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阮明芙翻译的东西,再看他写的东西。
顾清松捂住脑袋,尖叫着往外跑去。
阮明芙三人:“……”
早知道她就不来这一遭了,看把孩子给刺激的。
许诸看向阮明芙的眼中带着丝好奇,“阮同志,你怎么会外文?”
这年俄语才是主流,也是最多的,像阮明芙方才翻译的外文,压根就没多少人会。像他,更是一个字母都看不懂。
“小时候学过,”阮明芙双眼闪了闪,“我爸爸还专门为了请了老师。”
阮明芙父母之所以会被下放,也有被查到祖上是豪商的原因。
原本父母虽然宠她,但也不会任由她胡来,也被压着学了许多东西。
原主虽然没有考大学,但高中却是实实在在读完了。
许诸很想问一句啥家庭,可多少有点不礼貌,便闭上了嘴。
“我会这些……对你有影响吗?”
想到这个时代的特殊性,阮明芙便朝谢延昭问了一句。
“这些事不需要担心,做你自己就好。”
谢延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解释了一句,“部队竟然把结婚报告批了,肯定早就派人调查过你。不用担心,没事的。”
“老谢说得对,”许诸这时扭捏起来,“弟妹,也太厉害了。”
现在车厢里只有他们三个人,许诸干脆直接叫回弟妹,更顺口一些。
谢延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占便宜占到什么时候?”
一开始,许诸没懂。
待琢磨过来味儿来,许诸瞪了他一眼,“老谢啊老谢,你可真不是人。”
要不是他,就凭谢延昭这张臭脸,阮同志早就跑了!
不感谢他就算了,叫了几句弟妹骂他占便宜。
老谢真的是越来越来是人了。
几人说话间,一个人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看到阮明芙后,双眼冒光。他手一抓,便想带人走,却被谢延昭一把拦住。
中年人对上谢延昭凶戾的双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刚想说什么,许诸却先发难了,“你想干什么?”
“不不不,我……”
“老师,等我我!”顾清松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很快他便走了过来,“老师,你等等我啊。”
被抓的中年人有些委屈,“……我、我是他老师。”
许诸也明白了过来,“哎呀,误会,都是误会。老谢,快把人放了。”
他们上车时,还见过这个中年人。
谢延昭这才将人放开。
“这位是阮同志吧,”几乎是一放开,中午人就蹿到了阮明芙面前。为避免再出现之前的场景,这回他长了一个记性,“我叫胡先临,是清松的老师。”
顾清松找过来时,他正在校对一份资料。
待听完顾清松的话,整个人兴奋地直发抖。他们国家的外语水平才起步,正需要像阮明芙这样的人才。
胡教授兴奋地跑过来挖人,谁知道对方竟然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同志。
但他也没有放弃。
胡教授搓了搓手,“清松都跟我说了,阮同志很厉害。我想清你帮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说是帮忙,但胡教授一脸希冀的看着她,怪让人不好拒绝。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只因负责这个语种的教授吃坏了肚子,这会儿还起来来呢。可他负责的资料很急……不对,应该是所有人的资料都很急。
他们要参加一个面向外国人的商贸会,如果不把资料翻译完,到时候闹笑话丢的就是全国人民的脸。
胡教授虽然也会这个语种,但只有半桶水,正在他急得不知该怎么办时,阮明芙这个救星来了。
他怎么能放过!
阮明芙看向谢延昭,却见他点了点头。
这就是赞同的意思了?
阮明芙这才开口,“那行,我就帮你们这个忙。”
在火车上闲着也是无聊,找点事情打发时间也不错。
“太好了,”胡教授双眼一亮,看阮明芙更顺眼了,“阮同志,那就跟我走吧。”
那些都是绝密资料,胡教授连根毛都带不出来。
谢延昭适时站了起来,“我跟她一起去。”
“这个……”胡教授有些为难,他带阮明芙进去就已经是破例了,再带一个人进去怕是不方便。
顾清松拉了拉胡教授的衣服,小声地道:“他是军人。”
胡教授仔细地打量谢延昭,越看越觉得这个男同志凶得很。他可想起谢延昭抓他的样子,双手跟铁钳一样,怎么也甩不脱。
要胡教授说,比起军人土匪这两个字明明更适合他。
“瞎说什么……”
阮明芙也开口道:“胡教授,他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这怎么能行!”
胡教授想尖叫,好不容易请来的外援怎么能反悔呢。
见阮明芙真打算不去了,胡教授急了,拍板道:“走走走,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