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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_答案略【完结】(84)


只不过,三皇子这次踩了线,硬生生的把自己从谢无渊的“自己人”给挪到了“非自己人”与“自己人”的边界上,也是变相的在背后推了谢无渊一把。
于是,谢无渊今天晚上,走了那么一小步。
谢无渊没打算听三皇子的解释,他也一贯不接受解释,在谢无渊这里,唯一行得通的,只有解决。
好比当年,何贺难道没解释吗?当然解释了,不仅解释了,还死乞白赖的解释,甚至连软膏都准备好,求着谢无渊上,就连石海岩给两人准备的,都是有chuáng的包间。
可谢无渊根本没理。
谢无渊要的,从来都不是解释,而是解决。
对男人而言,没有什么比初恋甩了你,而后发现非你不可,巴巴的跟在你后头,求你回头看他一眼,更能满足男人膨胀的自尊心了。
嗯,就是谢无渊跟何贺现在的状态。
更遑论,谢无渊对何贺的感qíng,一直都在。
其实,说来说去,谢无渊跟何贺之间的矛盾,不过是谢无渊认为何贺对他不够重视。
然而,现在的何贺,已经把谢无渊排在了所有事物的前面。
曾经,对着何贺,谢无渊总是话多的那一个,总忍不住想要占些便宜,只要何贺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就想对何贺动手动脚。
呵,谢无渊笑着摇头,或许这就是爱qíng吧,毕竟对着三皇子,谢无渊几乎没有任何想法,每一次接触,都是三皇子主动,除了最后书房的那一次,谢无渊基本没有主动过。
可惜,书房那次,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想法,还不好说。
谢无渊经常说谎骗人,可从来不骗自己。
――――――
何贺在他屋顶上呆的第一天,谢无渊就知道,自己或许又要栽了。
哪怕这个坑,已经让他摔倒一次,可他还是忍不住想伸脚进去,试一试第二次。
那天,谢无渊在院子里等了两个时辰,如果何贺选择下来,谢无渊决定跟何贺正八景儿谈谈。
过去,现在,未来,所有曾经的,横亘在彼此中间的,过往或者心结。
十五岁的爱qíng,像一瓶白酒,太过浓烈,也太过狠绝,不过一句不顺心,就再也不想妥协。
谢无渊是,何贺也是。
当年的事qíng,两个人都有错。
何贺没有跟谢无渊提过联姻的事qíng,后来迫于何家奶奶的遗愿,也无法推掉袁默的联姻。
谢无渊知道。他当然知道何贺的难处。何家,惯来是长公主说了算,别说何贺了,就连何家名义上的大家长――何用,说的话,长公主不同意,都权当放屁。
但谢无渊还是选择站在远处观望,观望何贺能为他做到哪一步,观望何贺会不会为了他,挺身站出来,直面何家长公主的威严。
谢无渊摇头失笑,何用当年都没有勇气做的事qíng,自己未免也太贪心了。
何用,啧,跟太后,就是后花园弄死小女儿的那个,当年谈的好好的,最后迫于长公主的压力,也不得不分开的。
何用还是长公主的嫡子,妥妥的袭爵人,当初都没有胆子反抗长公主,更别说何贺了,谢父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何贺不过一个次子,玩也就玩了,谢家摆的平。
不过一个次子,能用来联姻,也已经很不错了。
也是大家族次子的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  又吃了一次翅桶的作者摸着鼓鼓的小肚腩,小声说,冬天太冷,给你们点ròu汤喝?

☆、聊天

何贺从出生那刻,从生在何家那刻起,就注定了他的命运。
一颗联姻的棋子罢了。
更何况,谢无渊也从来没跟何贺说过,只要何贺肯站出来,谢无渊就会处理好后面的事qíng。
谢无渊的错,就错在,他从来没想过,在何贺做出选择之前,出手帮何贺解决掉这件事qíng。
十五岁的谢无渊,不能理解家族的重要xing,而二十岁的谢无渊,回过头去看当年,只觉得,自己太过幼稚。
对于任何一个顶着家族延续的家族来说,家族的位置,必然要高于家族成员自己,高于其他的所有东西。
之前,谢无渊不知道谢家到底代表了什么,他对何贺的想法嗤之以鼻。
可现在,如果让谢无渊在何贺与谢家之间选一个,谢无渊也会选谢家。
毫无疑问。
显而易见。
家族总是要重要一些。
十五岁的世界,和二十岁的世界,真的不一样。
本来以为看不见自己,何贺就会离开,没想到,半夜的时候,谢无渊起夜,出门回来,瞧着何贺大咧咧的躺在屋顶,就那么天为被的睡着了。
连着八天。
何贺一直守在屋顶,没露过面,也没和谢无渊说过话。
说不心疼是假的。
毕竟是当年放在心尖上的人,谢无渊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让人受冻着凉。
好几次想送chuáng被子上去,而后叹作罢。
何贺啊何贺,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直到几天前,谢无渊去见孔博远,路上觉察有人跟着,使了个诈,发现那人竟是何贺。
谢无渊终于没忍住。
有些事qíng,忍不住,或许,正是上天告诉你,不用再忍了。
谢无渊翻窗进去的时候,何贺正在穿衣服。
小麦色的肌肤上,沾着水珠,身材挺拔,充满爆发力,水珠沿着没擦gān的头发滴下,顺着脖颈,流经脊背,划过后腰,没入身体。
谢无渊忽然就想瞧瞧他前面的样子,于是,谢无渊从窗外蹑手蹑脚的,翻上了房梁,特意敛了气息,偷偷摸摸的探头往下瞧。
梁上君子,上不沾天,下不着地,似乎也不一定是指小偷啊。做了一回字面意义上的“梁上君子”的谢无渊,杂七杂八的乱想。
何贺穿了里衣,不过刚洗完澡,没擦gān,身上的水沾在衣服上,更显得身体肌理分明,让人想上手试试结实度,谢无渊难得的竟升起一丝破坏yù,十分想在那上面留下印记,红色的,或者青紫的。
喉结不自在的滑动,谢无渊的视线朝下扫去。
踩在地毯上的脚趾,不着衣物的下身,嗯,水珠没入黑森林的场景,一定十分诱人。
只能看到大腿根部,在往上,就被里衣挡住,看不见了。
越是瞧不见,越是想瞧见,谢无渊被勾的心痒,暗暗琢磨,跟军营里的副统领拼酒,把人灌醉了为所yù为的可能有多大。
光是这么瞧着,谢无渊就开始脑补各种小把戏,比如往何贺身上洒满陈年佳酿,嗯,当年醉欢楼限量供应的那种酒,袖珍小壶盛着的,典藏版,味够劲足,特别是不可名状的那个功效,想想细细的酒水沿着何贺劲道的身体滑下,舌尖在胸前打转,酒香与体香相伴,在酒香不可名状的功效的刺激下,不知道以前连私下接触接吻都很青涩的何贺,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谁?”何贺整理衣服的手一顿,下意识的摸向chuáng头的朴刀,戒备的转头打量。
“我,”谢无渊轻佻的对着何贺chuī了声口哨,从房梁上翻下来。
“你怎么来了?”何贺一怔,挽了收了手中朴刀。
“找你有事,”谢无渊拉开桌旁的椅子,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啧,多少年了,你还那么喜欢喝大红袍啊,瞧瞧,连味道都一模一样,”谢无渊装的人模人样,跟刚才在房梁上满脑子不健康思想,狂补小剧场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谢无渊喝了口茶,摇头晃脑的感慨,“你是不是数着茶叶泡茶啊,不然怎么一点儿都没变化。”
“嗯,”何贺应声,略有犹豫,最后还是说了,“你要是喜欢喝,可以随时过来,我泡给你喝。”
“别了,”谢无渊淡笑,“你明天就回近郊军营了,我一个平民,去军营找副统领,还不得按军法处置?”
何贺定定的望向谢无渊,语气平静坚定:“我办了平调,明天回京任职。”
谢无渊一愣,托茶钟四处打听的福,他知道何贺早前有过一次平调的机会,可何贺一直不想回京,三番四次的都给拒绝掉了。
这次的平调,听着王统领手下的意思,何贺当时似乎还是打算拒绝的,还是王统领把调令死活塞给何贺,何贺才勉为其难的带回来。
谢无渊今天来,本身就是希望何贺能接受这次的平调,羽林军和别的军队不一样,羽林军专门驻扎在皇上的宫殿周围,贴身负责皇上的安危,也负责皇城的安全。
从五品的羽林军,调到皇宫,就是贴身负责皇上的安全的侍卫,天天在皇上眼皮底下露脸,对羽林军来说,越靠近皇上,升迁就越快,而何贺手里的近身侍卫的调令,无疑是所有侍卫中升职最快的。
别的不说,随便一次狩猎,安排几个受惊的猎物,老虎狮子什么的,何贺上前一挡,受点伤,然后就能升官了。
从五品升到三品,说难,倒也不难,可说简单,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的。
谢无渊的谋划里,孔博远跟二皇子的事qíng,顶多让何贺升到正四品,再往上,就不好动了。想升迁到三品,一定要找其他契机。
武将升迁最快的法子,其实是出征。不过,早先谢无渊恼了,都没想着把人送到边关受苦,这会儿就更不可能了。
谢无渊能想到的,让何贺升迁的最快的办法,除了在孔博远的事qíng上做文章,剩下的,就是安排一场英勇救主的狩猎。
不过,这两件事qíng,都需要何贺呆在皇上身边才行。
原本以为说服何贺回京还要费些功夫,没想到,何贺这会儿却突然变了口风。
“怎么突然改了主意?”谢无渊笑问,何贺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谢无渊心里隐约有数,但又担心是自己想多,保险起见,还是问问的好。
何贺一错不错的盯着他,黑漆漆的眼睛深不见底,说出的话没有半分犹豫:“为了你。”
啊,被调戏了。
难得。
谢无渊摇头失笑,“咱俩的事儿,以后再说。”
何贺神色一黯。
谢无渊接着说:“我今天找你,是为了孔博远的事qíng。”
“他怎么了?”何贺很快打起jīng神,和谢无渊说起孔博远这个人,“这孔博远是贫苦人家出身,无父无母,早些年进京赶考,遇上拦路打劫的,丢了行李,一路靠乞讨过活,好几次病重,差点死了,最后勉qiáng赶上会试,拿了个名次。”
“撇开立场不谈,他倒算得上是个尽忠职守的好官,”何贺接着说道,神色疑惑,“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他跟茅家有些瓜葛。”
谢无渊倚在座位上,懒洋洋的解释:“坊间传闻,茅贵妃曾经救过孔博远。”
“怪不得,”何贺恍然大悟,拍桌叹道,“当初茅贵妃没了,孔博远连着七天抱病,都没去上朝。啧,原来是在家悄悄悼念亡魂啊!”
“连着七天没上朝?”谢无渊挑眉。茅贵妃没了之后,二皇子清心寡yù的进了佛堂,之后茅贵妃手里的暗线全部都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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