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思思感觉眼冒金星,直楞楞往后倒去,宋莺时离她最近,立马托住她,肖明也起身过来,有些生气:“这是闹什么?”
来抓奸的妇人很胖,却矮,顿时瞪大眼睛:“我找我老公,还有那个叫晴晴的贱人呢?”
“我今天非要宰了她,让她勾/引我男人。”
妇人叫骂着进来,胡老板上前阻拦,却也拦不住,胡夫人就是忙着抓那个晴晴,闹得整个包间人都吃不下饭,都在看好戏。
很快,她就发现屏风后面有休息间,气得过去锤门要开门。
宋莺时让肖明送廖思思去医院,洪姨也急着,让胡夫人小点声,将门关上,隔绝外面看热闹的客人。
胡老板眼睛提溜,胡夫人走到宋莺时面前,对她说:“把门打开,这是我的家事。”
宋莺时看眼其他人,无奈道:“你在我的茶楼打人,可就不算家事了,真要是有家事,你跟胡总回家闹。”
“你跟那个贱人是一伙的?怪不得他这么理直气壮带人出来吃饭,合着你们眼里都把她当我是吧?”胡夫人血盆大口,唾沫横飞,宋莺时往后退,擦了把脸。
胡夫人却不管她的躲避,只管上前和她说话,宋莺时苦恼。
这都叫什么事。
“胡老板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找他呀,这是法制社会,你懂不懂要宰了人,我可不敢让你在这犯事。”
宋莺时说着,胡夫人深呼吸几口,防止气急背过气,她忍了忍,“行,你把门打开,我把她拖出去打。”
宋莺时撇嘴,这样有意思吗?
江会长见宋莺时被为难,也面上无光,出面说:“弟妹,有什么事,你跟老胡回家说,这是宋老板的地方,你这不是闹事吗?”
“我回家说什么说?他将那个贱人藏得好好的,我找都找不到。”胡夫人开始哭嚎。
宋莺时揉了揉眼睛,不到半个小时,胡夫人已经把该诉的都诉了个干净,听着一桌要吃饭的人,直反胃。
他们对胡老板是怎么出/轨勾搭刚毕业清纯女生的事迹毫无兴趣。
偏偏胡夫人对胡老板出/轨,一点态度没有,就是要找晴晴,典型的大婆行为。
宋莺时听得发笑:“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有功夫在这找小三,不如把胡老板打一顿。”
此话一出,胡夫人很不高兴,“你懂什么?这女人不发*,男人能上去吗?”
宋莺时白眼一翻,求助看向江会长,江会长踢了一脚胡老板。
胡老板跟死猪一样,不管了。
宋莺时没办法,只好准备报警,没成想,那个晴晴从门后走出来了,她哭红了眼,不待走出屏风,江会长和其他看戏的,极有默契上前,拦住胡夫人。
可胡夫人比过年的猪还难抓,泥鳅一样滑过去,揪起晴晴的头发,哐哐两巴掌上去。
宋莺时过去拉胡夫人,被她一把推开,宋莺时的手镯顿时磕在地上,琉璃石地面,面对上清脆的玉镯,宋莺时听到这一声,心惊肉跳。
她连忙起身查看玉镯,隐约看到上面有裂痕,宋莺时气炸了,顿时叫道:“打,你今天不打死她,我不让你们出去。”
说着,宋莺时去门口,拿出先前从茶园拿来的大锁,哐当一声,将门锁上了。
这下连胡夫人都傻眼了,宋莺时捏着玉镯,抬手让江会长他们起开,“别拦着她,就让她打,胡老板就在一边,今天谁都没想走,继续啊。”
宋莺时一口气险些没顺上去,坐在椅子上,开始夹菜继续吃饭,不忘瞪眼胡夫人,“打啊,打死了,你去坐牢,这姓胡的,立马再找一个年轻的,多好啊,不打死人,你就别想走。”
宋莺时端起菜碗,给碗里扒拉糖醋肉,鼓着腮帮子,气势很凶。
这下谁都疯不过宋莺时了,胡夫人松开晴晴的头发,扯着嗓子嚎。
陆集和华英到三月茶楼时候,很是热闹,胡夫人被娘家人带走了,嘴里嚷嚷着要离婚,胡老板哭着说不离不离,晴晴则追着胡老板。
华英一把揪住晴晴,气骂道:“还钱!”
宋莺时震惊,居然是一个人,华英和她都以为晴晴辞职了,原来是被胡老板金屋藏娇。
江会长擦着眼镜,气得不轻,“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闹剧这么散去,宋莺时倒是吃饱了,陆集关切问:“你没事吧?”
“没事。”宋莺时朝他宽慰笑着,陆集也笑了。
回到茶楼,华英还在外面跟晴晴算账,陆集看着宋莺时在观察自己的手镯,对她说:“这个应该不便宜,是碰坏了吗?”
“有裂痕。”宋莺时无措慌乱,陆集笑道:“我有个长辈是做古董修复的,要不帮你看看?”
“真的吗?”宋莺时顿时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期待看他,陆集点头,抬手道:“你给我吧,我到时候给他看。”
宋莺时伸手要取,不知道是因为这个镯子太小,还是她最近胖了,不太容易,眼看着手腕都红了,陆集连忙道:“其实也不急的,你先放着,我先去问问。”
“好。”宋莺时也放弃了。
陆集看着镯子,有些失望,宋莺时问他今天怎么来了,他答:“我正式和剧院那边签约了,打算跟你说一声,作为老同学,我得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