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边,宋莺时打量家里的东西,问他:“你收拾的东西?”
“恩,什么都没有,很不方便。”傅沉看着她吃,宋莺时一想到自己还拒绝了去他那住,他虽然有指责,却还是心甘情愿给她布置这里。
说不上来的酸软,就像昨晚情到深处时的滋味。
宋莺时低头小声说:“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可以。”傅沉想也不想,甚至不等她说完,就应下。
宋莺时诧异抬头,“我是说你搬过来住。”
“可以。”傅沉慢吞吞闭眼,一副淡然,甚至是早有准备。
宋莺时感觉他就等自己这句呢,有些气闷,又变成被动方了。
注意到宋莺时时不时崩起又塌下的腰肢,傅沉身后按住,一只手就能握住她一半的细腰,低沉的声音关切问:“酸?还是疼?”
宋莺时脸热,咬着玫瑰糕,眼神闪躲,但还是实诚回答:“又酸又疼。”
他手重,只是按一下,就有淤青,加上她腰细,来江海忙前忙后,根本没空锻炼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傅沉笑一声,微嘲,却没继续说什么,掌心揉着她的腰侧,动作轻缓,没有任何调/戏的意思,克制有礼,和床上的本性不同。
宋莺时很快觉得舒服不少,继续吃饺子,慢慢享受着。
天快黑了,谭西奥才姗姗来迟,看到他们坐在客厅,总觉得很违和,却又觉得傅沉本性就该如此,在这老房子里,诗情画意中,独有的风情,看着身边女人时,眼里是占有和亲近。
宋莺时收拾好垃圾,拿出去,茶茶在院子里叫唤,也想出门,却没人搭理它。
宋莺时看着茶茶的新狗窝,可以说是狗别墅了,还真是……狗凭母贵,新爹就是好啊。
新爹傅沉得意提议:“晚上给它带点羊骨头汤?”
幕华庭最近的特色菜是羊肉,从新疆专机运送,没有膻味,只有奶味,听说牧场给它们吃的都是牛奶和嫩茶叶,宋莺时昨天吃了一次,确实挺不错的。
茶茶眼神提溜,宋莺时看出它眼神里的谄媚。
傅沉把垃圾丢进垃圾站,拍拍手过来,谭西奥瞪大眼睛,这还是他家总裁吗?那个坐拥云港全部资产的男人,这会在丢垃圾。
宋莺时上了车,洗了洗鼻子,傅沉听到动静,问:“感冒了?”
“鼻子有点堵。”宋莺时随意说着。
傅沉却放在心上,跟谭西奥说:“一会买点感冒药备着。”
谭西奥应下,宋莺时却不在乎:“应该不会,之前在老家也感冒了,按理说短时间是不会感冒两次的。”
“少听这种没营养的说法。”傅沉嗤笑。
宋莺时无奈。
幕华庭今晚热闹,听说不少大客户来这办宴席,宋莺时看着上上下下的服务生,她跟着傅沉进了电梯,好奇询问。
“听说江海商会在搞庆功宴。”傅沉没兴趣地回答。
宋莺时却听到什么风声,说:“好像是林大正式复工了,被云港的铭庭收购了,这么大的坑被填上,确实要庆祝,不然得有多少房主撑不住啊。”
谭西奥忍不住看眼傅沉,而傅沉却低头看着宋莺时,见她开心,也开心说:“你说的有道理。”
“确实要好好感谢下江总,确实年轻有为。”宋莺时见他接茬,忍不住多说一句。
傅沉却立马落下脸,蹙眉不满,感谢江策?还不如感谢他。
谭西奥偷摸看傅沉的脸色,接上宋莺时的话说:“江总确实厉害,不过他背后也是有人撑腰的,不然哪能吃下这么大的企业。”
傅沉翘起唇,很满意,宋莺时也客气回复:“那都挺厉害的。”
傅沉更开心了。
正好电梯到了,他们跟随服务员去了昨天的包间,好像这个包间是被傅沉还是应孜束承包了似的,位置那么好,还有价值不菲的景观,商会那些人估计都没办法定下这里。
应孜束嘴角青了一块,宋莺时到的时候,他感觉伤口又疼了几分。
张景祁客气起身,请宋莺时坐下,顺便询问:“怎么没见林小姐?”
“她应该回家了,就是来找我玩几天。”宋莺时到了位置旁,傅沉替她拉开椅子,等她坐下,才在主位坐下。
张景祁点头,表示了然。
吃饭间,几个男人聊天,宋莺时插不上话,有时候还会听到他们说法语,宋莺时也会一点法语,但当时加拿大的薪资更高,导师也很宽厚,她便放弃了去法国。
许是发现宋莺时听得懂,傅沉不再跟他们聊天,低头问她:“我记得你研究生不是在法国。”
“在加拿大。”宋莺时报上自己研究生的学院,傅沉点头轻笑,并没有露出什么奇怪的情绪。
宋莺时问他:“你去过加拿大吗?”
傅沉看着她,生平第一次对她说谎:“没有,听说很美。”
宋莺时笑道:“确实,我之前还碰到了剧组,以为是中国人,结果是韩国人,失望好久呢。”
傅沉掩饰般伸手喝了口酒,“可能你没有注意吧,那边华人很多。”
第2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