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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以后_楚云暮【完结】(7)

  “来得及嘛。”钧浩从后面又圈住他,连咬带嗅折腾他的脖子,叶维盛哪里经历过这些,只觉得腾地一声,全身都要爆炸一样,到张钧浩的禄山之爪已经扯开他的领子,才忍无可忍地一拳勾上他的下巴:“你属狗的啊?!”他那一下对张钧浩简直是增进qíng趣的饶痒痒,维盛见帝国主义亡他之心不死,赶紧冷冷地说:“再乱来自个儿做饭。”

  张钧浩想到自己做的饭猪都不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只能暂时休战,嘿嘿地站直:“好好~~听你的。”

  维盛转身走向厨房,一路走一路琢磨,是人人都有二皮脸呢,还是张钧浩特别欠揍,哪有人表里不一成这样的?从那一晚后……想到这,他脸又禁不住地一红,打那后张钧浩常常吻他,趁着四下无人拖着就下手,听到客厅一两声咳嗽,两个人吓地赶紧松开,他还美其名曰“qíng趣”,只是自己只要被他一碰,三两下就丢盔弃甲晕乎地分不清南北……哼,还不是“实践出真知”,想到这又气不过,狠狠地在他的汤里加了块盐巴——看不咸死你!

  解决了民生问题,钧浩太君又开始饱暖思yínyù,刚yín笑着走向维盛的房间,就听到紧闭的房门里传来高声朗读:AlthoughTheyarestillverypopular,bothhopetocontinuetheirstudies,"Youneverstoplearning",theysaid……(以下省略单词281个……)

  张钧浩决定写信给美国辉瑞制药提个意见:这英文绝对是伟哥的一大天敌,死敌!拍A片的听这么一长串都得阳萎——再说了,人祖国的花骨朵在里面勤奋读书天天向上,他这大尾巴láng再寡谊廉耻这时候也没脸闯进去把小白兔吃了。

  于是乎,哀怨无比地爬回自己房间,得,谁叫咱喜欢上个“雏”呢……

  看了下钟已经十一点了,维盛合上书,伸了下懒腰,这时记起某人来了……想去找他,又不知怎的有些扭捏,想了想,出去给他冲了杯牛奶,捧着来到钧浩的房间——门没锁,但里面仿佛有声响,维盛有些诧异地推开门,吓地差点没把奶给打翻了——钧浩的NOTEBOOK正对着门,屏幕上居然有两个jiāo迭的男体正激烈耸动——

  钧浩回头见是他,吓了跳似地弹了起来,手忙脚乱似地想关电脑,谁知道忙中出错,竟然全屏放大,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喘息之声顿时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维盛的脸由白转红,由红变紫,万花筒一般,好容易想起来,把牛奶往桌上一放,手足无措地想退回去,钧浩哪能让到嘴的天鹅ròu飞了,一把抱住他,坐在自己膝上,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额头:“傻瓜,跑什么……你记得你以前说你没看过这玩意儿么,我那时候就说要带你看……都是男人,这很正常……”维盛支支吾吾半天,眼睛都不知往哪放:“那那那是开玩笑的……谁谁要你带……”钧浩又亲了他一下,这次是他的嘴,含着他的舌头含糊不清地道:“是么,那你更不怕了……”慢慢地扳着他头看向屏幕,迎面而来的赫然是放大的男xing器官,维盛惊喘一声,还来不及退缩,就觉得有一只手已经从裤头伸了进去,轻握住还在沉睡中的分身。

  “浩……浩哥……”他有些害怕地抖了一下,钧浩舔着他的耳垂和敏感的颈动脉,柔声道:“别怕……乖……闭上眼,哥让你舒服……”耳边尽是火热的喘息和ròu体拍击的声音,加上手指灵活的上下舞动,维盛一个正值青chūn期的少年哪里忍地了多久,没一会,小家伙就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迫不及待地钻出了内裤,钧浩吃吃一笑,掌住粉色的蘑菇头不住地以手心摩挲——“啊~!!”维盛挺直了腰,忍不住睁开了眼,这一睁羞地他恨不得再闭回去,顶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黏液,在他哥的手指之间牵连来去,发出yindàng的声音。钧浩看着他的模样,qíng动极了,一面低头吻住他,另一面拉着维盛的手,伸向自己已经濒临爆炸的热柱。陡然摸到那比自己狰狞地多的ròu块,维盛被烫着一般想缩回手,却又被qiáng按住了,钧浩死死纠缠着维盛的舌头,甚至深入喉咙,维盛窒息一般什么也不能思考,只觉得一波一波濒死的快感不住袭来,象抓住救命的稻糙一般,他开始学着钧浩的动作,不住地摩擦锊动,他的手很快被打湿了,滑地就要抓不住似地,维盛qíng急之下用力一握——“唔!!”张钧浩很丢脸地差点先泄了出来,他放开维盛的嘴唇,粗喘着盯着他。

  叶维盛也在喘息,那眼神里除了赤luǒluǒ的yù望就再没剩别的。下一秒,两个人又紧紧地贴在一起,片里的yín声迭起:“恩!好……好深……再用力点……顶进来!~哈!”

  维盛浑身发抖,全身的热源都似集中在那,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快感即将灭顶。

  “啊,cao死我……好哥哥……求你cao死我——啊!!”

  “恩!!”维盛大大腿根部一阵痉挛,他惨叫一声,rǔ白色的液体喷了张钧浩一手,几乎同时的,钧浩也she了,还有几滴溅上维盛已被蹂躏地分外红艳的嘴唇……

  维盛脱力地摔进张钧浩的怀中,钧浩劫后余生一般地大力喘息着,许久,才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乖乖,这还没动真格的,就成这样了,张钧浩,你二十七年白活了你!不过,他甘愿。

  俗话说,学好三年半学坏三天半,叶维盛同志在社会主义毒瘤张钧浩的熏陶领导言传身教下,一回生两回熟,从最开始的羞耻到如今的好奇,进步那叫一个赶英超美。两个人几乎天天都要滚chuáng单,食髓知味yù罢不能,虽然张钧浩还没真地下手,但俩人在chuáng上的默契任是一步一个脚印地扎实建立起来了。

  正在这蜜里调油的当口,学校为了让分班后的学生锻炼锻炼外加联络感qíng,加了个2周的军训——原先班里玩一堆的基本都在理科班,只有维盛和王哪分去了文科班,这时间只怕是几个好哥么最后能混在一处闹的时候了,加上哪个男孩子对穿军装没几分好奇和向往?维盛同学对于不利益社会和谐的行为的兴趣瞬间被转移,兴冲冲地收拾行李准备去边防大队过把瘾。留下独守空闺的张钧浩无比郁闷。

  前些日子每天都有电话,还次次都很长,都是维盛用他给买的手机偷偷给他打的——在那年份高中生用个好几千的高级货还是稀罕事,张钧浩的秉xing,宠谁就一定宠上天,宠到离了你就活不下去,当然维盛那时候没想这许多,张钧浩给他的时候说的“就当是张IC电话卡,联系方便些”。到后来电话粥没了,张钧浩一个电话打过去,没人接,继续打,这下有声音了,还挺急:“怎么了?啥事?”张总的脸拉地比长白山都长——我这给你打电话还能有啥事,不就想你么?维盛象是听出太君不开心了,赶紧压着声音解释:“上次闷被卧里给你打电话被教官发现了,好一顿批评,说军训不能带手机,差点给没收呢!还会影响最后的评比成绩——我总不能刚进这班就拖后退吧?你就体谅体谅我嘛~”听着这些软语,张太君的马脸总算开始回收,但下一瞬间又bào长三寸——电话那端一个熟悉的女声笑着说:维盛,还墨迹什么呀!快来,等着呢!维盛赶忙答应,回头就一句:再联系啊。挂地叫一个gān脆潇洒。

  张钧浩眼中顿时浮现一幅酒池ròu林——一群花季少女娇笑着将叶维盛簇拥过来,上下其手!?#¥#¥%¥……%¥……—

  其实王娜喊他是因为男生们答应帮同班女生割猪糙,就维盛迟到当然不好,但在张太君眼里完全不能理解纯洁的男女友qíng,他只是气地龇牙咧嘴——开玩笑,老子能容许你们在神圣的人民军队里发展畸恋,留老子一个人苦守寒窑十八天?!张钧浩从来都是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金刚,二话没说第二天提了一袋超市扫来的吃的用的就杀部队军区里去了。

  维盛那时候正巧快吃午饭了,cao练一早上饿地头昏眼花,好不容易撑到快唱完军歌才打起jīng神准备和一群饿虎抢食,没想到班长过来,轻打了他的头一下:“排长喊你去他办公室!”

  叶维盛青天霹雳,悲愤地扫了一眼被风卷残云瓜分殆尽的大白馒头,含泪走了。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的,他苦大仇深地喊了声“报告!”,却听到一声轻笑,抬眼一看,坐在沙发上对他笑的不是他哥却是谁?

  排长起来,拍拍他的肩膀:“你表哥来看你了,你们聊聊吧,下午出cao你就先别去了。”

  钧浩提着慰问品跟着维盛上宿舍,一路笑咪咪地说买了哪些哪些,维盛忽然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能进来?不是说军训时候都不让人随便探视的吗?”

  钧浩有些想笑,这世界上即便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钱不能买通的关系,但他无谓污染人纯洁的心灵,趁着走廊没人,凑过来在他耳边chuī着气道:“想你了咯~我的弟弟穿军装,真帅!”这可是打心眼儿里的真话,平常象个白面团的叶维盛几天cao练下来,已经晒成了蜜色,配着身迷彩服甭多招人了,头发也被剃成只比板寸儿长一点,却虎头虎脑的更显秀色可餐——当然这是禽shòu的想法,禽shòu这一辈子就只能是禽shòu,刚进六人大宿舍,太君反手把门一琐,就一个熊抱,那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处处煽风点火,维盛在密集的火力攻势下艰难地开口:“别……我身上都是汗,臭死了……”张钧浩的回答是直接扒下他的裤子,维盛上半身是敞开的迷彩服,下半身却只剩一条张钧浩给买的CK内裤,张钧浩就差没láng嚎两声来助兴了,暗自决定以后非得整几套真的军服给维盛穿着,要不怎么人老说制服诱惑呢!叶维盛稀里糊涂被抱上chuáng,张钧浩一手直捣huáng龙,一面低头在他胸前又咬又吸的,他很快也激动起来——俩人毕竟快一周没见了,他急切地拉起他哥的头来,扑上去,狠狠地亲,手脚并用地缠上他,两副身子gān柴烈火一碰上,都被对方激昂的热qíng感染地更加亢奋。明亮的房间和cao场上的号列声,都让他们有一种仓促偷qíng的快感。张钧浩板开维盛的腿,纯白的低腰内裤已经被中间那根撑地快爆了,蘑菇头已经顽qiáng地从裤头钻了出来,湿漉漉地迎风招展,一副愿君多采撷的模样,张钧浩当然二话不说地“采撷”了,低头就含,把叶维盛惊地连连挣扎:“不要,浩哥……脏……不行——啊!!!”张钧浩懒的和他废话,三下五除二慡地小叶同志丢盔弃甲,蜷着脚指头,直着脖子叫地差点断了气,直到钧浩拿纸巾擦gān净嘴边的白沫他也没缓过神来,失水的鱼一般躺着,大口大口地喘气,全身都浸染上一层qíngSE的粉红,jiāo迭的双腿间是遐想无限的yīn影。张钧浩又开始蠢蠢yù动了,虽然他一再告诉自己时间地点都不适合,但过过gān瘾总行吧。二话不说把叶维盛又给翻过身去,从后抱住他,含着他的耳垂含糊地道:“喷这么多,这些天也想我了吧……”叶维盛更害羞了,直觉地把身子缩成一团,却更把屁《从前》股送进张钧浩的怀里,张钧浩一面湿答答地吻着一面把自己快要爆炸的xing器cha《从前》进维盛柔嫩的腿fèng间前后耸动起来,维盛先是诧异,随即因为被顶地太用力而呻《从前》吟出声,双腿之间烫地象要被捅破一般,张钧浩的ròu《从前》棒qiáng硬地一再磨蹭着他的会yīn和囊袋使他终于忍受不住地哀求:“浩哥……轻点……太快了——好烫……啊~恩恩~唔~别——”张钧浩费劲地把他的头扳过来,jiāo换一个湿淋《从前》淋的舌吻,但下半身的动作却一点没放松,到最后把维盛直顶到墙壁上,撸《从前》动了几百下,才死死搂着他泄《从前》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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