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听樗里疾这般问她,她的脸感觉像是烧着了似得, 心中进行着天人交战。
她内心深处那个冒着红红桃心的小人狂吼:看呐!快看!有腹肌不看非大女子所为!还是这样的优质型男!关键他是男朋友,是准未婚夫, 不要犹豫, 上!
然而那个脸上带着两朵红云的小人捂着眼:哎呀呀,好害羞,人家还没摸过男孩子的腹肌呢。怎么能这样涩涩, 我是个内敛害羞的小姑娘,不可以这样的,嘤嘤婴。
就在她内心的那两个小人在极限拉扯之际, 樗里疾扯着她的手将之往自己怀中一带, 蛊惑般地问:“想么?”
最终, 徐瑾瑜心中那个冒着红红桃心的小人PK胜利, 她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想。”
樗里疾轻笑出声,然后握住她的手拂过他的腹肌。
徐瑾瑜被他带着感受着手下硬朗的肌肉线条,还有那温暖的触感,心跳快的不行。害羞的她本来想要抽出手来,但是突然听他又突然发问, “数清楚了么?”
她的声音颤抖着答道:“数清楚了。”
他沉声追问:“那要看么?”
“不要看。”她面红耳赤地埋在他的胸口。
她要脸, 她不敢。
樗里疾看她这逃避的动作,揶揄道:“酒醒之后就不敢了啊?前日你还做了更过分的呢?”
徐瑾瑜听到自己还做了更加过分的事, 脑子嗡的懵了,脱人家衣服,看人家腹肌都够炸裂了。
更过分的事,难道她还霸王硬上弓了?
没有没有,肯定没有。
扒没扒他的衣服她之前不能确定,但是她醒来之后身体如常,肯定是没有对他“霸王硬上弓”的,不然她身体不会一点异样也没。
她松开抱着他腰的手臂,站到他的对面,叉着腰底气十足控诉,“你这肯定是污蔑,我能做什么更过分的事?”
樗里疾见她不信,说道:“只是口述你肯定不信,要不我带你回忆一下你都做了什么?”。
她还不信了,她能做什么比扒人衣服还过分的事,破罐子破摔,“行,你就给我演示我做了什么事!我还不信邪了,我一个小姑娘能把你一个大男子怎么着了。”
樗里疾听她这坚定的语气,也就不再端着了,回忆着她前日的动作,搂着她咬上她的唇。便亲边解说,“昨日,你便是这般咬我,说要吃小熊软糖,还一刻也不准我跟你分开。”
徐瑾瑜再次受到冲击,什么?小熊软糖?企恶裙伺二儿而无酒一四启付费整理如此现代的词汇?这个糖确实是她之前最喜欢吃的,她,她,她连这都说了?
还可能是把他的唇当作小熊软糖,那般亲他?还要求他一刻也不与她分开?
还有方才说的“腹肌”、“肱二头肌”,樗里疾听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词汇竟然对她没有怀疑?只是问她那些词是什么意思,她解释过后他只是点头没有再问。
她觉得当务之急,除了弄清楚前日她都做了什么,还要问清楚她昨天都说了什么。
毕竟对他“耍流氓”顶多是人设崩塌,让他知道她原来是个“好色”的女子。但是她若是说了什么不能说的话,那就要“掉马”了!
这个可是关乎性命的事情,圆不回来的话他把她当作疯子怎么办?况且现在还有巫师什么的,虽然她没有接触过,不知道如今的巫师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般神奇。
但是这也不能不防啊,穿越这般奇特的事情都在她身上发生了,巫师什么在此时说不定真的有几分本事呐。
另外除了巫师,据说这时还有人精通相面之术、卜卦,能算人的命格什么的。她若是遇到这种大仙,那也有可能被看出来异样的。
她虽然不懂这个,但是觉得起死回生的命格应该会跟别人不太一样的。
她还是套一下樗里疾前日她都说了什么话,万一有说了什么可能掉马的,她好挽救一下不是?如果实在挽救不过来,她还可以在彻底暴露之前,拿着小包袱偷偷跑路不是?
虽然她也不知道可以跑到哪里,但是若是做最坏的打算,即使是拿着那块玄鸟玉佩投河,试验一下能不能再魂穿回现代。她也不想被抓起来被当做妖怪,更不愿让他把她当作怪物。
她自认为她没钢铁般的意志,也经不起严刑逼问。她宁愿做一个不告而别的“负心女”,她也不想看着他那深情的眼神便成恐惧。
她本就是一个孤独的亡魂,偷得跟她同名同姓之人的身份,多活了这半年时光,在这半年时间里她遇到了这么多这么好的人,也做了很多她想要做的事。
若是真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她也不想要连累他人,她本就是孑然一身而来。
不过,这些都是最坏的打算,她还是弄清楚那夜之事吧,或许没有那么糟糕呢?
樗里疾亲着她的唇,看她眼神飘忽,轻咬了一口拉回她的注意力,“想什么呢?亲着你还出神?”
徐瑾瑜与他拉开距离,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说道:“我想知道我醉酒之后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一定要每一句话都跟我复述,不要放过每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