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目送他走远了转身,她真幸运,她有好多很好的邻居呢。
回到店内,盼盼发现邹胥已经坐在位子上了,纳闷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邹胥倒了杯水,“在你和别的男人依依不舍的时候。”
说什么呢!什么依依不舍!不就是昨天摸了一下他的手嘛,而且还是因为塞给他钱才摸到的,非得说得她像是四处留情的女人嘛!
盼盼不再理他,端出一碗豆花,‘嘭’的一声放在桌上,就跑到后院洗碗去了。
免得她站在这碍到他眼了!
人不在这,邹胥自然也没什么心情吃豆花。他一来就看见她和一男人说说笑笑,难舍难分的窝心场面,还要他有什么好脸色。她对其他人是笑脸相迎,影子看不见了还不肯收回眼珠子。看到他,就僵着脸躲到后面,厉害了!
盼盼在后面边刷着碗边叨叨道:“摸一下又不会死,我一个姑娘家还不嫌他手糙呢,他摆着脸给谁看呀!依依不舍?!明明是邻里友情好吧!我刷,我刷,我刷刷刷!”
一盆碗刷下来,盼盼气也撒完了,出去到水时,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水落在头上冰冰凉,盼盼赶紧把水到了躲回屋内。
放下袖子,往前堂走去,发现邹胥还坐在那。
盼盼走上前去,把碗收拾好,冷冷道:“吃完了就赶快走。”
邹胥未动,薄唇轻起:“下雨了,你送我回家。”
盼盼笑了,没好气道:“不好意思,我一个寡妇和你一个大男人走在一起,我怕别人会说闲话啊。我身正不怕影斜,但‘有些人’脑子就是长歪了的。趁着雨小,你自个回去呗。”
说完也不管他如何,回到柜台点起灯,算起今天的账来。
等盼盼算好账把钱放好,再次抬头时,邹胥还坐在那,和她走时的姿势并无一二,还真有她不送他就坐到天荒地老的感觉。
真是服了他了,盼盼叹了口气,从柜台下面摸出一把伞,碰碰男人道:“走吧。”
再次出门,外面的雨又大了些,街上的摊子都收了,只有廖廖几个急着赶路回家的。秋风夹着雨丝吹到肌肤上,盼盼打了个冷颤,忙把伞撑开。
邹胥不客气的走了进来,看着顶到头的伞,“举高点。”
盼盼:“......”
真是上辈子欠他的!心里嘀咕道。但手还是往上伸了伸。
俩人的身高差距还是挺大的,盼盼手臂都快伸直了,举了一会,便酸的往下放。
盼盼正在心里比较磨豆子和撑伞到底哪个更累时,一张宽厚温暖的手接过她手里的伞。
盼盼顺着手看去,是邹胥刀削般立体的侧颜。
他似乎感受到她在看他,看了她一眼,眼神幽邃。
盼盼的心莫名的多跳了两下。
“等你撑到家,我要变成驼子了。”声音冷清,像外面的秋雨一样。
盼盼转回目光,哼哼,话不投机半句多!
这也错过了,男人向上挑起的嘴角。
“里面点。”
“知道啦,别拉我!”
青石小巷,秋雨划过地面,留下圈圈涟漪。
这是我写过最粗长的一段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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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听见声音,邹老太把针线扔进篮筐里,下炕开门。
看到邹胥衣服头发没有被雨淋湿,才放下心来,问道:“你去哪了?刚我去店里给你送伞,门关着的呀。”
邹胥心情不错,听到邹老太问,停住了回房的脚,声音带着笑意:“找人送我回来了。”
邹老太看着回房的孙子,心中纳闷。不记得胥儿和哪家男人交好啊?他找谁送他回来的呢?而且今天好像很高兴啊。也是怪了,往常吃完晚饭就闭门不出的,这些天怎么老外跑?
邹老太回到炕上,重新拿起针线,缝着缝着越想事情越不对劲,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头绪来。直接去问人吧,又是个锯了嘴的葫芦――闷声不响,只好作罢。
回到店中盼盼把伞插到桶里,回想到才一幕,气的肺疼。
刚她把邹胥送到他家门口,他马上翻脸不认人了,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还让她快走。搞得像怕她进去赖的不走似的,她才不稀罕他家的茶水呢!亏她还好心好意送他!
哦对了,为什么要送呢?把伞给他不就完了嘛?
记忆回到上上上一幕:
邹胥:“下雨了,你送我回家。”
然后......
盼盼捶胸顿足,真是被自己蠢哭了。
滴滴答答从伞上滴落的水珠好像也在笑话她。
盼盼第二天是被一阵绞痛给弄醒的,一掀被子,亵裤一片通红,床上也沾到了红色。
天哪!这么倒霉啊!盼盼躺在床上,缓缓痛感。
她来初潮来得晚,一般姑娘十二十三就来了,她两个月前才来的。当时连一条月事带都没有,第一次用的还是李婶缝制的。上个月没有来,她还在心中窃喜,但这事躲也躲不过去啊!不知道是不是积着两个月的量,她都快血流成河了......
躺了小半会,盼盼还是挣扎着从床上下来了。这开店哪,要有坚持,不能说关门就关门。
手微微颤的换好月事带,把脏裤子和被套换了下来,用冷水先泡着。
她今天的豆子还没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