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家里除了他妈外没有其他女人。
焦妍更稀奇了:“你不可能这么大人了,还没谈过女朋友吧?”
视线停留在右侧方的衣帽间上,齐峥心不在焉答一句:“谈过,没进过。”
焦妍心里小小讶异,嘴上只轻飘飘地“哦”了一声,跟着进衣帽间,一边继续收拾一边说:“你找个地方坐吧,我快好了,这些叠好就行。”
齐峥四下望了望,走到梳妆台前的靠椅前,坐下。
椅上铺了层绒毯,温暖舒适,触感也出乎意料的柔软。
坐惯了办公室的皮质转椅,齐峥一时有些不太习惯这软陷的程度,最终还是站了起来,走到衣帽间门前,瞥了眼已经装满一箱的包包,说:“这箱我先搬下去吧。”
焦妍侧目瞧一眼箱子里装的包包款式,再抬头看一眼包柜上的,纠结着要不要再多装两个。
齐峥看见她眼里的犹豫和不舍,淡声打断她:“带不走的以后可以再买。”
闻声,焦妍仰头看他,不情愿地皱了下眉:“不行,不带走就便宜王文茵和大伯母了,还有焦艺。”
齐峥明白她那点心思,弯了下唇,带着些许促狭和散漫的笑意,说:“那就都带走,箱子我让于侑去找。”
焦妍瞪大眼睛,霍地站起身,惊喜地笑起来:“太谢谢你了!”
齐峥走到一旁打了通电话,半小时后,箱子没送来,倒是来了一支搬家团队。
前前后后五六个人走进院里,瞧得一屋子人懵然又惊慌。
于侑这时走上前来,焦成宪认出他,忙问:“于秘书,这是怎么回事啊?”
于侑莞尔:“齐总安排他们帮太太搬东西。”
王文茵不可思议的张了下嘴,话里含着几分可笑的意味:“这女儿家嫁出去了,还要把家里东西都搬空?”
吴云心惦记着焦妍那满柜的名牌包很久了,还想着哪天能从她那捞几个过来,这会一听要全搬走,也是不满,附和了一句:“这结了婚,彩礼聘金都还没送来,怎么就有从娘家先搬东西走的道理?”
焦艺翻着白眼,碎碎念一声:“就是,连人带物的倒贴人,也不怕人笑话。”
一屋子人各怀鬼胎,说得话也尖锐刺耳。于侑心有不悦地蹙了下眉,看不惯她们背后议论人的嘴脸,反问焦成宪:“那照他们的意思,太太的东西是不允许搬走吗焦总?”
焦成宪没有立马回答,于侑见状,作势便去掏手机,说着:“那我和齐总说一声。”
闻言,焦成宪当即慌了,忙不迭喊住于侑,干巴巴的笑了声:“等等于秘书,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买给我女儿了,那就是她的,想搬便搬就是。”
说完,他扯着王文茵往一边儿站,给搬家团队那些人让出了道。
于侑收了手机,浅淡一笑:“那就打扰焦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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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亦深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尽管他只见过她三次,尽管他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
因为热爱创作和音乐,徐亦深在毕业一年后,开了家音乐酒吧,是老板的同时也兼当酒吧里乐队的键盘手。
在开业的两个月后,有个女孩,来了两次。
每次的酒吧游戏结束,她都获得了上台唱歌的机会。
独特美妙的歌声,仅一次,便让他印象深刻。
……
池榆有个喜欢的人。
从大一开始,暗恋了他许多年。
后来他听说他在一家酒吧兼职键盘手驻唱。
她便呼朋引伴,前去光顾。
每次游戏,她都十分积极的参与。
为的,就是上台唱歌。
唱一首给他的歌。
……
“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
让我欢喜却又害怕未来。”
——哭砂
第11章 -10-
一大帮人进屋上楼,王文茵眼睁睁望着,心里头却憋着股气没地方发泄,拽着焦成宪的手,急得直跺脚:“你是真打算让她全搬走吗?她这么多年来买的那一柜子名牌衣服和包包,都快抵上一套房了!”
“可不是,他们倒是能反客为主,真当这是自己家了?”吴云心气不过,帮衬着说道,“齐家那么有钱,怎么还图咱们这些东西?难不成还想着都带过去给自己省下一笔?”
“闭嘴!”焦成宪一把甩开王文茵的手,喝斥,“你们懂什么?我要是这点钱财都舍不得,还能从他们家捞到更大笔钱吗?”
吴云心嗤之以鼻:“你这先让人空手套了白狼不说,这会儿还自己搭了钱财去,能捞什么钱?”
焦成宪扯了下领口,嘴角的弧度带起一丝嘲笑意味,指着她面露嫌弃地直摇头,鄙夷道:“眼皮子浅就是眼皮子浅,我要是今天不让她把东西搬去,传出去了别人会觉得我是个苛待亲生女儿的爸爸,齐家也会认为我不重视这个女儿,不把她放在眼里,那我还有资格和他们谈彩礼吗?”
焦艺不以为然:“齐家又不是小门小户,这种有头有脸的人家最讲究面子,彩礼这些就算不提,他们也不会少给。”
焦成宪理直气壮:“那我有和他们谈更多条件的资格,我干嘛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