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杀了她之外,还有什么方法能堵住她那张嘴?
这张嘴会跟他说甜言蜜语,会跟他撒娇抱怨,会或温柔或急切地亲他的额头、嘴巴、耳朵和脖子。
原来也能让他这么生气。
那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顾央伸手拉住她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惊呼和咒骂吞进自己嘴里。
绝对算不上温柔,到最后结束时,他只解开了拉链,她上衣都还是好好的,只是裤子被扒了下来,可见有多仓促。
两个人都没准备好,刚冲进去的时候,她痛得嘶了一声。
他也不好受,被箍得生疼。
对彼此的身体太熟悉了,他很快让彼此都舒服了一些。
她羞恼于身体的变化,嘴上冷冷地说:“都强/暴了好搞这些做什么,能不能快一点,我还得赶着时间打扫卫生。”
他也冷着一张脸,加快了动作。
等到他清理的时候,她坐起来阴阳怪气地说:“都说男人过了三十岁身体机能就会下滑,你现在也挺快的呢,老公~”
拉长的称呼要多嘲讽就有多嘲讽。
他刚刚确实缴枪太快,也就七八分钟。
他不想去跟她解释,男人旷了几年,生理上受不了刺激很正常。
反正以后多的是时间证明自己。
把使用过的小雨伞扔进垃圾桶,他冷冷看着她嘲讽的眼:“别作死。”
穆冉是懂气人的,娇声娇气地说:“没事啊老公,我也不嫌弃你,也不会吃不饱,反正我还有男朋友呢是不是?”
顾央冷笑,意有所指:“那你男朋友可真不中用。
穆冉气得想骂人,女人的生理结构也是这样,可是为什么这样。归根到底她和陈朝夕分隔两地,他不就是罪魁祸首?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她起身想去洗澡,却被他一把又按着坐在他腿上。
“还想干嘛?”她问。
顾央还是一张冷脸:“喂饱你。”
穆冉觉得自己就像是平底锅上的煎饼,被翻过来又覆过去。
最后他抱起她软绵绵的身体,趴在她耳边问她:“老公喂饱你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她还是哭,这次不只是生理性的,更多上的是心理上的嫌弃。
嫌弃自己没出息,嫌弃自己太丢人。
顾央心情好了很多,第一次的时候,她忍痛蹙眉的时候,他习惯性的就想像之前那样亲亲她的额头。
被他忍住了,因为觉得是示弱。
到了这会儿,雄性充分证明完自己的能力后,就没了那么多忌讳。
他把她抱到了卧室里她的床上,也没嫌弃灰尘,抱着她一边轻轻亲她的额头和耳朵,声音都带着笑意:“别哭了,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丢人。”
哪壶不开提哪壶,穆冉红着眼都忍不住横了他一眼。
他心情更好了一些,去主卧里的洗手间给她放水。
等他放好水回来,她已经不再抽泣,只是眼睛和鼻子还是红的。
顾央说:“我抱你去洗澡。”
她这次给了回应,声音又轻又哑,撒娇似的:“我口渴,想喝水。”
顾央笑:“确实该补补水。”
穆冉瞪他。
顾央不再逗她:“要热的吗?”
穆冉哑着嗓子说:“客厅饮水机里的水过了这么多天已经不能喝了,你去厨房烧点热水吧。”
顾央应了声,就转身去了外面。
等他走到厨房门口,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重重的关门声,感觉房子都抖了一下,看得出关门的人有多么生气。
接着就是她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顾央,你他妈赶紧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虽然努力做出中气十足的样子,但是声音太哑了就少了几分气势。
顾央站在那回头看了几秒,之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又骗他,还好,他已经开始习惯了。
穆冉卧室里一应俱全,有零食有饮料,还有洗手间,她决定耗着顾央。
别的不说,他的衣服一塌糊涂,肯定不能再套上去。
就算他拉下脸让张华文他们飞过来送衣服,之前也得光着。
除非他愿意穿陈朝夕的衣服。
厨房可没窗帘,她在这有的吃有的喝,让他裸着做饭去吧,死变态!
穆冉这么一想,也不嫌弃浮了一层灰尘的床了,白天从飞机到汽车坐了一天,晚上又经过剧烈的“体力劳动”,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她习惯性地去摸手机才想起来昨天是光溜溜被人抱进来的,手机自然落在外面。
还好顾央不知道密码,不然手机落他手里,不知道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她刚庆幸,外面就传来了收银员小妹的声音,正甜甜地叫人姐夫。
穆冉简直“虎躯一震”,有一个很不好的猜想涌上心头,她着急套上睡裙走出卧室,就看到收银小妹站在那正跟顾央说话。
桌子上放着大大小小好些个袋子,有些是男装品牌,有些是床上用品,还有一些超市的袋子里装着日常用品。
而他们脚边还有一堆东西,服装、床单、被子,鞋子等等等等,都是陈朝夕的东西。
收银小妹看见她出来,连忙问:“冉冉姐,你看我买的这些还合适吗?”
穆冉不用想也知道,是顾央用她的手机假传圣旨。