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发展。”
黄心韵靠着书桌叹了一声:“唉,好吧,反正我就准备红包了。”
姜予无语地眨着眼睛:“是不是太早了点?”
“准备好你考来京北读研的红包……”她套话,“想什么呢?”
“……”姜予收着衣服,转移话题,“徐斯年说想请你吃饭。”
黄心韵道:“等你俩在一起了,这顿饭我才吃。”
“八字还没一撇。”
“那一撇,一定是你不想写。”
“……”
姜予心里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暗叹这家伙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一针见血了……
似乎外人都能看出点儿什么,他们是不是很明显?
搬了行李,回到西江公馆吃午饭。
徐斯年说:“下午我要去公司,你在家休息,或者去周边逛逛也行,注意安全。”
“嗯。”
“驾照拿到了?”
“拿到了。”
“想开车也行,那几辆车任你开。”
姜予倒吸一口气:“我一个新手菜鸟,哪敢开你的那些豪车上路。”
“也有便宜的车,六七十万。”
姜予还是摇头:“路都不熟,京北的路况是我能驾驭的吗?”
他笑:“行,那你自己把握。”
昨晚就没睡好,这几天又累,姜予冲了个澡,换了贴身衣物,再美美地补了个眠。
下午四点半,姜予起床,收拾好下楼。
楼下有人在说话,姜予扶着楼梯扶手,好奇地看着一个贵妇模样的女人出现在餐厅,正跟谢玉芳说:“斯年喜欢吃,你记得明天早上给他加热一下,也别太多,一个就好。”
芳姨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子,点头说:“好的。”
姜予的第一反应:这是徐斯年的妈妈?
犹疑之时,对方也察觉到了姜予,挽着手袋,抬眼看过来。她没再跟芳姨说话,而是走过来两步,让姜予感觉莫名紧张,想往楼上跑。
“这个小姑娘是?”她问。
芳姨赶紧说:“她是斯年少爷的客人。”
“客人?”贵妇眼睛微眯,好奇起来,“什么样的客人?”
姜予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手指用力地按着光滑的木质扶手,一时之间舌头打结。
贵妇看明白了姜予的紧张与不安,笑了笑:“别怕,我是斯年的姑妈,你叫什么?”
原来是姑妈……姜予微微松气。
还以为是亲妈。
“姑妈好……”姜予脑子一抽,喊了一声。
话一出口,人就后悔得要死,怎么也叫她姑妈了,赶紧改口:“额,阿姨好……”
徐青蓉礼貌笑笑:“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跟我们斯年是什么关系啊?”
“我叫姜予,斯年哥跟我堂哥在美国认识,我从海市过来毕业旅行,暂时住在这里。”姜予捋了捋,言简意赅地说。
徐青蓉也好像松了口气,笑着说:“原来是这样,那没事了,司机还在等我,玉芳你记得跟斯年说一声我来了。”
谢玉芳回道:“好的。”
……
徐青蓉一走,姜予感觉自己才敢喘息。
芳姨说:“刚刚蓉太太是拿粽子过来的,少爷喜欢吃这种粽子,她特地送过来。”
“哦,快要到端午了。”姜予调整了一下呼吸,“我以为她是斯年哥的妈妈。”
芳姨奇怪地看她,说道:“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太太已经去世了啊。”
“啊?”姜予惊诧无比,像一根柱子般杵在原地,木然地摇头,“我不知道……”
“已经去世七八年了。”芳姨叹息,“我以前就是给太太做保姆的。”
……
第34章 她亲了他!
对于徐斯年的家庭情况, 姜予从来没有问过。
孙阿姨也不清楚,要不然她起码会在闲话家常时说一说。偏偏姜予还不喜欢打听私事,因此默认他父母健在。
却没有想过, 原来他母亲去世了这么多年。
当时徐斯年也才二十岁吧,怪不得他那段时间会时常去酒吧,也许是因为遭受了不小的打击……
谢阿姨并没有隐瞒太多, 像是怕她说错话,还告诉她, 徐斯年的父母在他十岁的时候就离婚了, 母亲盛晓夏离婚后又结婚, 父亲徐正荣虽然没有再婚, 但一直有伴侣。
徐斯年在父母感情破裂期间, 是跟着外公长大的。
……
姜予听完这些错综复杂的纠葛,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从徐家公馆出来,姜予心情越来越闷,便坐着公交车在附近转了转, 发现这里离那座全国知名的图书馆有些近, 于是进去看了看。
摸着良心说, 这儿的氛围是她去过的图书馆中,最引人奋发向上的。男女老少都在看书、学习。成年人里,考研的、考公的, 准备各种考证的,全都埋头用功, 还有不少老年人,也在学习。
姜予心头有些触动, 想想自己之前说想考研,也只是嘴上说说, 事实上打着各种旗号,想等毕业了再努力奋斗。
然而学习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考研这么卷,更要尽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