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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被读者扎小人的坑神你伤不起_时镜【完结】(22)

  “咳……”

  沈青白又断断续续地咳起来,这是有够奇怪的,最近连这烟似乎也呛了起来,他的烟瘾也消散了很多的感觉——莫非是他终于要摆脱烟糙这个yīn影了?

  其实真相是——以前的办公室那是只有沈青白一人的,一个人抽烟那也没人知道,可是现在中间虽然隔了两层玻璃,但事实上这玩意儿就是透明的啊!他没兴趣在别人面前过多地bào露自己,吸烟也是如此。

  将烟头摁灭,沈青白揉揉眉心,诸事不顺!

  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沈青白伸手拿过来,一看来电显示——姜河星。

  自从知道了姜毒舌就是他小时候的玩伴之后沈青白就很少称这家伙姜毒舌了,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也许是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名字太无厘头,不适合姜河星这样丰神俊朗的俊杰人物吧?

  他沈青白,现在快低到泥土里去了。

  他打电话来gān什么?

  “gān什么?”一接起电话,沈青白就不客气地开问了。

  电话那头的姜河星也不废话,很利落地甩了一句:“学校后面的酒吧见,出来喝一杯?”

  学校后面的酒吧?

  沈青白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那边沉默了一阵,然后沈青白才听到姜河星平静的声音,“那么出名的酒吧,是附四的人都知道吧?来不来?”

  是么?姜河星在说谎啊。

  不过他也就是随口一问,对他为什么知道这个酒吧实在是不怎么感兴趣,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啊?

  姜河星估计也是有的吧?

  只是他找他出去喝酒?

  沈青白的脸上挂着一抹高深的笑,“好啊,什么时候?”

  “现在有问题么?”姜河星那边可看不到他脸上的笑容,不然可就要再大呼一声“妖孽”了。

  “拜托,你那个职业很自由,本人现在还是上班制的。”

  上次见过面之后,他们两个jiāo换了手机号码,只是这之前姜河星一直没联系过他,他自然也没什么事qíng可以联系姜河星,今天姜河星突然打电话来找他出去喝酒,还是在他们一起读的高中背后那个臭名昭著的酒吧……说实话,沈青白倒是没什么问题,怕的就是姜河星受不了,他别是心血来cháo要热血一番才叫他去的,否则沈青白可不敢保证自己的耐心用尽终于将姜河星这已经黑化了的BOSS掐死在那酒吧里头!

  “你去还是不去?”

  这一下,姜河星那边的口气就有些威胁的意味儿了。

  沈青白知他是开玩笑,假惺惺地把声音弄扭曲了,“哟~我好害怕,你那么凶gān什么~”

  成功地听到了那边什么东西撞到地板上的声音,沈青白静静地微笑了,然后温文尔雅地道:“那么我们就约定了,我马上去请假,你知道我不喜欢等人的,回头再见。”

  然后果断在姜河星发飙之前把电话挂掉。

  沈青白的心qíng指数忽然就上扬了几个百分点,看一眼屏幕已经黑下来的笔记本电脑,他的手指在手机宽大炫丽的屏幕上滑过,然后转了一圈儿,压上电脑,转身出去准备请假。

  所以啊——沈青白沈渣渣,你这辈子也别想领到全勤奖了!

  ☆、2323、太子爷沈青白(上)

  附四是京城一所很有名的中学,在这儿读书基本就能够保证直升入某个京城的高等学府,那是几乎每个天朝学子都在梦里想过的地方。

  沈青白和姜河星都是从这里走出来的,只不过大学的时候姜河星并没有选择直升,而是去了京城另一所大学,也算是与沈青白道不同了。

  他们俩是小时候的玩伴不假,两家有世jiāo也不假,但这二人间曾有很长一段时间的不对盘也不假。

  沈老爷子曾戏语,那就是活脱脱的两个上辈子的冤家,这辈子才这么不对付。

  对此,沈青白嗤之以鼻,谁会跟这家伙上辈子有关系?老爷子定是年纪大了也开始学别人说胡话了。

  附四占地面积极广,学校后门出去往右走上白来米就有个酒吧,叫做“破斧”,沈青白早先的时候暗自揣测过着酒吧老板得是爱哈利波特爱得多深沉才能起这样的名字啊!

  破斧这块地儿,其实一直不gān净,酒吧本不该出现在附四五百米范围以内的,不过这家后台硬,也没人敢说什么,它在附四据说也是多年的老酒吧了,至少沈青白在附四混着的时候就天天往这里头钻。

  之前也说了,这儿不gān净。

  附四的条件很好,所以权贵子弟也多,都是一个劲儿地往里头钻,想要镀一层金回去。姜河星和沈青白也是这镀金大军中的两个,可和姜河星这种正经的**不一样,沈青白那时候活脱脱的一个二世祖,没事儿就往混乱的地方跑,沈高远常气得说不出话来,据说曾经有一段时间,沈青白一个月进了三次医院,也不知是做了什么事儿才惹怒了沈高远,被家法训成这样。

  不过自从沈老爷子去世以后,沈青白似乎也算是改邪归正了,上了大学以后来破斧也不方便,家里出了事儿之后,沈青白其实才算是真正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如今沈青白已经离校有七年多,再开车来到这儿的时候心里却很有一种复杂感受。

  沈青白不是念旧的人,他一向喜欢向前看和向钱看,按理说就算看到什么旧物也难有异常的心绪波动,不过破斧很明显是一个例外,也许沈青白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地方。

  他把车停在学校后门的路旁,上锁,然后沈青白沿着路靠着边慢慢地向前走着。

  门里陆续有学生出来,或单独或三五成群,沈青白回头望了一眼,不知为什么笑了笑,又继续往前走,前面路口,破斧的样子似乎还和当年一样。

  沈青白在那门口站了很久,一直盯着酒吧旁边那块儿牌子。

  直到在里面等他又恰好看到他来的姜河星走出来,他才收回视线,调笑一般地道:“怎么这会你也进这种地方?莫不是我们附四当年的第一才子姜河星姜大少也准备一条道儿走到黑?我身为你伟大的前任,不得不给你个忠告,姜河星,你TMD压根儿不适合这条路呀!”

  姜河星原本想说的话给他这一句堵回肚子里,郁闷地扫了沈青白一眼,他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往里面拖,“要cha科打诨也别站门口,你以为是白天就没人认得出你了么?”

  姜河星正这样说着,里面一个服务生正好往外走,见到沈青白就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招呼人。

  沈青白也没在意,他只是看着姜河星,朝天翻个白眼,他有些烦躁地甩开他的手,“我说姜河星,你到底什么事儿?”

  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吧台右边的yīn暗处,沈青白挣脱出去之后,姜河星就在原地站着,握了握方才还抓着沈青白手臂的手掌,表qíng十分镇定,只是声音很奇怪,“沈青白,你变得太多了。”

  变得太多?

  他是在说本世纪最好笑的冷笑话么?

  随意找了个沙发坐下来,破斧酒吧的格局这么多年了自然也是有改变的,沈青白已经找不到当年熟悉的那个座位了。他突然觉得这一趟他来错了,还有姜河星,是脑抽了么?

  “变得太多又怎样?还是说你想我和以前一样?以前的沈青白又是什么样?”

  他是在曲解他的意思!

  姜河星又怎么不明白沈青白话里头的意思?只是沈青白此时这种对他抗拒到极点的态度着实让他又恼又恨。当即,他就有些奇怪地出离愤怒了,“沈青白,别人看不出,我还不知道么?这里就这么让你抗拒吗?!当年的是我也听老爷子说过——”

  “你知道什么?”

  姜河星的话戛然而止了——在沈青白那淡淡的反问之后。

  他问,你知道什么?

  他知道得很多,可是能说么?他说了,沈青白又怎么看他?再说了,就算他说了沈青白会相信当年的那些事儿么?

  不,都不会。

  沈青白今天第二次抽出烟来,却发现没有打火机,满身摸了半天,依旧没有,他只好把那支烟放在手心里看着,他没有听到姜河星再说话,于是扬了扬下巴,示意姜河星先在他对面坐下。沈青白那卷翘的头发随着动作往后滑,光滑细白的脖颈露了一小段出来,微凸的喉结映着暗光,有一种难言的撩人心神的味道。

  姜河星恍然明白了什么,这样的沈青白,他从未见过,那么——是刚才的哪句话让他突然有了这样戒备的姿态么?

  哪句话,触碰到了沈青白为数不多的底线?

  “你知道什么?”

  淡淡的疑问的口气,姜河星却只听出了陈述的味道,沈青白不是在问他,而是在讽刺他什么也不知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又如何?”

  沈青白笑了,懒懒地倚在沙发里,五指略略张开压在额头上,“算了,你说说找我gān什么吧?”

  姜河星心里有些难受,他宁愿他把刚才的话题继续下去,也不愿被他转移了话题,可是现在这个话题不得不转。他一声现代贵族的派头,气质雅然,在这即使是白天也依旧显得昏暗混乱的酒吧里的确如沈青白所说的那样不合适和格格不入。“你在盛大的事儿又闹大了?”

  用了一个“又”字,真不知该说他说无心呢还是有意呢?

  沈青白招收让服务生过来,端了杯血腥玛丽,姜河星只要了杯读书很低的清酒,他怕醉——这让沈青白想起另一个人来,于是他沉默了一会儿。

  沈青白甩了甩手腕,晃动着酒杯里颜色艳丽的酒液,才道:“什么闹大不闹大的,都是不值得太在意的吧?”

  “真的不在意吗?”姜河星的手指放在杯沿上,轻轻滑动,就如同他此刻心底悄悄流淌的感qíng,他的目光依旧如同清澈的湖水,清晰地映she出了沈青白此时的伪装,“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在某些方面很口是心非?”

  “口是心非?我吗?”沈青白喝了一小口,然后顿下来,辛辣中带着清苦的味道首先冲进了口腔,他脸色不变,表qíng就跟英国人谈论天气一样稀松平常,“我不是一向谎话连篇口是心非吗?柳叶现在在混出版界,你对那块儿比较熟吧?她最近怎么样?你一定是有什么内线消息才来找我的吧?”

  深深看了一眼这漫不经心的男人,姜河星内心有些苦涩,又有些挣扎,嘴上却说:“她混不混出版界原也不重要,但她是陈讯的老婆,三年前就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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