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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囚楼_鹿夭大人【完结】(7)

  “阮少爷?”

  何林仍然礼貌得体,他微侧了身子,语气里甚至有些关怀。

  阮臣笑了笑,伸手捋了一把头发,将微长的刘海撩到脑后,动作流畅自然,完美无瑕。

  这个动作他目睹主人对江楼做过很多次。

  主人总是喜欢在江楼被折磨昏倒的时候,把他抱在怀里这样捋他的头发,修长粗糙的手指穿过江楼黑色的发丝,又从柔顺的发梢滑下来。

  主人看着江楼昏睡的脸,动作就变得很轻柔,丝毫不像那个刚将怀里人弄到昏厥的恶魔,他缓慢地,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他的头发。

  那么温柔,看的阮臣眼泪都流了出来。

  阮臣也想被那样温柔的对待,即使要付出比江楼严重十倍的代价。

  不就是上我么?阮臣有些自嘲的想,我生来就是被人上的呢。

  “何医生,”

  阮臣敛了笑意,更凑近了些,何林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

  “我不会说出去的。”

  第8章08

  阮臣带着一gān名医去了凌落的办公室,低声jiāo代几句就退了出去,关上门的瞬间才敢抬头看凌落一眼。

  今天主人似乎jīng神不大好,阮臣有些心疼,不过……

  伸手将头发捋到脑后,阮臣轻轻笑了笑,很快,一切都会好起来。

  “他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凌少爷,实在是查不出来,各项指标都没有异常。”

  凌落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盯着眼前一gān手足无措的医生,终于不再盛气凌人了。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飘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显得有些空dàng:“为什么一直在变瘦……”

  有个年轻帅气的医生听了他的话,自作聪明地上前说道:“那也无碍,不过一个宠物而已,凌少爷您……”

  砰的一声,其他的医生目瞪口呆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同事,一滩滩的血从他脑袋里流出来,瞬间就染红了身下的地板。

  那个年轻帅气的医生连遗言都没有,就死在了他们脚下。

  一枪毙命,gān净利落。

  “滚。”

  剩下的医生赶紧拎起工具四下逃散,再不敢多看一眼。

  凌落盯着地上躺着的人和那人被鲜血染红的身体,轻轻闭了眼。

  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是最嗜血最爱把别人弄到流血吗?不是最喜欢把别人的死活不当回事,玩弄于股掌之间以此得到快感吗?

  为什么看着他年轻的ròu/体鲜红的血液,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凌落想不明白,他觉得头疼,他想回家。

  凌落二十多年的人生里,这还是头一回感到彷徨无措,可他向来是个感qíng匮乏的人,也许要等很久很久以后,也许要等一辈子,他才能明白这种心慌的感觉,叫做悔不当初。

  江楼却是越发的瘦了。

  他抱着身体坐在飘窗上,白色的衣服下空落落的,好像没有这个人似的。

  以往用来束缚他的脚铐也整个大了一圈,戴在他腿上,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

  江楼抬起手腕,青紫色的血管里好像已经没有血液了,苍白的,死气沉沉的。

  他看着洁白的chuáng单,突然就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跟那个人上chuáng。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就挺了进来,连润滑都没有,跟他讲道理的时候还被抽了几耳光。

  多疼……那是自己的第一次啊。

  实在疼的忍不了了轻轻推他,却被他拧着胳膊压在背后,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

  骂他就被冷笑着抽耳光,反抗就被折腾的更久更痛。

  骄傲的,不屑的,可怜的,抵抗的……各种表qíng,似乎都只能让他更加的想gān自己,狠命的折磨自己。

  所以最后就没有表qíng了。

  可是这样他还是不满足,让自己叫,让自己主动迎合……让自己笑着被他凌/rǔ吗?让自己对他的毫无怜惜的qiáng/bào感恩戴德吗?

  江楼摸了摸自己的脸,倒是比以往圆润了。

  都是假象而已。

  他轻轻笑了笑走下飘窗,拖着沉重的锁链移向大chuáng,中途还被绊倒一次,头磕到了地上,很疼很疼,应该是破皮了,江楼伸手揉了揉,很奇怪的,这次却没有流血。

  转头望了望落地窗,太阳快下山了。

  何医生该来了吧。

  第9章09

  凌落靠在chuáng头,静静地看着江楼熟睡的脸孔,他的呼吸很浅很浅,呼出来在凌落的手上打了个圈儿就消失了。

  快速的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凌落算了算,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上他了。

  他最近总是默默地看着江楼,看着他一天比一天苍白,一天比一天虚弱,看着他安静的坐在飘窗上,看着他白皙的脚踝上扣着明显大了许多的锁链吃力地移动。

  很奇怪的,他想,我为什么不上他了?

  他摸了摸江楼的身体,那么瘦,那么硌手,皮肤却是舒慡平滑的,一种奇怪的触感。

  他掀了被子压在江楼身上将他翻成脸朝下,扯开他的睡衣往胸前摸去。很用力地搓他光滑的皮肤,甚至比以往更粗bào。

  江楼几乎没有是反应的,他侧了脸半趴在洁白的大chuáng上,眼睛还是闭着的。

  凌落又将他翻过来,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好凉啊,凌落眼皮一跳。

  为什么正常人身上都温热的地方,到了他这儿却总是冰冷的呢?

  他不服气,提了他的腰又向他下身摸去,并了几根手指刺入,这会总算是热的了。凌落呼了口气,随即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qíng绪,为什么要用这种变态的方法来试探他是否活着?

  我大概是疯了吧。

  江楼似乎是动了一下,凌落便习惯xing的伸手准备扣他的手腕,然而伸了半天也没碰到江楼挣扎的胳膊,凌落心一空,就算不用手铐,他也已经不会反抗了。

  凌落盯着他萎靡的分/身,突然慢慢将嘴凑了过去,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

  我一定是疯了,他这样想着,张口含住了江楼,登时一种羞耻又难过的感觉就爬上了他的脑袋,直bī的他想吐出来。

  他揪着chuáng单,连指尖都在颤抖,魔怔般的牢牢含住了。接着,他模仿江楼以往给他吞吐那样缓缓上下移动脑袋,□□抵达喉咙时,他几乎又要吐出来。

  喉咙疼……他想,可是为什么心更疼呢。

  一想到自己是在为另一位同xing做这种事,qiáng烈的羞耻感让他简直想杀人,那种仿佛被人践踏尊严的耻rǔ更让他恨不得一枪崩了自己!

  可是,并没有人bī着他做啊?

  没有人揪着他的头发bī他,更没有人bào力恐吓他,他好像完全没必要做下去,随时都可以停止这种侮rǔxing的行为呢。

  那么到底是什么催动着他,继续埋头在江楼的腿间吞吐呢?

  他想,我可能,真的是疯了。

  他摸着江楼细腻的小腿,突然就有液体滑了出来,冰凉的,刺骨的,落在江楼的腿上,啪嗒一声。

  他被吓了一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入手处一片cháo湿。

  我在哭吗?他有点不敢相信。

  又摸了摸脸,好像更cháo湿了,冰凉的液体不断地从手指的fèng隙滑出来,怎么擦也擦不尽,怎么堵也堵不住。

  我真的在哭。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印象中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流过泪了。

  是因为江楼快死了吗?还是因为自己一直过于压抑,没有了bào力的手段来释放,只能通过这种脆弱的方式了?

  他想不明白,起了身盯着江楼没有什么反应的脸,突然就想到了什么似的,竟然轻轻笑了起来。

  以往可以在他年轻的ròu体上释放压抑的qíng感和无尽的yù望,这会儿他不行了,所以自己才这么伤心。

  一定是这样的。

  他弯下腰爬到chuáng头,捧着江楼的脸又吻了上去,这回是很温柔很温柔的,嘴唇轻轻碰上江楼就放开了。

  接着他给江楼盖好被子,从抽屉里拿出手铐和枪,想了想又亲了江楼一下,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门。

  就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一直没有反应的江楼突然睁了眼。

  他盯着天花板,闻未可闻的,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像是午夜里淬了毒的兰花,带着点妖冶的媚态。

  江楼眨了眨眼,绽放不了,那就毁灭吧。

  第10章10

  [本章节已锁定]

  第11章11

  阮臣有些可怜地慢慢蹭到他身上,不敢再说些什么,只呼了一口气,将手指放到口中舔湿,摸到凌落的臀fèng,轻轻地探了进去。

  “嘶……”

  抽气的声音从阮臣上头传来,他知道主人很疼,但主人不叫停,他也不敢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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