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板做的烧干丝肯定好吃,来一份尝尝。”
“好嘞。”
点了烧干丝的食客,吃过烧干丝后,纷纷赞不绝口。
“好吃!”
“老板烧的千张怎么那么香?”
“呼~再来一份,再来一份!”
太阳渐渐往西边移动,下午两点,老王婶走进饭馆。
“桂芳,我来上班了。”
“鸿光伤养好了吗?”吴桂芳折叠着抹布,问道。
“好了。”
“那就好。”吴桂芳找出一条围裙,递给老王婶,“我带你去后厨。”
后厨里,袁如珠正在用勺子推汤锅里的千张丝和火腿丝。见老王婶进来了,她转过头,“老王婶。”
“如珠,鸿伤养好了,我来上班了。”
“嗯嗯。”
老王婶系好围裙,戴上手套开始洗碗。她动作利索,碗洗得很干净,袁如珠点点头,没再观察她。
晚饭有烧干丝。
老王婶拿着碗,看着不停冒香的烧干丝,咽咽嗓子。员工还能吃烧干丝?店里烧干丝可得卖好几十块呢。
她夹起烧干丝尝了尝,柔软滑嫩的千张丝滑过舌尖,留下热烫的鲜味,吞下肚腹后,口腔里回荡着胡椒粉香油和葱花的混合出来的奇香,香的只让人回味无穷。
饶是知道袁如珠手艺很好,做的烧干丝会很好吃,但面前的烧干丝的美味程度还是超乎了她的意料。
也不知如珠咋把千张做得这么鲜这么滑这么香的。老王婶咋舌。她继续吃,吃着吃着,她想起了鸿光,想让鸿光也尝尝这么好吃的烧干丝。她没把烧干丝吃完,留了一些在饭盒里,准备拿回去给鸿光吃。
彼时,清河镇,一家规模较大的公司里,公司老板王峻说:“老费,你说那饭馆在清河村?”
费金颔首,“对,在清河村。”
王峻沉吟,“那地方开的饭馆……”
“地方是有些偏,但饭馆很不错,饭馆老板的厨艺比那些大饭店的主厨厨艺还要好。应该说,这家饭馆比我吃的任何一家饭馆都要好吃。”
“真的?”
“我还能骗你?”
“既然厨艺这么好,为什么开在一个小乡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清河村现在还是贫困村吧。”
费金耸肩。
王峻捏捏下巴,“好吧,那我就去见识见识这家小饭馆。”
下午四点,费金和王峻开车去往清河村。抵达清河村,破破烂烂的小饭馆闯入视野后,王峻有些疑惑地看向费金。
费金立刻会意,他说:“是破烂了点,但外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内涵’。”
王峻嗯了一声,走进饭馆。
这样一家开在贫困村的破烂饭馆,实在是很难让人相信它比那些大饭店还要好吃。
然而好友信誓旦旦地告诉他,这家饭馆非常好吃,所以……可能真的很好吃吧。人不可貌相,饭馆也不可貌相,说不定这家饭馆只是貌不惊人而已。
费金进入饭馆后,发现菜单上多了两样新菜,他没有犹豫,点了新菜凉拌黄瓜和烧干丝。
香喷喷的凉拌黄瓜和烧干丝上桌,费金说:“尝尝吧,这是饭馆新出的菜,虽然我也没尝过味道,但我肯定会很好吃。”
王峻手执筷子,先夹的凉拌黄瓜。黄瓜切的是花刀,每一块大小都很均匀,翠绿的色泽上点缀了一些剁椒的红艳。红绿相间,酸辣香浓。
咔嚓。
脆脆的黄瓜裂开,酸辣味涌入口中,并不刺口,通通带着水嫩的清凉。
黄瓜腌的十分入味,酸辣咸等等味道极其适度,口感极佳。王峻讶异,“这黄瓜腌的不错。”
“尝尝烧干丝。”费金指了指烧干丝。
王峻夹起烧干丝,热腾腾的烧干丝将热气送到鼻腔里,诱人的鲜香瞬间化作钩子钩住嗅觉。
王峻鼻翼微动,深吸香气,随即将烧干丝吃进嘴里。
滑软的烧干丝滑溜溜的,轻轻一抿便化开,化开的同时,里面包含着的热烫鲜味哗啦啦地涌了出来,仿若开闸洪水一般。
王峻微顿,“柔柔滑滑天姿美,丝丝缕缕韵味长。”没开公司前,王俊是一位语文老师,因而诗词信手拈来,“妙极,妙极。”
见好友盛赞烧干丝,费金展颜,他夹起烧干丝,拌进白饭里,和白米饭一起吃进去,“我说过这家饭馆比我吃过的任何饭馆都要好吃。”
王峻收起讶异,叹道:“我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馆。”
和这家饭馆比起来,从前吃过的那些大饭店实在是不值一提。
王峻嚼着酸脆的黄瓜,说:“这小山村……卧虎藏龙也。”
费金颔首,“尝尝炸茄卷吧,味道不输烧干丝。”
吃过炸茄卷,王峻拿起菜单,“服务员。”
吴桂芳快步走过来,王峻和费金穿着不菲,一看就很有钱,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着,“您好。”
“把菜单上每一个菜都上一份。”
“全部?”
“嗯。”
吴桂芳把单子递到后厨,对袁如珠说:“来了俩有钱人,菜单上的菜都要一份。”
菜单上的菜都上的话,得大几百,他们这一顿饭,就够她家生活一个月了。
临近六点,此时是饭点,来吃饭的人越来越多,外面排起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