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袁婶婶不可思议,这人缠上别人那都是那名砍,哪会轻易放过。
郁作清不解,握住景鹤衣袖偷偷牵着小手,另一只握住小郎君的手刻意朝着他哥哥方向看。
青年不似刚刚反应快捷,只是撇来一眼又移开,横在沙地上的锈刀还陷在沙子见,昭示青年刚刚来过又走了。
靠,凭什么啊,他表现的不像好色之徒勾引纯情小郎君吗!
“小仙人,不要拉了,我哥哥只会在我有危险来保护我的。”小郎君看出他的意思,出声道,仙人拉着他,他话都要说不明白了。
小郎君白净小脸,比姑娘还要艳三分,当时村中差点要抢他献祭,哥哥那时候一人冲出来才避免他被扔水里去。
“我不凶吗?”他不凶那是贻笑大方,谁人不怕魔族魔尊,传出去都可止小儿夜啼。
小郎君咬着贝齿,配合他:“……凶。”只是抽回手,娇滴似的提着木桶跑回房间,关门前还望了望他,眼中满是不舍。
好看的人他自己喜欢看,就是仙人身后的人太害怕了,他不敢离仙人太近。
郁作清明白了,他还未成长起来,现在谁也不知道他的威名,且等他名扬天下,人一出去还能收获不少瓜果。
几人带他去了神庙外,庙中只有一樽神像一台桌砚一炉焚香一个蒲团,空空荡荡,走路都能听见回音。
李二娘道:“这就是我们的河神大人!”
几人背对着神像,纷纷不敢冒犯河神。
神像如小花说得一样,很是邪乎,据有双头三臂,残缺不像一个正常的神,眼睑处泣出红色都沾在嘴角,全身都是裂横倒也未碎。
屋间没有魔气,至于其他……
郁作清回看四周撒下的粗盐,再看了一眼哭晕过去的青年,若有所念。
“你们先回去吧。”
“哎!”几人求之不得,就等仙人这句话。
他们走后,郁作清才敢道:“奇了,看来还是要想,该怎么破局。”
这可不是什么河神作乱,而是人心搞怪。
郁作清走进去,那些黄符纸对他来说就是毫无用的废纸,徒手就能撕开,解除封印后,那神像开始泣血,如婴儿尖啼声音从里间传出,幽冥鬼火蹿在那香炉间。
郁作清忽视神像骤然所变化,他端详供奉的神像,用手敲了敲,里面好像放了什么东西:“师傅,进来看看这破庙。”
“不看。”景鹤还在生郁作清轻浮的气:“你举止随意!”
周围鬼气淡的都闻不到,景鹤的剑气就能轻易掀翻这件破屋灭了那捣蛋的东西,他自然随心所欲,站在庙外不肯进来。
莹莹茭白,横波冷眼,嗔怪间含着些许情愫。
景鹤学会了什么叫恃宠若娇。
稀奇!
郁作清觉得景鹤这时候很是可爱。
自是他掌心宠,这不得哄好了。
他吹灭桌砚上的鬼火,用驭火术点着了殿内的蒲团,红色火焰爬上桌角,吞着方圆,那难听的婴儿声瞬间压了下去,连神像脸上的血都停止了流动。
“我怎会举止轻浮,我只是在试探小郎君,这不就问出那的玄山井水。”那上吐下泻病自口中去,首先考虑水也在情理间。
景鹤可不愿被三言两语迷了眼睛:“站着也能问,不必靠那么近,你就是见小郎君生的好看,想摸摸!”
果然传言可信,景鹤觉得他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忘记郁作清是个天生爱玩的人,魔族后宫美人数一数二。
真酸。郁作清发誓他一点歪心思都没动。
郁作清能感受身后火焰都快爬上庙中的神像,那股鬼气又在地下跑了上来,挥着双手凉风袭来,想要灭了那火,只是收获甚微。
三味真火可不是这种鬼妖能撼动的,郁作清好心吹了一阵风,屋内只剩下乌漆嘛黑的神像。
它身上熏得都是黑炭,连那点恐怖的意思都少了许多。
郁作清搂着他的腰,踮起脚:“景仙君一怒,可差点烧了这座小庙啊。”
还是有点低,就算是景鹤生气他也要说:“仙君蹲下来一点。”
郁作清怕他不同意,转念又抛出橄榄枝:“蹲下来哄你。”
这句诱惑力十足,景鹤稍微蹲下,手撑在他的腰间摸了一把。
郁作清差点笑出声,好在忍住了,只是他手大,能一把攥在自己的整个小腰,而自己双手搂住才能抱住他整个腰。
郁作清努力张开手掌,展现自己的霸气侧漏与无限魅力:“仙君姿色乃万里挑一,已然是我心中之重要。”
景鹤:“真吗?”
“真。”
一字出,景鹤狂。
撑起郁作清的腰压在墙上,整个人被掐腰抬起,两脚不沾地,高到与景鹤同样的高度,慢慢的磨蹭亲吻。
水声涔涔,活色生香。
郁作清吻的晕头转向,又觉得哪里不对,哪里都不对!他怎么是被亲的那个。
南溪秘诡(三)
“等等!为什么不是亲你。”
他的夫人怎会如此霸道,这要是让外人看了去,他还怎么调戏小美人。
难道是想让那些美人笑话他同为下位!
郁作清后怕,推开景鹤的胸膛,盯着自己与地高离三寸的清锻靴,不耐晃了晃:“放我下来!”
景鹤亲够了,餍足放他下来,在他腰上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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