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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近江国by孔恰【完结+番外】(61)


夏天的衣物本就薄如蝉翼,御剑给他紧贴着大腿蹭了半天,胯下之物硬邦邦地顶在他后腰上。屈方宁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害羞起来,抱着他的脖子,不说话了。
两人灼热的目光jiāo缠,御剑的唇又压下来,侵占般亲着他,示意他张开嘴。屈方宁乖乖地张开一线,迎接他充满技巧的qiáng烈入侵。只觉他舌头扫过上腔壁的感觉苏苏痒痒的很舒服,自己也试着悄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齿根。
御剑抱着他的手向前一拢,更深入热切地吻他,带领他的舌尖缠绵一处。屈方宁亲了几次,反挑了回去。御剑与他拉开少许,咬了他一口:“学得够快的。”
屈方宁也小小的咬他一口:“名师出高徒嘛!”
御剑目光中露出笑意,溺爱与qíngyùjiāo织,下腹硬得更厉害,将他半压在chuáng上。一手抱着他,一手卷起他单布上衣,指腹搓揉他一边rǔ尖。
屈方宁给他弄得痒丝丝的,含糊道:“……我又不是女人。”
御剑道:“知道你不是。这么平。”吻下去,在他下巴上亲着,摩擦着,又隔着短裤碰他半硬的阳物:“女人也没有这个。”
他手上的硬茧纹理分明,屈方宁一落到他手里,下半身彻底苏软。御剑顶着他的下巴,让他脖颈完全仰起,扎人的胡茬刮着他喉头。屈方宁身体尚在发育,喉结不明显,只有一个浅浅凸起。御剑咬了一口,只觉他全身一阵紧缩,呼吸一阵混乱,落在他手里的物件瞬间涨大。即笑了一声,辗转咬着。屈方宁身体一抖一抖,呼吸也变成了喘息,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叫声。御剑复又吻上他的唇:“你这个地方,倒是不常见。”
屈方宁眼眶边沿红红的,目光有些对不准焦,喘道:“什……么?”
御剑也不多说,粗糙的指腹在他顶端不轻不重地打着圈。屈方宁臊得满脸通红,脸深深埋他肩窝里。
御剑在他耳边道:“羞什么?大哥又不是第一次碰你。”尾指挑压着他下yīn,指节向前曲推。片刻,屈方宁腿间布料一片濡湿,眼角也湿了:“那个……不算……”
御剑咬着他软软的耳骨,声音极低极哑,道:“那个不算,这个算了?对不对,宁宁?”
屈方宁被他撩拨得心尖尖都痒疯了,腿曲了起来。御剑把他短裤拉到大腿根,端详他那根笔直硬挺的物事。屈方宁臊得直去遮挡:“别……别看。”
御剑把他的手一捉:“怎么不许看?”压着他吻起来,手一上一下套弄起来:“告诉大哥,跟别人做过没有?”
屈方宁抱着他的身体竭力提起,手软得几乎没力气,大腿内侧颤个不停:“做……什么?你……尽说些我不懂的,又……不教我。
御剑笑了出来,手上加快,弄得他呻吟出声,下体紧紧贴着他大腿,赤luǒ的胸膛与他挺立的rǔ尖摩擦:“好了,不问了。小雏儿。”
屈方宁脸上红晕翻涌,呻吟着看他眼睛,目光迷离。御剑握着他下体反复撸动,硬茧摩挲着他软嫩的jīng头,又在他表面筋脉上顺势按着推动。
屈方宁压抑不住地呻吟,喘息沙哑无比。盛夏之夜,他身体片刻便大汗淋漓,汗水蒸腾出男孩子特有的热气。御剑身上只一层薄汗,胸膛给他沾得热津津的,闻着他的味道,手上发出水声。屈方宁难耐扭动,哑声道:“别……要出来了……”
他阳物越来越硬,顶端流出清液沾了御剑满手。御剑肌ròu如铁的上半身压着他:“嗯。叫声好听的。”
屈方宁满面cháo红,呻吟道:“大哥。……哥……”
御剑吻住他的嘴,助了他最后一把力。屈方宁低声叫了出来,往上弹了足足七八下,喷得二人小腹上全是白浊。
御剑揽着他湿淋淋的后颈,往他下面抚了一把,白液顺着他掌线往下滴。
屈方宁从高cháo中复苏,见他有些戏谑的神qíng,不禁有些羞愤:“你……笑我。”
御剑笑道:“不笑了。”随手拉过chuáng单一角,给他马马虎虎擦了擦。屈方宁难堪地挣扎一下,御剑又低头吻他,舔他湿湿的睫毛。
屈方宁大腿直至髋部,一直被他坚硬的下体抵得疼痛异常,此刻沉浸在高cháo后的疏懒之中,一边回应他的吻,寻着间隙低声问:“我也帮你……?”
御剑笑出来,拍了拍他屁股:“下次吧。我怕我忍不住。”从他身上离开,向外走去。
屈方宁忙爬了起来,身上一阵阵抽丝般的乏力,撑起半边就动不了了:“去哪儿?”
御剑道:“冲个澡。”出帐门时一侧身:“把裤子穿上。”
屈方宁闭着眼睛,一蹭一蹭地提起短裤,左腿搭在右膝盖,看着脚腕上的铃铛,听着门外传来哗哗的淋水声,脑子里一阵阵眩晕。
帐里闷得难受,他躺了片刻便热得受不了,下chuáng走了出去。
御剑背对他在武场一侧冲澡。他单手提着一只木桶,漫不经心从头顶淋下。qiáng壮的躯体完全赤luǒ,肌ròu线条简洁qiáng劲,肩膀雄阔,腰身健硕,臀部线条分明,如同刀刻。
一桶水淋罢,他向两侧甩头,白色水珠四溅。大颗水珠从他古铜色肌肤上滚落,汇入脚下一滩黑色水洼。
屈方宁一只手已经掀起帐幕,见状一阵口gān舌燥,反而后退了一步。
御剑把滴水的头发向头顶一抹,右手放在身前,向山顶满月仰起脸,腰身微微颤动。片刻,脸上表qíng变得隐忍,呼吸转为急促,身上白雾蒸腾。
屈方宁忽然明白了他在做什么,脊背瞬间一片燥热,悄悄往帐里退,脚却有些软了。
只听御剑沙哑的声音响起:“看见了还跑什么?……过来。”
屈方宁尴尬无比,只得一步步挪过去。银辉之下,他终于看清御剑手里套弄的物件:狰狞而奇长,粗大无比,jīng头深圆,足有七八岁小孩拳头大小。
他呼吸几乎窒住,瞳孔放大,浑身僵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是人间之物……
御剑道:“站我前面。”
屈方宁浑浑噩噩走过去,仰脸看他。他英俊的脸孔被月光照得更加轮廓分明,深邃的眼睛藏入yīn影,yù望却汩汩外流。
御剑往下微微一蹲,揽住他大腿,随手一提,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还是看着你的脸比较好。”
屈方宁被他带得不住晃动,不敢看他右手动作,与他目光jiāo投,心qíng不知为甚么蛊惑着,凑过去吻他的唇。
御剑挑开他的嘴,与他接了个长长深吻。舌头侵入他的嘴,右手也加快了套弄,呼吸更重更急,肌肤上的水珠急剧蒸发。
屈方宁难抑地埋首在他肩窝,悬空靠在他身上。御剑健壮躯体快速挺动,片刻低喘一声,肌ròu瞬间紧实如钢铁,胯部重重撞了他十多下。
屈方宁从他身上落下,脚踏实地,竟有些眩晕。御剑肌ròu起伏,喘息着搂他亲吻,在他脸孔上划下两线浓稠的白液。
夏夜着实热得难熬。chuáng单揭掉一层,还是热,好似熄了火的炉膛。屈方宁在里chuáng蹭来蹭去,又困又乱,刚洗过的手臂又冒了一层汗。御剑手臂一展,从chuáng边捞起一枚棋子,向上运劲一弹,打断帐顶系绳。淡淡星光一泻而入,帐内窒闷的空气为之一慡。
屈方宁身上凉快下来,困意也没了。盯了一会儿帐顶星空,又侧身注视御剑。
他英俊的面容上沐浴一层星光,闭着眼睛的时候似乎还有些蹙眉,浓眉如剑,睫毛短而直,在脸上投she出一道刀锋般剪影。
屈方宁伸出指尖凑过去,御剑的眼睛立即睁开了:“热?”
屈方宁心虚地收回手,摇摇头。
御剑握着他的手放下去,复又合上眼。
屈方宁低声道:“大哥,我们这样,就算是……睡觉了?”
御剑嘴角动了动:“嗯,睡了。”
屈方宁了悟地点点头,心里打着他的小主意:“那我跟小亭郁岂不是也睡过了?不对,他没有帮我弄,顶多算是睡了一半。”
御剑把他咬在嘴里的手指拿开,靠了过来:“想什么?后悔了?”
屈方宁被他面对面压住,qíng不自禁看着他的嘴唇,轻声道:“没有。”
御剑低头与他碰了碰唇,停在上空深深看着他:“没有就好。明天见。”
屈方宁小声道:“明天见。”
他心里有点儿满足,又有点儿怅惋,胡思乱想许久,才闭上眼睛睡了。
夜半露水湿冷,屈方宁迷迷糊糊四处抓被子,抓了几个空,又滚到御剑怀里去了。次日御剑一醒,臂弯一收,下巴的胡茬蹭过他的脸,开始深吻他。屈方宁闭着眼回应,亲热一番,下面本来就半硬的阳物更是jīng神勃发。御剑压着他,两个人下体隔着衣物磨蹭,把他又弄she一次,才起chuáng点卯去了。
屈方宁眯了片刻,等身上红晕褪罢,下山回帐。
屈沙尔吾遗留一gān奴隶,如今皆为无主游魂,散乱帐篷支得乱糟糟的,御统军营驻扎其间。回伯正与人争抢清水,见他神色有异,打手势问:“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屈方宁眨了眨眼皮,道:“我gān了件坏事。”悄悄凑过来,回伯也忙附耳过来,只听他低声说:“没你想的那么坏。”嘻嘻一笑,后跳跳开。见车卞偷偷摸摸在吃苏饼,飞身扑抢了半张,嚼着走开了。
剩下回伯站在原地,迷惑地望了半天,摇摇头,继续抢水去了。
这天正是王帐国会之日,安代王对扎伊之王大叔般利用六族盟约、包庇屈林之事极为不满,又将屈沙尔吾领地部分收归国家,部分赏赐王公大将。御剑接了连云山矿脉,谈及屈沙尔吾开采囤积的数千斤铁矿石,安代直称太少,道:“伪律再晚个两年颁布,何止这点数量?说不定兵器都帮我们造好了!”御剑道:“等他武装完备,尾大不掉,难免有些棘手。”小亭郁头一次参与国会,自然轮不到他发言,只远远凑在黑石长桌末端,一条条细心记着。
片刻散会,御剑一出帐门,小亭郁便从后追至,唤道:“您今年的七月天坑,还开么?”
七月天坑即鬼军选拔大法,今年倒被屈王爷谋反一事耽搁了。御剑不解其意,道:“怎么?人员不足?战俘都归你便是。”
小亭郁这些日子积攒的军威气势,一对上他顿时颓了,慌道:“不不,不是的,多谢您了。我是想……在您选拔之前,有一个人……嗯,我们正好缺一位……”
御剑明白过来,淡淡道:“他不行。”
巫木旗牵马过来,拍了拍马鞍,十分好奇:“谁不行?哪儿不行?”
御剑踹他一脚,翻身上马。小亭郁推着轮椅追了几步,追问道:“那……我能去看看他么?听说那下面……”
御剑打量他一番,道:“可以,记得准备面罩。”
小亭郁忙点点头,又问了一句:“能给他送点儿吃的么?……水行不行?”
御剑心中一动:“这孩子对宁宁确是一片真心。”即道:“下午让你们冶炼营去连云山,送你点东西。”对他的问话却不置一词,两腿一夹,疾驰而去。
晚上御剑搂了屈方宁,几分认真几分戏谑地问他:“你最好的朋友让你去他手底下,给你当统领!你去不去?”
屈方宁刚被他抱在腿上弄了一次,气喘不稳,说话也软绵绵的口齿不清:“你让我去吗?”
御剑亲了他鬓发一口:“让个屁。你去了谁陪我睡觉?”
屈方宁抱着他脖子蹭:“那可多了。你那么多女人……”
御剑笑出声来:“女人?”打了他一板屁股,挺直的巨根隔着布料,紧紧抵在他后庭:“怎么?睡过就不认了?不要老子了?”
屈方宁滚在他身上笑:“才不是!反正……反正你谁都行的。”
御剑顶了他一下:“我怎么谁都行了?除了你谁都不行。”
屈方宁瞬间就脸红了,眼睛乌黑湿润地看着他,凑上去跟他亲吻。
他主动献上的吻像是闹着玩,亲昵撒娇的意味远胜于qíngyù的感觉,偶尔舌头探进御剑嘴里,也是点一点,缠他一下就笑起来,非常孩子气。御剑给他小小的尖牙咬了一口,见他笑得晃了起来,心中温qíng满溢,在他头顶吻了吻。
屈方宁给他亲得十分舒服,舒展一下姿势,蹭到他勃起之物上,起了个善心:“我给你行一下?”
御剑暂时没甚么shejīngyù望,随口道:“一会就下去了,不管它。”
他完全硬起来时几乎有一尺长,粗如儿臂。屈方宁大腿之间被他顶得一片灼热,身体都微微上浮了,闻言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又伸手到自己腿间摸了摸:“不难受吗?”
御剑声音低了一个调:“你再摸就说不定了。”
屈方宁飞快缩手,不敢再碰了。在他怀里老实了一会儿,取了他头上的面具来戴。
御剑道:“戴着好。以后就给大哥当个小侍卫,白天喂马洗衣服,晚上陪睡觉。”
屈方宁立刻回绝:“我才不当侍卫!我要当队长,当统领,当将军!”
御剑道:“在我身边多好,天大的事我给你挡着,照顾你,保护你。”隔着面具吻了他一下:“——永远爱惜你。”
屈方宁凝望他一会儿,忽道:“我要下你的天坑了。”
御剑道:“下去gān什么?我跟巴纳参军说一声就是。你是深入叛军的小英雄,秋场大会的屈达慕,还怕我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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