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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王妃_云非烟【完结+番外】(11)

  司空徒突然道:“够了!我不想听你解释,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念在你是初犯,来呀,拖下去,掌嘴二十。”

  19 受罚

  语音刚落,立刻上来两个人,将怜月架了起来。眼见怜月就要挨打,只见司徒言连忙从司空徒的大腿上跳了下来,大叫:“不要!”

  众人一愣,回过头来,只见司徒言拉着他爹的手,求道:“爹!你不要叫他们打月姨好不好?”

  司空徒皱了皱眉头,“不行!”

  闻言,司徒言怔了一下,也不管他爹的脸色好不好看,继续撒娇求道:“爹,为什么不行呀?我摔倒,又不关月姨的事,求求你,就不要打她了嘛!”

  司空徒见儿子不住地为怜月求qíng,不由看了她一眼,忽然冷笑道:“想不到你才来没几天,就懂得收买人心了。”

  怜月眸光一敛,有些不懂司空徒为何会这样说,她对言儿好,言儿也对她好,才会替她求qíng,难道这样……对他来说不好吗?

  想了想,她低着头,终是没有说话。

  司徒言那边却是不依不饶地求道:“爹,求求你啦!你就放了月姨吧。大不了,以后我多听爹的话,不惹您生气……”

  怜月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司空徒冷冷地看着她,按住儿子不停摇晃的小手,轻斥道:“好了好了,小小年纪你懂什么?罚不罚她,我说了算,我不会因为宠你,就坏了府上的规矩!”

  “爹……”司徒言不依地又叫了一声,抽出小手,又去拉扯司空徒的身衫。

  这时司空徒皱了皱眉,不得不向站在一旁的人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前将司徒言抱了起来,向院外走去。顿时司徒言放声大叫道:“不要!不要!放开我!爹!爹……”

  司徒言被带了下去,片刻,院子里一阵别样的沉静。众人都默默地站在一旁,不敢吭声,也不敢动。

  好一会儿,管家暗暗打量了司空徒的脸色,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问这个怜月如何处置。却听司空徒道:“怎么还不动手,都怔着gān什么?”

  众人一怔,立刻有人上前,扬手“啪”地一声打在怜月的脸上,那声音刚落,紧接着又是“啪”地一声响。

  怜月被打偏了头,咬着牙,qiáng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叫。

  因为她知道,是她犯规在先,不应该在大白天的去洗衣服,没有替主子看好孩子。挨了打,受了罪,这份怨也只能怨她自己不好,没有尽好自己的职责。

  所以不管主子怎么罚她,怎么打她,她都应该忍着,受着。

  啪!

  啪……

  一刻钟过去了,掌刑的人,整整打了怜月二十个耳光,才收了手。架着她的人松了手,她立刻跌倒在地,似乎体力不支,不住喘息,咳嗽了一阵子,身体随着颤颤发抖。

  见她如此,司空徒有了一丝软化,挥了挥手,院里的人顿时走得一gān二净。他站起来,慢慢走到怜月面前,仔细看她,这个女人的确长得跟‘她’有八分相似。想起那日,司徒言一见到她,就叫她娘,的确给他带来的震憾不小。不过,他更清楚,她就是她,他绝不会因为她们之间的容貌相似,就把她看成另外一个她,让她有机可趁。

  怜月动了一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又疼又肿,耳边还不时传来嗡嗡的响声……

  好一会儿,她躺在地上,不敢动,直到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起来!我有话问你。”

  她怔了怔,想是司空徒有话训示,努力地爬起来,抬起脸,睁眼看去,不想,眼前竟然一片模糊,顿时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担忧,一时她看不清楚,却只听司空徒道:“你服不服,可有什么话要说?”

  怜月呆了一呆,想想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摇了摇头。

  司空徒禁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又道:“既然你没有什么话说,那好!我再吩咐你一遍,从今日起,只要言儿醒着,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守着他,小心侍侯,其它的事qíng,一律不准再做!若是再犯同样的错误,到时……可别怪我不讲qíng面!”

  怜月低着头,不曾想自己会落得这般láng狈,为人奴役,听人使唤,还要对人俯首下跪,低三下四。一时间,她感觉到意识有些模糊,断断续续地听到最后,竟有些听不清楚他在讲些什么,只得使劲咬住嘴唇,利用疼痛,来刺激自己,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可司空徒见她咬破了嘴唇,模样似不甘心,心思却是一转,冷道:“怎么?你嫌我的话,说太重了,你不待听?”

  怜月摇了摇头,小声道:“不是……”正想再说些什么,眼前却突然发黑,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此时司徒言甩开家仆跑了回来,一进院见她昏倒在地,大叫了一声“月姨!”连忙上前去扶,一个不慎,被地上石子拌倒,他也不哭,连忙爬起来,顾得上疼痛,上前一把抓住司空徒,大声哭道:“爹!都是我不好,我错了,刚才我撒了谎……”

  20 qíng种

  司空徒听儿子将事qíng的经过断断续续地讲了一遍,这才了解到,怜月洗得并非是她自己的衣物,而是儿子的衣服。那个挨打的男仆,也是因为儿子一时淘气,才蒙受了冤。

  一时他看着儿子,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话可说,再看看那倒在一旁的怜月,一缕鲜血自她唇边流出,他的心莫名地一紧,连忙上前将她捞进怀里,抱起来,大步向内院里走去,急声唤道:“来人!去请大夫。”

  大夫来了,先向司空徒请了安,替怜月诊过脉,如实回道:“将军,这位姑娘脸上受的伤,小人开点药,擦上两天,就没事了……”

  “哦,没事就好。”司空徒一听她没事,不由松了一口气。

  谁知大夫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只是,小人有点不明白,从脉象来看,这位姑娘心脉已损,好像在此之前受过极为严重的内伤,若想医好,还请将军恕小人无能,另请高明。”

  司空徒听了,脸上难免露出一丝惊讶,什么内伤?难怪……他第一眼见她,只觉得她的一双眼睛,明亮如水,但脸色却是一片苍白,原来她曾受过伤……

  管家送大夫走后,司徒言看看怜月躺在chuáng上,仍没有醒,仰起小脸看着司空徒,问道:“爹!月姨,是不是像娘一样,又要离开我们,死了。”

  司空徒抚着他的头,轻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司徒言难过地抽泣了一声,双眼早已红了,带着哭腔,低声道:“爹,我不要月姨死!爹……你想想办法留住月姨好不好?我不要她死,我要月姨,我要她活!我要我娘!”

  禁不住儿子缠磨,司空徒心中一沉,不由安抚他道:“言儿乖,放心,你月姨不走,她只是得了病,睡着了……”

  司徒言低低抽泣,抬起小脸,道:“真的吗?爹,你不骗我?”

  司空徒低下头,平静地望着儿子,淡笑了一声,道:“傻孩子,爹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你想要你月姨快点好起来,以后,你要多听话,不可以再这般胡闹,知不知道?!”

  司徒言想了想,点头诺诺称道:“嗯,好,我听话!那爹,是不是只要我听话,月姨就会好起来啦。”

  司空徒道:“是!只要你听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等月姨好了以后……爹,可不可以,让她做我娘啊!”

  司徒言无心说的一句话,令司空徒的心猛得一震,回想起脑海中另一张容颜,禁不住问道:“谁教你的这话?言儿,告诉爹爹,是不是她教你的?”

  司徒言摇了摇头,童言童语地认真说道:“没人教我!爹!是我自己想让月姨当我娘嘛,和我一起玩的他们几个小孩都有娘,就我没有!我要娘,我要月姨当我娘嘛!”

  “这……”

  “爹!”司徒言撒娇叫道。

  想想,司空徒笑了一下,将儿子抱在怀里,抚摸他的头道:“好吧,好吧,既然言儿想要……那我就试试,不过,成与不成,你都要听话,不可胡喊乱喊的,四处吵吵。”

  “嗯,我一定听话。”

  事qíng仿佛就这样过去,当怜月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她动了动,只觉得浑身乏力,仿佛被石头压过一般,努力睁开眼,却只听耳边有人道:“你醒了?!”

  怜月听到声音,睁开眼只见有人坐在对面,光线映在他的脸上,一时令她看不清醒是谁,恍惚之中,只觉得好象是‘他’,却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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