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这么做了,丝毫都没有抱憾之处。当然,像这种事也只能发生在那个时代的战乱
环境中。
接下去再说周佛海谋划筹组伪「中国储备银行」一事。
汪伪样样学重庆,不这么做好象不过瘾。
起初,汪伪仍想僭用「中央银行」这个名称,后来,不知那里不对劲,所以才改为「中
央储备银行」。
关于这件事,在周佛海日记中断断续续的也有些零星记载,现在仍用前段方式,以笔者
的口气,将事实经过说明如下:
二十九年十月二十四日,日本大使馆青木顾问访晤周佛海谈「中央银行」问题,周对青
木表示:「中央欢迎日本协力,甚至指导,但不愿受监督,并坚决表示不愿成为傀儡银行。」
十月二十五日晚,从河内起就和汪、周一起打交道的西园寺和犬养二人访周,犬养出示
日方预拟之关于「中央银行」之中日协议,其中关于顾问之职权颇大,日限制颇严。周佛海
对此曾感慨的写道:「日人如此拿得紧,而欲举中日亲善之实,诚不易得也。」这就叫鬼迷心
窍。
十月二十六日至三十日,周与多人逐条研商日方所提关于设立「中央银行」之中日协议。
并与犬养多次商谈修改协议内容。
十一月二日下午,周佛海会晤木村市大郎,聘为「中央银行」顾问。
十一月四日,柳汝祥建议「接收」上海原中央银行行址。犬养偕青木再晤周佛海,对于
「中央银行」之中日协议,作最后之商讨,结果仍未完全一致。
十一月七日,柳汝祥向周报告,上海中央银行原行址,本周内可「接收」。
十一月九日,已经在前段说过了,周佛海认为能「接收」中央银行原址,是件快事。不
知道这又有什么好快活的?
十一月十四日,影佐走告周佛海,将陪同一起赴东京,除催促日本当局承认南京伪政权
外,对于溶解「中央银行」许多症结,商定偕带上田等同往,以便为「中央银行」事,作侧
面工作。
十一月十五日,周佛海约见钱书城、柳汝祥二人,询「接收」中央银行旧址经过,并指
点钱、柳对于上海金融界及商界,尤以四大公司(新新、大新、永安、先施),须加紧联络,
使接受「新法币」(储备券)。
十一月二十日,周佛海在东京,赴日本银行拜会其总裁结城。结城系日本金融巨头,对
周表示:日本银行将与「中央银行」紧密协力。周旋赴日本内阁印刷局,参观伪「中央储备
银行」赶印钞票。
十一月二十一日中午,青木设宴拉拢日本金融界要角与周见面,到有日本银行结城、正
金银行大久保、劝业银行石井等二十余人。
十一月二十五日周返抵上海后,卽召钱书城、柳汝祥等详询「中央银行」筹备情形。曷
其如此关心。
十二月一日至七日,周佛海分别与其僚属研商新币发行事项。所谓「新币」,指的就是
卽将由伪「中央储备银行」发行的「储备券」,或称为「新储券」。其作用自然意图以之代替
尚在陷区流通之法币。
在这段时间,周也在安排伪「中储行」的内部人事,但纠纷迭起,大有摆不平之苦。
十二月十七日,汪伪政院会议,通过「整理货币暂行办法」,及伪「中央银行」(按:卽
「中央储备银行」)正副总裁与理监事。
周佛海在伪财政部与代表日本方面之日高,签署「关于成立中央银行中日协力之觉书」。
并决定于二十日发表关于货币政策之声明;二十一日开第一次理事会;三十年一月六日,伪
「中储行」正式开幕。
十二月二十一日,传上海汇丰银行将于近期挂牌,调高外汇,压低纸币,用意似在对付
「中储」新券。周佛海认为此举颇为不智,不但与汪伪无损,将会给予重庆莫大之损失也。
这非常明显,打击「法币」贻害人民的,当然应以周佛海为罪魁祸首。
十二月XX日,美国驻沪总领事访周佛海,希望伪「中储行」缓期成立。
十二月二十七日下午,周佛海率众巡视伪「中央储备银行」一周,一切布置均已就绪,
周某为之大为快慰。
「周佛海日记」只有二十九年一册,有关伪「中储行」开张的事,那已经三十年年初的
事了。
戴先生对陷区的财经问题,特别敏感,不知道这是他个人在工作领导上的一种高瞻远
瞩?还是受命执行的政策?或者另有其它含意?
当我任职「天津站」时,就不断接奉制裁汪时璟的命令,前后总有三、四次之多。汪时
璟当时是华北伪政权的财政总署长,兼「联合准备银行」总裁。我奉调去河内之后,抗团孙
大成同志又项目由津去平办理此案,可惜均未达成任务。
二十八年由孙大成领导的抗团中的一个工作组,终于将津海关监督、兼「联合准备银行」
总经理程锡庚制裁了。
这一次汪政权中的周佛海等,又在筹组伪「中央储备银行」。在其酝酿中的前期,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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