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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本座跪了_糖元炖肉【完结】(42)

  吃了一惊,面色变化,语出不善:“关他什么事?”

  “呵,太子怕还是不知道吧,这姜檀心是当年姜彻后人,她老爹私藏和谈金从容赴死,想必一定已将藏金地点秘密告知后人,要想获得那剩下的金子,非她不可!”

  “什么,姜谭新是姜彻的后人?”

  “是,而且她是一个女人,姜彻的长女,从小在马府中长大,她当年还是我的父亲从百越山沟子里捡回来的”

  泼墨长发,晶亮水眸,本是梦中的幻影终于被按上了俏丽的五官,绘成了一幅jīng致秀美的仙女靥容,她……果真是她!惊讶之中带着几分欣喜,拓跋骞心头一跳,不由得搓了搓手:“本太子如何叫她开口?严刑bī供?这丫头狡猾得很,父皇被她哄得七荤八素,下手也绝不容易,况且……”

  况且她是他梦中之人,玩女人玩了大半辈子,还没如此对一个女人这么牵肠挂肚,相思长竭的,huáng金他想要,可女人也舍不得。

  摇了摇头,马渊献了然于胸,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太子的胸口,暧昧一笑:“太子心中怎么想,那便怎么去做,不必严刑bī供,您坐拥江山,眉宇轩昂,对于女人最好的收服方式嘛……就是娶了她!”

  ------题外话------

  首订粗线了,第一次发V章,某汤圆好激动,本来以前两千字,小剧场也写得欢,现在东西多了,不知从何下手,哎,反正能看见这段话的亲,汤圆都谢谢你们支持啦~和谈金出世了,下一章小太子要骗婚了,看他怎么骗着骗着骗着,就被戚无邪捡走了现成的媳妇,欧耶!

  051 争妻闹剧,白捡媳妇

  拓跋骞鼻下轻哼一声,斜着眼扫了一眼马渊献,遂即便从喉头溢出止不住的笑意。从细碎的压抑到畅快淋漓的朗笑,笑声贯彻天地,悠悠散开在这无垠广阔的糙原之上。

  “为何帮我?”止了笑,拓跋骞眸色霍霍,亮如星辰。

  “只为一件事,善待舍妹,她一心只有你”

  马渊献说得很慢,他望见拓跋骞的眼里,想寻到一分他对于另一个女人的留恋,可惜没有。

  “……好,本太子答应你,明日便求母后放马雀榕出来,她还是我的太子妃,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一样少不了她”

  金口玉言,不过一个太子妃的虚名,她要便给她。

  马渊献面色淡若,他单膝点地,垂首恳谢道:“如此,多谢太子殿下”

  *

  月高风冷,已近夜半,姜檀心环着手臂,一步一拐得往前挪着,除了手腕折了,她这只脚也崴了。

  倒霉至斯,叫她不免生着闷气,心中疑怪:好赖自己是砸在他身上的哪一个,为何他毫毛未损,气度如旧,自己却如此láng狈不堪,手脚皆损呢?

  马儿跑了脱,茫茫猎场,除了靠自己走回营地,并无二法,越想越窝火,姜檀心恨恨止步,回头杏眸一瞪,怒色满盈:“督公殿下,您要还是这么拖拖拉拉的欣赏风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回行帐?夜晚森寒,冻死算了”

  “是了,是本座尽使一些无赖手段,什么踹马、咬手、同归於尽的,现在没马不说,还弄不清回去的方向,本座活该”

  该死的声音从后头悠悠传来,挟带着一丝疾风,将所有的挪揄讥讽chuī进她的耳廓之中。

  握了握早已被指甲掐得红肿的手,姜檀心未免泄气,饶是她这样百折不饶、坚韧不屈的意念头,也经不起戚无邪他那厚如城墙的脸皮和尖锐矛伐的嘴皮子。

  方才惊走了坐骑滚下糙坡,待回神,那畜牲早就跑没了踪迹,茫茫阔原,除了大致的方向,行帐所在的具体位置根本无法辨别,夜凉如水,浑身挨着冻,手脚忍着痛,一瘸一拐的往回挪步,她走得异常辛苦。

  “冷么?”

  “不冷!”

  “本座说一件事,你就不会再冷了”

  “有话快说!”

  “鱼上钩了,京城加急五百里密报,东厂的封泥,是关于马嵩……”话说一半戛然而止,戚无邪望进她认真的眼眸里,体会她一丝一缕的qíng绪变化,他享受这样的掌控和cao纵,她的期盼又渴望的眼神,比任何奏报都更能勾得起他的兴趣。

  “怎么不说了?马嵩怎么了,说呀”姜檀心憋得很急。

  “本座不是很欣赏你这个态度……”戚无邪竖起一根手指,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指节修长,肤色如玉。

  狐狸也有被bī急的一天,寒风冻骨,胃肚空空,困乏jiāo织,这样láng狈至极的境地这个死太监还敢惹她!

  喘了几口粗气,她冷笑三声,拼命压制这心中bào躁的qíng绪,用手在胸前闪着风,似是熄灭那窜起的怒火,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热了?本座早说,你不会再冷了,看来效果还不错,你倒配合……”

  忍无可忍了!姜檀心脑子一热,霍然栖身上前,她高高举起拳头,朝着戚无邪的俊脸砸去……

  魅惑的瞳孔笑意泠然,眸的深渊泛起不是往日的深不可测,而是由衷的笑意。那样的笑太过宠溺,太过耀眼,它一瞬间融化了一座鲜血雕冰,只剩一泓浅浅无痕的chūn水,撩动所有人的心扉,谁说地狱之美慑人心魄,那是你们未曾见过这样的戚无邪。

  绣拳气势凌厉,却在他的脸颊边戛然而止,姜檀心别开眼,否认心底的那抹惊艳,她恨恨的闭上眼睛,暗骂一声:废物扭身便走,脚步踏得咣咣之响,不想崴着疼意入骨,险些栽倒。

  身后及时伸来一只手臂,扶住了她的腰肢,若有若无的将手移到她的骨折的手腕之上:“留着力气明天再打,忍住”

  话毕,骨头接位处传来一声“喀嚓”声,姜檀心冷汗冒头,闷声一哼,险些疼得咬了舌。

  “吁”

  一声马哨响起,遂即便传来一声鹰鸣相和。

  阿海振翅滑翔,从不远处掠翅飞来,它的身后跟着一匹棕色大宛马,疾风如电般朝他们飞奔而来。

  还来不及表达接骨之qíng,姜檀心便又开始恨得牙痒痒,她yīn测测道:“早gān嘛去了,白chuī了一夜冷风,走了一夜泥巴路”

  戚无邪对她郁闷之色视若无睹,只是潇洒上马,好整以暇,向下睇了一眼,他勾唇魅惑一笑:“早说了本座在瞧风景,何时骗过你?”

  仰望马背的姜檀心实在yù哭无泪,yù笑无声,她想,这大概是一种非投降不可的心境。

  是了,这次是她服了他。

  *

  听闻姜檀心受伤了,拓跋烈当即给了她最高礼遇的照顾,把她从戚无邪那硬挪了出来不说,还直接安在了中军天子帐中,就搁放在眼皮子底下,形影不离,茶水相递。

  手腕接好了,虽不如从前灵活,但自理生活总是无碍的,可拓跋烈显然将她当成了沉疴病人,这个不许,那个不让,说句粗俗的话:就是拉屎撒尿都让人守着,极尽呵护。

  时过晌午,她终于盼到了拓跋烈的离开——他要带着鲜卑贵族,文武臣工准备前往林场狩猎去一时间整个驻扎营地人声马嘶,喧阗不堪。

  拓跋烈戎装在身,手握帝狩宝弓,虽鬓边虽染有几丝白霜,可依旧宝刀未老,气势傲天,气宇轩昂、大步流星走至帐门处,还不忘回身向姜檀心jiāo代一句:“谭新,你留下休息,休要胡乱走动”

  “是,奴才知道”

  躬身屈腰,送走了拓跋烈,她直起身子,稍稍懈了一口气。

  捏着拳头往后捶着酸疼的背脊,她只觉另一只手酸酸麻麻的,让绷带一圈一圈缠成了蛹,痒热难受,又叫一根布条拴着,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胸前,不好抓挠。

  眉头一顿,颇有些无奈的审视自己的手,姜檀心朝帐外的扈卫兵扬了扬手:“小哥,麻烦烧些热水来,这布太厚实,包了这么许久实在痒得难受。”

  门外两人面面相觑,一丝异样眼色透着瞳孔传递,下意识的扎了眨眼,靠右的应了一声:“知道哩,姜公公要洗浴么?属下这就去备下”

  “嗳,我就擦擦手……”

  不等她说完,那人就自说自话的殷勤跑开,从后头的储物帐里连拖带抱的弄来一只大澡盆,倒走着将木澡盆子拖拽进了中军龙帐。他扭了扭胯,将姜檀心挤到一边,偌大的澡盆险些叫帐门卡了住。

  帐中有一方羊皮屏风,上绘天子行猎图,长约三丈有余,恰好将龙帐分割里外两处,里头是皇上安寝休憩,外头一方紫檀龙纹牙子案,后尊设尊龙宝座,是拓跋烈召见皇子贵戚、随驾文武的临时天庭中枢。

  侍卫托着澡盆直往里进,他眼珠子乌溜儿转了一圈,挠了挠后颈讪笑道:“姜公公细皮嫩ròu,瓷实着,不像属下这般行伍出身,ròu糙皮厚,捞起水赤膊就能洗,这澡盆给您送到里头去,御驾还有会儿才回来,要是有别人来,属下在外头吭声,您现在是红人,谁也不敢拿您怎么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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