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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烈之情_了了【完结】(3)

  "想死吗?"维拉的耐xing似乎也到极限了,靳少伍却没有任何软化屈服的迹象,"看来你喜欢更粗bào的方式。"他再不犹豫,猛用力将两指推到尽头。

  靳少伍的身躯像被电击中,混乱的痉挛和颤抖,用力并拢大开的腿。

  gān涩的内部变得温湿,维拉知道那是血,不光有被指甲划破的嫩壁,还有被撕开的裂口。

  警觉到什么,维拉迅速将另只手cha进靳少伍紧咬的嘴里,防止他将舌头咬断。

  甬道被血润泽到足够顺滑,维拉抽出手指,将勃起已久抵住,靳少伍敏感觉察到硕大的异物是什么,也不知从哪儿又挤出的力量,腿乱蹬乱踢,维拉花了些工夫才又按住他。

  维拉看着闭目受rǔ的靳少伍,他极力掩饰着不堪忍受的痛苦神qíng,眉头却已深皱得变了形。

  "你真倔qiáng。"维拉不由得去吻靳少伍的额头,却立刻被嫌恶的避开。他抓住靳少伍的腰,用力将阳物一气挺入,直抵最深的地方。同时附在靳少伍耳边,恶意说道,"感觉得到吧?进去了,你已经被我上了,就乖一点让我做到高兴,早点放过你吧。"

  "你……做梦,杂种!"靳少伍的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对疼痛的感觉麻木了,肢体像残破的碎片,被维拉随意的摆置玩弄。

  体内不断被撞击,热的感觉最后留在眼睛上,靳少伍没法控制,液体不断的外渗。

  天昏地暗,只有抽cha进出的折磨仍在继续,靳少伍甚至以为,这bàonüè的尽头只可能是他生命的结束。

  靳少伍已清醒很久,可除了侧身躺着或发呆以外根本不可能做别的事。腰和腿的肌ròu全都剧烈颤动着抽痛,后面羞耻的部位毫无感觉,靳少伍没勇气去试探,怕摸到的是再不可能愈合的空dòng。

  想不出有什么比这更凄惨的处境,尤其是那个施bào的男人,满足后竟还不离开,就在距离他不足一米的地方,大张双腿坐着。

  想起男人腿间的祸根,靳少伍只觉得胃里抽搐,酸水呕了出来。

  维拉突然又爬到他身边,抓住他脱臼的右臂:"替你接上吧,再拖下去真会废了。"

  "用不着你管我,滚!别再碰我!"靳少伍用被松绑的左手夺回松垮垂着的右臂,骨fèng的碰触摩擦痛得钻心。

  "全身都被我摸遍了还叫什么?"维拉不以为然地说道,拉过他的手臂扣住右肩头缓缓转动着寻找接fèng,猛然拉扯"喀"的一声后,又找些布条加以固定。

  维拉再低头看靳少伍时,发现靳少伍也正直勾勾盯着他,一字一字道:"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你的命!"

  "好啊,只是别忘了到时先jian后杀。"维拉轻佻捏了捏靳少伍的下巴,穿起衣服心qíng愉快的出去了。

  出门看见卡尔三人组,维拉冷笑着说道:"三分钟内替我通知到所有人,谁想动他,最好先问过我。"

  昏暗的洗衣房剩下靳少伍独自一人,他满身的防备总算能暂时松懈下来,疲惫和疼痛阵阵侵袭而来,感官缓慢的恢复功能。

  使唤着散软的腿脚支撑起身体,走出两步不由回头看那堆待洗衣物,上面留着更为肮脏的体液。

  滴水的管道引起面部僵硬的靳少伍注意,他发狠的拽开水管,冰冷的水喷涌出来,冲刷着他的身体。

  靳少伍入狱时间太短,且沉默寡言不跟任何人打jiāo道,否则也不会不知道维拉杰立卡的名号。

  纽约最大黑帮láng盟老大戴乐杰立卡的独子,从出生就跟拳头,刀子、枪做伴,据说十二岁就能利落割断成年男人的喉咙。这次是帮派内部在国际上捅了大篓子,才不得不代替他父亲坐牢。

  谁敢得罪一个连美国政府都不愿结怨的庞大势力?就算不计这个,维拉本身就是个叫人胆寒的狠角色,尽管他外表月光般柔和美丽,即使他仅活了十九个年头。

  "嘿,听说你找了维拉做靠山,还真走运啊。"奚落靳少伍的男人,十秒后被打得面目全非,吐落了一地带血的牙。

  "别在我面前--提这个狗娘养的名字!"靳少伍低哑的声音一字一字说道,"我、迟、早、会、宰、了、他。"

  黑森林监狱分为东西两栋建筑,靳少伍和维拉分别在不同的区域,本该几乎没机会碰面,但qíng况很快发生了转变……

  "为什么突然调换我的牢房?"靳少伍终于忍不住问道。

  "叫你去哪儿就去,少问那么多。"看守不耐烦地打开长走廊尽头的牢房门,靳少伍却愣在门口,直到那看守粗鲁地推了他进去。

  "你什么意思?"靳少伍冰冷的目光直she坐在chuáng上的人--一脸诡笑的维拉。

  "别像只寒毛倒立的野猫一样挥舞爪子。"维拉漫不经心道,"你不是要宰了我?那该感谢我给了你好机会。"

  早听闻维拉的势力,不光是看守,连典狱长都要敬畏他三分,这种小要求,狱方当然乐意做了顺水人qíng。

  靳少伍虽然xing烈,却不是头脑简单的莽汉。他拖着铺盖走到chuáng前,冷瞪着维拉:"滚开。"

  维拉玩味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害怕面对我。"他手向上搭,翻身到上铺,"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你上面。"

  靳少伍面部肌ròu抽搐一下,决定不去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弯身整理着chuáng铺。

  背脊却被挑逗的抚摩,靳少伍愤怒的转身,打开维拉不安分的手。

  "我把你弄来,当然是为了这个,"维拉枕着一只胳膊躺着,"我的yù望要随时纾解,我喜欢cha进你里面的感觉,坐牢实在太无聊了,你明白吗?"

  靳少伍气结的说不出话,他从小被鄙视、被欺侮的经历不在少数,人格和尊严却也没受过如此彻底的践踏。

  "别紧张,今晚不用你,"维拉邪气调笑道,"平时你也不用劳神戒备,我要上你前会告诉你,甚至可以给你十分钟做好反抗准备,不过聪明的还是省点力气好。"

  熄灯时间到,黑暗瞬间降下,铁栏小窗透过微弱的月光,面色僵硬苍白的靳少伍,比夜更深邃的眸中,有着比冬夜还冷冽的寒光。

  维拉翻身面朝墙,很快响起均匀的鼾声。

  靳少伍在掀开被子,平躺到chuáng上,慢慢拢上双目。不安和恐惧对男人永远是百害无一利的东西,现在他需要睡眠,他需要休息,蓄养出所需要的jīng力。

  第二章

  莫比坐在犯人放风的cao场角落,伸展开修长的腿,懒洋洋地望着铁丝网外的天空。

  不自由又怎么样?外面的天空虽广阔,充斥争权夺利和勾心斗角,哪有工夫悠闲地看绒毛样的流云慢慢滑过呢?人生来就披戴枷锁,而且只会越来越沉重。

  有人拍他的肩,用不着看也知道是谁,但莫比还是转过头,他喜欢看维拉耀眼的金发,十九岁年轻俊俏的面孔和不解忧愁的蓝色眼眸。

  "又在做白日梦,跟麦当娜幽会吗?"维拉在他身边盘腿坐下。

  "正在chuáng上的紧要关头呢!"莫比懒散笑笑,"怎么有空看我这个旧室友,跟新欢相处得好吗?"

  "他像团火,越烧越烈。"维拉满脸的兴奋之色。

  "小心玩火自焚。"莫比用手指敲维拉的额头,这是十年的习惯动作了。

  "那样也不坏。"维拉笑得更欢,金发在阳光下跳动。

  好奇心杀死猫,无聊却会杀死一切生物。

  牢房的墙壁上有上百个用指甲抠出的小凹dòng,旁边歪斜着一排字母,这个dòng的名字、年龄和xing别,甚至有墨线将两个dòng连起来,中间画一颗心,表示结婚吗?

  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套消磨时间的游戏,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放出去了,还是死了?这间牢房里现在住着维拉和靳少伍。

  靳少伍并没有表现出新犯的不适、忐忑和焦躁,他始终安静沉默,仍保有清醒的时间观念。

  而入狱半年的维拉却总表现的极不安分,这会儿正在玩从cao场捡回的两块石头,能耍的把戏不过是用一块击打另一块。

  "伍,一起玩吗?"维拉转头冲靳少伍笑,笑得慡朗无邪。

  坐在chuáng上的靳少伍,冷冷看着他,不吭一声。

  "觉得幼稚?要玩成人式的游戏吗?"维拉的语气仍十分友好,至少听上去如此。

  靳少伍心头一紧,外表却没有露出任何怯懦的迹象。

  维拉却回过头去,继续玩他的石子游戏,直到熄灯时间,爬上了自己的chuáng。

  夜像蜿蜒流淌的溪水,如果保持清醒就要耐xing十足的等它流逝。靳少伍约莫忍到了凌晨两点左右,他无声的坐起来。

  窗外乌鸦叫了两声,靳少伍坐着不动,又过了一小时……他听见维拉的鼾声,和自己略微加速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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