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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桐_风干的米【完结+番外】(35)

  啥?

  飞雪昂首阔步,补充:“不光是她的,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失去意识之后,是飞雪施展飞贼轻功一个海底探月势,一手一个,把我和倾城的妹妹捞上来的。

  飞雪:“你不加飞贼两字会死么?”

  我就加了,飞贼飞贼飞贼飞贼飞贼飞贼~~~~~~~~~

  对了,还没请教小美女芳名。

  倾城啜口茶,漫不经心的说:“倾国。”

  我瞪着双眼:“哈?”

  你俩真不愧亲兄妹,名字还是成套的。

  倾城看见我的表qíng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嘴里的茶水来不及咽下,呛的一阵咳嗽,不同于平日里为了取悦客人的那种妩媚与娇嗔,笑的那么放肆,整张脸因为这个放肆的笑容变的明艳起来,我一下子竟然有些回不了神。真的,非常好看。

  小姑娘嗔了哥哥一句,过来向我行礼,道:“公子不要听家兄乱说,小女阿桃。”

  倾城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道:“你不会真信了吧,你也太好骗了。”

  我无语问苍天,老子不跟你们这群半大孩子一般见识。

  倾城让阿桃姑娘回屋,神神秘秘的问我:“公子觉得我家妹子品貌如何?”

  品我暂时看不出来,不过貌确实难得。我答:“甚好。”

  倾城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端起桌上的茶。

  接着听见倾城的声音幽幽响起:“倾城有意让小妹服侍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飞雪的茶杯掉在地上,我鄙视他一眼,看你这不镇定的样子,我非常淡然的放下杯子,道:“阿桃姑娘品貌无双,在下恐……”

  倾城道:“公子不必拿这些场面话来搪塞我,倾城知道,公子是官宦世家,虽说不怎么得宠,却也瞧不上我们这些小户人家的姑娘,是倾城不自量力高攀了。”

  这话说的,像我欺负你一样。

  我忙说:“倾城公子误会,只是,终身大事非同儿戏,须得回家与长辈商量才定。”

  倾城笑:“公子这样说就更是笑话了。小妹此去并不是正妻,不过是个侍妾而已,若是公子不愿意,就是让小妹做个丫鬟替公子暖chuáng想必小妹也没有怨言。何须惊扰长辈?”

  我有这么招人么?别老是摆出一副弱势群体的可怜样好不?

  我起身,道:“要的要的,在下岂能这般委屈阿桃姑娘。三日后,在下再来拜访倾城公子和阿桃姑娘。”

  说完拉着飞雪遁了。

  原来住持大叔说的桃花运是指这个,娘了个X的。

  飞雪上下打量我:“敢qíng我费这么大劲把你俩捞起来,人阿桃姑娘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只记得对你以身相许。苍天无眼啊。”

  我说:“那我让给你。”

  飞雪摆手:“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无福消受。”

  我道:“那就别老说风凉话。”

  飞雪道:“其实,你也确实该娶阿桃姑娘。”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飞雪说:“那日你下水后,对人姑娘又扯又拽又搂又抱的,知道是你在救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非礼人家。后来还把阿桃姑娘的衣服袖子拉破了,窥见了半截玉臂。姑娘家名节重要,你这样让人家以后怎么嫁人?”

  靠!人命关天老子哪还顾得上礼节。再说了,老子看你半截膀子就要娶你了?老子当年看□□的时候什么没见过,还稀罕你半截膀子?你要心里不平衡大不了老子下次把袖子撩起来让你看个够,还不行老子再买一送一附赠一条腿。

  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可能没这么简单。怎么偏这个时候阿桃姑娘非要嫁给我呢?

  我对飞雪说:“你消息灵通,能不能帮我查查阿桃姑娘的来历?”

  飞雪道:“你应该去问另外一个人。”

  你说衡睿?虽然他是王爷,对王公大臣的是比较了解,这些市井小民的事qíng还是你这江湖人知道的多。

  飞雪摇头道:“是徐大人,调查向来是他的qiáng项。”

  我道:“你别逗了,徐宁已经辞了官职,现在不是大理寺少卿,查起来不方便。”

  飞雪面皮抽了抽:“你真是一点不关心徐大人。徐大人是提出辞官,可是圣上没批。”

  我:“啥?”

  第27章 第 27 章 番外 凌波曲

  徐宁五岁的时候,徐广指着顾惜琴微微隆起的小腹对阮徽笑着说道:“这里面,注定是我徐家的媳妇。”

  阮徽笑而不语。

  四年前,徐宁一岁,徐广也曾这样指着大夫人的肚子对阮徽说:“若嫂夫人诞下一位小姐便指给犬子如何?”

  数月后,大夫人产下了长子阮承。

  两年前,徐宁三岁,徐广摸着下巴说:“阮兄若是喜得千金就指给我家宁儿做媳妇吧?”

  然,数月后,大夫人产下次子阮商浚。

  这一年,徐宁五岁,顾惜琴有了身孕。

  徐广再次涎皮的贴过来,搭着阮徽的肩膀,笑的见牙不见眼,心道,我就不信你阮徽命里无女。

  某一夜,顾惜琴梦见一尾锦鲤纵身一跃化而为龙,这昭示着将生下才貌双全的女子。

  第二天,顾惜琴临盆。

  小孩肤白如雪唇红若脂,一双漆黑的眸子盈盈似水,美的不像人间之色,却可惜,依旧是男儿身。

  佛祖曰:世事难料。

  命啊,这都是命。

  阮疏桐的百岁筵,徐广捶胸顿足,在院中提剑bào走,险些砍得满园□□尽凋零。

  阮徽扯着徐广的袖子赔笑:贤弟息怒。

  徐家三代皆是武将,徐广更是个中翘楚,身长八尺有余,长得剑眉星目,虎背熊腰。徐宁却不知道随谁,细目长眉,生的很是清秀,不喜欢练剑,只爱捧着书安安静静的看,一看就是一天。

  徐广常看着这个儿子不慡,此刻,儿媳妇没讨到,看着儿子坐在一边看书,小身子骨怎么看怎么弱柳扶风气就不打一处来。

  襁褓中的阮疏桐似乎感到了小院的不寻常气息,吓得哇哇大哭起来,任凭奶娘怎么哄也哄不住。

  各种声音夹杂,何其聒噪。

  徐宁终于没法静心,他合上书,默默站起身看着父亲,小小年纪却颇有些与年纪不符的器宇轩昂。他走到阮疏桐身边,伸手抹去阮疏桐腮边的一颗泪水。

  阮疏桐咧着后槽牙龈(--!)眼睛眯成一条fèng哭的很伤心。

  徐宁皱皱眉,复又伸出手,指腹细细拂过阮疏桐的脸颊。

  阮疏桐忽然不哭了,只是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徐宁。

  徐宁又去摸阮疏桐的手,不想手指被阮疏桐抓住,小孩子咧着嘴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叫什么,却不哭了。

  徐宁抬起手,想要抽回手指,小孩竟紧紧抓这,水汪汪的眸子中似含了天大的委屈。

  徐宁只好由着他这样抓着自己,细细摩挲小孩的皮肤,小少爷的手,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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