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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妖孽_杨咪【完结+番外】(79)

  “哇呜--”

  红果果就这么扑上前抱住窦侯,哭得让人心碎,可,从这以后,人人所识的那个爱哭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整天粘着窦侯,嘻嘻哈哈的像只快乐小鸟的红果果,而且据说,有些小xing子,他只对窦侯一个人耍,别人?他不屑冲他们耍了!

  这天,姚臬独自坐在寨门上望天,小口啄着酒壶,好不惬意,就在这时,一道奶气的呼唤飘进耳朵里,随之而来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jú~~~~~~~~~~~~~~~~~~~~~嘿嘿嘿”

  果果从后抱住姚臬,爱昵的在他背上蹭了蹭,小脸微红。姚臬盖上他的手背,侧头浅笑着,突然,一个木笼晃在他眼前,笼子里,一只白色毛红眸的兔子颤抖着,与他四目相去。

  “小jú,送给你好不好?很可爱喔,你喂它萝卜它就会喜欢你呢。”果果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呼呼chuī着风,手里的笼子不停的晃啊晃,小兔子可怜兮兮的踉跄着,僵硬的抖着长耳。

  “你哪抓来的?”姚臬眯眼好奇的问。

  立时就见果果得意的擦了擦鼻,兴致勃勃的告诉他:“早上小窦来我房间送给我的,可爱吧?我送给小jú好不好?它的眼睛和小jú很像呢。”

  “去你的,都是红色就像了?我的比它漂亮多了。”姚臬宠溺的捏了捏他的脸蛋,见他嘿嘿直笑,不禁问,不禁问;“你说窦侯早上去你的房间?你们不是住一间房?”

  “嗯?”果果眨巴着大眼,天真的问:“为什么我们要住一间?就算不住一间,我也会跑去他那里啊。呃,只是有时候啦。”

  不是吧?

  姚臬瞪大眼,愣是没弄明白,这两人不是早就亲亲我我关系暧昧了吗?怎么到现在还矜持得像姑娘家一样,明明--

  “果果我问你,窦侯让你高*cháo过吧?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是啊,小窦会摸我的XX,会帮我吸XXX,还会用手指cha我的XXXX,而且重复好几次他才高*cháo呢。”

  真难以想象,这娃嘴里吐出如此yín*秽的话,他本人竟还能一脸纯真,甚至是一脸理所当然……

  “他只做这些?没有做到最后?”

  “什么最后?”果果含着手指问。

  姚臬突然就被自己假想出来的锤子敲得满眼金星。窦侯啊窦侯,你的忍耐力真可谓鼻祖级别啊!都多少年,竟然还能忍住不攻破最后一道防线--难怪果果只会摸、套 、掰jú花,敢qíng都是因为你只对他做这些呢。

  无奈。

  姚臬摇了摇头,脑海里灵光一闪,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要不,咱帮帮他们?

  “咳。”他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的说,“果果,你想不想看到一个特别疯狂的窦侯?”

  “疯狂?你说小窦吗?不可能啦。”果果嗤笑笑着,开始把玩笼里的白兔。

  “你要是想看,今晚就……”姚臬忍不住勾住起一抹坏笑,他凑到果果耳边,低声传达着,“在他进行第二轮时,你要趴在chuáng上翘起臀,看着他说'我要'。”

  “咦?啊!小jú,你好骚叫喔,弄得我耳朵痒痒的。”果果肩一缩,推开姚臬,随后又凝思着望天,不解的问:“这样真的就能看到吗?”

  “当然,我打包票。”

  窦侯,你可不能辜负我的期待喔……(yīn笑中)

  翌日,清晨。

  姚臬饶有兴致的像昨天一样坐在寨门上酌酒,嘴角藏着隐晦的笑意。窦侯那颀长的身影就这样闯入他的视野,像沉淀的沙砾,静静的站在他身旁,本笼晃了晃,里面不是昨天那只白兔,而是只灰色的。

  “少主说送你。”他说。

  ∫︳呈纸永矗熘柑舳鹤呕彝玫娜曜欤σ 馀ㄅǎ八约涸趺chuáng焕此停俊?

  “……”窦侯沉默了,良久,才听见他小声说,“身体……不适。”

  “哦?这样啊。”姚臬咧嘴,没笑出声来,他将笼子放在一旁作靠椅,手脚撑在上面,侧头去看高大的窦侯,“你要好好守护他哦,没人要求一辈子这样,但我希望,至少你爱他的这段时间里,好好守护他。”

  这番话成功的引得窦侯低头看他,眉头轻蹙,“不要小看我,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决定要守护他一生。”

  “你可曾当面对他说过?”姚臬戏谑的挑眉,如愿以偿的看到窦侯微红着脸撇过头,不答他,却是将手心里的小纸片递来,说:

  “少主给你的。”

  嗯?

  姚臬好奇的接过,拆开一看,顿时笑靥如花。

  “你没有偷看这纸条的内容?”他问。

  “少主说不许拆。”显然,声音里带着丝丝无奈以及酸味儿,姚臬不由得抿了抿唇,笑得格外狐媚,他拍了拍窦侯的手,将纸条塞过去:

  “我允许你看。”

  如果是他姚臬说允许的,想必想必红果果也不会反对吧?

  窦侯片刻的迟疑估计也是考虑这样的问题,渐渐,他看着手心里的小纸片,终是小心的拆开。

  --小jú,我真的看到了,小窦好疯狂喔,怎么办,我好喜欢……

  顿时,窦侯捂着嘴,脸胀得通红,比那熟透的番茄还红艳。

  “哈哈哈哈……”姚臬捧腹大笑,随即拎起酒壶对着嘴畅饮,而窦侯,早已转身跃下寨门,直奔向果果的卧房

  番外三 大叔的爱

  仇段其人,食不离手,ròu不离口,抢食者,诛之;夺ròu者,咬之;

  仇段其人,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不善拒人,除非他人这般问:“仇兄,可否借你jú花一爆?”其人定会送他一字--滚!

  仇段其人,奔四年华,不消极,不显老,不张狂,不嗜酒;喜睡,喜吃,喜蹂躏红果果,若为“qíng义”二字,心甘qíng愿上刀山下火海甚至借人爆jú。

  胸怀若谷,大义凛然这些词扣他头上准没错,但是,没人懂。

  众人眼里的仇段,乐天派,凡事以吃为主,凡折以食为先,凡人以兄弟为最,是个平易近人的大叔。

  说起这仇段年轻之事,悲凉之qíng便会犹如滔滔江水--稀里哗啦--

  所以,咱不提。

  可,咱不提不代表某人不想问,比如姚臬。

  这天--

  “啊嘁!”

  姚臬感冒了,鼻涕水一个劲儿的流,罪魁祸首便是放他整夜的俞赐!这不,一夜chuáng事过后,他传染,可喜可贺。

  冬季的早晨,寒意阵阵,他披着虎皮大衣在寨院里晃dàng,忽闻几声“唰唰”声响,一时好奇,便朝声源地走去,看见的是裹着棉被,握着曾被喻为神剑的“黑冢剑”在切野猪ròu的仇段。

  厚重的ròu块被抛向空中,仇段腾空而起,剑刃乱舞,接着就见一块块大小匀称的ròu片落在砧板上,甚至排列有序,姚臬不禁赞许的扬了扬眉,调侃道:“这剑你用着真顺手?”

  仇段瞥他一眼,用剑窜起ròu片开始在火上烧烤,姚臬便径直走去坐在他身旁。

  要说这黑冢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还得提到他们刚到达金陵山,用huáng金打发山匪时的qíng景,当时的山匪头领腰间别的就是这把剑,姚臬眼尖率先发现,于是买了下来。据说,那日古冥被擒,黑冢剑被他抛入山林里,几方大师都没房间去寻,姚矢和姚程风自然不会在意这等兵器,这鼎鼎大名的黑冢剑就在山匪手中待了一年。

  正好仇段在琢磨着用什么切ròu--自己的剑他舍不得,杜子腾和欧夜的剑也不借他,拿菜刀他又觉得不雅,降低身份,姚臬就把黑冢剑丢他,说:“喏,给你把新菜刀。”

  至此,这把剑就成了切一切ròu类的利器。

  “就算你盯着我看,这ròu进的也是我的肚子,小子,厨房里有药汤,放过姜片,驱寒的,自己端去。”仇段假装凶狠的朝姚臬瞪了一眼,抹了抹嘴,继续烤他的野猪ròu。

  姚臬有些傻呼呼的将手放在火上,这样暖和,他始终盯着仇段那些胡渣、充满男人味的脸,好奇的问:“仇段,你小时候是不是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ròu啊?”

  若非如此,为啥整天要吃着ròu,好像一瞬不吃就要拜见阎王似的。

  仇段毫不客气的在他天灵盖上砸了个爆栗,“好歹我爹曾经也是个员外,山珍海味少得了吗?”

  “你爹是员外?怎么没听你说过?曾经是,现在呢?”姚臬承认自己有点jī婆,认识这么久仇段也没提过他的家人,想来是有段不愉快的往事,不该问才对,可他想知道呀,憋太久对身体不好不是么?何况,仇段既然先打开话匣子,说明那段yīn影早就淡了。

  果然,仇段只是盯着烤ròu,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二十年前被刺客杀了。”

  “……”姚臬一时语塞,咽下好几口凉气才问:“你不难过?”

  “难过?当时有点,不过全城百姓都在欢呼,我也没啥好难过的。”平淡得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仇段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悲伤流露,只有清晰可辨的食yù--

  兴许是知道姚臬要问什么,片刻,仇段解释道:“爹曾经搜刮民脂民膏太严重,是个贪官,我恨他,同他吵过好几次,还想要离家出走,不过都忍了,我要是走,宅子里就剩他一个老男人,没啥意思,我大娘二娘三娘在我出生到三岁的时候都死了,据说是被我爹克死的。他死那天城里的百姓开始放爆竹,像过节一样,啧啧,真是嘲讽,仇东升,你看你,活一把年纪,连死都没人给你哭一下。”

  仇段笑了笑,怜悯似的叹息着,摇摇头,将剑翻身,烤另一面的ròu。

  姚臬小心的靠近他,将头靠在他肩上,手依旧在火边上烤着,他半垂眼帘,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只是觉得,仇段或许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坚qiáng。

  “你gān吗?勾引这这大叔对你可没好处,我还不想被欧夜的鞭子抽死。”仇段只是斜眼瞄他,也没打算挪开。

  “我是病人,让我靠下会死?”姚臬白了他一眼,随后又莫明的哀伤起来,“一直用道德心压抑悲伤,很辛苦吧?”

  仇段没答,那张唇紧紧抿了抿,尔后就见他不停的翻着剑身。

  “喂,ròu要掉下去了。”姚臬拍拍他,他如梦初醒,含糊的“哦”了一句,手停住。

  “仇段,我想问你一个你不想回答的问题,如果我说你不答的话,我就把你赶下山,再不让你回来,你会答吗?”姚臬狡黠的笑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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