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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你好_五军【完结】(12)

  几天后陆续收到回信,qíng况不一而足,唯独在薪酬上没有一家能达成一致。路鹤宁渐渐有些焦躁,时而有破罐子破摔不如继续当少爷的念头,然而等这种念头过去之后,他又忍不住向往别家的烟火气息。

  周末徐稷又应酬,这天天气yīn沉沉的,风也抡圆了膀子似的往人脸上招呼,眼看着像是要下bào雨。路鹤宁这一周常来常往,保安跟他混了个眼熟,也知道了他是哪楼哪栋的客人,索xing把他放了进去,还热心肠的给了他一个垫子。

  路鹤宁连忙道谢,到了徐稷家门口后犹豫半天,始终没好意思真把坐垫铺在地上,便蹲下来等。

  谁知道徐稷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路鹤宁在门口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被人摇醒的时候还有些发蒙,没明白自己是在哪。

  徐稷头发乱糟糟的,正衣衫不整地端坐在他的对面,见路鹤宁醒了,一个酒嗝喷出来,差点把路鹤宁给熏过去。

  路鹤宁愣了下,问道:“徐稷?”他想问你怎么醉成这样了,坐地上gān什么呢?

  谁知道徐稷嘿嘿一笑,伸出食指指着他说:“撸撸撸……”

  “……??”

  “路……鹤宁?”

  第10章

  路鹤宁想隐瞒姓名的想法大部分少爷都会有,其实很多其他行业的人也会用工作名称代替真实姓名。然而现在的社会现状却是所谓的隐私不过是条透明的遮羞布,真有人要查,别说姓名,恐怕身份证号家庭住址祖宗上下七八代都能给翻出来。

  只是路鹤宁想不出徐稷这么做的用意。他们这一周基本算得上井水不犯河水,他每天准时准点来等着,工作xing质和以钟点工没什么两样,只是徐稷这人大方,能允许他晚上再客房里睡一觉。而徐稷在那天指点了他做少爷的经验之后就没怎么聊过天,这几天在涂药的时候也是手机不离身,不停的接打电话。

  路鹤宁心里纳闷,但是看徐稷醉的一塌糊涂,只得把人搀起来。

  徐稷身上的酒味很大,脸颊和眼角像是扑了两朵高原红上去,眼睛微微眯着,脸颊因为绷着笑显得轮廓十分英挺。路鹤宁起初没注意,去摸他身上的钥匙才发现他上身只穿了一件浅蓝色衬衣,不知道怎么折腾的,半数扣子已经解开,敞着怀露着肌ròu。视线往下一瞥,腰带也是胡乱的扎着,裤子的拉链是开着的。

  徐稷一直抿着嘴笑,醉眼迷离,隐约露出了单边的一个小酒窝。

  路鹤宁一边费力地腾出手来去开门,一边捞着他的胳膊以免他再滑到地上去。把人给拖到chuáng上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徐稷个高大约要一米八五八六,路鹤宁扶他的时候一摸才发现他身上都是形状漂亮的肌ròu。

  他们当时的那一晚对路鹤宁来说犹如噩梦,开始很美好,然而他当时有些紧张过度,后面刚要放松的时候他又被gān的失去了知觉,所以并没有享受到这看上去颇有魅力的ròu体。

  这会儿徐稷醉呼呼得没了攻击里,路鹤宁把人放倒在chuáng上之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徐稷的衬衣已经被他给拽了下来,上半身的肌ròu线条一览无余,尤其是腹肌很漂亮,这会儿虽然徐稷躺着,线条不明显,但是伸手一摸能感受的到。路鹤宁有些羡慕地用手指戳了戳,过了会儿见徐稷没反应,又伸手覆到上面摸了一把。

  这一把的效果出乎意料,徐稷的皮肤偏黑但却意外的紧致细腻,路鹤宁手下一滑,就滑到了徐稷的腰侧,变成了双手掐着后者腰部的姿势。

  徐稷却好巧不巧的睁眼了,路鹤宁刚要抽回手,就被徐稷一把抓住了。

  徐稷偏过脸有些迷糊的看着他道:“噜噜噜……”

  “……”路鹤宁缩了下手没缩回来,听他叫自己,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道,“gān嘛?”

  徐稷皱着眉甩了甩头,幅度不大,似乎醉的厉害。路鹤宁刚想随便找个借口先离开,就见徐稷抓着自己的手往下摸过去了。

  路鹤宁愣了一下,直到自己的手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他才明白过来刚刚徐稷说的什么。

  果然,徐稷看他没反应,有些着急地重复道:“撸撸撸……”

  徐稷什么时候起反应的路鹤宁还真不知道,但是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因为被自己摸那两下给摸硬的。路鹤宁有些无语,敷衍道:“你先松开手,松开手再说。”徐稷抓他手抓的太紧,不松开他根本走不了。

  谁知道徐稷却不上当,只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塞。

  路鹤宁:“……”

  这一天又累又上火的,结果还碰上这种破事。徐稷不依不饶,眼睛都懒得睁开手却抓的死紧。路鹤宁无奈,只能隔着内裤帮他抓了两下。卧室里没有开灯,徐稷的喘息声丝毫没有压制,低低沉沉地从耳朵里一点点的侵入,路鹤宁虽然对这事有些心理yīn影,但是身体的yù望却很正常。

  最后了事的时候徐稷没多一会儿就睡了过去,路鹤宁用手撑在chuáng沿上看他半天,最后心里暗骂了一句,去洗手间消了个毒回自己的客卧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路鹤宁的醒的有些晚。他往常都是早上六点多起chuáng,然后简单收拾后就离开徐稷家。他没有徐稷家的钥匙,也不用给徐稷做饭,因此总不能和主人家起的一样晚。

  这天他醒来后看见手机上八点半的字样时还愣了愣,回神后一个激灵,立马醒透了。

  徐稷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见他出来后神色不太好,不过依旧招呼了一下:“要吃早饭吗?”

  路鹤宁有些抱歉的笑笑,一边背起包往外走一边道:“不了,不好意思,是不是耽误你上班了?”

  徐稷没拧着眉没说话。

  路鹤宁已经走到玄关门口,忽然又想起昨天的事qíng,犹豫了一下说道:“昨天你喝醉了,所以昨天的药没给你涂,今晚上的话如果没有应酬就多给你涂一遍吧?”

  徐稷哼了一声道:“怪不得我今天不舒服。”

  路鹤宁问他:“你怎么不舒服了?”

  “那里好像痒的厉害了,”徐稷皱了皱眉道:“你昨天是不是替我撸管了?”

  “!!”路鹤宁以为他喝醉酒就不记得了。

  徐稷说:“你是不是没洗手啊?怎么撸完就厉害了?”

  路鹤宁:“……”

  这种总被冤枉的感觉太憋屈,路鹤宁的鞋子穿了一半,索xing在门口站住,无奈地解释道:“我手上又没有湿疹,怎么能传染你呢?要传染也是反过来吧。再说了昨天一直隔着内裤呢……”

  徐稷果然不记得细节,听他这么说还纳闷:“这么说我she在内裤里了?”

  路鹤宁:“……”谁管你怎么she的,一大早聊这种话题。

  不过徐稷的话提醒了他一下,他忽然想起昨天那个完之后他的确没再管徐稷,就给他扯过被子盖了盖就走了。

  这样的话,徐稷本身就是得的湿疹……

  路鹤宁问:“你是不是因为没换内裤,所以……昨晚上一直湿着,就厉害了啊?”

  徐稷让他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有可能,”徐稷说,“你怎么不帮我换上?”

  路鹤宁愣了一下:“我为什么要给你换上?”

  徐稷口气有些不耐烦:“我不是包了你了吗?你给我换个内裤都不行?”

  路鹤宁直觉徐稷似乎心qíng不好,怎么看都有点找事架势。但是人在屋檐下,说话也得软三分,只能好脾气的解释说:“你一开始说涂药,没说还要gān别的,我本来就没伺候过人,哪能这事都想的周到了?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的内裤放在哪。”

  徐稷没再说话。

  路鹤宁看着自己脚上换了一半的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xing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厉害了再去医院吗?”

  “去什么去?”徐稷有些烦躁的从沙发上起来,往卧室走去:“你再过来给我补上。”

  -

  没补药的时候路鹤宁还以为徐稷这是难受的躁得慌,然而等徐稷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往chuáng上大大咧咧一坐,他才发现这人就是心qíng不好地没事找事。

  他蛋蛋上的红点都快消了。

  徐稷睁眼说瞎话,伸手指着下面道:“一定是闷得,你没看又厉害了。”

  路鹤宁在一边兑着洗剂的水,心想你是金主你说啥是啥,你就说病入膏肓了都行。他手里把洗剂稀释好,自己搬了个塑料小凳子过来坐下,敷衍道:“对啊对啊,厉害了。”

  徐稷说:“是不是得怪你?我喝醉了你就不管了吗?药也不涂衣服也不换,还让我she在内裤里……”

  “……怪我怪我,”路鹤宁不走心的随口道:“以后你喝醉了也给你图,给你换衣服,不让你she在内裤里了……哎涂完了,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徐稷黑着脸道:“不去了。”

  他本来就黑,这会儿yīn沉下脸,莫名的有点滑稽。

  路鹤宁给他擦好第一遍药,等着他晾gān的功夫忙从一边拿了一chuáng毯子过来,给他盖住下半身后问:“看这样和昨天差不多,应该不会特别痒,你怎么不去了?”

  “等这好了再去,”徐稷说:“烦死了,这破毛病什么时候能好?”

  路鹤宁有些惊讶:“这个本来就慢,现在效果已经不错了,你这么着急gān什么?”

  徐稷没说话。

  路鹤宁也不是真想知道,他把一会儿还要用的药放在外面,看离着涂第二遍的时间还早,想了想便想回自己的屋去玩手机。

  徐稷却不让,喊住他:“你别走啊。”

  路鹤宁扭头看他一眼。

  徐稷问:“你是不是叫路鹤宁?”

  “……”路鹤宁沉默了一下,坦白道:“是啊,怎么了?”他想问你怎么知道的,但是想想又觉得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徐稷却道:“我看到你简历了。”

  路鹤宁愣了一下。

  “你投到宇蓝科技的,做总监助理,”徐稷说:“我看到你简历了,还听他们人事的说你因为工资低不想去。”

  路鹤宁投简历的时候一天恨不得撒出去二百份,哪还记得哪家哪户的名字,但是工资低是肯定的,他所有的求职都是卡在了工资的条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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