊狭长的双眼中意味不明,不知在琢磨些什么,听完茶盏的话,只是随口的“哦”了一声,就把茶盏给打发走了。
这厢,茶盏跟谢承文汇报完毕,正纳闷呐,自家少爷这是改了xing了?怎么这么好说话了,以前不都跟吃了炸药似的,一点就着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二楼 [楼主][立志做赌神]:@[mdzz],我见着你爹了,他一直以为是你受伤了,我跟他说,你没事。
@[背药箱的小顽童],你是不是皮痒了?!
我前几天想了很多,我们可能不太合适,他呆在我身边,实在是太闷了,你能想象对一只老虎产生兴趣,结果老虎为了呆在你身边,心甘qíng愿拔了獠牙,收起爪子,像只家猫一样温顺么?
可惜,我感兴趣的,明明是最初的老虎。
我不喜欢现在的他。
何况,长此下去,对他的发展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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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药箱的小顽童]:主子我错了(泪流满面),整个崇州,谁不知道他不上那个号啊(泪流满面),主子你分手了,不能拿我撒气啊(泪流满面)
[我的世界比你们的大]:lz,他只是太喜欢lz了,想变成lz喜欢的样子,太过深爱所以软弱。如果lz不喜欢,请直接告诉他。
[立志做赌神]回复[我的世界比你们的大]:我会考虑。
[你的小药箱]:lz,我也喜欢她张牙舞爪的模样,然而低头的那个总是我,因为我爱她多一点,所以愿意为了她做很多改变。我想,lz的“他”肯定也和我一样。
[立志做赌神]回复[你的小药箱]:@[背药箱的小顽童]你俩差了十二岁,你迁就她不是很正常么。
[背药箱的小顽童] 回复[立志做赌神]:主子你再圈我,我的马甲就掉了!
[立志做赌神]回复[背药箱的小顽童]:(假笑)
[背药箱的小顽童] 回复[立志做赌神]:我,我,我这就走@[你的小药箱]快撤,主子要发飙了。

☆、书房

那厢,谢无渊正在拖拖拉拉的收拾东西,顺便在心里琢磨,待会儿去厨房吃点什么。
反正他爹说了,等他收拾完再去书房。
他一个人,收拾的慢,也qíng有可原嘛。
谢无渊在屋里磨蹭了半天,又去厨房磨叽了半晌,直到谢父终于等不下去,再次派人来催,谢无渊才晃晃悠悠的出了厨房,去了书房。
书房里的布置和谢无渊印象里的,一点不差。
连书籍摆放的位置,都和谢无渊临走前一模一样,完全没有变过。
谢无渊非常怀疑,书房里的书,他爹是不是从来没翻开过,也从来没看过?
谢父站在书桌后面,听见谢无渊推门进来,随手放下了羊毫毛笔,端起桌上的热茶,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
谢无渊闻着浓郁的茶香,瞧着谢父半眯着眼睛享受的样子,不由咽了口口水。
唉,自从茶韵走后,身边连个会泡茶的人都没了。
上好的明前雨露,他也想喝。
谢无渊巴巴的瞅着谢父,啊不对,谢父手里的杯子。
想喝。
嗷嗷!我说我也想喝,你听不到吗?!
想喝。
嗷嗷!
你不给我喝,你倒是让我走啊!!
回去找茶钟给我泡,哼!
谢父一点都不受影响,倒是跟逗他似的,慢悠悠的抿一口,再抿一口。一杯茶喝了能有两炷香的功夫。
谢无渊终于忍不住了。
“爹,你找我什么事儿?”
谢父轻轻扫了他一眼,慢慢开口。
“替三皇子挡箭,中了毒的事儿,说给我听听吧。”
谢无渊gān咳一声,把“崇州太守屠害村民,被抓捕归案,还试图抵抗”的前因后果讲了,讲的是兴致高昂,绘声绘色,听的老爷子脸色一下拉了下来,面容yīn沉,怒而不发。
末了,谢无渊瞅了瞅老爷子yīn沉的脸色,琢磨着自己chuī牛的时候,个人英雄主义过头了,于是又低低的补上一句。
“您让我护着三皇子,说他是谢家安身立命的根本,不能在谢家手里出事,我这不是照您的吩咐做的吗?”
谢父让他气的当场举起拐杖,狠狠的抽了他一下子:“我的意思,你还知道我的意思?!啊?!我的意思是让你做做面上功夫!啊?!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面上功夫?!啊?!别让三皇子死在你手里就行了!什么太守刺杀,重兵埋伏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老子把你养了这么大,啊?!就是让你去给他们老谈家挡箭的?!你个兔崽子,啊,平日里机灵的跟个什么似的,关键时刻,倒是跟我咬文嚼字了,啊?!”
爹,您一激动,口头语都出来了。啊?――啊什么“啊”啊。
“咳咳,”谢无渊摆正表qíng,“爹,您不是一直教育我,谢家世代忠良,祖祖辈辈为国效力,我们更应该为皇上效忠的么,我这不是害怕拖咱家后退,给咱谢家的老祖宗丢脸吗?”
谢父火冒三丈:“你倒是知道,啊,谢家世代忠良,啊,哪里就差你这一个了?!”谢父让谢无渊气的,愤愤的翻旧账,“老谈家他们祖宗跟在咱谢家后面,躲过去的箭还少吗?!啊?!你倒是说说,哪里就差你这一个了?!啊?!”
谢家当初是跟在第一代皇帝身后打天下的人,不对,是冲在皇帝前面打天下的人,皇帝在他们家屁股后面躲箭呢。的确,他们老谈家祖宗,跟在谢家身后,躲过去的箭,不少了。
不过,这也不代表,他们就可以蒙祖上的荫庇,碌碌无为了。
始皇帝论功行赏的时候,特意赐了丹书铁券,为的不就是鼓励谢家的后人们,向先祖看齐,继续报效祖国吗?
“其实吧,”谢无渊开口解释,“爹啊,我当时也是身不由己啊。瞧见三皇子中箭,我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这才冲上去的。”
谢父瞪大眼睛望向谢无渊,手里的拐杖举得老高,颤巍巍的指着谢无渊:“你,你个败家玩意儿,你说什么?!啊?!你这是要气死我啊你!!我就说你挑来挑去的,一直不肯成亲,还趁着我和你娘够不着的时候,自己把房里的大丫鬟给打发了!”
“一个丫鬟,啊!孤零零的在泉州!一个人可得怎么过哟!你也真是狠得下这个心!”谢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谢无渊,无奈的摆摆手,“得得,这事儿先放着,毕竟当年那丫头跑咱家后厨偷东西,还失手杀了几个护院,合该被打死的,你死命拦着,也权当她还了你的。”
谢无渊暗道,茶韵这口锅我可不背,这混账是自己走的,走就走了吧,他娘的还是跟qíng郎一起làng迹江湖去了,倒是自在,留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谢府里,他娘的,要不是大梁朝私定终身要浸猪笼,我分分钟开口把这锅卸了!什么破锅,不背!不背!!
“啊,南淮那会儿你才几岁啊,啊?!”谢父喝了口茶,继续破口大骂,“十二岁,啊,从十二岁开始,啊,你就一直跟何贺不清不楚的!你别以为南淮隔着京城远,你爹我就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你娘拦着我,不让我管你,我早就让茶盏把你绑成粽子运回京城了!”“
茶盏?谢无渊疑惑,不应该啊,自己和何贺独处的时候,特意把茶盏、茶宴留在老宅了啊。
难道还有别的眼线?
“你还敢走神?!”谢父抬起拐杖,反手又是一拐,“嘶”,谢无渊猛的一跳,他爹这拐杖是磁铁做的吗?怎么这么沉!!
腿上一定一片青紫了。
谢父咳了一声,放缓了音调。
“我仔细想了想,你能考上进士也不容易,多亏了人家,何家老二也算对你不错,身份也不高,不过一个次子罢了,又袭不了爵,你玩也就玩了,就算他们姓何的找上门来,咱们老谢家也不怕,就算爹再不济,也能保得住你,可你――”
“你个孽子,你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三皇子的头上?!啊?!还当着我的面说,他死了你也不活了?!你这是要bī着我带着谢家站队吗?!啊?!”
谢父举起拐杖,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右手狠狠的拍向一旁的桌子。厚重的梨花木桌发出沉闷的声响,茶杯一震,茶水四溅。
谢无渊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好像自己的表述有问题。
“不是,爹,我是说,当时我发自内心的产生了一种感觉,如果三皇子出事,死的肯定不是他,而是我,就在当时,有那么一种直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想着回来问问您呐,您别生气啊,就算我跟三皇子有点啥,我也不可能跟他殉qíng啊。”
谢父虚虚的抽了一拐杖:“还跟三皇子有点啥,你赶紧给我断了,谈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爹,”谢无渊一跳,躲开了谢父的拐杖,“咱不说这个,说说正事。”
“什么正事?”谢老爷子收了拐杖,正色道,“你除了赌钱玩男人,还能有正事?”
“我哪有那么扶不上墙,”谢无渊尴尬的咳了一声,敛了笑意:“先前三皇子遇刺的时候,我就隐隐约约觉得吧,我身上,和三皇子身上,似乎有一种联系,能转移生死的那种,反正我就是有一种直觉,如果三皇子有生命危险,死掉的很有可能是我,嗯,大体就是,我是三皇子的替死鬼之类的?”
“我说不太清楚,毕竟,这种事qíng,我又不能弄死三皇子,亲自去试试,弄清楚最后死的到底是谁,所以到现在也只是一种感觉。”
谢承文听了谢无渊的描述,面色一肃,深思片刻,“难道是谈家捣的鬼?”继而摇头否认:“不,谈家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谢无渊一怔,谢父的这番话,分明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一副不明就里,也不知道详qíng的样子,谢无渊的脸色马上变的不大好看:“怎么回事?!爹你也不知道吗?”
之前,谢无渊用“谢家的驾驭下人的手段”作饵,成功的从三皇子那里套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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