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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攻略_殿前欢【完结+番外】(52)

  “滚热的遇见冰冷的,是什么滋味你可知道?”那人贴紧他耳垂,前面疯了般开始套弄,后面则是猛力一个抽送。

  前面滚热,就好比一把烙铁,要将他每一寸神经都烙醒。

  后面冰凉,冰凌蹭着深处纹路,渐渐地有水化开,滴滴答答,刺激得他后面不断收缩,好比推叠,将前面快感一lànglàng推得更高。

  这是什么滋味?阮宝玉说不出,只觉得心跳如擂,喘息声越拉越长,渐渐就变成了呻吟。

  “想起来了没?热火遇见冰,结果是冰融了,火却更烫。”那人声音依旧暗哑,可却带了旖旎,依稀也流动着qíngyù。

  “嗯……”阮宝玉提起气力应了声,听来却更像呻吟。

  前面套弄还在继续,热者更热,果然不错,他感觉自己是被块冰托着,惶惶然就已在云端。

  “后来呢……”他问了句,短促而无力。

  那人没有回答,只将他后庭的冰凌更快抽送。

  更多冰凌溶化,滴滴答答,打在地板,声声锥心。

  “后来呢……”阮宝玉又追一句,不知为什么心头一疼,连筋挫骨在他身体里死命一抽。

  有一些影像开始明晰,印着后来这两字。

  有个人面目模糊,但紫眸湛然,跟他说:“阮宝玉,你这一把火,这一次是彻彻底底把我烧成了死灰。”

  他还说:“我若能原谅你,除非这棵枣树能结出蜜枣。”

  那是一棵死枣树,死了已经有年月,枝木已枯。

  他记得自己无可辩驳,但不甘心,隔日翻墙,硬是将那棵枣树挖出,随身带到了这个镇上。

  一日日的侍弄,恨不能将心挖出来埋在树下,这树后来竟是活了,到了冬天,竟然结了几颗冬枣。

  他欣喜若狂,将枣渍成蜜枣,差人百里之外给他送去。

  第二年,蜜枣装了一盒。

  第三年,枣儿就是浅浅一篮。

  可是他始终没有消息。

  原来枯木可以再chūn,可是他的心却再不能回转。

  于是他便写了这块牌子,好死不死,总盼着一日尸横街头无人来收,那便也算一偿旧债。

  冰化了,火却也熄了。

  这便是后来。

  不知不觉,一滴泪便落了下来,重得仿似坠着所有前尘。

  “我回来了……说到底我还是欢喜你,这欢喜很大,大得过一切过错。”那人喃喃,抱着他,和他耳鬓厮磨,温柔怜惜。

  后面冰凌已经几乎溶化殆尽,身体在抽缩着,不知是因为欢喜还是激qíng。

  “记起我是谁了吗?”那人浅声,单手握住他分身,弹琴似的,在快感的顶端做了最后一个挑拨。

  阮宝玉满目迷离,身心放纵,终是热辣辣she了出来。

  他回来了,说是欢喜终究盖过过错。

  人生至此,真真圆满不过。

  “侯爷……”

  他迟疑,片刻后还是将这名字喊了出来,牙齿下扣,碰到那颗蜜枣,汁液流出,顿时满腔满腹都是香甜。

  番外(二)

  腊月,风烈如刀。

  合乐镇的一个小院内,火盆燃得正旺,苏银和李延各捏一只酒壶,正在猜拳,玩龌龊的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的游戏。

  很快酒壶空了,两人也都脱得jīng赤,只剩一条裤衩。

  火盆里的焰火似乎烧到了心上,躁动难耐。

  李延直眉楞眼地捏着酒壶,就差没把壶颈子捏断,突然间就恶向胆边生,大吼了一句:“我们来做吧!”

  苏银正含着口酒,闻言呛了一下,低头咳嗽起来。

  “既然要做,就还有个谁上谁下的问题。”

  这死李子看来是豁出去了。

  苏银qiáng忍住咳嗽,“嗯”了一声。

  “所谓人上人,自然是qiáng者来做,也就是咱们谁qiáng,谁就在上边。”

  “哦。”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很qiáng,只要高兴能把蚊子she死,但咱不能光比武力对吧,智者为尊,咱应该要比智慧。”

  “哦。”

  “很好!”话说到这里李延就流利起来,起身去拿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那张纸来,递到苏银面前给他看。

  说实话他的字还不错,纸上面四个字一列,看起来很遒劲养眼。

  “这是什么?诗么?不像啊……”苏银蹙眉。

  “这个不是诗,是真理!”李延梗直脖子:“我知道你是武将,对这些不在行,下面我一条条解释你听。”

  “哦。”

  “第一条……色令智昏。”李延戳着纸上第一列四个字:“你知道啥意思么?”

  “啥意思?”

  “就是长的好看的人智慧都差。”李延道,振振有词,顺便摸出铜镜,凑近去和苏银一起照:“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看出来了,我比你好看,所以智慧不如你。”苏银耷着头。

  “很好很好。”李延拍拍他肩,指头挪动,到了第二个词:“胸大无脑,这个词比较浅显,我就不用解释了吧。”说完就去瞧苏银的胸膛。

  苏银常年从戎,身材自是极好,胸肌qiáng健而不过分,上面还有一道浅浅的刀痕。

  李延忍不住,很小心很小心咽了口唾沫。

  “我知道,我胸比你大,所以肯定比你笨。”苏银同学果然是孺子可教。

  “很好很好!”李延就更高兴了,咣咣去拍他胸 :“那我们来看下面这个词,——腰缠万贯。”

  “腰缠万贯?这又怎么说?”

  “就是腰上的ròu值金万两,腰越粗越高级的意思!”

  话没说完他的手就搭上了苏银的腰。

  紧实纤细,弧线完美,果然是一把好腰。

  李延的手掌炙热,在那上面游走,不自觉就下行,抚上了他臀,指尖一个滑动,就到了那中间的凹处。

  一滴汗滚烫,从他额头坠下,落到苏银肩膀,无声蒸腾着下滑。

  气氛暧昧到顶,苏银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极缓地说了一句:“我的腰比你细,所以没有你高级,是不是?”

  “啊……对!”李延猛醒,将手收起,昏头涨脑,好半天才找到下面那个词:“这个……词,鞭长莫及,我……”

  “这是什么意思?”苏银勾起一个笑,眼下泪痣闪光,呼吸滚烫,撩动着李延脸颊。

  “这个……这个,就是那个……鞭长的人,不如鞭短的人的意思。”

  “哪个鞭?”

  “……”

  “是这个么?”苏银凑近,将手指在他身下轻轻挥动,划了一个圈。

  李延的裤衩立刻支起了一个窝棚。

  “我的……鞭比你长,所以不如你对么?”苏银靠得更近,四片唇相对,慢慢便不自禁贴在了一起。

  缠绵激烈的一个吻,两人都没多少技巧,但因着真心,滋味却也异常美妙。

  “我我我……我还有好多词……”李延挣扎,掌心还捏着他那张纸,汗浸墨汁,纸上的字渐渐模糊起来。

  “不用了……”苏银退后,一低头就坐在了chuáng侧。

  “总之我样样不如你,所以应该在下面对吧。”最终他道,低头带笑,样子果然认命。

  一盏茶功夫过去,李延在苏银上边,咬牙切齿这才切进去大半。

  很紧很热,那种快感,奇妙到无可描述。

  李延浑身颤抖,仓皇着进出了几下,也不知哪根筋不对,突然间就想起了一句诗,而且居然念了出来。

  “水浅浸不尽……”

  多么贴切应景的一句啊。

  “下余一寸银。”

  下面有人回应,正是通身热汗的苏银。

  李延突然间就顿住了。

  ——水浅浸不尽,下余一寸银。

  苏辙的这首《牵牛》虽然不算生僻,但也绝对不是妇孺皆知。

  这么说自己下面的这个苏银根本就断文识字,不是个只知道领兵的莽夫。

  “那些词我虽然识得认得,但你解释得也很好,为了能在上面,你做了这许多准备,我也不好qiáng拂你的意不是。”

  下面苏银又笑。

  “这么说,这半天……不是我耍你,根本是你在耍我!”李延终于回过味来,嗓子一大,胯下也立刻不自禁使力。

  热箭穿透熔岩,他这一下立刻便到了顶,痛得苏银浑身寒毛都立了起来。

  苏银埋着头,过得一会,却忍不住眯起了眼。

  在下面的,自是不如在上面的慡快。

  可是容让这么一位总是自以为聪明的二楞子,却也不无欢喜。

  想到这里他昂头,腰弓起,渐渐地也不再觉得辛苦,还隐约生出了快意。

  室内炭火这时燃得更盛,他嘴角上行,喘息伴着呻吟,在斗室里回转,顿时便生出一室chūn意。

  第三十六章

  狐死首xué八八八。

  月上梢头,阮宝玉抱着这张密码字条蹙眉,想着想着,那作死的脑仁又开始疼了。

  “狐死首xué……”他拿指头笃笃敲桌,念了几遍,却看见帛锦端起了酒杯,慢慢踱到了窗前。

  “狐死首xué,说的是狐狸死时会将头朝向故土,所谓念旧思乡。”

  帛锦将杯中酒dàng了dàng,勾头看那杯中摇曳的银月,轻轻浅浅叹了口气。

  阮宝玉直起了头:“请问侯爷,段子明和侯爷初见是在哪里?”

  “他家姥爷的宅子,我娘亲和他姥爷沾亲,当时是他姥爷大寿。我还记得当时他拿弹弓,she得我额头鲜血直流,到现在我额角还有个印子。”帛锦抬手,抚了抚发际。

  “连皇孙都敢she,这小子胆可真肥。”

  “后来他说,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一时间怒火中烧没控制住。”帛锦微微牵起了嘴角。

  “这么说,他从始至终都是侯爷的人?所以那时候在永昌,他一见我就恨不能将我撕了?”

  “是。”帛锦垂首,“我将兵营安在他永昌附近,永昌出银,他富甲一方,一直都是他供给兵饷。他待我,是十数年如一日的赤忱。”

  “只可惜,待我赤忱的人,到头却都不能善终。”之后他又轻声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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