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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朝廷(乾隆三部曲第二部_高王凌【完结】(24)

  (1) 《宫中档乾隆朝奏摺》,三辑,第673页。

  (2) 孙文良、张杰、郑永川:《乾隆帝》,第201~208页。

  (3) 孙文良、张杰、郑永川:《乾隆帝》,第158页。

  (4) 乾隆十九年十月戊午谕。

  (5) 乾隆二十年二月甲寅谕。

  (6) 《啸亭杂录》卷7《宗室小考》。

  (7) 乾隆二十年三月庚子谕。

  (8) 乾隆二十年五月庚寅谕。

  (9) 乾隆三十七年十月癸未谕。

  (10) 乾隆六十年十月己亥谕。

  (11) 乾隆二十一年六月壬子谕。

  (12) 乾隆三十八年九月甲戌,谕伊犁驻防满洲官兵。

  (13) 《避暑山庄后序》,《承德府志》卷首。

  (14) 李零:《避暑山庄和甘泉宫》,《花间一壶酒》,同心出版社2005年版,第127页。

  (15) 《御制避暑山庄后序》,乾隆四十七年七月。

  (16) 《高宗实录》卷411,乾隆十七年三月辛巳。

  (17) 《高宗实录》卷419,乾隆十七年七月丙子。

  (18) 《高宗实录》卷446、447,乾隆十八年九月。

  (19) 乾隆二十三年十二月癸丑;索约勒济围场在热河木兰之北,巡幸往返共四千余里。不过,此次筹划已久的巡幸后亦借故停止。

  (20) 乾隆二十四年三月辛巳谕。

  (21) 乾隆二十四年九月壬申谕。

  (22) 乾隆三十九年九月癸酉谕。

  (23) 《高宗实录》卷367。

  (24) 《高宗实录》卷411。

  (25) 《簷曝杂记》卷1《蒙古诈马戏》。

  (26) 以上参见孙文良、张杰、郑永川:《乾隆帝》,第四、五章;白新良:《乾隆皇帝传》,百花文艺出版社2004年版,第125~127页。

  (27) 乾隆二十年六月己酉谕。

  (28) 以致民间流传皇上把女儿嫁给了孔氏,去曲阜是为了看女儿的故事,参见孙文良、张杰、郑永川:《乾隆帝》。

  (29) 乾隆十二年六月庚申谕。

  (30) 乾隆十三年二月己卯谕。

  (31) 以上参见孙文良、张杰、郑永川:《乾隆帝》,第四章。

  (32) 据钦天监正、西洋人刘松龄在1749年的一封信说:在山东,皇上和皇后一起去一个庙里祈祷,由于神不要听他的祷告,在回来的路上,皇后突然发了可怕的病,一天就死去了。由于皇后之死,皇帝感觉严重地丢了面子和难以忍受,于是变成了一个很厉害的仇恨的爆发者。皇上拿脚踏皇长子,然后命令打他,说他在皇后死后的仪式上不够悲哀。另把两个大臣打得同样厉害,以致一个当天死了,一个过几天也死了。此外一个大家认为最有智慧、有文化的一品官员,也在宫廷遭到审问,几个月后才得到赦免。因为在皇后丧仪期间剃了头,按照满洲的习惯这是不允许的,两江总督,一个满洲人,被发配到满洲,他被没收了土地房产,拿着扫帚在宫廷扫地,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生活费。参见高王凌:《刘松龄笔下的乾隆十三年》。

  (33) 乾隆十八年八月壬寅谕。

  (34) 乾隆十九年二月壬午谕。

  (35) 乾隆二十年六月乙巳谕。

  (36) 乾隆二十年六月己酉、乙卯谕;先是,寄谕两江总督尹继善、江苏巡抚庄有恭等:南巡一事应“静听军务就绪,降旨遵行,此时慎勿先事张皇”(《宫中档乾隆朝奏摺》,十一辑,第147页);迨准噶尔一举荡平的错报传来,江苏、浙江、安徽、江西等省督抚合词吁请再举南巡之典。至是降旨俯允所请。

  (37) 参见《宫中档乾隆朝奏摺》,十一辑;十二辑。

  (38) 乾隆二十年六月壬申谕。

  (39) 乾隆二十年七月己卯谕。

  (40) 乾隆二十年十月甲寅谕。

  (41) 《宫中档乾隆朝奏摺》,十五辑。时军机章京赵翼记云:“尹文端(继善)以南巡事,隔岁先入觐。公(傅恒)尝命司属代作诗相嘲,中有句云‘名胜前番已绝伦,闻公搜访更争新’,文忠辄易‘公’字为‘今’字,便觉酝藉”(《簷曝杂记》,卷2,《傅文忠公爱才》)。

  (42) 《宫中档乾隆朝奏摺》,十五辑。

  (43) 乾隆二十一年九月,是月。

  (44) 乾隆二十二年二月己卯,上谕:至此事在本月初九日,该督抚等身任地方,每日随行,岂竟一无所闻?而皆置之不问,经步军统领衙门查明具奏,朕始知之。封疆大吏,所司何事?人命至重,朕清跸所至尚尔如此,则平时之玩忽从事更不可问矣。

  (45) 乾隆二十二年四月壬戌谕。

  (46) 起初,阿睦尔撒纳率众来归,皇上虽认为他“为人诡诈反复,全不可信”,却又因其“乃最要之人(在四卫拉特中,其掌握辉特、和硕特、杜尔伯特三部),伊若来降,明年进兵大有裨益”。于热河入觐时,阿面陈进兵准噶尔方略,因“赐上驷与之乘,亲与其分较马射,并以蒙古语询其变乱始末,赐宴而退。阿悚然,时冬月严寒,阿逆汗下如雨,退告其下曰:‘真天人也,敢不慑服!’”(《啸亭杂录》卷3《西域用兵始末》)。遂封其为亲王,令率领北路大军前锋,弃清军上三旗纛帜不用,仍用“旧纛”(此已不当)。果然,军马“如入无人之境”,“未折一矢,诸部争迎,伊犁悉定”,封双亲王。随后,阿渐露欲为四卫拉特总汗之意,与清廷善后方案意见不一,六月即令班第可“便宜从事”,六月底,以阿睦尔撒纳“图据准噶尔已无疑义”,与其俟其变乱,莫若先发制人。密令班第等,如阿尚未起程入觐,即行擒拿,在军营正法;如已动身,则另行办理。复因事机不密,遂致脱逃。但阿逆始终不能与清军小股部队相抗,其非“预谋叛乱”可知矣。至于潜逃之直接动因,据其自述系“遵旨入觐,行至乌隆古地方,闻有拿我之信,不得已潜避”。与其部众言:阿某非不臣,但中国寡信,今入境如躯牛羊,大丈夫安肯延颈待戮?俄国史料也记载阿在入觐途中“截获了由北京下达给将军们的命令”(《俄中两国外交文献汇编》,第300页)。赵翼等则记六月间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奉旨先归,阿私下以总统四卫拉特之意,请其代奏。及额驸入京,竟不敢代奏。而阿中途迁延,犹有所望也。迨至八月中旬,旨仍未下,阿疑事已中变,恐入觐得祸,遂叛走(《皇朝武功纪盛》2;《啸亭杂录》卷3《西域用兵始末》)。皇上亦知阿与班第等意见不合,屡次被参,“自生猜疑”,把一部分责任推在了班第等人身上(庄吉发:《清高宗十全武功研究》,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44~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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