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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人下_靡宝【完结+番外】(109)

  显然是私自潜逃回越国去。

  刘琸当即进宫,向建德帝请命,要亲自去追捕。太子送弟弟出行,说了一句:“其他人就罢了,阮韶最好要活着带回来。”

  “就看他想不想要这条命。”刘琸策马而去。

  阮韶早在回门当日就带着欧阳臻和妻子许书宁逃出京城,直奔越国边境。汹涌奔腾的越川,山崖索桥边,自由在望,可身后刘琸率领的轻骑兵也近在眼前。

  刘琸勒马,高声道:“阮韶,大庸早已发国书给你皇兄,说你要回来篡位。你一踏入越国境内,等待你的,也不过是一条诛杀令。回到大庸,继续做你平安享乐的北院王,不好么?”

  阮韶一把将妻子推到身后,冷声道:“宁可乱箭死于故土,也不肯在大庸土地上终老!”

  欧阳臻持剑在手,和侍卫当挡下飞箭。一行人奔上索桥。

  “王爷,他们就要过桥了!”副官低呼。

  刘琸从士兵手里夺过一把弓箭,伸臂拉开,对准了阮韶瘦弱的后背。

  一箭穿胸。

  阮韶倒在地上,逐渐模糊的视线里,看到欧阳臻目眦俱裂,怒吼着奔过来的身影。幸好,侍卫和书宁拦住了他,将他qiáng行拖走。

  走吧。我们本来就是要分开的。

  不能让我拖累了你。

  而且我留在大庸,也还能为你争取到一些时间。

  欧阳臻一行过了桥,侍卫还挥剑砍断了绳索。索桥轰然垂落,欧阳臻凄厉痛苦的呼喊在山谷里回dàng,而后消失。阮韶终于坠入黑色浑沌之中。

  “王爷,追不?”

  “虾兵蟹将,不足挂齿。”刘琸驱马来到已昏死过去的阮韶身边,低头俯视,冷笑道,“抓着正主,足矣。”

  越王子府,重兵把守,士兵环卫。刘琸挥去随从,独自走进卧室中。

  chuáng上躺着一个人,枯瘦憔悴,面色如纸,透着青白的死灰之气。

  “太医说本王那一箭虽然没要你的命,却伤了你心肺。往后刮风下雨,霜降落雪,你都少不了受一番病痛。”

  阮韶双目无神地望着帐顶,一言不发。

  刘琸冷笑,“本王有一个消息,是关于你那逃奴……不,是你那主子的。你可要听?”

  阮韶涣散空dòng的视线终于有了生气,把视线投向了刘琸。

  刘琸却是没由来地一阵愤怒,狠狠道:“越贼好策略,竟然一开始就使了这调包计,拿你这个小官之子替换了王子。现在那真正的越王子带着他名正言顺的娘子回了越国,正雄心勃勃地打算篡位呢。至于你这个小棋子,他们估计顾念不了那么多了。”

  阮韶眼神闪动了一下,依旧什么都没说。

  刘琸视线落在阮韶散落在枕席上的乌黑发丝,手轻抚上去,然后一把揪住。阮韶半个身子都被拽得微微抬起,又因动着伤处,脸色越发苍白,眉头痛苦地皱着。

  “原来那个欧阳臻,才是真正的皇子阮臻。那么,你是谁?”

  漫长的沉默,就在刘琸觉得这个人不会回答时,忽然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

  “我……欧阳家……大娘发誓善待我母亲和弟妹,给妹妹指门好亲事……我来顶替殿下……”

  刘琸松手,阮韶跌会chuáng上,痛苦抽咳着,唇角溢出血丝。

  “好!”刘琸转身,吩咐属下,“假扮越北院王的小奴已被本王一箭she死,真北院王若再来要人,便让他们到乱坟岗挖坟去吧。至于chuáng上这个……阮公子……”

  刘琸笑容里充满暧昧的亵玩之意,“乃是本王新收的娈宠。”

  阮韶尖锐惊怒的视线扫向刘琸。

  刘琸的声音傲慢而qiáng势,“这里是住不得了。且将他安置在西郊别院吧。让郭叔去安排。”

  属下领命而去。

  刘琸回头,好整以暇地瞧着阮韶浅笑。chuáng上的少年眼神归于冷漠,荣rǔ不惊,心如死灰,白玉似的面容泛着病态的红晕,眸子却如冰寒。

  刘琸看的心头一热,又抓起了阮韶的头发,低声缓缓道:“别以为你和那个欧阳臻在书阁后做的事,没人知道。放心,你平日里是如何伺候他的,将来,就要如何伺候我。”

  第131章媚色生香

  四年后。

  建德帝驾崩,太子刘启登基继位,改元建安。各位封王皆离京就国,只因太后舍不得小儿子,中山王被留在了京城。

  中山王府的门房里,管事正对一位青衫男子道:“王爷有客,今日无暇接见,阮老板请回吧。”

  男子放下茶杯,嘴角勾着笑,略一拱手,扬长而去。

  新来的小厮忍不住问:“刚才那位公子是谁?生得可真是俊秀,而且耐心真好,白等了两个时辰,居然还这般洒脱地走了。”

  管事冷笑一声,“他?他算个什么东西。”

  城西花巷,蓝蓬牛车驶入一间大院。青衫男子从车上下来,对依旧跪在院中烈日下的两个少年视而不见,径直走进书房。

  丫鬟阿姜端了凉茶来,一边求qíng道:“少礼和阿远已经知错,再这样晒下去,怕是太伤身子。”

  阮韶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才说:“让他们进来吧。”

  两个少年跪在阮韶面前,脸上的油彩都还未洗净,又是委屈,又是愤慨。阿远到底年长些,主动认错:“师父,我们二人都知道此事做错了,给您和整个戏班添了大麻烦。”

  “错在哪里了?”阮韶纤细白.皙的手指轻扣茶几。

  阿远说:“我不该一见朱珩……调戏少礼,就冲过去和他动手打架……”

  茶杯重重顿下,阮韶冷声道:“我看你还是没想明白。继续出去跪着!”

  阿远磕头:“师父息怒。我……我明白的,下次再有这样的事,要圆滑处事,若还是不行,就……就来请您。”

  阮韶哼了一声,“回你们的房去,好生练功!”

  麒麟戏班得罪了骠骑大将军独子朱珩一事,早已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一连半个月,麒麟班不是被人闹场子,就是无人看戏,弄得láng狈不堪。上下老少都要吃饭,戏班的阮老板也渐渐沉不住气。既然求了刘琸,却连人都未见到,那他自然要去求别人。

  他阮韶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大起大落,王孙公子全都认识的。

  醉仙楼,雅阁水榭中,阮老板摆了一桌山珍海味。广安郡王品着美酒,笑道:“阿韶,我为了把朱珩那小子请来,可费了不少功夫。光是一桌酒菜,可不够谢我。”

  阮韶含笑道:“郡王若还想要什么,小人一定照办。”

  广安伸手握住了阮韶骨节秀气的手腕,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顺着摸进了袖子里。

  “如果不是有事求我,我都有三个多月没见着你了。”

  阮韶淡淡一笑,不留痕迹地把手抽了回来,“那等事成,小人自当好好陪一下郡王。”

  朱珩一直在旁边笑而不语,目光在阮韶面孔和腰身上流连,良久才说:“阮老板今日客气。是我喝多了酒,唐突了你的弟子了。那日只觉得难得在京城见如此美貌的少年,不料……阿韶,和你数年未见,你如今是真正出落了,真是标致绝色。”

  阮韶低头一笑,“早已是泥中打滚之人,哪里还有什么标致可言?不说了,喝酒吧。”

  几杯酒下肚,阮韶渐渐觉得浑身燥热。他跟在刘琸身边一年,出府后又漂泊那么久,怎么会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何必呢?”阮韶轻轻摇头,“我既然请朱公子来,本就……”

  “嘘。”广安郡王附过来,搂住他的腰,“这整个事,就是个qíng趣。还是我给朱珩出的主意,你可喜欢?”

  阮韶的视线在两人脸上一转,明白过来,只是笑,不再说话。

  广安将他推进朱珩怀里,道:“你想了念了好几年的人,你先来吧。”

  朱珩愉悦一笑,抱起阮韶柔若无骨的身子,揉进怀里,滚烫急切的吻落下。阮韶被媚药弄得十分难耐,又被抚弄得舒服,身子越发软得像chūn泥。朱珩几下就扯去了他身上的衣服,分开他双腿。

  广安伸手探进腿间抚摸,啧啧道:“都湿了。真骚。”

  阮韶脑子发晕,什么都听不清,只喘息个不停。朱珩抱着他揉搓,在他胸前两处又吻又啃,然后轻舔着他胸口箭伤留下的十字小疤。那处肌肤格外敏感,阮韶轻哼着,不住摇头。

  广安伸手摘了他的发簪,墨色发丝如流水一般垂下,散发幽幽光泽。朱珩眼里惊艳愈盛,也不再忍,将阮韶放在地毯上,提高双臀,挺身而入。

  他是武人,那活儿粗壮巨硕,猛地顶进去,阮韶吃不住疼,惊喘起来,眉头紧锁。朱珩却是感觉到里面紧致温暖的包裹,舒慡地低呼出来。

  广安在旁边席地而坐,吃着果片,笑道:“粗人,轻点,别把他弄坏了,我还要用呢。”

  朱珩丢了他一记白眼,握着阮韶的腰,轻缓地抽送起来。阮韶承欢已久,很快适应过来,渐渐得了趣,jiāo.合处水声愈响,抽.cha便越发顺畅。朱珩放开动作,大力挺动,猛烈caogān。滚烫的xing.器在被媚药弄得敏感的后.xué里冲撞搅动,摩擦着媚ròu,又顶着要命的一处狠狠碾磨。那甬道被激得痉挛不已,紧紧咬着这巨物,使劲往里吞去。朱珩只觉得每次cha进去,都要顶开层层软ròu,每次抽出来,又被一路吮.吸,舒慡的感觉顺着脊椎直冲头顶,让他再也什么都顾不上,狠cha猛gān,jiāo.合处汁水淋漓,雪白的双臀也被撞击泛红。

  阮韶被cao得呻吟不止,眼神涣散,只觉得全身都浸在酒里似的。那器物比常人要粗长,cha进来顶到最深,表面起伏的筋脉刮搔着内里的媚ròu,引发阵阵qiáng烈快感。他下.身把这滚烫的器物含得越发紧,被那一下下有力的caogān弄得阵阵痉挛。

  广安在旁边看着,拿着冰凉的银勺,在阮韶因qíng.yù泛着粉红的胸膛上来回划动,然后滑到他挺立的分身上。涨红的分身被一冰,阮韶受惊地叫起来。

  “真làng,是不?”广安笑。朱珩一言不发,专注地挺腰抽.cha,把阮韶整个身子撞得在地毯上不住磨蹭。

  又这样做了半柱香,阮韶忍不住先行she了。朱珩提着他的腰用力顶了几下,抽出来,把白浊she在了他的身上。

  阮韶躺在地毯里,双目紧闭,喘息不止,人如同才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广安抱他在怀,又喂了他两杯酒,然后将他推着伏跪在地,自己跪在他身后,扶着已然涨到紫红的xing.器一cha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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