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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1之卧蛇藏鼠_恩顾【完结】(3)

  「啊……嗯……我最讨厌念英文了,我爸都没bī我学鸟话!魏南河,你这老色láng,你管的太多了……」乐正七忍不住破口大骂。

  魏南河换个姿势,托起他的小屁股将他放倒在chuáng上,两个人jiāo合的下体湿滑成一片,魏南河居高临下压在他身上,退出些许,又一口气冲到底猛烈地抽送,换来身下的人一阵颤抖和抽气,连声喊叫:「啊……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念我念!我会当乖小孩,好好学习……呜呜……天天努力读书……J

  「还要做一个小时的数学习题。」魏南河乘机讲条件:「不许只顾着玩。」

  「我讨厌……嗯……数学……」乐正七尾音发颤。

  「嗯?」魏南河气定神闲地捏了捏小孩腿间饱受蹂躏的器官。

  「啊……好好好,答应你就是了,呜呜……」乐正七全身雪白的肌肤被搓揉成了粉色,悲惨惨地呜咽:「魏叔叔,不要嘛……」

  魏南河这才抱起他放在自己腿上,缓下攻势,轻柔体贴地律动,「乖孩子,听话才有人爱。」

  乐正七委屈地扁扁嘴,用缠满绷带的那只受伤的胳膊勾住魏南河的脖子,泄愤般一口咬住对方的嘴唇。魏南河一笑,勾住他的舌头辗转jiāo缠,宠溺地把这粗鲁的啃咬化成一个缠缠绵绵的吻,粘糊个没完……

  第一章

  杨小空,男,身高一百七十八公分,年龄二十二岁。

  曹老一手拈着张今年的学生档案,一手摸摸白花花的胡子,转头慈祥地笑道:「为屿啊,这是你师弟。」

  柏为屿看看杨小空的资料,照片上的青年偏瘦,双目温润明亮,鼻梁秀挺,笑容浅淡恬静,眉梢微微往下撇,九分温和一分窝囊相,柏为屿揉揉鼻子,坏笑道:「嘿嘿,羊咩咩。」

  曹老的笑脸转眼一变,瞪眼:「兔崽子,就懂给人取绰号!认清楚人,明天去新生报到处把人领到这来。」

  柏为屿一迭声应道:「喳喳喳!」

  曹老哼了哼,「你上学期政治学补考及格没有?」

  「咳!」柏为屿陪着笑脸,「曹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三篇创作分别在三本月刊上发表了!」

  「哦?」曹老眉花眼笑地问:「真的?给我看看。」

  柏为屿狗腿状搬出一叠月刊,「你看看。」

  曹老打开专业月刊,语气深沉:「为屿啊……」

  「是!」

  「为什么你的作品夹在二十六页和二十七页中间,没有页码呢?」柏为屿冷汗雨下。

  曹老举起搁在墙角的柳棍,对着柏为屿狂抽:「我还没老呢!你敢骗我!你敢骗我……」

  「啊……曹老你别打了,你看,有一本是真的,你看嘛,那本真的是真的、真的啊……」柏为屿抱着脑袋左躲右闪。

  曹老深吸一口气,「真的?别以为你做了个页码我就相信你,这个月刊的主编我熟得很,兔崽子,你给我等着!」说完掏出手机打电话。

  没想到这果然是真的,而且柏为屿这幅创作获了优秀奖,还有一笔奖金,那头月刊的主编将柏为屿大大地夸奖了一通,夸得曹老什么气都消下去了。讲完电话后,曹老丢下柳棍,慡朗地笑着拍拍柏为屿:「为屿啊,不错不错,没让老师失望。」

  柏为屿抽泣道:「曹老,我还给你买了保养品。」

  「傻孩子,老师不要那些。」曹老摸摸他的脑袋:「好好好,乖孩子,你去做创作吧。」

  「好……」柏为屿伪装乖巧地应了声,夹着尾巴要逃。

  「等一下!」曹老喝住他:「你政治学补考过了没有?」柏为屿答不上来。

  「嗯?」曹老的眼睛又瞪大了。

  「那个……曹老,我和你说,你别生气哦……」柏为屿扯着衣角说:「你年纪大了,生气多伤身体啊……」

  曹老大喝一声:「说!」

  「我补考作弊被抓了,被记个小小过。」柏为屿说完这话撒腿就跑。

  曹老捡起刚刚丢下的柳棍,追在后面打,「死孩子!你书读到哪里去了?你到底还想不想要毕业?还敢作弊!说!你是用那只手作弊的?我不打断你的手就见鬼了……」

  「曹老,你不要那么激动,救命啊……」柏为屿声嘶力竭地呼救:「救……命……啊……」

  山里出现无数的回音,「救……救……命……命……啊……啊……」

  年近六十的曹老乃是漆画界的泰斗,对漆画有着异乎寻常的热忱和痴恋,漆艺是个相当冷门的行业,作为传统艺术中的一块瑰宝,它不应该被当代艺术遗忘。曹老壮年时在漆画界打开一片天地,随便一幅创作便是几十万的高价,如今对争名夺利没有太大热qíng,则更渴望培养一批有发展潜力的年轻艺术家来接他的班,然而一个艺术家的接班人与一般技术工人不同,身为一个漆画专业的美术系研究生,必然要求此人对传统艺术有一定修养和熏陶,同时也能将现代艺术的jīng髓融合得灵透。若是谈到接班人的xing格方面,曹老最理想的接班人应该是位沉稳、内敛、耐心、甘于寂寞的孩子。

  老人家本着宁缺勿滥的态度,十来年断断续续地带过几个学生,可惜除了现在这个柏为屿颇为有点天份,其他的都不太满意。

  柏为屿这孩子,天份是有的,只是xing格在曹老看来实在太抱歉,个xing浮躁,整天异想天开,一身痞子样,系里打群架这种事从来不缺他。曹老眼看就要退休了,免不了想在退休前完成他的心愿,培养一个完美的学生!

  所以说,选择接班人是件慎重再慎重的事!由于在柏为屿下一届的学生中没有合适人选,便空了一届,而这一届的杨小空,则是曹老千挑万选选出来的。

  柏为屿挨完打后,一个人蹲在工作室台阶上抽烟,揉揉手臂上的瘀青,幸灾乐祸地自言自语:「以后有了师弟,曹老要打两个人,我挨得棍子就少了点,哈哈哈……」

  全校只有几位国宝级教授享受到良好待遇,学校拨了一些款项,供教授在校外建个工作室,用于作创作或者搞研究。大学城位于郊区的郊区,而曹老的工作室选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山旮旯里,离大学城好几公里之外一个村子的边缘地带,连村民都把那地方叫做「山里」,要不是还能上网,基本就与现代社会隔绝了。

  工作室名曰「妆碧堂」,是个五百坪的青砖瓦房,柏为屿两年前第一次到这里来,指着头顶上那三个鎏金大字笑得差点气绝身亡,别人问他笑什么,他揉着肚子说:「装B堂!哇哈哈哈……」

  结果他挨了曹老第一顿打,直打得jī飞狗跳、惨叫连连……开玩笑,这三个大字是美协主席提的,你这小子想造反啊?

  妆碧堂门前大片花园,打开栅栏横过石子小道,对面住着一户姓魏的人家,是柏为屿唯一可以串门子的地方。

  魏家的魏老头是个瞎子,同时也是曹老的同门师弟。他儿子就是那魏南河,三十出头,教师职业只是副业,主业是作仿造瓷器。柏为屿叫魏南河师兄,因为这家伙曾经是曹老的开门大弟子,不过曹老晓得他只是来混个文凭的,基本没有多大管他。

  这片山旮旯角本是很宁静的,只有一处废弃许久的苍老柴窑,但自从招来魏南河这个实质上是搞仿冒商品的伪艺术家就逐渐喧杂起来,魏南河将柴窑占为己有,重新修建一番,作个仪式请来窑神,点火烧起瓷器。

  紧接着,一排用作拉坯、修坯、绘图的平房盖起来,屋前推开晾坯场,屋后几间大仓库,依山而建一栋三层楼别墅,魏南河懒得给自己的工作室取什么优雅诗意的名字,直接叫「工瓷坊」,别墅则称「木楼」。

  再接着,魏南河估计是觉得过于冷寂,便怂恿曹老来这看看风水,游说着把老人家骗到这也盖起工作室,两户人家乐陶陶当起邻居,每天陶工、窑工、漆工忙里忙外也就罢了,工瓷坊那户进出的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曹老想起妆碧堂的起居室原本只有一间,用青砖隔成三间,都只有七、八坪,摆张chuáng和衣柜正好将空间挤满,两个漆工和柏为屿各用了一间,没有杨小空的屋子了。

  柏为屿装懂事,「曹老,我倒不介意和师弟挤一张chuáng……」

  曹老欣慰道:「好孩子,既然如此,你们就一起睡吧。」

  柏为屿一听哭了,「曹老,我那是单人chuáng啊,你要我和我师弟挤一辈子吗?那我gān脆和他结婚生孩子好了!」

  「你gān脆滚一辈子好了,你毕业了就给我滚蛋!」曹老四下打转:「我的柳棍呢?」

  「嗷嗷……」柏为屿跳来跳去地躲开,「别打啊!救命……」

  「还没打你,你鬼叫什么?」曹老yù哭无泪,「死孩子,我警告你,你可别教坏你师弟!」

  没辙,曹老寻思片刻,拎上柏为屿抬脚出门,找他的开门弟子魏南河来解决接班人杨小空的问题。

  妆碧堂和工瓷坊共用一个保母,是村子里雇来的一位姓吴的阿姨,对人和气,坏小子们个个都和她亲近,一到吃饭时间就跑到厨房里打转偷吃。

  吴阿姨给曹老上了壶铁观音,转身去叫魏老,曹老摩梭着手里的朱砂如意壶,给柏为屿使个眼色,柏为屿会意点头。

  不一会儿魏老拄棍拐杖出来了,老远便嚷嚷:「铜鹤,不许拿我的如音壶!」

  「我没有啊!」曹老将如意壶放在桌面上,上前扶住他,「枕溪,你小心走,别摔了。」

  魏老拄着拐杖走过来,坐在厅堂左侧的官帽椅上,气哼哼的道:「你每次都会顺手牵羊带走我家什么东西,以后有事到工瓷坊去找南河,别到木楼来!」

  曹老讪笑着坐到另一侧椅子上,不想再作任何辩解,开门见山的说:「师弟,我今年收了个学生,我那没地方住了,你这有空房间吧?」

  魏老立时警惕起来,「怎么,你要在我家安cha个jian细,把我家的宝贝偷到你家去?」

  曹老呵呵笑,「师弟,你这么说我就不对了,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那真没地方住了,总不能叫新来的孩子和为屿睡同一张chuáng上!」

  「睡同一张chuáng?」魏老忽然激动起来,「为屿是我家的媳妇儿,怎么能和别人睡同一张chuáng?」

  曹老迎合道:「就是说啊!」

  柏为屿冷汗簌簌地,心想,曹老,你不用这么出卖我吧?

  「为屿呢?」魏老瞪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四处搜索,「为屿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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