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季雅顿时气结,这男人油腔滑调,油盐不进,可恨的紧。
见文季雅说不出话来了,祁连曜一手抓*住她两只细嫩的手腕,一手解开她的亵衣,很快如玉的肌肤便露了出来,文季雅更是气急,这男人还真的做了!
一只手握住白兔,祁连曜赞叹道:“很软,很可爱,比我的手小一点呢!”
文季雅气得说不出话来。
祁连曜揉了两下,嫌衣服碍手,干脆全部拉开了,两只活泼的白兔便蹦了出来,两颗嫣红在白脂一样的肌肤上,诱人无比。
祁连曜眼睛染上了情*欲之色,压抑着嗓子道:“赵光真是不惜福!”
文季雅闭着眼睛,她不愿看这难堪的一幕,她没办法面对。
祁连曜低下头,舔*了一下红豆,然后抬起头道:“喜欢吗?”
文季雅不理他,他也不在意,一手握住一只白兔,白兔颤颤巍巍的,可怜又可爱。另一边,埋首含*住红豆,轻轻地舔shì着,不一会儿,文季雅的身子轻轻地抖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厉害,但是她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祁连曜很满意她的表现,手和嘴换了一下,文季雅便颤抖地更加厉害。
电流从她的花蕊传来,传遍全身,让她舒服又难堪,她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生怕有一丝声音从唇*间流出,那样她会难堪死的。
祁连曜却爱死了她这幅摸样,一副雨打花枝而颤巍的模样,一遍又一遍撩*拨这祁连曜的心房,他以前觉得女人无趣,没想到还能让他遇上一个如此旖旎美丽的女人。她这副样子比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更得他的心。他好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
这样想着,下面的小和尚已经慢慢站起来了,支起了大大的帐篷,顺便刺*激着主人,说明它有多难受。
祁连曜忍不住了,将自己的裤腰带一扯,裤子一拉,正准备上阵,忽然听到文季雅冷清道:“如果你那样做,我马上就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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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朱门
文季雅怒目圆睁,丝毫不惧地瞪着祈连曜。祈连曜在她眼睛看到了决绝和狠戾,简直是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时候的眼神。
祈连曜心一跳,从文季雅身上翻下来,憋得一张脸通红。
哼哼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不会强迫你的,一定要你答应才行。”
文季雅哼了一声,懒得理他,自己怎么可能会答应他?
两个人静默了一会儿,文季雅只觉得身边的男人,忍得很辛苦,心下怜悯,可是心中的想法是一丝都没有动摇。
她是不会跟别的男人有染的!
文季雅迷糊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见外面有人道:“老爷回来了?夫人已经安歇了!”
银艾声音并不小,恐怕是想提醒屋里的文季雅,让她知道赵光回来了,有所准备。
果然马上听到屋里的文季雅道:“老爷回来了么?”
只是声音有些嘶哑。
银艾道:“正是呢!夫人,老爷似乎有些醉了。”
“我没醉!你别瞎嚷嚷!”屋外有人嚷嚷道,赫然是赵光的声音。
文季雅看了身边似乎异常兴奋的祈连曜,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还不走!被人看见可怎么得了!”
他身上衣衫凌乱,裤子还半褪着,眼角眉梢带着□,如果让人看到他,特别是这幅模样,那文季雅就算是跳河都洗不清了。
“我为什么要走?你的床又大又软,正适合就寝呀!”活脱脱一副流氓相!
文季雅恨得牙根痒痒,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咳咳……”文季雅大声地咳了两声,道:“银艾,别让老爷进来,我好像有些着了风,有些发热了,别让老爷过气了病气!”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大。
祈连曜还在笑着,一点都没有离开的意思。文季雅咬咬牙,把床上的锦被都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另外一部分盖在自己身上。
还好祈连曜那家伙没有挣扎,被盖上了就没有反抗。
银艾在门外焦急道:“夫人何时发热了?做什么不唤婢子?”
手上却是没有停着拦着赵光。
后面的小厮也急忙赶过来拉赵光,但是没有文季雅的吩咐,是不敢进到屋子里来的。
“夫人怎么了?听说你不太好?你们这群饭桶!还不赶紧去给夫人请大夫!”赵光骂骂咧咧道。
银艾道:“老爷,夫人发了热,您就别进去了,过了病气可怎么是好?奴婢已经吩咐人去请大夫了!”
赵光不理她,冲着屋里喊道:“雅雅,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有没有想吃的?我叫厨房去做!”
文季雅一阵头疼,她现在就想他赶紧走,被子里的祈连曜没点反应,还好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但是她又担心他闷坏了。
“老爷,我现在身子不便,不能服侍您,您去姨娘院子里罢,我歇会儿就好了。”
文季雅嗓子有些不便,又故意捏着嗓子,听上去竟然是有十分是那种感觉了。
赵光果然在外面迟疑了一会,道:“那好,夫人好好歇着,让大夫好好看看,要早日好起来才是!”
听到赵光走了,文季雅才觉得心里悬着的宝剑挪开了,急忙拉开被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外面银艾便进来了,道:“夫人觉得如何?婢子已经潜了人去请大夫了,您且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