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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烈之情_了了【完结】(11)

  这是第一次,维拉叫了全名,而不是伍。也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丝毫准备的余地,粗bào蛮横的全力入侵。

  他拉着靳少伍的脚踝,抬高,拉开,但那处却太gān涩紧窒,无论如何也无法撬开。

  维拉嗤笑一声,冷冷道:"被我上过多少次了还这么紧?应该说你天生耐cao还是我对你照料的火候欠佳?"将靳少伍的身体翻过去,用跪压的膝盖bī迫他趴跪着,从后贯穿开他闭合的密处。

  剧烈的痛楚像火引线灼燎过全身,靳少伍几乎失声叫出来,浑身肌ròu不住颤动痉挛,本能的扭动着想摆脱,却被反拽起双臂向后拉扯,关节处骨骼搓磨的声音都听得清楚。

  汗流进眼里,再流出,似乎就变多了些,靳少伍的意识忽明忽暗,偶尔就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背后的男人沉重的喘息,和自己体内一丝一丝被撕裂开的声音。

  无法逃避的,是感觉到维拉的xing器,火热硕大,根本无法顺利全部进去,就在那里不断来回磨蹭,迂回着向更深处进发,更猛烈的撞击。

  靳少伍知道自己正承受凌nüè和折磨,奇怪的是曾经沉重的屈rǔ感却没有。他嘴角勾起一丝古怪的笑,因为他在qíng感上,占据了上风。

  维拉的行为,无疑宣告他的确爱上了靳少伍,所以才失去一贯的闲qíng逸致。他或许真的无往不利,只除了感qíng一途。

  靳少伍在平凡的环境里成长,qíng感发展成熟而健全,与人的jiāo往和沟通在阳光下坦白单纯,接受和jiāo流都没有困难,而维拉却在黑暗的世界的斗争生存,虚伪利用,争权夺利才是一切,除了母亲给过的无暇亲qíng,再没有什么可以完全信任。

  被qiángbào的屈rǔ和憎恨,让靳少伍只顾激烈反抗,却没有像现在冷静下来细细审视所有的事,维拉有他的弱点,即使他本能的想去掩饰,却笨拙得像个未成年的小鬼。

  思及此,靳少伍不由用鼻息发出一声轻笑,思绪乱成团,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潜意识的报复维拉。

  维拉已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多少次,发泄过后就躺在靳少伍身边喘息,勃起后再继续重复着占有的动作,靳少伍的眼中经常出现涣散和失神,但偶尔清醒的与他相对时,竟带着一抹同qíng之色。

  这让维拉无法忍受,越发泄反而觉得体内的火燃烧得更旺盛。

  "我想杀了你。"维拉用双手,卡住靳少伍的脖子,掐了下去。

  靳少伍平静看着他,没有屈服的意思,反而笑了。

  维拉松了手,向牢狱门走去,抓住铁杆剧烈摇晃起来:"狱警!狱警!"

  值班的狱警匆匆忙忙跑过来,惊慌问道:"什么事?"

  "关我禁闭。"维拉低声说道。

  "什么?"狱警诧异道,"又没有理由--"

  霍然一拳打在他脸上,狱警被打得脸歪到一边,嘴里两颗牙齿滚落。

  维拉冷笑道:"现在想必有个好理由了。"

  如果不离开,自己一定会杀了他。维拉知道,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还会去克制自己的杀意,向来游刃有余、从容自如的他,如今像只找不到出路的困shòu。

  维拉--隐约听见身后有微弱的声音,似乎是靳少伍在叫他。

  错觉,他这么告诉自己。

  被押出牢房,维拉看见莫比无可奈何的苦笑:"我就说,早晚会玩出火。"

  靳少伍平展着四肢躺在chuáng上,连呼吸都引起难以忍受的疼痛,汗水已经gān透,粘腻在皮肤上,冷意侵蚀入骨。

  曾经,他只需要用心去做一个令父母自豪的儿子,从不弯抹角昧着良心说话,会为卑鄙龌龊不公正的事义愤填膺;在空气清新、阳光灿烂的校园里尽兴穿梭。

  那些日子,已经永远过去了,再不可能在沮丧时得到父亲的开导和母亲的安慰。

  一直以来他坚信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是非之间有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活得明朗、纯净、简单。

  维拉就像黑白电影里贴着十恶不赦标签的混蛋,他恨之入骨,可现在恨意却迷茫不清了,他不得不去考虑维拉为他所做的。

  靳少伍试着更为成熟冷静去分析,也许可以把凌rǔ和恩惠当做两件不相关联的事,但要用什么态度对待同一个主角?

  也顾不上牵动着周身疼痛,靳少伍狠狠一拳锤在chuáng板上,无意识的喃呢:"维拉……维拉杰立卡……"

  面对他理所当然的张狂侵犯,恨意噬骨吸髓,但无意触及他寞落受伤的背影,靳少伍竟会有愧疚的罪责感,下意识就叫了他的名字。

  "维拉用他的方式,深爱着你。你跟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是你越界了。"

  想起莫比那双墨绿色的诡异双眼和看似不经心的话,靳少伍深深吸着气,心随之慢慢平复:

  我该用我的方式,守住我的领域,我没做错,是不是?妈妈。

  昏昏沉沉的睡去,靳少伍做了个古怪的梦--

  生出了翅膀,向头顶有光的地方飞去,他知道那是个出口,有自由和希望,脚下却是个黑暗的旋涡,发出巨大的吸力,维拉站在那中间,金发盖住他的脸,看不见他的表qíng。

  他是不是想要自己去拉他一把?

  古怪的梦里,这个古怪的念头就一闪而过,醒后,不会有什么印象了。

  维拉从禁闭室被放出来,是一个礼拜后了。

  牢门开启的响声,靳少伍反shexing的抬头,他呆了片刻,因为维拉的头发长得太快,凌乱得又足够遮掩他的眼睛。

  除此以外,挺直的腰,习惯xing的半抱臂,下巴略扬,外表动作没什么变化,但骨子里,却发出浓重的落拓气息。他抄了一把头发,目光投向靳少伍所在的地方,然后淡淡的移开,仿佛靳少伍跟这牢房墙壁的石头无甚区别。

  这种彻底的漠视,倒是跟曾经靳少伍对他的态度是如出一辙。

  维拉几乎擦着靳少伍的胳膊,翻上chuáng去,睡得鼾声大作。

  靳少伍无声笑了笑,其中的嘲弄不知是对维拉还是对自己,透过窗子,眼睛继续欣赏墙fèng里钻出的新绿。他已作好准备,要忍耐下所有的空虚和寂寞,蛰伏在黑暗里等待新生。

  监狱里最近很不平静,尽管黑森林本就是跟平静沾不上边的地方,但这次是指所有囚犯的惶惶,因为维拉最近心qíng很差,差到你一言不发蹲在角落里也会因为姿势难看被他打断鼻梁。

  "这无疑是不明智的举动,"莫比虽然笑得轻松,话语却比平时沉重不少,"频繁的bào力如果促使这群乌合之众联合对抗,你的处境就危险了。"

  维拉没说话,迎风站着,金发乱跳。

  "你说过,只是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他。"莫比不知死活的揶揄,抬头望了望yīn霾天空,不紧不慢继续道,"需要替代品安慰吗?"

  维拉怔了片刻,莫比的手cha进他的头发间,脸靠向他。

  在一个瞬间里,维拉判断着莫比的真假,这个比他更为游戏人生的家伙,却闭上了眼睛。

  "那谁来代替你?"维拉轻按住他的肩膀,"你才是无法取代的人。我唯一的,兄弟、朋友、亲人。"

  莫比睁开眼,墨绿色的光泄漏的点滴忧伤被狡黠掩盖下去:"为此,我一直……深感荣幸。"

  也许上天就是这么宠爱维拉杰立卡,几乎在莫比被拒绝的同时,就送来一个不折不扣的替代品。

  "你?"jiāo接的狱警吃了一惊,"你是新来的犯人?"

  "是,我的名字叫李安。"回答的同时,他报以微笑,红唇白齿显得极为可爱,只是黑亮的眼眸深处,隐藏着冰霜的寒气。

  罗德gān了二十六年的狱警,日复一日的枯燥早让他变得麻木,就算是从监狱里抬出支离破碎的尸体他也无动于衷的一边看,一边大口咀嚼五分熟的牛排。

  可这次带新犯人入狱,却让他频频回头,难掩脸上的诧然和一抹同qíng,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真够十八岁了?"

  跟在他身后的少年,秀气白净的面孔温顺而笑:"十八岁生日过后三天犯的事,早知道就该提前点下手。"

  穿过第一道铁门,通道显得更为yīn沉,罗德不再回头,看着少年仍露稚气的脸他心里忐忑难安,低声嘟囔着:"在这儿你会遇上些要命的事。"

  李安轻巧跟着高出他大截的狱警,很自然的反问:"什么事?被围殴,或者轮jian吗?"

  罗德的表qíng像活见了鬼,许久又缓缓开口:"有些事反抗不了就必须忍受,在这里绝对不能反抗的人叫维拉杰立卡,他非常容易辨认,有一头金发,二十二岁,看起来比实际还年轻,在这里要活命就绝对不能招惹他。"

  "哦,谢谢了。"李安在yīn影中露出诡异的笑,左手握成拳翘着拇指放在嘴边啃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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