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手抓的重,小徒弟应当很疼。
郁作清彻底被亲服,任由一双手在他腰间来回触碰。
初见景鹤那般碰一碰就脸红,现在看见点红意已经算是他皮肤白,自己眼睛好使才能看清楚!
这人连亲都是要将他吞之入腹,又凶又狠,口中那颗虎牙磨住他舌头轻刮,到现在嘴巴都是麻了。
他妄图夺回主动权,景鹤就手压着后脑勺不断上扬,手腕都被对方抓着,枷锁扣在身上三点方位,跑也跑不掉。
“不要亲?”景鹤千年难能动心,没把他拐去床榻已是他在做人了。
他敛下眉眼,低顺郁作清的意思。
看着他小嘴一张一合,粉嫩舌头随话语变幻形状。
他都能想到自己刚含住他的软嫩香甜。
墨如点漆,一张匀称精致的面容下扬起浅笑。
子夜寒眸,春雪苏化,端的是山水墨画的落拓不羁。
“不是不要!你,你为什么要压着我亲……”郁作清呆滞,突然来的美艳仙君有些不适应。
景鹤:“你太低。”
很好,完全把话堵死了,郁作清狠得咬咬牙推开他,在神识中翻出他送给自己的凤鸣分身,一剑削向神像的边角,神像轰然倒地,夹杂着里面的东西也掉了出来。
一堆女子的衣物与用品,其中还有一面铜镜和胭脂水粉,衣物沾鬼,多少有些难闻,鬼气经久不散,看来衣物主人是被枉死的冤魂。
郁作清冷冷道:“你,去查查那井水有什么东西。”
称呼都免了。
“不抱亲不到。”景鹤不解他这般生气,连笑都不肯对他,走前说了一句。
长睫掩下失落,青丝遮脸,衣角翻飞,一步一步离去。
郁作清偷转身看了一眼,真有些世外高人清冷孤傲的气质。
好像也不能怪他,是自己太低了些,景鹤没错。
郁作清忙着捡起手上衣物,先把景鹤事情撂到一边,等他回来自己就将上次城边买的玉冠取出来送他,赠礼也算物有所值。
这些衣物是穷困山村买不起的锦丝物,连方角手帕都是蜀锦,一匹难求,这不会是黎娘的东西吧,布料柔软,应当是没有穿过几次的新衣,只是她不是去了县城,这些衣物不应该出现在神像内部。
除非,她还在南溪,只是这些百姓说了谎,从头到尾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郁作清搬起墙角的石头,砂红写下梵文,他写的随意,画出的效果意外的不错,找到一处鬼气最足的衣物包裹在石头上,金光刹那耀眼,一小朵鬼火蹿到衣物上烧了干净,随后分出千点星光飞往屋外那高大槐树,几点星光抓着一片灵魂飞了回来。
郁作清摸着那片灵魂,闭眼默念几句灵决。
只见狂风骤雨,几道闪电劈在村口形成一道沟壑。
天色忽变,百姓唤着几人退避入屋:“怎么了!又要下雨了!”
“快叫婶子都回去。”
遇死灵拉魂魄,在地府强人乃逆天改命,有天罚压顶也不奇怪,但他郁作清就喜欢干这种事。
那雷寻着味,看见郁作清挑衅睨它,一手不忘拽着刚拉出来的女人,炫耀冲它微笑,随后两手合掌,将灵魂与碎片揉捏在一起。
他微动嘴。
天雷看清了,他在说:我、赢、啦。即俏皮又勾引它劈下去。
这能忍吗,这肯定不能,天雷一道闪在屋顶,然而万丈巨伏电鸣对他而言毫发无伤。
……
风平浪静,雷电怀抱自己离去,惹不起,躲得起。
那姑娘睁开惺忪眼神,柔柔道了一句:“这是哪?我不是在地府吗?”
她还穿着陨亡前的红衣,一条胳膊扭曲在身后,腿脚的筋系在地上,眼睛只剩空洞的黑框,在她眉心还有一根木钉穿过整过皮肉,意为定魂,不为厉鬼极取气运造福一方百姓。
“我把你拉了回来。”郁作清看着她的伤口,在那衣物中找到一件最漂亮的云锦裙给她烧过去,背过身。
“那,那小郎君,我这是活了?”姑娘双目失神,泣出血泪,哽咽道:“我这副鬼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她捡起刚焚烧过的衣服,套在身上,换下来那套丧命喜服,指间梳开打结的发丝,盘了个最简单的发髻,挑出一枚玉珍珠戴在耳边。
郁作清问道:“你就是黎娘?”
黎娘望着他眼睛点头,又泣出声,委屈的泪就是止不住:“是,我是黎娘。”
郁作清替她多烧了几张手帕:“你只要告诉我真相,或者,你想让我为你报仇也好。”
村中的灯笼,挂上的红布条,还有驱邪的符咒与庙中的衣物,都是用来对付眼前说话文弱的姑娘。
黎娘不清楚眼前男子目的何在,不敢劳烦他为自己平怨,要是把小郎君搭进去她罪过就大了。
“小郎君,我,我不求报仇,只是您能告诉我林为还好吗?就是村中只有哥哥和弟弟,他弟弟男生女相,林为总是护他的弟弟。”
“你告诉我,我就把告诉你。”
郁作清刚进村可就遇见,回道:“自然是遇见了,你要说林为,他日日在装疯,每日就在庙外吵吵嚷嚷,现在不吵是晕了过去。”
黎娘嘴唇动了动,手帕擦着眼角:“他……怎会如此,郎君,你叫他不要追忆往事,早日找了好姑娘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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