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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嫁到_花开九瓣【完结】(98)

  嫡女嫁到28,初来嫁到 第二十八章 骗当更新完毕!

  ☆、第二十九章 密室

  嫡女嫁到29,初来嫁到 第二十九章 密室

  “作假画经常用颜料、茶水和熟地huáng染纸,染出的纸深浅不一,具有水渍,也有的用烟水将纸染旧。真正的古字画天然古色,随着年代的迭进,会风化出一种光亮平滑的包浆,古朴光润,古香古色,只是这……”

  上官玄灏皱了皱眉,将字画平摊开放在一边的圆桌上,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画面上细细摩挲着,眼睛若有所思地仔细端详着……

  “是的,少爷说的是!”赵掌柜虽不知道上官玄灏在思索些什么,但还是恭敬地点头应了声,“这幅假画虽然仿造得极为真切,却断是不能骗得过行家的。”

  “切,不就是一张假画么,那骗当的人估计也是生活所迫,反正你家那么多钱,也不在乎那点小钱啦!权当做一下善事吧!”

  凤翎歌也凑上前去瞥了两眼那幅假画,凉凉地说道,他可没忘记上官玄灏这家伙从刚才开始就不停对他甩眼刀子,所以适当时候他还是很乐意落井下石一番的。

  顾唯兮本想离开,可看这赵掌柜如此急切的表qíng,心道这次的事qíng难不成真有什么猫腻?钱庄不会出什么事qíng吧?

  古代的钱庄跟现代的银行xing质差不多,她既然在德盛钱庄里存了钱,就相当于在德盛钱庄里投资了一笔,作为钱庄的小股东,虽说她还没有资格gān涉管理层的大小决策,但这个时候难得有探听内幕消息的机会,不听白不听,她还得考虑着以后天然居的钱要不要分散投资呢,可不能在德盛钱庄一棵树上吊死!

  如此想着,顾唯兮的双脚也就不自觉地杵在那里不动了,竖起耳朵心安理得地听了起来,却没发现上官玄灏唇边的笑意稍稍深了一些……

  “呃,回凤公子,也不全是这样的。”赵掌柜是上官玄灏的心腹之一,自然是认得凤翎歌的,“这画当时虽然只当了八千两白银,那当主估计也找不回来了。如果换作是平时,咱们也只能吃了这哑巴亏,但是今儿可不一样,这幅画的价值可至少够得上五万两白银,寻常人岂会甘心只当八千两,小的看来,莫不是这画有些奇怪,这才赶紧来找少当家来参详参详……”

  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一些骗当的事qíng,曾经就有居心不良之人典当物事时故意将钱银压低,说是等钱救急就不提价了,结果两三天之后,他们就们趁着所当之物还在当期之内,便拿了当票前来赎当,趁机发难说他们德盛钱庄的人私自将当物偷龙转凤,要钱庄按当物的原价赔偿……

  “啧啧啧,赵掌柜啊,你也说是假画了,这十里八巷谁不知道赵掌柜长得一双火眼金睛,那人可吃不准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回来,当然是选择速战速决,早得了那八千两了事,不然东窗事发,不仅连那八千两都捞不着,说不定反而还会有牢狱之灾……”凤翎歌将事qíng分析得颇有纹路,得意洋洋地给赵掌柜上了一节“教育课”。

  “这……”赵掌柜拧了拧眉,凤公子这话分析得倒是没错,可是凭他近三十多年的经验来看,心中还是颇有疑虑的,身为德盛钱庄的掌柜,他历来以效力少爷为己任,自然不允许有不利于上官府的因素存在……

  顾唯兮挑了挑眉,有那能耐冒险将假画拿来德盛钱庄典当的人,岂会是有贼心没贼胆的?

  既然这幅假画的仿真度如此之高,想必花费了不少功夫和成本,那个人却典当了连原价的五分之一都不到,这点钱任他将假画拿去随便一家当铺中都可以糊弄到手,何必冒险拿到有赵掌柜这个有“火眼金睛”之称的人坐镇的德盛钱庄来呢?

  唯一可以解释只能是,那个人真的很急着将这副画抛售给德盛钱庄……

  “不过,我倒是好奇得紧,这幅至少价值五万两白银的名画究竟出自哪位名师之手?”老头子听到那五万两银子的时候,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便还是捊了捊一把白花花的胡子故作淡定地问道。

  顾唯兮双眸眨了眨,也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试图想一睹这幅名贵“假画”的庐山真面目,谁知身子一歪便被上官玄灏抓到空隙伸手拉了她过去,仿佛没有看到她那张jīng致的小脸上错愕与恼怒jiāo织似的,上官玄灏笑看着她讲解道:“这幅是紫金国名师章岳群所画的《枯兰复花图》,章岳群字子棋,由于他的画作落款为其字,书法落款为其名,行里曾有‘画不见岳群,字不见子棋’之说。”

  说着,他一手依旧紧握着顾唯兮的小手,另一手便指了指圆桌上的画:“你看,这幅《枯兰复花图》虽然只是赝品一张,但却不忘用章岳群的字‘子棋’来落款,由此可达到以假知乱真的效果……”可见仿造者的良苦用心!“

  老头子饶有兴味地在上官玄灏和顾唯兮二人身上打量来打量去,而凤翎歌则鄙夷地扁了扁嘴,冷哼了一声,这家伙还真是不放过任何能在心上人面前卖弄文才的机会,如果这次顾唯兮再次这么容易便被这种花花肠子收买,那他一定会再次鄙视她的……

  没有令凤翎歌失望,顾唯兮很快便反应过来,使劲挣脱那只被紧紧握住的手,上官玄灏在不弄疼她的qíng况下手腕使了巧劲握着,在二人旁若无人的你推我攘之间,桌子上的一只杯子被推倒了,泼出茶水竟然将画卷的一部分浸湿了。

  众人反应过来后赶紧手忙脚乱地拿布、拿袖子轻轻擦拭着,这副假画的古怪还没被他们揪出来,可不能就此毁掉了。

  凤翎歌笑眯了眼,乐滋滋地摇着扇子,幸灾乐祸地看着顾唯兮道:”嘿嘿嘿,顾小妞,闯祸了吧!“

  闯你个大头鬼!

  顾唯兮在心中暗骂了这死妖孽千百遍,但口中还是有些心虚地小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都怪你,谁叫你不放手的!“说着又狠瞪了上官玄灏一眼。

  上官玄灏不以为意,手依旧握着紧紧的,然而却在触及画的某一处时挑了挑眉,伸手摸向那幅画被茶水稍稍浸湿的落款处,仔细摩挲了一下,便看见那里顿时显露出粘合痕迹来。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上官玄灏用手轻轻撕开那一片遇水变厚的薄纸,其遮盖住的正是落款中日期中的一横,遮盖后的落款日期为”兴丰一年“,而假画原本的落款日期则为”兴丰二年“,一笔之差,却成了两个不同的年份……

  顿时一屋静寂,上官玄灏皱了皱眉,而凤翎歌握着扇柄的手则紧了紧,唇角露出玩味的笑意,目光却是一片yīn鸷骇人,而一旁的那名冷峻男子不言不语,面色却是更冷寒了些……

  看着顾唯兮一副如堕云雾的样子,上官玄灏适时解释道:”兴丰是紫金国现任皇帝的年号……“说着,语气顿了顿,像是犹豫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顾唯兮看着上官玄灏这副yù言又止的样子,又瞄了瞄屋子里那几个眼露寒光的人,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淡淡说道:”又是不能说的秘密?不想说不用勉qiáng,我一个外人、甚至是一个细作,没有那资格知道那么多,你们也没必要向我报备些什么,尊重彼此的**,就是和平共处最重要的条件。“

  上官玄灏愣了愣,正想说些什么,只见顾唯兮趁机抽出了被握住手,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美眸中隐有怒火闪现:”我不是由于你们对我有所隐瞒而生气,而是因为我不能接受自己一直生活在别人的监视和算计之下,上官玄灏,当我决定要接受你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我很有可能只是你计划中的一只棋子,我现在倒是分不清你对我的心是否依然像一开始一样那么不纯粹!“

  ”我上官玄灏对天发誓,我对你或许始于兴趣,但却从来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利用你的心思。“上官玄灏信誓旦旦地说着,便一脸懊恼地扫了一眼凤翎歌和老头子这隔岸观火的两师徒,”那些所谓的监视都是他们两个自作主张、率xing而行,我也是事后才从他们口中得晓,这怎么会是什么有计划预谋呢?“

  顾唯兮淡淡一笑:”南宫耀那小人是这样,你们也是这样,我在自己的生活中步步为营、举步为艰,自作聪明以为解除了一个个危险,却不想下一步就再次陷进了你们不知道哪一门哪一派的沼泽之中,yīn谋诡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要算计你的很可能就是你想要付储依赖的人……“

  顾唯兮冷声说完便转身离开,上官玄灏正想拉着她,却被她清清冷冷的一句话定在了原地:”你要是敢追过来我以后都不会原谅你了,趁这机会,咱们都冷静一下吧!

  凤翎歌笑得一脸幸灾乐祸,上官玄灏将赵掌柜卷起的那幅假画一举扔到了他怀里,说了句把“把它看好”后,看也不看他一眼便提步向外走去,心里直想着把自己的娘子哄回来……

  赵掌柜和余闲面面相觑,只好跟在上官玄灏的后面也出了房间,冷峻男子依旧坐在圆桌旁边轻轻抿着茶。

  看着凤翎歌笑得一脸的欠扁与不知悔改,老头子再次狠狠地往他额头上赏了两记爆粟:“叫你去看乌鸦!”

  凤翎歌气呼呼地甩着扇子,怒视着老头子:“叫你去验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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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先回东暖阁吧,不用跟着我,我想一个人在这府里走走,散散心。”顾唯兮朝绿环她们挥了挥手,便径自一个人走着。

  “那好吧,小姐,你小心点!”绿环知道自家小姐从德盛钱庄回来之后,心qíng一直很不好,便也识趣地和沐雪退了下去,反正现在也是时候张罗午膳了,就让小姐一个人静一静吧!

  上官府到处都有些小厮丫环走动,看见顾唯兮后都恭敬地“三少奶奶”前、“三少奶奶后”的叫唤着,越是听着他们这么叫唤,顾唯兮的心越是堵的慌,gān脆耳不听为净,便专挑一些僻静小路慢慢走着。

  顾唯兮百无聊赖,哼着现代的小歌,一双水眸左瞅右瞅,小手不安份地不时摘下一朵小花,脚尖不时踢一踢路面的小碎石,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一列房屋前面,这个院子与其他院子大同小异。

  如果她记得没错,这里依旧属于东院,由于上官府院落众多,人丁却不十分旺盛,因此闲置下来很多房子。

  虽然心知好奇害死猫,但顾唯兮本就心qíng压抑,想要寻找些比较刺激的事物来发泄一下qíng绪,于是便好奇地推开了其中一间房门,以为可以看到什么鬼屋之类的东西,进去以后却发现大失所望,不过是一间普通的书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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