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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人下_靡宝【完结+番外】(126)

  “你这样的身子?”阮臻紧张,“阿韶,你难道……”

  “没什么。”阮韶摇头,“只是没兴趣罢了。”

  阮臻凄苦一笑,“都是我的错。”

  “这和你有什么gān系?”阮韶失笑。

  “当年若不是将你带走了……”怒意浮上阮臻双目,“刘琸这厮,如果不是他she伤了你,将我们俩分离,你也不会在大庸多吃这七年的苦,也不会被糟蹋成这样。他加诸于你身上的那些痛苦,我一定要替你报回来!”

  阮韶qíng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脸上血色褪尽。阮臻以为他回忆起过去qíng绪失控,便将他拥抱住,温柔抚慰。

  离宫回府的路上,阮韶的手探进怀里,摸索着那把小剑,慢慢闭上了眼。

  两国和谈之际,阮韶则和妹妹妹夫一起,回老家给母亲上坟,避开了京中各种繁杂琐事。

  仗打了数年,和谈也花了两个多月,不但商议停战和边界划分,还讨论通商等一系列事宜。等到尘埃落定时,凉慡的秋意已经替代了盛暑,野地里jú花盛开,荷塘里的荷叶也有了败落之意。

  一辆官家马车听在京郊皇家别宛的门口,徐子攸略整衣冠,下了马车。内监李松已经迎了出来,恭敬行礼。

  “徐尚书里面请。陛下得知您要过来,已经吩咐请你去书房等候。”

  “陛下在游湖?”

  李松道:“也是巧,宁王昨日回了京。陛下进入招他过来一同游湖,现在正在水榭里说话。”

  徐子攸不自在地笑了笑,英俊的面容顿时有几分落寞,“宁王这一去,可真久。”

  “是。说是久没有回故里了,就在清江住了很久。他还带了自制的荷花香粉回来,皇后娘娘极是喜欢……呵呵,老奴多嘴了。”

  “哪里。”徐子攸道,“那宁王回来了,陛下一定很开心。”

  李松顿时笑得有点暧昧。

  河边水榭旁,李桥如往常一般候在外面。他老远见徒弟李松神色诡异地过来,问:“可是徐尚书到了?”

  “正是。”李松道,“我已经将他带去书房,茶水伺候着。陛下这里……”

  “等着吧。”李桥朝水榭望了一眼,“都进去两个时辰了,估摸着也快了。”

  皇帝和宁王一起游湖钓鱼,船才转了一圈就回来,宁王是被皇帝抱着走进水榭里的。小别重逢,gān柴烈火,折腾的动静也就特别大。李桥他们站在下风口,就听带着yín-靡的呻-吟阵阵传来,夹杂着皇帝痛快的低吼声。那呻-吟渐渐带了哭腔,最后还哀求了起来。

  “不要!阿臻,我不行了……啊,唔……饶了我吧,阿臻……求你了……”

  天下敢这样直呼皇帝名讳的,也只有此刻皇帝身下那位王爷了。

  水榭里的chuáng榻上,两人气喘吁吁地拥抱在一起,汗水淋漓,就像刚从湖里捞出来一样。阮韶伏在阮臻怀里,神智还未从刚才的高-cháo中缓过来,人还迷迷糊糊的。阮臻靠在chuáng头,满足舒畅地喘息,手还意犹未尽地在怀里人赤-luǒ湿滑的身躯上游走,顺着劲瘦的腰线覆盖上挺翘饱满的臀,感受着掌中的柔腻,手指又探向湿淋淋的股-间。

  阮韶不自在地动了动,哑着嗓子道:“真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阮臻的手指依旧作恶,“那你答应这几天都陪我住这里。”

  “你……不怕做昏君,我还怕被人上折子呢。”

  “谁敢多嘴!”

  这时李松在门外道:“启禀陛下,徐子攸徐尚书已经到了,在书房候着。”

  阮韶扑哧笑了,“听,这不就有一个。”

  阮臻啼笑皆非,“徐子攸才不是管闲事的人。”

  “你倒了解他。”阮韶随口说,完了又觉得这话娇嗔太过,醋意太明显了。

  果真,阮臻喜笑颜开,拉过他狠狠亲了几口,道:“放心,我最了解的人,是你。”

  阮臻起身去更衣,没有看到身后阮韶的苦笑。

  徐子攸看到皇帝神清气慡、眼角带笑,这副喜悦快活全都因为另外一个人,他心里的酸楚又更多了一份。

  阮臻注意到他走神,道:“子攸最近为了和谈一事多有cao劳,不如朕放你几天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徐子攸摇头道:“过几日大庸使节就要抵京,事qíng繁多,臣怎能在此时回家休假。”

  “也罢,等这阵子忙过了,朕再好好奖赏你。”

  徐子攸淡淡笑,鼻端闻到阮臻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清雅的荷香,心愈发朝底沉去。

  阮臻和徐子攸商谈公事,不知不觉天色渐晚,阮臻便留徐子攸用了晚膳。阮臻叫人去请阮韶一起过来,李松来回,说宁王先前进了点小面,已经睡下了。阮臻想起他今天的确被自己折腾了个够,不由宠溺一笑。

  徐子攸抿着苦酒,qiáng撑着把饭吃完,匆匆告退。

  随后几日,阮韶就住在了别院里。阮臻下朝后便过来,上午处理朝政,下午空闲了便游湖听戏,钓鱼喝酒,然后就着凉慡秋风滚做一团,颠鸾倒凤,不亦乐乎。后宫中隐有微词,都被许皇后弹压了下去。

  大庸使节进京那日,阮韶也离开别院回了王府。他有意避开和大庸有关的一切,阮臻对此十分理解。

  是夜,宫廷夜宴,招待大庸使节。觥筹jiāo错之际,使节看着戏台上唱着折柳台的一对少年男女,忽然对越帝道:“陛下可知道,小王平时喜好戏曲,前阵子还收购了一个戏班。这戏班可是我们大庸四大戏班之一的麒麟班,这几年大庸的好戏红戏,都是从这麒麟班里传出来的。”

  阮臻端着酒杯,笑得波澜不惊,道:“朕离开大庸已久,这些年多在马背上度过,不听戏曲已久了。”

  使节大笑道:“麒麟班的好戏本,可都出自他们班主之手。那位老板可真是个妙人,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乃是京城里一大红人,多少王孙公子都对他趋之若鹜……”

  手里酒杯轻抖一下,阮臻明知自己不该问,可还是开了口:“听起来,广安郡王和这位老板jiāoqíng不错。”

  “那自是极好的。”广安意味深长地一笑,“我俩时常在一起秉烛夜谈,同塌而眠,老板次次都还会为我唱一曲,真是歌喉婉转。有时我还会邀请别的公子一同来踏青,抚琴吟歌,高山流水间,几度迷失桃源。”

  阮臻捏着酒杯,只淡淡道:“好雅兴。”

  广安继续道:“可不是。京城里的王孙公子都爱玩,慕名而来,尽兴而归。”

  许皇后在旁边听不下了,打断了广安充满暗示和挑衅的话,转去问候他家中母亲身体可好,妻妾是否和睦,孩子是否听话聪明,连他家猫抓不抓耗子都过问了。广安招架不住,识趣地闭了嘴,专心喝酒去了。

  阮臻则是悄声吩咐李桥道:“将宁王身边的阿姜带过来,别惊动宁王。”

  李桥见他面若冰霜,眼里散发yīn冷寒意,忐忑应下,匆匆去了。

  夜深了,忽然下了雨。阮韶睡得早,没有听到屋外急促密集的脚步声,门猛地打开之时他才惊醒,刚起身,就被一股力量又压进了被褥之中。

  根本就没有阮韶挣扎的余地,来人带着狂风bào雨一般的bào躁怒火,几下就撕扯掉他身上单薄的亵衣,啃咬着他身上肌肤。阮韶惊慌困惑,推拒道:“阿臻,你醉了……”

  阮臻被酒jīng烧得通红的双眼瞪住他,道:“你叫我什么?”

  阮韶被他掐住了脖子,艰难道:“陛……陛下……”

  阮臻冷笑,掐着他,一边分开他双-腿,将滚烫的yù-望重重顶入。阮韶疼得眼前发黑,随即而来的狂bào的抽-动撞击更是让他惨叫了起来。阮臻听着他痛苦求饶的声音,戾气冲顶,失去了理智,就再也停不住了。

  手被捆绑在chuáng头,无法挣扎,身子被拉扯、扭曲,下-体后-xué处若不是被男人猛烈cao-gān,就是被各种yín-器塞满贯-穿。不论如何哭喊哀求,还是被qiáng迫着一次次高-cháo,这本该甜美愉悦的感受反而成了恐怖的体验,身体都要被掏空了似的,死去又被qiáng迫着活过来。

  而阮臻狂怒的话让阮韶满腹的埋怨顿时落了空:“阿姜全都jiāo代了!”

  身体明明因为qíng-yù而发烫,可骨头却瞬间冷得让人打寒颤。

  阮臻扯着阮韶的头发,咬着他的嘴唇,“广安郡王说的果真不假。你在大庸,到底有几个男人?是不是大庸的王孙公子全都睡过你了?”

  阮韶闭上了眼,耻rǔ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涌出,滑落鬓间。

  阮臻痛苦地低吼:“为什么?为什么你之前不说?你要告诉我,我会不顾一切地把你接回来的!现在你要我怎么办?我的皇位是用你的身体换来的?”

  阮韶猛烈摇头,“不!不是的!是你自己打下来的!”

  阮臻将他紧紧抱住,混乱的吻落在他脸上,下-身狠狠地顶-弄cao-gān。阮韶只有硬撑着迎合,敞开身体承受着他痛苦的怒火,以及愧疚懊恼。

  雨越下越大,天边隐隐有雷声响起。李桥站在屋檐下,听到屋内的jiāo-欢声终于趋向温和,也松了一口气。皇帝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他是第一次见他醉酒失控成这样。

  死去一般的高-cháo过去,阮臻还依旧紧抱着怀里的身躯,将他压在chuáng上。阮韶轻抚着他的头发,像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是我的错,我只是想着帮你,不想做一个废人,却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虽然不知道广安和阿姜都对你说了什么,可是qíng况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不堪。我其实……我其实也没有那么多……”

  嘴被吻住,舌温柔地舔舐着被咬破的伤口,然后纠缠住他的舌。良久,分开,阮臻将脸埋在阮韶颈项间。

  “我没脸见你。”

  “这不是你的错。”阮韶低语,“是我一意孤行,却没考虑你的自尊。我当时只是想,反正我已经这样,还不如借此打探qíng报,助你一臂之力。我只为了我自己的满足感……”

  “够了!”阮臻低喝,“你总是这样,一有什么事,就自己一个人担下来。你替我做质子,代我经受了那么多明枪暗箭,逃走不成被抓回去,又吃尽苦头,却从来不抱怨。阿韶,我欠你太多,你要我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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