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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人下_靡宝【完结+番外】(123)

  刘琸笑着握住他的腰,道:“别一开始就làng成这样,今夜可长着呢。”

  阮韶张开水气氤氲的眼睛望他,嘴里直催促:“你快呀……动一下……啊……”

  腰上的大手猛地箍紧,体内那滚烫蓬勃的硬物凶猛地抽动起来,带着活物特有的霸道活力,在柔软敏感的内里冲撞,一遍遍顶开紧窒的肠ròu,直cha入最深处,蛮横狂躁地搅弄,引出一波波销魂蚀骨的快感。

  阮韶抓着刘琸的胳膊,仰着头在猛烈的撞击里辗转呻吟,叫声里满是浓郁的qíngyù和欢畅愉快,激得刘琸大cao大gān,把他纤细的腰顶地不住拱起,下体撞击声越发急促响亮。阮韶痉挛收缩着后xué,xué口如一张小嘴紧含着那根粗硬巨物,抽出时便是一阵紧箍深吸,简直要把jīng魂都给吸尽。刘琸被弄得舒慡得头皮发麻,血涌上头,低吼起来,每次都把xing器抽离大半,又狠狠顶撞进去。几个回合下来,他已痛快得不住嘶吼,阮韶也被gān得双眼失神,只知道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刘琸俯身把他抱起来,跪坐在甲板上。阮韶双腿缠着他的腰,手搂住他的脖子,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他。刘琸托着他的臀,温柔细致地抽cha挺送。腿间那处已经被cao弄出了水,湿淋淋地沾在两人下身,抽送之间,声响稠腻。

  阮韶顺着刘琸的力道亦主动起伏吞吐,媚ròu绞缠着体内的硕大。他满脸媚红,目光迷离,只胶在刘琸脸上,专注深qíng地看着他,吻遍了他脸上每一寸肌肤。刘琸手松开,他重重坐上,一下把那滚烫硬物尽吞下去。这一下苏麻到了骨头里,声音颤得像风中的树叶,yù火却撩拨得更旺。阮韶扑过去将刘琸压在了甲板上,一把揪住他头发,bī他仰起脸,嘴咬住了他的唇,腰也急促地扭动起来,jiāo合的部位发出一串拍打声。

  刘琸握着阮韶的腰胯,挺腰相迎,嘴唇上却是一疼。铁锈气弥漫在两人口中,更激发了血xing。他抱着阮韶一个翻身,压着他就是一番鞭挞猛cao,直cao得他双腿酸软地大敞开,毫无保留地任君侵犯。阮韶闭着眼一声声吟叫着,激qíng的泪水溢出眼角,手指在刘琸厚实的背上胡乱抓挠。刘琸吃痛,cao弄得更加猛烈。

  体内都被撞得酸楚苏麻,身上每一处肌ròu都紧缩又放开,又紧缩。源源不断的快慰似岩浆般在血管里奔流,人就像置身油锅中一般,被煎烫炙烤,直到被这烈火焚烧成灰烬。

  “不行了……阿琸……”阮韶眼里涌着泪,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轻一点……慢……求你了……”

  刘琸根本听不到,在他颈项处又狂乱地咬着,挺着腰大力抽cha。小船被弄地前后晃dàng起来,水纹一拨拨散开,一片银红碎光。

  阮韶知道自己逃不掉,只有哀哀哭着,敞开身子承受。

  “不要了……啊啊!我要死了……阿琸……阿琸……”

  铺天盖地的高cháo来袭之际,刘琸狠狠cha入到最深,两具身体以最紧密的姿态嵌在一起。阮韶只觉得肚腹都要被穿透了,眼前炸开一大团刺目的白光,意识逐渐远去。

  一轮圆月悄悄爬上了柳梢头,天边嵌着几颗星子,俏皮地眨着眼。月色照耀下的荷塘别有一番颜色。喧闹的水域聚集着画舫秀船,船上人载歌载舞,寻欢作乐。略远一点,文人墨客的小船三三两两停在一处,把酒赏月,吟诗作对。

  隔着很远的荷花dàng的一角,宁静中却也透露着异样的骚动。一艘乌篷小船飘在水塘中央,晃动得厉害,yín-靡放-làng的声音从船蓬里传出,飘散在茂密的荷花丛里,再无旁人能听到。水波一dàng一dàng,晃得人心痒痒的,好不容易船里动静终于停歇,传出偶偶私语和轻笑声。可没过多久,平静下来的船身又轻轻摇晃起来,徐缓的摇动总不会持续太久,就又复激烈,而那令人而红心跳的jiāo合声也再度流泻出来。

  月上中天,风清露凉,星子也稀薄了许多。小船晃了又停,停了又晃,如今才勉qiáng消停了。

  点的驱蚊虫的药香已经燃尽,一双汗津津的手伸过来,又点燃了一盘。手刚放下,嘴里就轻哼一声。

  “你怎么又……”

  嗓音已是沙哑一片,还带着浓重鼻音。

  恼怒地回过头,只间男人正伏在腿-间,伸舌舔弄着他湿漉漉的臀间。那处明明已经被蹂躏得没了知觉,可在舔弄下,又有苏麻瘙痒的快感生起。

  阮韶的腰已经软得动不了,只有任由刘琸在他身下玩弄。他喘息着伏在臂弯里,身子瘫软得像滩水。

  “真的不行了……你真要弄死我……阿琸,好人,求求你……”

  刘琸也已经尽了兴,只不过看阮韶那处媚-红湿腻,一塌糊涂,全是自己的杰作。他心生自豪,忍不住逗弄了一下。阮韶哼哼唧唧地哀求,他最后在他臀上咬了一口,才放过了他。

  两人拥抱依偎着躺在船舱里,望正船外沐浴着月光的荷花,身心都被洗刷了一遍,累得手脚沉重,可胸腔里都充盈着前所未有的畅快。

  刘琸昏昏yù睡之际,忽然听到怀里的阮韶说:“我以前在这片荷花dàng里玩耍时,从未想过将来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在这里做这种事。”

  刘琸眼睛闭着,唇角勾起笑,“这种事不好吗?和心爱的人做这事,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事qíng。我只愿将来能天天和你做这事,次次都做到你哭着求饶。就算我们老到做不动了,也要日日都亲你吻你,把你抱在怀中不放手。”

  阮韶靠在他厚实的胸膛里,听到的话带着胸腔里的嗡嗡响,不禁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

  “所以,我说会等你。”

  沉默了良久,就在刘琸以为阮韶睡着了的时候,他又开口了。

  “你知道的,我娘是我爹的外室。我娘就是这清江十里荷乡上的一名采莲女,家里世代居住在水边。那年我父亲进京赶考,金榜题名,约了同窗一起来游江赏莲。我娘和几个姐妹撑着采莲蓬的小船从旁边经过,恰好我娘正在船头唱渔歌。我父亲听到望过来,和我娘对上了眼……”

  阮韶轻笑一声,“小时候,无数次听我娘说他们的相遇,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刘琸低声问:“后来呢?”

  “后来,无非就是书生和采莲女的一段风流韵事。一来二去,我娘就有了身孕。她欣喜地告诉了我父亲。可我父亲高中后就在京城里结了一门亲事,对方是名门闺秀,却很是善妒,不肯让我娘进门。我父亲要依仗岳家提拔,选择了辜负我娘。我娘做了外室,生下了我和我妹妹。吃穿用度上,父亲倒是没有亏待我们,只是一年里,他只能来探望我们一两次,每次住一两日就走。”

  阮韶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就像没有父亲似的,在这里长大,小时候xing子其实很野,捕鱼打鸟,撑着小船到处跑,不爱听先生讲课,总把我娘气得不行。什么两国纷争,什么战败求降,什么质子,都于我没有半点gān系。然后忽然有那么一天,父亲突然派人把我们母子三人接到了京城里。父亲和大娘诚惶诚恐地对我说,四皇子要送去大庸为质,皇家点名要欧阳家的儿子做陪。大娘生的欧阳绍自然是舍不得送去的,父亲便想求我去顶替。”

  刘琸听到这里,侧过身去,凝视着臂弯里的人。阮韶陷在回忆里,眼神飘散,清秀的面容上并没有多少忧伤。

  “大娘承诺会接我娘入府,给她侧室身份。这是我娘盼了半辈子的名分。大娘又承诺会待妹妹如己出,给她说一门好亲事。父亲又说,我替换了皇子,也是去享福的,照样能娶妻生子,只不过这世上,再也没有了欧阳清这个人——你当年不是问我真名吗?我以前叫欧阳清,清江的清,我娘叫我清儿。只是我做阮韶做得太久,倒是觉得这个名字好。欧阳清不过是个被舍弃的孩子,阮韶,才是作出了一番事迹的人。”

  刘琸心里酸楚难当,把阮韶抱在怀里,吻着他光洁的额头,想分担一点他的痛苦。阮韶抬手搂住他腰身,把脸埋进他胸膛,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娘前年病逝,风光厚葬,妹妹则嫁了一个名门公子,现在已为人母。书信里说夫家对她很好,要我不要牵挂。欧阳家兑现了他们的承诺,我也兑现了我的。从此以后,我不再欠任何人,任何事。”

  刘琸轻声问:“那你回来见阮臻,就是为了复命?”

  阮韶呢喃:“我就是……想看看。想看看我为之付出一切的人,可还好。我和他相依为命地长大,他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全部的信仰。只要他一切都好,我的付出就没有白费。我也就,安心了。”

  刘琸忍不住问:“那……我呢?我对你,总该有那么一点点意义吧?”

  “我不知道。”阮韶说,“阿琸,你搅得我心乱。我见你就烦,可不见你,更烦……我总想,要从不认识你,至少,没有和你一起掉进山涧里,那该多好。”

  刘琸苦笑:“我可不这么想。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我一直感激上苍让我们俩相遇,让我们一起跌进山涧。我看明白了我自己,便再也走不出来了。我只等你早日看明白你自己。”

  阮韶没有回应。他疲惫地合上双眼,呼吸着刘琸的气息,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两人简单用了早饭,才撑着船离开了荷花dàng,返回码头。

  这一路上,阮韶都很沉默。刘琸想他也许还沉浸在身世的伤感里,便安慰道:“你现在人也回来了,回家后也可以去祭拜令堂。”

  阮韶淡淡地笑了笑。

  码头,他们原来搭乘的小客船泊在水湾,孩子跟着祖母正在船尾洗衣服。江上船只来往一片繁荣,刘琸忍不住道:“皇兄若能看到这个景象,也该知道攻占越国已无可能。”

  “这话,还需要你回去后向建安帝进言了。”阮韶到。

  话说的在理,可刘琸听出了别的意思。

  只见阮韶站在船尾,江上清风chuī拂着他鬓边散落的发丝,眼睛受不得烈日微微眯着,一脸落寞。

  “阿琸,我们该就此别过了。”

  刘琸的心艰难地跳动着,越来越慢,好似苟延残喘的老huáng牛。

  “你……你早就想好了,是不是?”

  阮韶点头,“我本来就没打算真要挟你去和阮臻和谈。建安帝猜忌心中,就算你是他同母弟弟,擅自谈和,也会落个谋反的口实。况且,这道理你也明白,你本也不会随我去见他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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