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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爱我如初/半生熟_沐清雨【完结+番外】(49)

  唱来唱去永远就这么几句,厉行不禁笑了,心想她五音不全的事实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唱累了,贺熹停下来。歪着脑袋,微眯眼睛,她后知后觉地问:“嗳,我说,你是谁啊?gān嘛总跟着我?”

  单手将她圈在胸前,厉行揉太阳xué,然后低声轻责:“疯够没有,嗯?”

  贺熹哼了一声表像是示不满,勉qiáng站稳,双手捧着他俊颜仔细看着,像是在分辩眼前为何许人也,之后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忽然将目光投向他身后。

  “怎么?”厉行不解,下意识回身。

  职业的敏感令迷离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贺熹定定看着不远处车辆稀少的高架桥。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厉行看见桥上徘徊着一个人,朗朗月光下,白裙长发的女孩儿犹如夜游的魂,飘渺得极不真实。

  不等厉行说话,贺熹已挣脱他急步跑过去。

  望着她平稳的步态,厉行拧起浓眉,紧随其后。 

  离得近了,贺熹放轻了脚步,悄悄地躲在暗处观察。没多久,白裙女孩儿就有所动作了,看见她双手扶住桥栏时,她一个箭步冲过去,动作之利落,哪里还有醉酒的痕迹?

  双手扣在女孩儿腰间抱住人家,贺熹语带焦急地劝:“小妹妹,千万别这样,什么事想不开呢,生命多美好啊……”

  然后,白裙女孩儿奋力推开了贺熹,怒骂:“你才想不开!你全家想不开!神经病!”话音未落,人已愤愤离去。

  贺熹头昏昏地跌坐在地上,等厉行缓步走到近前,她委屈兮兮地看着他:“她不是要寻短见啊。”甜糯的声音让酒后的她有种娇憨的可爱。

  厉行忍不住笑了,月光下的俊脸越发显得年轻,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与她平视,以手指梳理她被风chuī乱的发,戏谑:“酒醒了?”

  知道颜玳背着她给厉行打了电话,喝了不少酒的某人怕被厉参谋长收拾,所以故意装醉,打算逃避责罚,顺便借酒壮胆想趁着酒后那啥坚qiáng了他。谁成想救美不成,还bào露了。为献身未邃哀叹一声,装不下去了的她面不红心不跳地搂住他脖子,撒娇:“其实,我本善良。不是神经病!”

  厉行失笑,伸手抱住了她。

  静静地相拥了会儿,厉行拉她起身,他敛了笑责问:“什么时候学会喝白的了?”

  这可怎么回答呢,人天生就会喝白水的吧?可骗人多没格调啊,尽管格调一词向来与她的行为举止不搭调,可贺大小姐还是大言不惭地说:“酒喝多了有点渴,就喝了点白水,那瓶子本来就是空的,摆着……玩。”

  “是吗?”厉行动作温柔地为她披好外套,就在贺熹以为他不会计较时,一如闲聊般不紧不慢地补充:“为了表扬你的诚实特别奖励你两个小时站军姿练习,以示‘犒劳’。”

  看吧,这年头,不止见义勇为难,有时连说实话也是不对的!

  厉行既然已经回来了,所以顺理成章地,他和贺熹双双把家还了。

  当房门将走廓和客厅分割成两个界面,贺熹才踢掉脚上的鞋,纤细的腰已被厉行伸手扣住。然后,他将她抵在墙上,□紧紧地贴着她。接着,他腾出右手扯开军衬领口的扣子,俯身深吻住她……

  厉行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野xing的霸道席卷而来,贺熹的心里防线轰然倒塌。像是有意识一样,她的手臂不自觉环上他的脖颈,勾着他热qíng地回应,让厉行动qíng……

  从她唇上滑上移开,从耳廓辗转吻过,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缠绵得贺熹腿软到有些站不稳。依附在他胸口,她的手自他军衬下摆钻进去,俯在他qiáng健的背肌上,时而轻抓,时而揉弄,

  贺熹笑着翻身躲开,随即将他推倒在chuáng上。

  厉行倚靠chuáng头半躺着,贺熹骑坐在他腿上,以手指戳他胸膛:“礼物呢,不许说没有!”

  “我难道不是最好的礼物?”摸索着拉她裙子拉链,厉行哑声说:“都说寿星最大,你看我都百里送身了,礼物是不是就自己动手拆,嗯?”将她白色的裙子褪至腰间,他拉起她的小手,引领着解他军衬剩余的扣子。

  偶尔引诱他一下还行,可要动真格的,她就怯场了。

  面颊绯红,贺熹的手不受控制地有点抖。

  厉行却不帮她,只是以灼灼的目光盯着她,近乎放肆。

  看自己的女人,不需要有犯罪感,放肆又如何?!

  厉行想着,大手隔着蕾丝胸衣覆在她的挺立上,轻轻揉捏。

  贺熹的呼吸细碎到不稳,折腾了半天,终于解开他军衬的最后一颗纽扣,却没有勇气再继续。手上略微用力将贺熹拉倒在胸膛上,使她细嫩的肌肤贴着他。厉行的眼睛深切地凝视着她,蛊惑地问:“想我吗?”

  深邃的眼里涌起浓重的渴求,使luǒ着上身的厉行xing感到极至。贺熹闭上眼睛,将唇轻轻覆在他唇上。他的舌头灼热、湿润,吻得她意乱qíng迷,苏麻欢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以身体轻轻蹭着他的……原始的yù望早已被唤醒,厉行翻身将她压进柔软的被褥里,同时顺手将她身上的衣物成功剥离,扔出去……

  湿濡火热的吻弥漫在胸口,厉行听到她浅喘的娇吟。以膝盖分开她的腿,他抱紧她突破一切阻碍,深入地,霸道地,占据她……

  qíng动时贺熹攀紧他□的肩背,抱紧,娇声唤:“阿行……”

  弧线完美的腰脊曲线倏然绷紧,厉行粗喘着冲撞着她的身体,动作狠猛到令人窒息……直到被他带上云端,直到腿侧有温热的液体溢开,贺熹早已虚脱般瘫软在他怀里。

  激qíng缠绵后,贺熹猫儿般憨睡在厉行身侧,小胳膊小腿儿本能地缠着他。

  凝视着她宁静的睡颜,厉行凑过去轻轻吻她的脸,低声说:“我爱你!”

  然后,厉行在不惊醒她的qíng况下将一枚白金素戒戴在贺熹左手无名指上,用一个圆将彼此牢牢锁在一起。

  月色惑人,酒后qíng迷,美丽的七夕之夜,缱绻一室。

  番外2:

  从所周知,七夕不仅仅是贺熹的生日,更是贺泓勋和牧可的结婚纪念日。

  女人嘛,难免对节日有所期待,尤其如此重要的日子,就更加重视了。

  清晨,牧可照旧在起chuáng号的伴奏下起chuáng了,在帮贺泓勋整理军装时,她柔柔地问:“你晚上不用开会吧?我们怎么安排啊?”虽然不指望他个没有làng漫细胞的大老爷们弄点惊喜,总该带她进城看场电影神马的吧,牧可如是想。

  贺泓勋当然也记得今天是结婚纪念日,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说:“上午去师部开会,下午gān部考核,晚上带你吃顿好的,睡觉好好亲热亲热。完了。”

  牧可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

  见小妻子有风中凌乱的征兆,贺泓勋一副安排很妥当的样子,还笑着说:“这样的安排最实在,我向毛主席保证,今晚我绝不喝酒,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这让人喷饭的结婚纪念日安排,举世无双啊,有木有?!

  半生熟48

  尽管陈彪落网,可老鬼尚未露头。为安全起见,厉行自然不放心把贺熹这个病号独自留在公寓里。陪贺熹回家简单收拾了下,厉行将人直接送去了五三二团。

  用贺泓勋的话说就是:“不是和你jiāo换意见,而是给你下命令。”

  其实本来厉行可以很温柔地发出邀请:“趁着休假,去我那住几天吧。”这样比较符合他对贺熹一惯的态度,可结果他却以陈述句表达道:“反正休假,去我那住几天。”

  厉行的担心贺熹懂了。没有计较语气的qiáng硬,为免他带着顾虑上战场,她听话地同意了。

  去五三二团的路上,萧熠打来电话。

  贺熹才喂了一声,就听他语速极快地问:“在哪呢?公寓吗?和谁在一起还是自己?”急切地像是担心她出事一样。

  “和厉行在去部队的路上。”贺熹如实回答,然后大大方方的问:“你怎么了,大清早的不睡觉骚扰我gān嘛,有事啊?”

  听到她说和厉行在一起萧熠似是松了口气,再开口时没好气:“没事就不能问候你了?行了,挂吧,打错了。”话音未落,电话那端的人已经径自把电话挂了。

  前一秒还问她在哪儿和谁在一起,下一秒居然说打错了?撒谎都不会。贺熹暗自腹诽,抬头迎上厉行若有所思的目光,摸摸被淋得脏兮兮依然jīng神抖擞的黑猴子,她坦白地说:“萧熠。大概睡糊涂了。”

  萧熠的音量不低,厉行已经听到了。但听贺熹如是说,他的眼神变得高深莫测,却也只是点了下头表示赞同,什么都没说。

  邢克垒的车速很快,半个小时后,五三二团就到了。

  

  出门前,厉行忽然伸手搂住贺熹的腰大力揽她入怀,俯身吻住她柔软的唇。

  贺熹一僵,随即更紧地贴近厉行的身体,大胆地伸出娇舌探入他的领地,辗转着承接他迸发的热qíng。

  封存的猛shòu似要出闸,他们唇舌jiāo缠、吻吮啃噬、摩挲探索……如果不是军演在即,很容易让人擦枪走火,深入到一发不可收拾。

  从未有过的……缠绵入骨的一吻!

  许久,他们百般不舍地分开。

  厉行的额抵着她的,以唇轻轻碰触她的鼻尖,他哑声要求:“好好在家等我!”

  将小脸贴在他锁骨上,贺熹低柔却坚定地应:“好!”

  厉行又嘱咐:“肩膀上有伤不能沾水,别洗澡了。”

  “嗯。”轻轻蹭着他颈间的肌肤,贺熹心疼地提醒:“你手臂也伤着,别做剧烈运动啊。”即便是演习不是真的打仗,难保出现突发状况厉行不会亲赴战场,贺熹担心他一拿枪就忘了一切。

  “知道。”厉行痛快地答完,忽尔轻笑,俯在她耳边低语:“放心,不会影响某项剧烈运动。”不等贺熹反应过来,他敛笑:“好了,得走了。”

  贺熹应了声“好”,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又给了她一分钟时间,厉行才说:“听话。” 

  “嗯。”贺熹再应一声,依然没有动作。

  厉行逗她,“好了,稍微撒下娇就可以了。再耽误下去,团长不催,赫参谋长也要找我要人了。听话。”

  想到邢克垒还在楼下等着,贺熹退出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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