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足以说明,在金川前线一切都可能发生,莎罗奔也许曾经“乞降”,不过,那也许是主动发起“谈判”,因为战争本来即不是他的目的,现在已经成为“两败俱伤”,继续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何况他面对的是一个庞大的“帝国”呢?[26]
* * *
[1] 参见高王凌《刘松龄笔下的乾隆十三年》,《清史研究》2008:3。
[2] 《清高宗实录》,卷三一三,参见郭成康《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电子版,感谢郭成康的赠与)、郭成康编写《清史编年》第五卷(乾隆十三年),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0。
[3] 参见《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
[4] 《清高宗实录》,卷三二五。
[5] 傅恒,满洲镶黄旗人,姓富察氏。祖米思翰,户部尚书;父李荣保,察哈尔总管。孝贤皇后之弟。乾隆五年授蓝翎侍卫,七年总管内务府大臣,八年擢户部侍郎,十年军机处行走,十二年晋户部尚书、议政处行走,十三年领侍卫内大臣,协办大学士,《清史列传》卷二十《傅恒传》,参见《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
[6] 以金川现存战兵,各路止二万四千九百余名,故增拨西安、四川满洲驻防兵三千人,陕、甘、云、贵、湘、鄂绿营兵二万七千人,合之原拨在营官兵,以及东三省、京旗满洲兵五千名,再加上随役人等,“数几十万”,由总兵四员、副将五员、参将七员统领,《清高宗实录》,卷三二八;参见《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
[7] 以上见《清高宗实录》,卷三二八。
[8] 《清高宗实录》,卷三二九;班滚,即瞻对之土司,过去传言已被烧死,实则在逃。
[9] 以上《清高宗实录》,卷三二九。
[10]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一。
[11] 参见高王凌“乾隆之治”(未刊文稿)。
[12] 《清高宗实录》,卷三二八。
[13]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〇。
[14]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一。
[15]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〇。
[16] 《清高宗实录》,卷三二九。
[17]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〇。
[18]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一。
[19] 参见《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
[20]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一。
[21] 参见《平定金川方略》,卷二二;《清史稿》,卷五一三,《土司二·四川》;《清高宗十全武功研究》,125—126页,《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岳钟琪亦曾奏及:“每打一碉一寨,大者,官兵带伤不下数百名,小者,不下百数十名,现今带伤官兵,每百名中竟有数十,且有身带四五处伤不等者”,《清高宗实录》,卷三二五。
[22] 参见《金川纪略》,《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
[23] 以上见《清高宗实录》,卷三三二。
[24] 《清高宗实录》,卷三三三。
[25] 以上参见《清高宗实录》,卷三三四、三三五,《金川纪略》,《清通鉴》乾隆十三年卷、《清史编年》第五卷。
[26] 关于这场战争的缘起,清朝一方的史料把过错都推在了对方身上,如说他们抢劫行旅(“夹坝”),侵略友邻,威胁进藏道路塘讯等。而据刘松龄说,这次冲突发生的原因,不过是为了争取“无限通商贸易的自由”,以上参见高王凌:“刘松龄笔下的乾隆十三年”,《清史研究》。
清代政治史之我见
大约两年之前,我在清史研究所全所会议上提出,清代“政治史研究”应作为清史所的“主导方向”,当作一面“大旗”来打(针对以前的“近代史研究所”与“边疆民族研究所”之讥)。
2010年,清史所终于召开了清代政治史国际会议,这是一件好事。但通过这次会议,也发现对“清代政治史”的内涵,还有许多不明确的地方。有必要大家一起来作进一步的探讨(参见有关会议评价的博客)。[1]
一、从“宽严之辩”说起(一脉相承回复到萧一山的老路)·乾隆朝的阶段划分——乾隆十三年 如果说以前曾有一个政策进取和政府加强时期的话,乾隆十三年以后,许多方面都出现了政策的“收敛”。
如何定义这一个“收敛”和确定它的范围呢?粮政无疑是首要的一个,其中包括捐监的停止,流民留养资送制度的废除,烟禁、酒禁的解除等等。其他还有:
停止金沙江等水利、河工及地方工程;
停捕蝗收买蝗子等“非概可经官办理”者;
改商业贸易之官办者为“仍令商办”,“而官为总摄照看”;
对蒙古开垦发布严厉的“封禁令”;
限制和固定“火耗归公”以来增加的地方行政开支;
恢复屡次免除的米豆关税;
停议改铸钱文,“以不治治之”;
浙江海塘(北岸)动帑官办,(南岸)不若酌从民便,听其自为修补,等等。
“收敛”的这些内涵是很难用由“宽”变“严”来解释的。尽管由宽转严是一个确实存在的现象,“宽严之辨”也成为一个被多次议论的话题,尽管它表示的只是一种“权谋政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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