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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吾皇万岁万万岁_行烟烟【完结+番外】(49)

  她轻愣,没料到他会对她说这些,隔了好半晌,才一垂睫,揽紧了他的背,微笑道:“那臣便陪殿下三十五年,看殿下固江山,看殿下养百姓,看殿下致太平……非死不离殿下一步。”

  他手上用力,一把攥住她的腰,“孟廷辉。”

  她应了声,不知他为何总是喜欢这样叫她的名字,而自己又极是喜欢听他这样叫她,仿佛这简简单单的一声就可涵盖所有他想说的、她愿听的话——纵使他想说的,也许本不是她愿听的。

  她可以感受得到他那浓洌却又内敛的qíng绪,又辨得出他眸中愈来愈烈的焰苗,那火熊燃不止,直烧得她浑身滚热,再也抵不住他这无声的诱邀。

  他盯了她片刻,猛地落下吻来,细碎地亲遍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又埋头而下,时轻时重地咬吻她襟内luǒ嫩的胸rǔ。

  她伸腿将他的腰勾近些,再近些,直到他那硬烫的勃发贴上她的湿濡嫩瓣,才轻喘着在他耳边道:“殿下……”

  他双掌托住她的软臀,左右轻晃,令她被他摩擦浅撞,看见她红唇轻颤口中连喘,才微微阖眸,又叫她:“孟廷辉。”

  眼前男子神色犹有隐忍之态,更令她激颤难抑,身下愈发cháo润,小腹处也似有千蚁噬咬,不由轻撑腰骨,蓦然将他纳了进来。

  才觉一痛,就见他眉目一凛,托在她臀下的双手也僵了不再动。

  她知道会痛,可却没料到会这么痛,当下咬唇不出声,浑身都绷紧了,不知该要如何去做。

  他亦未动,只是凝眸看她,觉出她里面渐渐湿热了些,才慢慢地退出来一点,生怕伤到她。

  她拧眉,轻声一叫,似是痛,又似是舒颤。

  这叫声令他愈发硬烫,只觉心头像是被她咬在唇间,又酸又痒,极其难忍,不由试着进去些,见她眉头微松,便又进去些……

  她两只手死死扣在他肩头上,脸庞窜红,身下先是又痛又痒,然后痛渐消、痒愈盛,待到他动作稍快起来后,竟觉一片酸酸麻麻,忍不住喘叫出声:“殿下……”

  他低头含住她的耳珠儿,舌尖飞快地勾搅着,觉出她在怀里轻颤,便腾出一只手来,一把将那红纱襦裙撩起到她腰间,长指揉抚她的大腿内侧,又伸至两人相jiāo之处,轻轻挤压她上面的那一点。

  她禁受不住这等刺激,不由抬手去拉他的发,可手却无力,浑身上下亦无力,盘在他腰间的两条腿阵阵轻抖,口中吟喘连连。

  他却渐渐停了下来,在她耳边哑声道:“去内殿。”

  她被他弄得神智轻散,才将回神,便觉身下一空,人已被他一路抱着往内殿走去。

  鸦青垂帐遥遥yù落,软榻之上凉绸细软,黑色承尘,数簇金花,一室满满都是撩人qíngyù。

  她被他放下来的时候,小腹不自觉地轻搐了下,抬眼就见他脸色登时变了,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他便猛地顶腰,深深地撞了进来。

  衣物凌乱相缠,他竟要伸手去撕她的襦裙,她笑着惊叫,抬手去挡他,两腿将他的身子紧紧夹住,轻咬红唇,里面试着浅浅缩动了一下。

  他果然住手,低喘着,两手攥紧她的腰,进出之势愈发猛烈,埋头去咬她的嘴唇,狠狠道:“你当真是……大胆……放肆……”

  声音的每一下断处都是他深深冲入她体内的那一刹。她急喘着,伸手去撑榻内墙壁,又转而探去按压他的腰臀,指尖扣进他的皮ròu里,浑身都在轻颤,小腿挺绷至几近痉挛。

  他一把拉起她,把她的身子抵上一旁chuáng柱,腰力骤减,只轻浅地磨着她,一手去揉她的rǔ尖。

  她颤抖得愈发厉害,腰枝下意识地向前探,可他却故意后退,令她yù求却得不到,几番下来她终是轻泣出声:“殿下,臣知错了……”

  他斜眉一展,蓦然将她扣入怀中,大掌按住她的臀,腰间用力挺退,尽心尽力地去满足她。

  她是如此固执如此坚qiáng,却又是如此柔韧如此馨软,令他忍不住想要一遍又一遍地进出她,进出她千万遍亦不够。

  章六十一 登基(上)

  夜已尽黑,内殿之中没有升烛点灯,一榻暗色。

  初夏夜里仍寒,luǒ露在外的皮肤沁凉,激qíng过后,汗粒早消,紫衣红裙乱七八糟地揉在一起,láng藉遍铺。

  耳边是他轻沉的喘气声,低厚而又有力,一声声直撩她体内残存qíngcháo。

  她偎在他臂弯里,浑身瘫软如泥,歇了好半天才略缓过来些,挣扎着撑身而起,抬手将身上半散半落的衣裙除了,然后翻过他的身子,luǒ身下地,走去找那些被他撕扯乱扔在地的官服襦裙。

  有宫灯微光从外面泄进来,映亮了这一路冷硬殿砖。

  朦胧夜色中,她未点烛,只在朱木衣案旁弯下腰来,摸索着捡起那件件绯衣中单、腹围襦裙,然后一件件抖开来,开始往身上穿。

  臀股处酸疼不已,略一抬膝,就觉身下像是被横撕开来似的。

  她轻轻喘息,按定心神,才颤抖着系官服襟扣,又蹲下来满地找那条犀带,一头长发飞瀑似地落下来,dàng在她光洁尽luǒ的小腿边。

  身子虽是如此疼痛,可心里却似温脉滋漫。

  她一直没回头,知道他必定未眠,更知道方才的那一场激qíng不曾让他尽兴,若非是怜她初经人事,他怎会那么快就饶了她、而任自己依然火硬不舒。

  在地上翻找了半天,手指尖刚触上犀带一角,人便被一双长臂从后抱住,耳边一热,是他的嘴唇侵了上来。

  她一边躲,一边去抽那根犀带,口中道:“殿下……”

  他却一把按住她的手,嘴唇亲着她的脸,声音微凉:“我可曾许你离殿?”

  她不再动,只道:“臣入东宫已过两个时辰,殿外的宫人、殿下身边的小huáng门都知道,臣若再耽搁下去,只怕明日朝中又要传起风言风语。”

  “既知如此,”他的手伸进她官服里面,“你便不该蹲在这里、翘着腰臀来撩我。”

  皮肤一经他碰触便似着了火一般,簇拉拉地烧进骨ròu里。

  她一阵轻颤,脸上血色倘佯,咬唇道:“臣并没想要去撩殿下……”被他这么一说,她才发觉自己方才蹲在地上找衣物的姿势是多么的煽人qíngyù。

  他的嘴唇抵住她耳根,“一看见你穿这官服,就想把你扒光了压在身下。”

  这话语实在是过于刺激撩人,她耳根处火烧火撩的,竟不知他那冷qíng寡yù的外表下会是这样一副烈火噬人的心xing。

  他见她略有紧张之态,才低笑一声,将她抱起来往回走,道:“才入夜未久,你这一身破衣烂裙地往外走,是想让大内禁中、内外诸司皆看个遍不成?再晚些,待诸阁灭灯之后便让你走。”

  她只得遵他之意,待他将她在榻边放下之后,忙去chuáng榻另一头的矮几那边摸索着将宫烛点燃,一回头,就看见他那似是不豫的脸色,又连忙解释道:“若叫外面的人看见殿里连灯烛都不点,岂非太不像话?”

  说话间一垂手,矮几上有本折子被她哗啦啦地扫了下去。

  她目光随意一掠,看见是中书的几个老臣联名上的,又隐约辨得其间有云古相之事,心中顿明,想了想,才抬头对他道:“古相告病在府已久,殿下未曾想过亲自请其归朝视事?毕竟王奇一案已结,而古相在中书的地位更是举重若轻,不可久不在朝。”

  他看着她,不发一辞,脸庞被烛光映得忽明忽暗,难辨喜怒。

  她又道:“臣虽不知殿下当初为何要迁曹京至御史台,只是曹京于魏明先一事上颇为刚正,臣斗胆为他求请,不知殿下可否将其迁回门下省,补臣先前的左司谏一缺。”

  他忽而一动,将她扯过去抱住,不紧不慢道:“你方至从四品之位,就知道要货易官位、笼络人心了?”

  这一句话如此露骨,令她心里登时一凉。

  她抬眼看他,只觉这男人此刻神qíng深不可测、目光冷淡隐隐含威,丝毫不似之前那个行为火热、数吻缠qíng之人。

  好半晌,她才低头,“臣并非此意。”

  他却道:“若非有你允其升官,想曹京也没这胆子敢第一个站出来参劾魏明先。”停了停,又道:“先访御史台,后去翰林院,连方怀都被你说动了,你当真是好本事。”

  她虽是被他抱在怀里,可他说的话却令她脊骨寒颤。

  此言似责非责,半是试探半是警告。她去何处有huáng波报与他听,而他心智是那么机慎多敏,又怎会不知她做了何事。她的官职车宅皆是拜他所赐,她在外面所行诸事亦是顶着太子宠信之名乃能成。他说得没错,那一夜若非她允诺曹京事后保其升官,曹京又怎可能贸然参劾魏明先。而曹京之所以肯信她,还不是因她受他宠信之名为众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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