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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评传_滕绍箴【完结】(45)

  Cooh“,汉译为“步兵”之意,确证努尔哈赤是有的放矢,设置了伏兵。

  [14]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朝鲜李朝实录·光海君日记》卷138,《宋幼清九籥集》卷1,《建州私志》卷中,参见《清初史料四种》,计六奇:《明季北略》卷1。哈都亦即阿敦.

  [15]李民寏:《建州闻见录》载:“西路天兵一阵极精勇,胡兵几不能当,而争割首级无意力战,一胡之仆,十余骑皆下马争之,故以致败复”,参见辽宁大学历史系编《清初史料丛刊第八、九种》页44。

  [16]熊廷弼:《正军法定官守疏》载,“从杜松逃阵一次者非刘遇节乎?临阵背主先逃致社松呼恨切齿而死者非王捷乎?”参见《筹辽硕画》卷29。

  [17]《满文老档·太祖》卷8。

  [18]《朝鲜李朝实录·光海君日记》卷137。

  [19]《宋幼清九籥集》卷1。

  [20]《满文老档·太祖》卷8,《宋幼清九籥集》卷1载:努尔哈赤率“精锐三万人应杜”或许六旗军不满额,但对明军亦占优势。

  [21]吴伯与:《恭陈微悃疏》载:“而杜军一路败阵,而归者尚一万四千余”,足见,萨尔浒大营兵基本未战而溃,参见《筹辽硕画》卷20。

  [22]陈王庭:《援将违律丧师疏》载:“将兵不习,背水而战……轻骑而入,撇弃火器、车兵,师无老营”,参见《筹辽硕画》卷17。

  [23]参见《朝鲜李朝实录·光海君日记》卷138,《宋幼清九籥集》卷1,李民寏:《建州闻见录》,参见辽宁大学历史系编《清初史料第八、九种》页44,《满文老档·太祖》卷8,计六奇:《明季北略》卷1载:“松追(哈都)至山前复战,敌兵见之,不困杜师,独困杜松、哈都二人。杜师亦趋至,……杜跃马欲出,而西周如铁,遂殊死战,自午至酉师尽复”。王象恒:《极议安边固圉疏》载:“杜总兵砍杀数里,被达贼围住,杜总兵面中一箭,落马”,《盛京吉林黑龙江等处标注战迹舆图》。

  [24]周希令:《疆场失陷庙算困循疏》载:“浑河之役,近万精锐杂之庸众之中”,参见《筹辽硕画》卷25。

  [25]《明神宗实录》卷580。

  [26]稻叶君山:《清朝全史》上册第八章。

  [27]《明神宗实录》卷580。

  [28]《满文老档·太祖》卷8。

  [29]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1。

  [30]《明神宗实录》卷580,《满文老档·太祖》卷8。

  [31]茅瑞征:《东夷考略》页21,《满洲实录》卷5,陈王庭:《敕励朝鲜、金、白二酋疏》载:“北关初三日始以二千之众赴三岔之北,……到中固,有安乐州备御家吩咐我家兵马回寨防守”,参见《筹辽硕画》卷19。

  刘綎全军覆没,李如栢急退兵

  三、刘綎全军覆没,李如栢急退兵

  后金国大英明汗努尔哈赤,亲统八旗主力,大败西路抚顺、开铁两路明军后,急令达尔汉侍卫统兵一千,迅速东去。继令二贝勒阿敏率兵两千启程。随后,他和众贝勒也收兵东来。开到界藩,按女真人风俗杀牛八只祭旗、告天,祝愿旗开得胜。

  祭旗前,大贝勒代善请示大英明汗努尔哈赤说,我率领二十人扮作侦卒东去探听消息,汗父祭旗后可以从容东来。大贝勒走后,三贝勒莽古尔泰相继东去。转瞬间四贝勒皇太极驰马来到汗前。对汗父说,不出我的所料,大阿哥(兄长或皇子、太子之意)果然已经东去了。请允许我与大阿哥同往。努尔哈赤劝阻说,你大阿哥扮作侦卒前去打探消息,你可以随我同往,不必前去追赶。四贝勒急不可待地恳求说,大阿哥已经独自前去,我怎么能逗留在后?说罢也率兵疾驰东去[1]。

  努尔哈赤祭旗后,下午申时从界藩起兵,五更与大贝勒相会。四日清晨,努尔哈赤进一步布置兵力。他在初战得胜后,头脑十分冷静,仍然不采取分兵对付两路的战法,还是集中主要兵力会战明军一路。这一方针已经构成萨尔浒大战中各个战场作战的特点,即集中优势兵力,以众击寡,分别缓急,个个击破。努尔哈赤命令留下四千守城兵,以防明清河路进犯,其他八旗士卒全力东进,迎击刘綎军。

  总兵官刘綎号称勇将,为明代西南地区的名将,他从少年时期起就立有战功,在明军中享有盛名[2]。刘将军手持镔铁大刀,重达百二十斤,力大无穷,马上抡动大刀如飞,人都称他为刘大刀[3]。他曾在四川任事,手下有川、贵苗族精兵数万,十分骁勇,每战必胜,战绩辉煌。

  万历皇帝命令刘綎将军星夜赴京。刘将军接到圣旨后,不敢怠慢,带领儿子刘结、刘佐及昔日随征有功员役刘招孙等,并家丁七百三十六名,战马八百多匹及陆续集结的数百人,前后约有一千多人。又带佛郎机、百子排号、乌铳、火炮等器械,另有军船一艘。刘綎恳请待运船到后,川兵稍集便立刻出关[4]。

  经略杨镐最初不想征调外省兵,对于刘将军迟迟不出关,请调川、贵兵,十分不快,拒绝督办。恰在这时,即万历四十六年(公元1618年,天命三年)七月,努尔哈赤亲自统领大军攻下了清河城,京师震动,辽左人心惶惶。明廷兵部也深感仅有辽兵难于支持,各个城镇征调的兵又一时不到,不得不考虑调用湖、广、川、浙的兵。这时,刘将军再次上书给兵部,指出调发川、贵兵的必要性。兵部事戎政尚书薛三才支持刘将军的请求,转述说:刘綎将军一禀揭至,谓川、贵兵出入崖峪埋伏、攻击是其长,马战也称便捷,况且鞍马、器械多其自备,只要召集不用一个月便可以到达数万,都是旧时部下的久经战阵的人,远非乌合之众可比[5]。万历皇帝准薛三才所请,下旨给兵部,速调川兵,刻期出关。尽管路途遥远,也必须速调,专备刘綎将军调用,不得再误事机[6]。

  然而,王朝末年的腐败现象之一就是吏治败坏,官员不肯为国尽职。明廷兵部接旨后,办事迟缓,催兵不力,刘綎又等待数月,所调的兵数仍不满额。时至万历四十七年(公元1619年,天命四年)正月,努尔哈赤经常出兵蚕食北关叶赫部,锦台什、布扬古深感危急。经略杨镐素来与刘綎不睦,逼令刘将军出关戍守东部亮马甸子,以为叶赫部特角。亮马甸子地区,这时正是雪深数尺,马无食、人无粮的绝境。刘綎将军迫于军二令,只得遵命驻防,情绪十分沮丧[7]。

  努尔哈赤在刘綎将要进兵的栋鄂路,砍断大树,设置三道大路障,分兵守险,布列有序,而刘綎出师前还是没能得到兵将相熟的川兵,只带家丁和已经到的川兵数千。这一些兵又分别由各将率领,所分配来的官军多数是浙江人。经略杨镐虽然说有明兵两万四千人,实际上各将所率领的官兵不过一万五千多人[8],可谓兵力“极为单弱”[9]。

  刘将军不只是对自己所率领的兵员和士兵素质不满,而且对于经略杨镐等人决定的师期也大有异议,他在进兵前就很气愤地对朝鲜李朝将领姜宏立说:兵家的胜算不过是得天时,得地利,以顺人心而已。现在的天气甚寒,此次出兵非得于天时啊!道路这样艰难,也非得于地利,并且感叹地说:我不得主兵权啊![10]刘将军认为,出师的日期应当改在四、五月份为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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