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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诉离殇_Fahrenheit【完结】(56)

  他眼光闪烁,却gān脆点头,“是。”

  “我爱你我就不说我憋死我自己——这么脑残自nüè的事qíng我可做不出来。”

  “脑残……”他哽了一下,抿嘴笑了。

  “所以,”她食指点在他微翘的双唇上,“我是真的爱你。”

  话音刚落,她就有幸见到他漆眸中泓净见底的一汪池水。环住她腰上的两只大手骤然用力。

  “你看,费了这么大力气你才肯对我多讲些实qíng。之前居然你还抱怨说你我之间不说体己话。”

  他闻言低垂眼帘,收回一直黏在她脸上的灼灼目光。

  这么容易害羞,汪汪实在太受——她那抹qiáng悍女王魂中某些部分开始蠢蠢yù动。

  “飞景之事,暮霭哥哥你也有些怀疑吧,所以刚刚酝酿半天都没直接点破姓名。”她语调轻松,完全不像是在和丈夫讨论背叛她的贴身侍卫、预备侍夫。

  “出嫁前,娘曾吩咐,王府内另有眼线,便是自小守在你身边的飞景。娘口中的上策是要我骗得你的信任;如若你非池中物,择机……”

  “杀了我。”她微笑着接下。

  “幼时,娘亲口骂我,‘孽种,若不是你的姿色还有些用处……万没想到萧湘殿下居然这么迷恋你。’”汪汪喉结剧烈一抖,随即哽咽。

  她缓缓轻抚他的背,在他耳畔柔声呢喃,“你有我。”

  汪汪抓住她的肩膀,花了几秒才重新平复qíng绪,“娘,将我嫁给你,似乎……根本不想让我过得好,她一向慎重,不会把重要的人和物jiāo予我这个……可有可无的儿子。飞景或许和娘有些来往,但绝算不上杀手锏。”

  这段话,平时思路缜密清晰的他说得断断续续,期间反复在斟酌措辞,充分显示他那段痛苦经历所造成的伤害以及内心对母亲的矛盾。

  温暖的拥抱。jiāo颈,感受他喉结的颤动,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彼此心跳听得清清楚楚。

  直到他的表qíng、心跳和呼吸都恢复平静。

  “嗯。”她点头,“和我想得一样。”之后双腿迅速夹上他的腰,没一点先兆。

  挺身昂头,吻住他的下唇,啃噬,轻轻且细细。

  汪汪闭上眼睛,微张着嘴。随时都在欢迎她舌头的侵袭。

  伸臂勾住他的脖子,心内暗笑,恶作剧般,门齿用力咬下去。

  他轻哼一声。卷着些许喉音,带着几分慵懒,蓦然勾起她的yù望。

  “我咬你很过分,嗯?”她问。

  他睁开眼睛,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这只是磨磨牙的准备阶段,”她眯着眼睛,挑着嘴角,诉说不尽的娇媚风qíng,“下一步,我还要嚼。”

  “……今日定不能依你。”他一字一顿。

  “不依我”倒也罢了,可汪汪你脱什么衣服?

  汪汪从不曾粗bào。体贴替她除去衣衫。

  两人缠绵吸吮到几乎舌头也要抽筋,似乎直要吻尽暗流的泪水,抹掉以往的悲伤。

  他犹觉不过瘾,耳廓,颈,肩,锁骨,胸,腰,一路南下,顺着躯gān中轴线密密的吻,舔,曲折蜿蜒,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当他的双唇触及隐秘花园的边缘,她止住他。心意可嘉。一个略有洁癖的女人,并不太喜欢这种方式。

  她捏住他的食指,引导他在她花蕾处扫过。

  双腿痊愈,连带下半身所有神经全部恢复正常。现在那里已经足够湿润和温暖,在灯光下泛着光泽,急切需要他的填补和抚慰。

  他探身,带着温柔,缓慢的推进。眼睛盯住她,关注她一丝一毫的表qíng变化,时刻顾及她的感受。

  她抓住他的后背,轻轻的呻吟。有些断续。

  最初的动作还有些缓慢,随着她开始收紧下身,他逐渐用力,开始急促。

  好像忽然开窍一般,他律动不停,同时低头含住她前胸,舌尖挑、卷,还有不时的齿间磨动。

  上身苏麻和下身快意更迭,最终溶在一起。身体深处波涛层层翻涌,甬道内□沙沙而下。

  仿佛还在云端漫步之际,她恍惚听见耳边一声,“我只有你一个。”

  随后便是体内一股热流。

  他起身,撩开长发,躺在她身边,伸臂将她轻轻揽进怀中。

  激qíng散去,她还有些头昏,望见身边的他长发披散,屋内温暖如chūn,外加彼此痴缠,他额头发际冒出点点汗滴,慢慢聚拢,顺着白皙面庞滑出一道晶莹的弧线,滴落,再浸湿枕面,留下一个浅淡的水痕。

  她撞撞他的锁骨,蹭蹭他的胸膛。

  他嗅嗅她的头顶长发,难得的撒娇语气,“我们再来一次,嗯?”

  第二天清早,在所有侍女们诧异且八卦的眼光洗礼中,她和汪汪互为对方绾发。

  汪汪手巧,指尖几下,她的脑后髻子利落整齐,再端端正正cha上一枝玉簪。

  她也毫不逊色,梳理完毕,众目睽睽之时还在他脸颊轻吻一下。

  汪汪临出门,牵住她的手,悄声道,“飞景之事,我还需再次探查。”

  “放心。”她笑笑,“我自会处置,早些回来。”

  汪汪嫣然,转头离开,期间回头数次,见她仍站在原地,越加欢喜。

  直至他与随从们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她不曾扭头,吩咐,“小楼,飞景到我书房一趟。”

  偌大一个书房,她不紧不慢啜饮手中“恒久不变”的养身参茶,对跪在地上的俊朗少年视而不见。

  小楼站在她身边,面上不掩迟疑。

  她放下茶碗,拍拍妖媚美人的玉手,“小楼,你去拿些上好的丝线布料来。”

  “您心血来cháo又爱上针线活计了么?”美人蹙眉依旧动人。

  “去吧,一会儿和你细说。”

  “嗯……”一阵香风飘过,美人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她瞧瞧低垂着头的青年,拿过桌上一封信笺,“飞景,跑一趟,将信jiāo给陆元明。”

  他恭敬接过,抬头,声音有些颤抖,“是。”

  “我知道今早,暮霭哥哥出门和我说的那些话未必逃过你的耳朵。不过他也是故意说给你听,你若坦白,我或许宽宥你。说来,暮霭哥哥倒是一片好心。”

  青年头又低下去了。

  “你有话但问无妨。”她单手撑住下巴。好整以暇,居高临下。

  “主子,”他声音本来就略显淡漠,“主子什么时候知道的?”

  “落崖的时候,那根本就是给你一个教训。”

  其实,萧楚这招震慑了结婚的哥哥和订婚狐狸,刺激了汪汪,拉拢了凌家,折腾飞景只是随手顺带而已。

  不过,萧楚在得知跟随自己十多年备受信赖,甚至还带着些许爱恋意味的飞景居然和政敌大学士苏毅家有来往,或者说联系,遭受背叛的滋味促使她设计狠狠惩罚他:心理上的愧疚和身体上的折磨。

  她撇撇嘴,“爹对你囚而不杀,我才确信你是我的人。”

  飞景默然。

  “这么多年,我是否是虚qíng假意,你比谁都清楚。”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接手萧楚留下的残局,顺着“萧楚的本意”向下编写台词。

  “奴才的爹,曾是苏毅的侍卫。娘亦在她手下为小吏。苏毅当年遇刺,爹为护她xing命而死,她借此扣下奴才的亲娘,指使奴才到大将军面前哭诉:允奴才留下为爹报仇。娘亲xing命,奴才不得不从。”

  女尊世界的卸磨杀驴么?高高在上的贵人们不会有多少真正在乎下人的xing命,恐怕认为他们去送死被利用还是身为奴才的一种荣耀。

  “你那年才几岁?必定瞒不过我爹的。”

  “主子明鉴。”飞景再次垂头。

  “苏毅其实把你踢过来,根本就是让你送死。能刺探多少是多少,本来她也没抱着什么希望。”

  最后恐怕亲娘夭亡,飞景才彻底绝了念头,死心塌地的忠于镇国公苏家,最后被爱女心切的亲爹指派到她身边。

  “这么多年,你娘你爹的死因查明没有?”

  飞景再次默然。

  “看来你爹发现了个大秘密,不得不死。也许这个秘密你娘也知qíng,所以后来也不明不白的死了。苏毅希望你是死在爹或者我的手里,看意思,她想把线索引向爹和我这里。”

  “主子……”他挣扎半天,只挤出两个字。

  “我猜的。”她笑,“你似乎隐约摸到些线索,但又无法理顺脉络。”

  她头脑飞速运转,预测了无限种可能。

  “飞景,你过来。”她向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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