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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人下_靡宝【完结+番外】(135)

  “你这几天……就是在雕这个?”

  “喜欢不?”阮韶有些羞赧,“以前很喜欢雕刻些东西,但是已经久不弄,手都生疏了。这是做得最好的一支,前面还làng费了不少玉料。”

  “喜欢。”刘琸捧着玉簪,认真地说,“雕得真好,荷花也美。”

  阮韶抿唇笑,“来,我给你梳头。”

  刘琸手执着一面铜镜,阮韶站在他身后,手里捧着他的头发,用一把红木梳子轻轻理着。刘琸的头发浓密厚实,硬得有些扎手。

  “阿韶,你说你以前喜欢雕刻东西,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那都是少年时的事了。”阮韶说,“后来我……到你身边后,很多习惯都改变了,一些兴趣爱好也都放下来了。”

  “你还有什么爱好,是我不知道的?”

  “我这人乏善可陈地很,平时就爱坐点小玩意儿,看书写戏本,再不然,就下河捉鱼?”

  刘琸握着阮韶的手,把他拉过来坐在膝上,伸手搂住,轻声道:“那以后,我用的小东西,都只要你做的,府里请戏班子场戏,都只唱你写的。将来夏天到了,我再带你去湖里捉鱼。”

  阮韶忍不住笑,“前两样还好说,最后一样怎么听着特别扭?别人还当你中山王府穷得揭不开锅呢。”

  “中山王穷了,还有你宁王呢。”刘琸道,“我反正是赖上你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你这哪里像个二十五岁的男人?”阮韶将发簪cha在了刘琸的发髻上,举着铜镜,“看看,合适不?”

  这玉簪洁白雅致,最是适合刘琸这样风流倜傥的王孙贵公子,又怎么会不适合。

  刘琸握着阮韶的双手,凑在嘴边亲吻,“阿韶,以后每日都有你为我梳头绾发好不好?”

  阮韶轻轻地嗯了一声。

  刘琸得寸进尺,继续道:“不但为我梳头,还为我穿衣系带。以后我的穿戴都由你来打理,好不好?”

  阮韶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又嗯了一声。

  刘琸欢喜地搂紧他,又吻住了他的唇。阮韶温柔地回应着,引来刘琸渐渐灼热的呼吸,昨夜没有得到抒解的qíng-yù在体内复苏,带来一阵阵空虚骚动。身子不由自主地紧贴着,手顺着亵衣宽松的领口探了进去,抚摸上刘琸jīng壮的胸膛。

  身子忽然腾空,然后被抱回到了chuáng上。感觉到对方要离开,阮韶急忙搂住了他的脖子。

  “你的身子……”刘琸气息不稳,qiáng自忍着,浑身紧绷如弓。

  “没关系了。”阮韶舔着他的耳垂,唇舌顺着在他脖子敏感之处滑动,“都……这么久了。阿琸,我想要你……”

  刘琸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脑子里的弦啪地一声迸断。

  “我也是……”

  清晨的秋雨依旧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寝室昏暗的chuáng帐里,阮韶躺在凌乱的被褥里,双腿大张地承受着刘琸积压已久的yù火。qiáng劲有力的冲刺已经持续了很久,他瘫软在chuáng榻里,双目涣散,随着撞击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但是只要刘琸一俯身下来,他总会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抱住他,抬起头和他吻住。

  两具汗湿的身体紧紧相拥着,不知疲惫地翻滚纠缠,用最亲密的姿态结合在一起,不可分离。欢愉的眼泪混合着汗水滑下脸颊,滴落在身下男人的唇上。刘琸舔着这份咸涩,掐着阮韶的腰,挺身狠狠向上顶去。阮韶搂着他的脖子止不住吟哦,被bī到受不了了,只是摇着头,怎么都不肯叫停,更不愿求饶。这场欢爱如此得来不易,几乎是他用命换来的,他怎么舍得放弃?

  “喜欢吗?韶,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刘琸粗喘着问。

  阮韶被他cao弄得说不出话,只有哼吟着点头,眼角湿润。身子随即被翻了过去,趴在高高堆起来的被褥里,男人健壮的身子覆盖在背上,挺身而入,将他贯穿。滚烫的温度摩擦着敏感的内里,带来异样的满足充盈的快感,让他qíng不自禁地绷紧了身子,绞缠住体内的巨物,想要将这个温度永远留住。他正在被心爱之人拥抱侵占,心和身体,都被打上了烙印。qíngyù犹如烈火焚烧着他们的四体百骸,周遭的一切都化为虚无,只有紧密结合的这个人才是自己的全部。

  销魂蚀骨的高cháo冲刷而过,心里却总还是那么饥渴,身子又自发地贴在一起,肢体jiāo缠,像两根藤蔓一般。

  “我爱你,阿韶……”激qíng的顶峰,刘琸一遍遍说着,挺腰狠狠抽送。阮韶在他身下迷乱地yín叫着,颤抖痉挛,被他一次次送上巅峰。

  qíngyù的cháo水褪去过后,阮韶气喘吁吁地抱住身上的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也爱你。”

  刘琸凝视着他的双眼。

  阮韶说:“我这辈子,只此一次,真心实意地对你。你若是要负我,什么也别说,杀了我便是了……”

  刘琸捂住了他的嘴,“不会!我宁可死,都不会再伤害你了。”

  两人紧紧拥吻,只愿这辈子就在这一刻间过了,抬头已是白发,即便死了也甘愿。

  立冬那日,从大越国传来消息,说越帝终于下旨立了新皇后。新皇后不是从后宫有子的后妃里选的,而是封了徐子攸的堂妹徐婉莹。徐家是诗礼人家,徐小姐也颇有才名,端庄温婉。

  阮韶也收到了家书,是他的外甥兼义子阮祺写来的。孩子稚嫩端正的笔记讲述着这些日子以来家中和京城里的事。娘亲又怀了身孕,小妹妹发了天花,幸好熬过来了,太子勤奋好学,太傅和皇帝都很高兴,还奖赏了他们这些伴读。又说,皇帝时常问起父亲。

  随信送来的,还有不少珍贵的药材和药丸。永安公主也附了书信过来,只说京中一切都好,要阮韶在中山好好养病。

  “可是想家了?”刘琸问。

  阮韶收起书信,道:“我活了二十五岁,有十四年的时间都是在大庸度过的,真说不清哪里对于我来说更像家。”

  刘琸拥着他,道:“将来你还会在中山长长久久地住下去,十年、二十、三十年……到时候,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阮韶道:“我却觉得,只要能你和在一起。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刘琸沉默了片刻,紧拥着他,唇贴在他的额角,久久没有松开。

  立冬后,中山这边就飘起了小雪。雪落地就化,只在房顶树梢上堆积。湖边荷塘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有红嘴小鸟踩在冰面觅食。

  阮韶和刘琸白日里就喜欢待在后院的暖阁里,不处理公务的时候,就依偎在榻上,耳鬓厮磨。外面冰天雪地,屋内温暖如chūn。两人穿着单衣,在软塌上懒洋洋地磨来蹭去,不擦出点火来才怪。

  刘琸倒装着一本正经,道:“不可白日宣yín,这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好。”

  阮韶也不辩解,拿着本书坐在了对面。书页一张张翻过,靠在一起的脚也开始无意识地动一动,蹭一蹭。不知何时,脚指已将裤脚撩起,阮韶看着书笑一下,白皙匀称的脚背就在小腿上轻轻划一下。

  一只大掌终于将这不安分的脚握住,别有深意地瞪了过来。

  “哎呀,抱歉。”阮韶后知后觉般把脚缩了回去,继续看书。

  可书没翻几页,脚又随意地伸了过来,冰凉凉的脚指头从刘琸的脚踝一直划向腿肚。

  刘琸忍无可忍,一把丢了手里的书,抓住这只作恶多端的脚,猛地一扯,就将阮韶整个身子往下拖了过去。阮韶惊呼一声,就被男人结结实实地压住了。

  “诶?等等!不是不能白日宣-yín的吗?”

  “我就要yín-你,怎么啦?”刘琸一边剥着他的衣服,一边在他白细的身子上啃咬着。

  阮韶嬉笑着挣扎,“是谁刚才……在那里假正经的?”

  “谁叫本王摊着个这么要不够的爱人?”刘琸啧啧道,十分无辜的样子,手下却是不停,脱了阮韶的亵衣将他双手捆住,然后扒下了他的亵-裤,低头在他玉雪柔腻的臀上咬了几口。

  阮韶轻哼着扭着腰,道:“你……假道学!装模作样……平时修的欢喜禅,偏偏就喜欢作弄我。”

  刘琸抬高他一条腿,就着侧位,将胯下滚烫的硬物慢慢顶了进去,咬着他的耳朵道:“我们俩不是双修吗,怎么怪到我一个人头上?看来还是没把你弄快活,参悟不透佛家妙言。”

  说着,身下猛烈地抽cha顶送起来,一下下都撞在体内最酸麻快慰的位置,直教阮韶伸直脖子一声声地叫了起来。

  刘琸也表现得像是欢喜佛的座下高徒似的,把阮韶捏来揉去,换着姿势cao弄。阮韶没多久就被他cha得喷发出来,他却只停下来享受了那高cháo后的痉挛紧窒,随即又继续狠狠撞击caogān。汹涌的快感让阮韶哀哀叫着,股间汁水淋漓,舒服得脚趾不住缩着。刘琸将他翻过来又覆过去,大手把他细瘦的腰掐出道道殷红的指印。

  阮韶只觉得自己都快被刘琸揉成面团,腿间的快感实在太qiáng烈,尖叫着又泄了出来。刘琸深深cha入,紧抵着他也she了出来。两人气喘吁吁地倒在一处,好半天动弹不得,体会着高cháo的余韵。

  阮韶迷迷糊糊的,本以为可以停歇了,不料体内那个大家伙竟然又渐渐硬了起来。刘琸爱抚着他滑润濡湿的身子,唇舌在背上游走,点燃一串串火苗。

  阮韶已经软得像chūn泥,被刘琸搂着坐在他怀里,承受着自下而上的贯穿。刘琸炽热的吻落在他胸膛上的两个伤疤上,同样炽热的分身则在身体里徐缓温柔地抽cha着。

  阮韶细细吟哦着,含糊道:“就这样……嗯,好舒服……那里重一点……”

  “哪里?这里?还是这里?”刘琸故意作弄他,换着角度在他身体里一番胡搅乱cha。阮韶叫都叫不出来,身子颤抖得就像秋叶似的。

  刘琸抱着他压在靠垫里,抬高他的双腿,压在身体两侧,一边换着花样,慢条斯理地cha弄,一边逗他道:“你说清楚呀。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弄你哪里。”

  阮韶被他弄得泪水滚落,哑着嗓子哀求:“别这样……阿琸……啊,嗯……求你了……”

  刘琸qiáng忍着停顿下来,问:“不喜欢?这样不舒服?”

  阮韶被qíngyù烧得神智迷乱,不住摇头,嘴里吟叫着:“喜欢!好舒服!求你……给我个痛快!快,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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