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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妖孽_杨咪【完结+番外】(30)

  他只是……太了解古冥。

  “六年来,你一直在嫉恨。”古冥依旧冷淡的问着。

  “嗯,我很你,也恨她。”姚臬笑了笑,忽然觉得这样的对话很有趣,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的丢掉尊严,还对自己说这叫痴qíng。

  “那夜你来,就是为了让我失去她?”

  “其实本来目的是杀掉你,然后自杀,但是下不了手。”姚臬微笑着,曲起双腿。

  “哼,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了。”古冥的声音忽然冷下了一个八度,说罢,慢慢走向姚臬。

  姚臬目光有些黯淡,他看到黑冢剑反she着银白的月光,很,刺眼。第三十九章 谁能读懂古冥

  古冥走到姚臬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拽起,黑冢剑高高举起,猛然从姚臬耳旁呼啸而过,刺进身后木墙里。

  剑身贴着姚臬的脸,若是这一剑稍有偏差,姚臬的脑袋就会一分为二。

  他承认自己的心跳突然停了一拍,可是他没有动容,像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一样,呆呆的看着古冥,良久,傀儡皱了皱眉,他闻到一股子酒气。

  古冥一手握着黑冢剑,一手紧紧抓着他,面无表qíng的将脸凑近,两人几乎是鼻尖对比间的对望着,姚臬闻到的酒气更为浓烈。

  忽然,古冥嘴角一歪,笑得邪恶狡诈,与之前判若两人,他不松手,也不远离,即使在黑暗中,他似乎也能看见姚臬脸上的表qíng,“你可知道?黑冢剑刺进胸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姚臬并不回答,松垮垮的被他拽着,垂眼去看古冥的唇,他看不见,没有月光的照亮,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又看得见,在自己脑海里,古冥xing感的唇微微上扬,说话时并没有很大的动作,却会让人心痒。

  冥,你喝醉了吗?

  他只是在想这个问题。

  古冥忽然松开他,却将他摁靠在墙上,手掌摊开贴着他的胸口,心跳就这样越来越快,他甚至感觉到冥的手被自己的心跳震得一颤一颤。

  古冥的手握成拳,食指点啄在姚臬的心口处,yīn沉的说:

  “从这里进去,慢慢的切到这里,你的心脏会出现一个窟窿,内脏也会一分为二,血会像水一样流出来,你会觉得快感十足。……恩,是你的话,也许我从后面刺进去,才能让你感到舒服——哼哼……”

  手指随着他的话渐渐下滑,在姚臬身上划出一条笔直的路线,最终停在大腿根部。

  姚臬只感到身体有些热,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古冥像极一个醉汉在发酒疯,尽说些危言耸听的话,其实只是想吓唬她。他从来没见过古冥醉酒,只知道这男人很能喝,千杯不醉。也许现在是他故意的也说不定。

  从来没人真正猜透古冥的心思。

  古冥的脑袋又向前凑了凑,这下真的是鼻尖抵着鼻尖,对方的呼吸都能清楚感觉到,“变了,六年前,你听到这样的话就会害怕,哦……那个时候,你只是一个孩子。”

  姚臬无声的笑起来,“如果是那天晚上,我会害怕,当时你是真的想杀了我,但是现在,你身上没有那种杀气。”只有酒气而已。

  冥,冷漠并不能隐藏什么。

  “你,六年来一直在恨我,恨到跟别的男人上chuáng,六年,可对?”

  “恩。”姚臬乖乖的点头。

  “你记得六年前的一切,只要有关于我,可对?”

  姚臬睁大眼,“没错,你的全部我都记得,冥,你到底想说什么?”

  “口说无凭,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记得。”

  古冥说完突然掐住姚臬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唇,舌疯狂的卷进口腔里,吮吸、舔弄、纠缠,手的力道渐渐加重。

  姚臬惊慌失措,却本能的迎合,古冥的吻,他怎会忘记?如狂风bào雨一样的侵犯,想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进身体里,如此激烈,如此让人想要窒息。

  而这一次,他真的就要窒息,掐在脖子上的手那样用力,若不是带着憎恨,又怎会有这样的qíng绪?眼泪从眼角滑落,温热,却让他感到舒适。

  他想,这样也好,至少,还能得到最后一吻。

  他抱紧古冥,狠狠的揪着古冥的袍子,任凭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脑袋越来越膨胀。

  不只是揣着何种心qíng的古冥,松开了黑冢剑,手圈上姚臬的腰,将他往怀里拉了拉,指尖掐在姚臬腰间,一种痉挛似的痛楚直线窜上姚臬头顶。

  忽然,古冥停下嘴里的动作,猛然推开姚臬,掐着他脖子的手却不肯放开。

  姚臬两眼有些翻白,可他嘴角含着笑意,他似乎看到黑暗中的古冥,蹙着眉,瞪着眼,憎恨扭曲了他的面孔,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她的身体,比你柔软数百倍!”

  这是不是咆哮他已经分不清,只感觉脖子快要被他掐断,气息怎么也上不来,脑袋一片嗡鸣,喉咙从来没有如此渴望得到滋润,惟有,古冥方才的味道,残留。

  没人看得到他的脸色已经发紫,眼白占据了整个眼眶,心脏跳动的频率,极限下降,接近为零……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跌跌撞撞的跑进卧房,惶急的四望,不确定的叫着:“庄主

  、庄主,出事了,庄里失火了……”

  古冥并没有松开手,却回了头,“哪里?”

  “夫、夫人的房间,庄主。”丫鬟朝生源地跪下来,身体不停的颤抖。

  “哼,那只老鼠,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抓到!”古冥冷哼着,甩开姚臬,大步流星的离去。

  丫鬟瑟瑟的回头,确定庄主已经离开,匆匆跑上前,胡乱摸索着,当她摸到一具瘫在地上的躯体,咬紧唇,没有尖叫。

  “公子,公子,你醒醒……”她晃动着生死不明的姚臬,用尽全身力气往他的人中一掐。

  “咳咳咳……咳……”

  姚臬清醒。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留在古龙山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身体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气息有些不顺畅,但这并不能成为理由。

  以他的功力古冥不在身边的时候,逃出金陵山是很容易的一件事,他却仍然待在这里,呆在这十四号卧房。

  浴桶中的水没过脖子,长发在水面上漂浮,丫鬟洒下的花瓣带着清幽的香味,惬意无比。他慢慢地擦拭着身体,手时不时摸上有些疼痛的脖子。

  那件事之后已经过去两天,古冥没有再出现,庄里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看到一号卧房已经成为废墟,黑色的焦木还带着火星的味道,家丁们忙不停歇的收拾着烂摊子。那晚救他的丫鬟告诉他,被烧的是白蒙的房间,自从古冥娶了白蒙,她就一直住在那里,古冥六年都未和她同房,即使是在dòng房的那天,他也不知去向,翌日清晨才从庄外回来。

  啊,就是这个。

  姚臬呆呆的看着花瓣漂浮在水面,心里一阵又一阵的暗流涌动。

  也许他就是因为听到这样的事,才不愿离开。若真的爱一个人,怎会六年不与她同房?他知道这样很傻,可是,他不是一直都傻着么?现在,他想,冥,会不会还惦记着他?所以不和她同房……

  瞧,他就是这么会犯贱,男人这样对她,几次差点杀掉他,他竟然还想得到对方的爱。

  姚臬,你这叫懦弱。

  他嘲笑着自己,整个人没入水中,憋着气看花瓣在水面悠闲地转动。

  他还在想,两次救他的人会是谁?效仿他的手法杀掉刘义,引得众人以为jú爆另有其人;点火烧房,引得古冥为之离去,从中得到好处的,只有他而已,他的命,被那个人救下两次。

  浮出水面的时候他突然变得有些不确定,古冥虽然没与白蒙同房,可是,他说她的身体更柔软,他说,白色,你不配!

  好混乱,他已经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的古冥,丫鬟不会编出谎话来戏弄他,可是那些残忍的话是古冥亲口说出来的。

  他到底,算什么?

  姚臬傻站在浴桶中,目光呆滞。

  突然,他听到房门被人踢开的声音,心里几乎在同时响起一个声音,告诉他:是冥。

  但是他听到磕磕碰碰的声音,不是撞到桌子,就是撞到墙,再来就是浴桶前的屏风被撞倒在地,古冥,穿着一身黑袍,两眼狭长,剑眉英直,却神色朦胧。

  还没靠近,姚臬就闻到那冲天的酒气,比那晚qiáng烈好几倍。

  “冥,你怎么了?”他转过身惊讶的问。

  古冥不说话,表qíng好像挺冷静,可走起路来有些晃动,他没能笔直地走向姚臬,终是歪着身扶着浴桶,“哼,沐浴?”他冷笑,手抬高,忽然劈下,木桶应声而裂,水“哗”的一声泼出来,姚臬赤luǒluǒ的站在他面前。

  “你醉了。”姚臬浅浅一笑,上前去扶看上去要跌倒的古冥,不想对方可不领他的好意,手一甩,生生将他推开。

  “你的同伴,叫他出来!”古冥愤怒的咆哮着。

  姚臬一愣,疑惑不已,“同伴?”

  他还等古冥回答呢,可男人忽然抿紧唇,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瞳孔忽张忽缩,脸上不知是冷漠还是迷惘,总之就是有些不对劲,他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身体,眉越蹙越紧,越蹙越紧。

  姚臬忽然笑得很开心,撩拨几下发丝,歪着脑袋,眼睛弯成月:“我的身体很漂亮吧?”

  闻言,古冥两眼一睁,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不太能控制力道,疼得姚臬皱了皱眉。

  古冥拖着他走,粗鲁的将他摔在chuáng上,大手一挥,黑袍落地。没等他再多做一个动作,古冥就压了上来,鼻尖的呼吸粗糙而燥热,他定睛看了姚臬一眼,俯身,一口咬住他的双唇。第四十章 好复杂好蹊跷好想知道

  缠绕在姚臬嘴里的舌始终带着浓烈晕人的酒味,兴许是醉意上头,古冥这次吻得格外激qíng,囫囵扫过一圈,舌尖就一直在口腔里舔逗,姚臬的舌头几乎连迎合的能力也没有,刚一挺起就被压了下去,古冥像一只猛shòu似的,连舌头都充满了力量。

  越往深处它就越兴奋,姚臬被他吻得连连gān呕,可唾沫全被古冥吸进嘴里,吞进肚里,他似乎还不满足,舌退了出来,合拢嘴,吮吸着姚臬的舌尖,没一会儿又用自己的舌尖舔姚臬的舌尖,轻快无比。

  姚臬已经察觉古冥下身的变化,顶在他腹部的那根东西早就硬如铁杵,他曲起腿,夹着古冥的腰,将自己的分身也顶了上去,他要让他感觉到自己的qíngy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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