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和他一起,温扶桑就没什么意见。
见她答应了,萧季和牵着她的手转过身交代道:“竹修,这里的庆功宴和百姓们,都交由你来善后。”
“喂,我说你不是吧?”站在一旁的姜怀若终于忍不住了,“你这变脸也太快了。而且,你这都不来了吗?”
哪有主帅不参加自己庆功宴的?
见他点头,姜怀若转而又问了经这些日相处已经能够说上几句话来的温扶桑:“扶桑,你也不来吗?”
温扶桑抬头看了眼萧季和,然后缓缓点头。
“秦王殿下,”人群里不知是谁说了句:“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就别再问萧将军和温大夫了,他们不来也可以体谅。”
话落,有人附和着:“是啊,你就给这对夫妻独自相处好了。”
“……”温扶桑听得有些脸红。
但是萧季和却借着他们给的台阶,大方带着她离开了。
营帐内,
“阿窈,”萧季和笑了一声,他摸了摸埋首在自己怀里面的人的头发,“方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怎么现在突然害羞了。
“那不一样,”温扶桑抬头说:“那个人说的话会叫人误会。”
萧季和回想了一下后,没觉得不妥,于是他问:“误会什么?”
见他满是不解,温扶桑口快地说:“就是很像我们要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正在卸甲的人动作停了。
“……”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人帮他卸甲的动作也停了。
温扶桑抬眸看他一眼,结巴解释:“我…不是…”
她有点解释不清了。
温扶桑咬了咬唇。
她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
温扶桑撇开视线。
但当她转移视线时,她却看见了他里衣肩处的血迹。
“你受伤了?”
她急急又问:“是不是?”
温扶桑踮起脚,她凑过去很认真地看了一下,然后便语气很重地像是在凶他:“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萧季和往肩上看了眼,是箭镞擦伤。
已经很久了,血迹都干了。这般小伤,他也没太在意。
“阿窈,我没事。”萧季和低头看她,“过几日便好了。”
温扶桑未言,她将他拉至床榻边,然后按着他另一边的肩,让他坐下。
原先觉得没什么的萧季和看到她的脸色后也一时噤了声。
温扶桑拿过药箱,她抿唇冷声说:“你把衣服脱了。”
“噢,”他听话地照做。
因为时辰太久,有了血迹的衣服都紧沾在皮肤上。
萧季和不觉蹙了蹙眉。
“疼吗?”温扶桑的声音一下就温和了,她轻声问,“是不是很疼?”
她眉头也是微微蹙起的,仿佛伤的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萧季和愣愣地看着她。
“你再忍一下,”温扶桑很轻很轻地擦净了他的伤口,然后又给他擦了药。
她低下头,不觉给他吹了吹。
肩上那处像是被羽毛拂过,轻轻柔柔的,连带着撩拨到了心口。
“阿窈,”萧季和捉住了她的手,他眼尾有些泛红,嗓音也泛了哑。
他说:“我有点难受。”
他想对她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了。
作者有话说:
孩子大了,有些事情是该提上日程了
另:对不起,发的晚了。
[作者自罚三杯,好的,我好像醉了]
第四十五章 (二更)
萧季和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他难耐着,却也只是将脸靠在她的肩处,甚至都没有靠她脖颈的肌肤太近。
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抱着她,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而坐在他腿上的人也没有乱动,脖颈处一直被他的呼吸洒过。
温扶桑眼睫微微颤了颤,她不敢抬眸。
他们从没有如此亲密过,亲密到他是半裸着上身的。
她能明显感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两人紧靠在一块的身子也越来越烫。
只是不知,这滚烫的来源究竟是谁罢了。
“阿窈,”他忍不住地亲了亲她的侧脸,开口却是万般克制道:“乖阿窈,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我好受点?”
萧季和贴近她的脖颈处,声音有些闷闷的,“随便按什么穴都行。”
说完,他便又吻了吻她的脖颈,“阿窈,我现在真的很难受。”
“我…”
温扶桑手抓住了他的,她不懂自己该如何回答他,而她此刻一片空白的大脑也没有东西能够回答他。
仅她怔松思索这一会儿,她的脖颈处开始有细细碎碎的吻持续落下。
一片连着一片,沉闷但灼热的呼吸洒过她那处的全部肌肤。
除此之外,落在那处的吻还不是单纯的吻。
偶尔会有丝丝疼痛传来,一开一合间,她是被人咬了一下。
“阿窈,”他唇紧依着她的耳侧,他在唤她,“阿窈。”
温扶桑未言,她只缓缓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她的身子就不自觉地微微动了一下。
仅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足以惹得身下的人呼吸更沉。
“阿窈,”
萧季和声音也更低了,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